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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铭征付胭》精彩章节试读
霍四爷最怕这个严肃不苟言笑的大哥,摇了摇头,“听大哥和阿征的就好了。”
曹方解释道:“付小姐,是昨日那位指控你的园丁推了五小姐,他和五小姐之间有点私人恩怨,错手弄没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怕被起诉坐牢影响自己孩子一生,已经畏罪自杀了,不过也有一个小女孩可以作为人证。”
畏罪自杀……
付胭的唇色白了几分。
她还记得昨天对方信誓旦旦说看到她推了霍静淑,差一点她自己都信了。
原来是他陷害了自己。
她知道傅寒霖会护她,季临会想方设法保她,也想过大哥知道以后会帮她。
这些所有的依靠和信任,她唯独最想要的是自己的清白。
现在终于沉冤得雪,那根紧绷的弦豁然松开,眼圈蓦地一红,脸转了过去。
霍铭征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胸腔一阵闷钝。
听完曹方的话,季临嗤笑,忍不住鼓掌嘲讽,“终于还付胭一个清白了,你们霍家可真行。”
一句认定是付胭推的,就罚她跪祠堂八个小时,一个轻描淡写的另有其人,就还她清白。
是非黑白全凭霍家人的一张嘴。
真是讽刺!
“难道之前的八小时就让付胭白跪了吗?霍总不是向来会做生意吗?那现在是不是该清算一下,你们霍家要怎么补偿她!”
“不用了。”付胭忽然开口。
她的脑海里全是昨日的屈辱和霍铭征的不信任。
她的眼神充满了果断和决绝,“我不要霍家的任何补偿,我也不想再见到任何一个霍家人,明天我就会准备一份声明,我和我妈会正式离开霍家。”
她看着霍铭征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要脱离霍家,永远都与霍家无关。”
话音落下,玄关处一股微妙的气氛在几个人之间陡然传开。
季临先是一愣,被付胭的气势震慑住了,随后他心里畅快地欢呼一声,太好了,霍家那个狼窝付胭早该离开了。
“脱离霍家?”霍铭征齿间溢出这四个字,眼底迸射出危险的寒芒,“你当霍家这么容易就能脱离吗?”
付胭一阵心惊肉跳,但她还是强壮镇定地说:“霍叔叔已经去世多年了,我妈和他的婚姻关系自动解除,法律上她早就不是你们霍家人。”
她自嘲道:“而我只是我妈的附属品,更不属于你们霍家。”
附属品这三个字是杜心蕊当年嘲讽她的,当时霍家很多人听见了,没人出来为她说过一个字。
霍铭征也是从军校回来才听说这三个字。
他轻笑一声,“你们的名字还在族谱上,我身为家主,只要一天不为你们除名,即便到了天涯海角,你们都是霍家的人。”
“霍铭征!”季临怒声道,“你们霍家根本没将付胭当家人看待,她在那个家遭受的白眼和屈辱你当真没看见吗?”
“这是霍家的家事。”霍铭征面色冷淡。
上升到霍家的家事,付胭不想季临蹚进浑水里,不能因为她,让季家得罪了霍家,到时候她真的成了罪人了。
更何况,霍铭征话里话外提醒她逃不出霍家的牢笼,她才醒悟过来,母亲还在霍家。
霍铭征耐心极好的样子,给了她两个选择,“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回霍家?”
第159章就算没有孩子,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季临转身要去拽住付胭,然而下一秒曹方伸手拦住,“季二少,霍总说了,这是霍家的家事,希望你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付胭担心他们起冲突,拦住季临,说:“没事的,我现在是清白的,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我只是回去看看我妈,放心。”
季临怎么可能放心得下,尤其她现在怀有身孕了。
看出他的担忧,付胭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相信我。”
“姓霍的,付胭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没完!”季临为了付胭忍了下来,俊脸上的表情也收敛了。
霍铭征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迈开长腿朝电梯走去。
此时是正午,因为没有阳光,显得昏暗,空气淡淡的潮湿的水汽,正在下毛毛雨。
曹方将车门拉开,侯在车边。
付胭看着外面的雨势不大,正要走出去,忽然被霍铭征拉进怀里,他的大衣敞开,将她的上半身包裹着,一点雨水和寒气都碰不到她。
细微的雨丝落在霍铭征的肩头,密密匝匝,像缠绕在一起的白发,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黑色的大衣里。
付胭被他带上车,车门关上,暖气扑面而来。
付胭挪到车厢的角落坐着,鼻间独属于男人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木质香若隐若现,她一言不发地看着车窗外,余光是曹方给他递手帕,擦拭破了的嘴角。
曹方不明白以他的身手就算受伤了,躲开季临的攻击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他不闪不躲,硬生生抗下了那一拳头。
霍铭征丢开染了血的手帕,看着坐在他对面角落里的女人,冷声道:“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付胭充耳不闻。
霍铭征沉着脸坐到她身边,动作强硬地将她的腿抬起来,撩起裤管,露出两边膝盖。
岑薄的唇紧抿了起来。
近距离看,愈发触目惊心,难怪昨天连路都走不好。
“昨天曹方给你准备的蒲团为什么不用?”
付胭没说话,她看着出窗外,嘴唇咬得紧紧的。
不说话,不吭声,也不看他。
“因为我不相信你,所以生气。”霍铭征语气平铺直叙,戳中付胭的内心。
曹方看他们这样僵着,忍不住开口劝道:“付小姐,霍总是相信你的,如果不相信你,也不会为了你的清白,顶着伤病连夜审问园丁了,霍总其实……”
“专心开你的车。”霍铭征冷声打断他。
曹方不甘心地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嘴,将车内的隔板升了起来。
“这是霍总惯用的伎俩吗?”付胭终于转过头来,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给一巴掌再赏我一颗糖。”
让她跪了八个小时,现在又来‘嘘寒问暖’。
霍铭征看着她那张油盐不进的脸,脸上的表情更冷了,“好好说话。”
付胭闭上了嘴,转头继续看着车窗外,途经北华街,雨停了,那边有人在举办盛大的求婚仪式,很多人围观,付胭闭上了眼,收回视线。
却不经意撞进了霍铭征的眼睛里。
他似乎正要将她的脸转过来,所以靠得很近。
墨玉般的眼眸,隐约倒映着她的脸,睡了一觉后她脸上稍有血色了一些,也愈发的活色生香起来。
霍铭征似乎发现,最近的付胭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一样,只是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光彩是令人舒适的,就算牙尖嘴利的时候,也没什么强烈的攻击性。
而且这么近的距离看,她的皮肤要比以前更吹弹可破,水润润的。
“还想离开霍家?”他声线低沉悦耳,脸上的表情却是冷漠的。
付胭稍稍往后退了一点,也顺势将自己的两条腿收回来,低着头,看不清眼底的神色,“霍家又不是我的家。”
“所以你给外省的公司投递简历,是为了离开霍家做准备。”
霍铭征的一句话如平地一声惊雷。
惊得付胭差点粉身碎骨,目光惊颤,“你怎么知道?”
她想起来,黎沁也许是通过霍铭征知道她在外省投递简历。
“果然。”男人轻声笑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付胭的心尖止不住地颤抖,“所以我一直没收到回复,是你从中作梗!”
不用怀疑,一定是这样的。
这才是霍铭征的风格。
不顾她的意愿,不考虑她的感受,霸道,专制。
霍铭征左手扣住她的后脖颈,将她拉进怀里,“有我的一句话,他们谁都不敢录用你,想离开霍家,想离开我的身边,别做梦了。”
“为什么?”付胭痛苦地问他,“为什么不肯放了我?”
霍铭征吻了吻她的眼角,语气轻缓笃定,“因为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她止不住红了眼睛,“卢敬冒是你设下的圈套吗?”
霍铭征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像蒙上了一层迷雾,叫人看不清眼底的真实情绪,“他跟你说的?”
“你敢做不敢当吗?”
霍铭征薄唇轻启,“没错,是我。”
付胭眉头一皱,心口一阵窒闷的疼。
她猛地推开霍铭征。
奈何男人如铜墙铁壁一般,她根本推不动,“你想利用卢敬冒的事控制我,不许我吃避孕药,你要孩子,不是为了黎沁,而是为了控制我,牢牢将我锁在你身边对不对?”
霍铭征凝视着她的眼睛,眼底掠过惊涛骇浪,“是。”
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是霍铭征拿捏她的筹码,明明他要娶黎沁,她注定是见不得天日的。
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是一个不见天日的私生子!
看着眼前自己曾经爱慕迷恋的男人,深邃的眉眼,英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脸部轮廓,就连嘴角的伤口都令他充斥着男性雄厚的荷尔蒙。
而此刻,她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一阵从骨头缝里沁出来的寒意,一字一顿,“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不会让你如愿!”
“胭胭,”霍铭征的拇指摩挲着她耳后的一块嫩肉,低声呢喃如魔鬼,“就算没有孩子,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付胭控制不住地颤抖,灵魂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车子停在霍公馆外面,霍铭征松开她,恢复成往日高高在上的清冷家主。
第160章难怪大哥疼你
付胭跨进门槛,第一眼看见了黎沁。
穿着一身高定的小香风套装,知性优雅,落落大方。
和付胭四目相对,她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随后面色如常地微微一笑。
付胭目光冷淡地从她的脸上扫过,看见霍老太爷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气。
左边坐着霍承曜。
元旦假期,霍承曜还没回燕京城,留在霍公馆多住两天。
清早霍渊时打电话回来的时候他也在场,去英国治疗腿疾之前还特地嘱咐他照顾着点付胭,给付胭求情,他一点都不意外。
霍四爷也就是霍静淑的父亲站在他身边,看见付胭的时候,眼神有几分闪躲。
而霍静淑和杜心蕊都不在场。
“回来了?”霍老太爷撂下茶杯,目光落在付胭身上。
霍铭征嗯的一声,带着付胭走进去。
霍老太爷瞥了一眼自己的四儿子,示意他开口。
“付胭,这事是我们四房对不住你,冤枉了你,你四伯母没脸来见你。”
付胭心里一哂,霍静淑坐小月子,没来情有可原,杜心蕊怕不是没脸见她,是觉得要向她低头,咽不下这口气。
霍四爷是同辈里最庸碌无为的一个,资质平庸,气魄也不够,平时又被杜心蕊管得太死,霍老太爷早就对他不抱任何希望。
他唯唯诺诺的态度,实在登不上台面,霍老爷子瞟了一眼,收回视线,摩挲着手里的佛珠。
付胭也不戳穿打断,安静地往下听。
霍四爷又继续说道:“虽然你受了委屈,但静淑她毕竟失去了孩子,她情绪不好希望你能谅解她,不要太往心里去。”
霍四爷从佣人手里接过茶杯,递给付胭,“就当四伯给你赔罪了。”
这杯茶,付胭是担得起的。
只是她不想接。
随便一杯茶就想把她打发了过去,让她忘了这件事,没那么容易。
难道让母亲白挨杜心蕊一巴掌,被羞辱当着保镖的面跪在医院走廊?
不可能。
见她这般不放在眼里,霍四爷面露为难地看了一眼霍老太爷。
霍老太爷恨铁不成钢地冷哼一声,身为长辈,居然对一个付胭低声下气地说话,这话要是传出去,成什么样子了!
他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付胭,你四伯给你赔罪了,阿征身为家主又亲自去接你回来,已经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你差不多就好了,再拿乔,就不好看了。”
付胭心里冷笑,原来她的不想原谅在他眼里是拿乔。
果然不喜欢她的人,不论什么时候,就算是做错了事,她也得不到一句对不起。
“四伯,我可以理解霍静淑的心情,但她诅咒我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这样恶毒的话这样卑劣的行为,我不会原谅。”
霍铭征神情微凛。
霍四爷心中骇然,“静静不会说这种话的。”
“昨晚不止我在病房里,还有她。”付胭指着对面的黎沁,似笑非笑地说,“昨晚就我们三个人在病房,黎沁姐这次不会又没听清楚吧?”
黎沁不动声色地攥拳。
付胭是讽刺她昨天说没看清楚是谁推了霍静淑,这样不管结果是霍静淑冤枉了付胭,又或是付胭真的推了人,她都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里外不得罪人。
但现在付胭一句话,直接逼得她不得不回答。
她皱了皱眉,沉重地说:“是,静淑是说了这样的话,不过这只是她心情不好的一句气话,胭胭你不必放在心上。”
付胭冷笑,“一句冤枉了我,叫我不要放在心上,一句气话,也叫我不要放在心上,合着就你们长嘴,我没长心吗?你们的心是肉做的,我的心就没血没肉不会疼吗?”
霍四爷愣了一下,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付胭,脾气这么大。
霍铭征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坐在了主位上,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茶,气定神闲地喝茶,只是眉宇间染了一层若有似无的戾色。
霍老太爷捏着佛珠的手一顿,“你想怎么样?”
付胭眨了一下眼睛,人畜无害的样子。
霍铭征抿了一口茶,眉宇间的戾色消失了,好整以暇地看向她,姿态慵懒。
他好似随口说了一句,“她一个小辈能做什么?”
霍老太爷沉吟,霍四爷神情凝重,这付胭原来这么不好应付。
“我一个小辈是不能做什么,”付胭一副谨慎的态度,谦卑有礼,“只是我认为,家法面前应该人人平等,否则传出去,外人还以为霍家的家法只是针对一些人而已,未免太儿戏。”
“放肆!”霍老太爷不怒而威,“家法岂能是儿戏!”
付胭点了点头,“爷爷说得对,我也认为家法不能是儿戏,既然如此,那依二哥看来,霍静淑和四伯母应该受什么惩罚?”
霍老太爷眯眼,脸色沉了下来。
霍铭征慢条斯理地撇去茶叶沫,“跪祠堂。”
“阿征!”
霍老太爷和霍四爷同时开口。
“爷爷,四叔,这是家法。”霍铭征放下茶杯,态度严肃认真,“如付胭所言,昨天罚她跪祠堂,如今她沉冤得雪,如果污蔑她的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将来我还怎么用家法让其他人信服?”
两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黎沁眼底覆了一层阴霾。
就在这时,霍承曜开口道:“静淑毕竟刚小产身体还很虚弱,惩罚的事等过一个月再说,至于四弟妹,她的确有错,且教子无方,静淑才会说出那样恶毒的话出来,但她毕竟是长辈,责罚减半,付胭,你觉得呢?”
这两年,霍承曜但凡有回来,总会找付胭聊聊天,虽然不亲近,但也是霍家里为数不多的对她好的人。
而且,他还是大哥的父亲,付胭对他很尊重。
“听大伯的意思。”
霍承曜看向霍四爷,“老四,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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