祖传恋爱脑清醒后 , 女 的小说名字是祖传恋爱脑清醒后, 女帝杀疯了 ,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短篇小说书籍,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意味悠长,行云流水,祖传恋爱脑清醒后,女主要讲述了:第一章我大景皇室向来出恋爱脑。我曾祖母放着后宫三千美男不要,甘愿放弃帝姬身份,陪着一个穷苦书生挖了一辈子野菜。我祖母也放着后宫三千美男不要,搬出大半国库娶敌国奸细为皇正夫,差点把大景国土拱手相让。我生母就更厉害了,为了不让心上人难过,刚诞下我就自剖心肝作药引,给心上人的白月光治病。
《祖传恋爱脑清醒后,女帝杀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大景皇室向来出恋爱脑。
我曾祖母放着后宫三千美男不要,甘愿放弃帝姬身份,陪着一个穷苦书生挖了一辈子野菜。
我祖母也放着后宫三千美男不要,搬出大半国库娶敌国奸细为皇正夫,差点把大景国土拱手相让。
我生母就更厉害了,为了不让心上人难过,刚诞下我就自剖心肝作药引,给心上人的白月光治病。
结果一命呜呼~
轮到了我,本来也有颗恋爱脑。
奈何我吃不了野菜挖不了心肝,在爱男人和爱自己之间纠结不已,一个不慎失足落水,把我那祖传恋爱脑泡发了,从此看谁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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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我正捏着鼻子喝药,侍女白露双手捧在胸前冒出了星星眼。
“陛下,您是没看到啊,您落水的那一刻谭侍卫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都顾不上自己不会凫水也要把您扶到岸边~”
一口药下肚,苦得我面色扭曲。
闻言哼道:“他是孤侍卫,孤有难,他难道没有义务跳下去救我?”
白露一愣,显然没想到平日整颗心都挂谭侍卫身上的我会这么说。
隔以前,那不得喧嚷得人尽皆知,说什么救命之恩必当以身相许,再厚赏大把的金银珠宝才作罢?
顿了顿,又小心翼翼问:“那陛下现在可要去看看谭侍卫?方才宫娥来报说谭侍卫为了救陛下不慎感了风寒,此刻还昏睡着,却一直念叨着陛下。”
我瞬间拧起眉头,“孤这还病着呢?看他做什么?就算孤病好了,他现在风寒加身,不怕传染给孤?”
“还有,他身为侍卫,平日是没跟上侍卫营的训练吗?不会凫水就算了,一个风寒就让他下不来床?给孤传令下去,让他训练加倍,月底要是考核不过就淘汰不用。”
白露张大嘴巴,呆住。
我不耐烦看她,“看什么?还不快去。”
白露皱起眉头,有些担忧,“陛下,您这样做,谭侍卫会生气的。”
我:“???”
感情这宫里,最大的恋爱脑不是我啊。
淡定,淡定。
我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白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你要是再帮他说话就给孤刷恭桶去。”
“奴婢这就去传令!”
一听刷恭桶,白露顿时清醒,恨不得一步作两步跑出去。
这一去,本还在昏睡的某侍卫立马顶着张快要死了的苍白脸,冲进凤鸣殿,二话不说就跪下。
“是属下保护不力,让陛下失足落水,还请陛下责罚~”
你说他虚弱吧,冲进来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风。
你说他不虚弱吧,那声音弱得娘们唧唧的,身子摇摇晃晃似弱柳扶风,看着我的双眼还泫然欲泣。
我对小弱鸡可没什么兴趣,当即甄笔一批,丢下一个折子给他。
“既已知罪,便去侍卫营领罚吧。”
谭侍卫目瞪狗呆。
这会儿不应该先把他扶起来,然后赏他个黄金百两吗?
“愣着做什么?难不成你方才主动请罪,是在跟孤玩欲擒故纵?”
我走到他跟前,抬起他下巴打量他。
别说,能被我看上的那皮囊自然是好的。
奈何我恋爱脑泡发后,眼里就容不下他的那些小算计了。
“属下遵命。”
谭侍卫柔声道。
却在起身之际,身子一晃,朝我倒来。
我嘴角一抽,身子一侧。
便见他目露惊恐,摔在了大理石地砖上。
“这么弱,是怎么进侍卫营的?训练再加一倍。”
我挪开脚步,连连嫌弃。
谭侍卫:“......”
烈日炎炎,谭侍卫有苦难言。
刚从刑狱堂挨了板子出来,还得加倍训练。
白露看着不远处举着大石蹲马步的男人,骨骼匀称,露出的八块腹肌实在叫人挪不开眼。
不由心疼道:“这么大的太阳,可别把谭侍卫晒坏了,要不奴婢去给他打伞吧。”
我眼疾手快夺过差点被她移开的伞,凉凉道:“要不你跟他一起去晒着吧。”
没了伞挡毒辣日头,白露踏出去的脚毫不犹豫缩了回来。
“那还是他自个儿晒着吧,我要陪陛下。”
于是我俩收了伞,寻了个阴凉的地方靠着,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那烈日下饱满好看的腹肌。
与背后延伸过来的鞭痕相衬,别有一番滋味。
等瓜子磕完了,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问:“他蹲多久马步了?”
白露数着手指头:“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伞打着,过去瞧瞧。”
白露忙不迭跟上。
谭侍卫一见我,本焉搭搭的眉眼立马焕发光彩,手臂上的肌肉更明显了些,“陛下......”
第二章
我看也不看他,只低头摸了一把他腰腹间结实的肌肉夸赞。
“真不错。”
谭侍卫耳尖一红。
“就是这汗水有点粘,还有点臭。”
谭侍卫:“......”
白露跃跃欲试,“陛下,奴婢可以摸吗?”
“想摸就摸,不然他露给你看做什么?”
谭侍卫:“???”
白露嘿嘿一笑,立马上手摸了一把。
谭侍卫目露惊恐。
“你......”
我继续对白露说:“你可以喜欢男人身上任何一个部位,但不能喜欢男人知道吗?男人心海底针,你把握不住的。”
白露恍然大悟,目光看向谭侍卫结实有力的臂膀和大腿。
谭侍卫身子一颤,羞愤欲死。
举着的大石摇摇欲坠,看得我连连后退,“这训练还得加强啊。”
谭侍卫:“......”
见他站稳,我满意点点头,觉得日头晒了,逮过白露往回走,“还有正事没干,别耽于美色。”
白露吞了吞口水,不舍得离开,“不如让奴婢监督他训练吧。”
我瞥她一眼,凉凉道:“这么闲,不如去把凤鸣殿的龚桶刷了吧。”
白露瞬间收回目光,毫不留恋。
“陛下还有奏折没批完,奴婢去给您研墨。”
只留谭侍卫抖着双腿,苦苦支撑。
最后怎么结束训练的不知道,只听人说他胳膊举僵硬了,放石头的时候不小心砸到脚,在侍卫庭里瘸了半个月。
碰巧错过月底考核,被淘汰了。
某侍卫不甘心就这样被遣散,跪到了凤鸣殿来求我网开一面。
白露心疼坏了,要出去见他。
我搁下甄笔,撑着下巴好以整暇道:“凤鸣殿里是不是还有一批恭桶没刷?”
白露顿时僵住身子,讪讪一笑。
见我并未动怒,走上前来,“陛下,我怎么感觉自您落水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支着下巴瞧她,并未回话。
白露小心翼翼道:“您以前不是最喜欢谭侍卫?他走路摔了,您都得把地砖撬了重新铺过,怎么现在这般折腾他?”
我眉头一挑,“你觉得孤在折腾他?”
白露缩着脑袋,没回话。
我继续道:“侍卫营每月都有考核,实行淘汰制,他自己为了在孤面前出一时风头,不慎错过了考核,怪得了谁?”
又把这几日筛出来的奏折递给她。
“你再看看这些,都是朝中弹劾他的折子,仗着孤的宠爱肆意妄为收受贿赂也就罢了,还敢去挑衅朝臣,没把他脑袋砍了都算好的!”
白露拿起折子,有些惊讶,“这不是两年前弹劾的折子吗?”
又指着另一本,“这个也是上一年的折子,陛下不是说谭侍卫孩子心性,只是闹着玩而已,让那些大人不必当真吗?”
我顿时有些心虚。
那时我的恋爱脑没泡发,一心扑在谭侍卫身上,自然有失偏颇。
但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我大手一挥,斩钉截铁道:“哪个好人家的男儿会干这些混账事儿?你去告诉谭侍卫,要想继续留在宫里就让他把之前从孤这儿骗去的赏赐都吐出来,不然去刷恭桶还债。”
这等祸害,把他放出宫去我也不安心,还是放眼皮子底下看着好。
白露顿时眼睛一亮,“陛下赏出去的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不如让他去刷恭桶吧,他那一身腱子肉刷恭桶再合适不过了。”
不等我回应,白露先一步跑出去。
没过多久,谭侍卫冲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属下知错了,属下只是太喜欢陛下,才不知分寸去炫耀陛下的宠爱,陛下别遣我离开!”
我眉头一挑,“以下犯上该论何罪,你心里清楚,我劝你仔细点说话。”
什么时候喜欢是万能借口了?
谭侍卫一哽,委屈巴巴,“属下还是去刷恭桶吧,只要不离开陛下,做什么属下都甘之如饴。”
“那麻烦谭侍卫把凤鸣殿的清洁也包了。”
谭侍卫顿时娇躯一震,难以置信看着我。
见我不为所动,咽下委屈,“是。”
于是谭侍卫兢兢业业上岗,把凤鸣殿的每一个恭桶、每一块地砖、每一角桌案洗得干干净净。
蚊子来了都得劈个叉。
主要他偷不到懒。
尤其刷恭桶的时候。
白露那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他。
等我从折子推里抬头,别说,凤鸣殿颇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透透气,下一瞬脚下一扭朝地上扑去。
“陛下小心!”
第三章
就在我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谭侍卫眼疾手快拉着我,却没拉稳,一起在地上滚了两转。
“陛下,您没事吧!”
他扶我起来,一脸关心。
我却毫不犹豫甩了他一巴掌,怒目而视,“同样的手段来一次就够了,你居然敢算计孤两次!”
他捂住被打的左脸,一脸懵逼看着我。
“不是属下!”
我气不过,又甩了他一巴掌,“这殿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难不成这地它会自己跳起来打孤的脚啊!”
谭侍卫顿时哑了声。
恰是这时,白露带着医官舜华走进来。
我眼不见为净,直接让白露带小黑茶去打扫旁边的宫殿。
舜华瞧我气急败坏模样,抚唇轻笑。
“陛下这般模样,想来余毒清得差不多了。”
我喝了口茶水,把手递给她把脉,“脑子是清醒了不少,不过你得再帮孤看看,那只蛊什么时候醒。”
说来也是拖了谭侍卫的福。
若不是他推我入水来个英雄救美的戏码,我体内这只沉睡的蛊还不会这么早被舜华发现。
据舜华说,此蛊名唤桃花,为龙宿所有。
桃花蛊宿人体之内,会释放一种奇特的毒素控制人脑,吞噬宿体理智,而夸大人之情欲。
若宿体死亡,蛊虫会自动寻找与宿体相似气息的人作为新的宿体。
唯有寻到母蛊杀之才能彻底根除。
所以我大景皇室,不是祖传了恋爱脑,而是祖传了这只桃花蛊。
至于为何母亲她们身体里的蛊没被察觉,大概是因为长江后浪推前浪,舜华的医术超过了前人?
“蛊虫暂时稳定。”
舜华收回手,“但若蛊虫醒来就麻烦了,还是要尽快寻到母蛊。”
我思衬片刻道:“它会自己找上门的。”
曾祖母、祖母和母亲在位期间,大景内忧外患,几度王朝颠覆,我不信,这与所谓的母蛊无关。
既然是冲着大景来的,我且等着便是。
这一等,先等来了我那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
“陛下,好久不见。”
甄唤青眉眼含笑,一袭青衫衬得人公子翩翩温润如玉,只是那白皙肤色隐隐透着几分病态。
我支着下巴打量他,“你不是在游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两年前我刚举行完及笄之礼,本该遵照上一辈的约定,娶他为皇正夫,让他入主西宫。
可他推诿说少年心未定,背起包袱踏上了游历诸国的路。
还留下一封诀别信,信里让我等他五年,若五年之后,他仍未归来我可另娶旁人,若归来,再完成上一辈的约定。
却没想到这才第二年,甄唤青就回来了。
“途径穹罗,偶得一株并蒂莲,想赠与陛下。”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株含苞待放的并蒂莲被人奉了上来。
粉蓝色的花瓣层层渐变,带着些晶莹剔透,确实难得一见。
“只因为这个?”
甄唤青微微一笑,“还因为陛下生辰近了,上一次没来得及赶回来,这一次,不想错过陛下生辰。”
我好以整暇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垂下眸子,声音低了许多,“若我说,我已经收了心陛下可信?”
“你猜我信不信?”
他一愣。
我裂开嘴角,笑得肆意。
“又或者猜孤在不在意?当初你不辞而别,留下五年之约,但你,凭什么觉得孤会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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