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妖妃 , 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 贺兰殷桑宁 ,是网络作家桑宁创作的宫斗宅斗小说,这本书才思敏捷,思路开阔,本文的精彩概述是:桑岐:“……”桑宁没理会他,闭眼装死,很想原主意识占据身体,但原主意识太弱了,连像上次那么保护脚踝的红绳都做不到了。到最后还是桑宁承担了所有,再次掌控了这副身体。“疼。”她拍打他的手,觉得狗皇帝哪天失手,还真能把自己掐死了。但贺兰殷其实还真没用什么力气。她太娇气了,别人碰她一下,她都觉得疼。“求朕。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章节试读
桑岐:“……”
桑宁没理会他,闭眼装死,很想原主意识占据身体,但原主意识太弱了,连像上次那么保护脚踝的红绳都做不到了。
到最后还是桑宁承担了所有,再次掌控了这副身体。
“疼。”
她拍打他的手,觉得狗皇帝哪天失手,还真能把自己掐死了。
但贺兰殷其实还真没用什么力气。
她太娇气了,别人碰她一下,她都觉得疼。
“求朕。
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
这个“他”就是原主皇兄桑岐了。
桑宁大概是被原主意识影响了,还真对那个便宜哥哥来了点兴趣,便说:“陛下想我怎么求你?”
贺兰殷觉得她这话就没有求人的诚心,很不高兴地说:“你自己想!”
他也好奇她会怎么求自己。
她像是个谜,谁也不知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野心勃勃的人追求冒险、追求刺激、追求未知,这是他们对她迷恋的底层原因。
桑宁不知这些,想了一会,看向了韩达,低声说:“陛下确定要我当着韩统领的面求你?”
她在暗示:待会你丢脸了,可别怪我啊!贺兰殷听出她的暗示,预感她会朝自己发浪,忙朝韩达挥了手:“你先下去准备。
朕稍后会亲自去迎接桑国皇帝。”
“是。”
韩达领命而去,走的很迅速。
他跟陈进很像,对皇帝的私生活没一点兴趣。
桑宁见韩达离开,便伸出了右脚,一只白嫩嫩的小脚丫,漂亮的脚踝系着红绳铃铛,就这么踩他的胸口,满是玩、弄意味的轻慢:“陛下,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礼物。”
不!她不喜欢!这红绳铃铛就像是主人给宠物的标记,有点羞辱人了!铃铃铃——万幸声音不大,不然,她会被吵死的。
“陛下亲手编织的吗?”
她瞄着红绳的样式,还是有些繁琐的,可见他的用心。
贺兰殷确实用心,研究半夜才编出来的,上面还有花叶的形状呢。
但他不想诉说其中的辛苦,冷淡地反问一句:“不然呢?让你戴别人的东西?”
那他也不必剪掉之前的了。
桑宁看出他的傲娇,忍着怼他的冲动,违心地说:“陛下的手真巧。
比我皇兄那条,好了不知多少。
真该让我皇兄看看。
我皇兄当时肯定不如陛下用心。”
她要想夸人,也能夸得人通体舒泰。
贺兰殷心情很好,但故意为难,冷哼道:“朕是让你求朕,不是让你夸朕。”
夸他不就是在讨好他?在求他?狗皇帝拿乔啊!桑宁脸色一寒,耐心不多,提醒了:“陛下见好就收、适可而止哈。”
别逼她扇他啊!手痒痒。
真的想打人了。
不,想踹人了。
她想做就做,也真踹了,脚一用力,就踹他的心脏。
贺兰殷不妨挨了一脚,就在心窝,别说,还真有些疼。
他疼得皱眉,捏着她的脚,怒喝:“桑宁,你这是谋害圣体,诛九族的大罪!”
桑宁会怕?她抽回脚,还想再踹,结果,用力过猛,眼前一阵发黑。
这病弱的身体让她踹人都踹不痛快。
委屈的眼泪立即落下来。
“我难受死了。
你还来折腾我。
你杀了我吧。
贺兰殷,你今儿不杀了我——唔——”她话说一半,被贺兰殷捂住了嘴。
贺兰殷妥协了:“行了,朕带你去,朕让你见你皇兄!”
桑宁眼泪一顿,愣了一会,扒拉下他的手:“你刚刚拿手摸我脚了吧?”
现在不是去不去见原主皇兄的问题了!“贺兰殷,你拿摸脚的手来摸我的嘴?”
她意识到这点,连“呸”了好几下,随后又开始踹人,一边踹,一边骂:“你讲不讲卫生?你太脏了! nǐ 滚!”
贺兰殷:“……”
他真心觉得冤:“那是你自己的脚!朕还没嫌弃呢!”
“ nǐ 滚!你——”桑宁气得头痛头晕,眼前又一阵黑:“如果你想气死我,行,贺兰殷,你做到了!”
她泄气一般倒回被子里,喘息不停,气出一身热汗。
贺兰殷看得心惊肉跳,也不敢碰她,忙喊来绿枝给她擦嘴。
桑宁擦了嘴,还要漱嘴,连漱了好几次,期间,很想将嘴里的漱口水吐他身上,可惜,没力气。
贺兰殷看她弱成这样,也不敢说什么了。
行吧,算他理亏。
他站在一旁,等她缓了好一会,低声问道:“你还能去见你皇兄吗?”
她这身体经不起颠簸啊!桑宁也这么想,加上还难受着,就摆手让他走人了。
她太虚弱了,连张嘴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贺兰殷看她半死不活的,心里揪痛得难受,面上也温柔了:“那朕带他来看你。
你不用担心,朕不会对他做什么。”
他说完,觉得这话太弱了,不符合一国皇帝的气势,又补充一句:“如果他识趣的话。”
桑宁自顾不暇,哪里还管得了别...贺兰殷见她沉默,当她默认,迈步离开了。
他离开没一会,公主就进来了。
贺兰惠其实来好一阵了,听说皇兄在里面,就没去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这会见皇兄走了,才溜进来,手里捏着一串糖葫芦。
“哎,桑姐姐——”她看桑宁病恹恹陷在被窝里,像是濒危的猫儿,很是担心:“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糟糕?”
桑宁喜欢小公主,也不把坏脾气带给她,就苦笑着泼脏水:“你皇兄不做人啊!”
贺兰惠想多了,见桑宁衣衫不整,脖颈间的皮肤隐隐有香汗,就以为皇兄白日里欺负人,顿时红了脸,又羞又怒:“他、他怎么这样?你身体还没好呢!”
这话合乎桑宁的心意。
桑宁顿时更娇气、更委屈了:“是啊。
我身体还没好,他就欺负我。
呜呜,公主,我不想活了。
你帮帮我,送我一程吧。”
贺兰惠见她生无可恋,只当皇兄欺负人把人欺负到绝望了,忙表示:“你别怕,我等会就跟母后说,让我母后好好教训他。
他还是很听母后话的。”
她柔声安抚着,又把藏在身后的糖葫芦,当惊喜一般递过去:“喏,你喜欢的糖葫芦。
你吃,吃了心情就好了,身体也就好了。”
“谢谢。”
桑宁见了糖葫芦,心情顿时就好了。
她久困病体,对外界所求不多,稍有些甜头,便能知足常乐了。
不乐也没办法,这糟糕的人生,不苦中作乐还能怎么着?“公主,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她边吃便问。
贺兰惠也问:“什么?”
桑宁瞥她一眼,目光似笑非笑:“跟我说说冯润生的情况呗。”
她不快活,真的不快活,唯有冯润生还能在床上给她带来点快活。
哎,没有对比,没有突出,她眷恋那点快活,连那个人,都有点眷恋了。
第72章帮情敌送情书?她真是心大啊!
贺兰惠才从冯家过来,也看到了冯润生绝食,苦劝一番无果后,就想来桑宁这里寻个办法。
为此,她还买了一串糖葫芦。
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及冯润生,也是,她说过,她喜欢冯润生的。
冯润生也喜欢她,为她受伤,为她绝食。
她心痛之余,也想过她说的那什么强取豪夺,但到了冯润生面前,看他那么可怜,只想对他好,根本说不出一句狠话。
罢了,强取豪夺不适合她。
母后说,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不争则无敌。
于感情上,人心如水,水滴石穿。
她还是随心而动,顺其自然吧。
“他的情况很不好。
不安分,伤口总是撕裂。
还不肯好好吃饭。
也不怎么跟人说话。
尤其是不跟秋华姐姐说话。
秋华姐姐都为他哭好几次了。”
贺兰惠如实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我今天去看他,劝他用膳,也不听,也不理人。
桑姐姐,你有什么办法吗?”
桑宁一听就有办法了:“劝的不行,你就骗啊。
就骗他说,我听他不吃饭,很生气,很不高兴,还很担心,都担心地晕过去了。
他会听的。”
贺兰惠听得皱眉:“就这?”
太敷衍了吧!“还有别的办法吗?”
“别的啊——”桑宁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又补充:“不行的话,我再给他写封信吧。”
贺兰惠点了头:“嗯。
还是写信吧。
写信好。
不然,空口白话的,没有说服力。”
她很积极,不等桑宁发话,就去搬来小茶桌,寻来了纸笔。
桑宁被扶着坐起来,接过纸笔,正要写,想起一件事,抬头看向贺兰惠:“你就不吃醋?小公主,你清醒点,我这是在抢你男人啊!”
贺兰惠怎么可能不吃醋?但她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面上强作镇定:“能抢走的,说明就不是我的。
你只管写你的。
现在以他的身体为重。”
桑宁听得感动,觉得贺兰惠对冯润生是真爱了,无怪乎她能忍五年的无性婚姻。
可惜,原著里,冯润生被原主害惨了,不然,多好的一对儿!“那我可写了哈。”
“你写吧。
快点写。”
她还催促上了。
桑宁便不耽搁,直接动笔了:【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这是古代不知何人写的艳诗,怪她满脑子污污污,就忽然想到了,很想借此调戏小 shǎ 狗。
贺兰惠见了,俏脸都红了:“你、你怎么写这种东西?简直不、不堪入目!不行!不行!”
她抢了纸张,撕碎了,让她重新写。
桑宁一脸惋惜,多么应景儿的艳诗啊!她都想起冯润生那晚爬她床的事了。
那晚确实有秋月,她被他弄醒后,他正扒拉她的裙子呢!哎,怪她身子弱,也怪他行又不行,不然,他们早成事了。
“你好好写,不许写不正经的东西!”
贺兰惠皱着眉,板着脸,很严肃,一副监考老师的姿态。
桑宁没办法,只能调动脑筋,重新选一首诗,是宋代词人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她写好,递给贺兰惠,笑问:“如何?满分作文不?”
贺兰惠以为是她写的词,虽然跟她是情敌,但也不得不慨叹一句:“你倒是有才情!”
桑宁在心里感谢词人李之仪,面上则谦卑一笑:“公主面前献丑了。”
贺兰惠:“……”
这还献丑?夸她有才情,本以为她会骄傲,没想到她还谦卑上了。
妖妃真是越来越让人挑不出毛病了!她自叹弗如,心生惭愧,就麻利儿拿词走人了。
等出了月桑殿,才觉得自己荒唐:帮情敌送情书?她真是心大啊!陈进一直留心倾听殿里的动静,看公主离开,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紧紧皱起了眉头:这要怎么给皇帝汇报?皇帝单恋妖妃?妖妃跟冯小侯爷私相授受?公主是中间人?这皇室之间的感情关系太特么乱了!*桑岐是在风中凌乱。
他站在画舫上,看着对面岸上敬国皇帝的车驾,心情很复杂:他才刚进敬都,还没在画舫里躺一会,敬帝竟然就来了。
他怎么来的这样快?他的眼线已经深入到娘娘河了吗?那高人所言非虚,敬帝果然手眼通天。
“陛下小心。”
余潭跟在他身侧,看他衣服“华丽”到笨重,就伸手去搀扶他。
桑岐搭着他的手,小声提醒:“不要再这么称呼了。
敬帝听到会不高兴。
你注意些。”
余潭看不得他这样谨小慎微,心里一阵义愤:“同为皇帝,您这样卑躬屈膝,心里真的舒服吗?”
桑岐轻拍他的手背,像...一世长久?这话瞬间让余潭浮想联翩了:难道陛下都是在伪装?最高明的伪装就是装得自己都信了,如此才能骗过他人?桑岐不知余潭的心思,在他的搀扶下,下了画舫,上了岸。
岸上敬帝的车驾、仪仗队以及禁卫军绵延了很远。
属于敬国的军旗在风中飘荡,围观的民众如山,但肃静的吓人。
桑岐扫一眼,心生惊叹:听闻敬帝是马上征战的少年天子,能驭虎狼之师,如今看来,还能统御万民,确实有一代雄主之气概。
雄主本人正坐在六匹马拉着的车辇上。
车辇位置高,是俯视而下的姿势,只瞧着一个穿着红色锦袍、外罩红色大氅的男子朝自己走来。
现在这天气,需要穿这么多?还是他身上有异常?想着行刺?贺兰殷脑子里各种阴谋论。
韩达带兵守在他身边,比他还谨慎,眼见着桑岐上前,持剑一喝:“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桑岐顿下脚步,微弓着身,回道:“桑国十二世皇帝桑岐。”
韩达要上前搜身。
这对一国皇帝来说,有些冒犯了。
贺兰殷想着月桑殿的桑宁,正欲阻止,但桑岐已经伸开了手臂,摆出十分乖顺的姿态。
韩达真的上前搜身了,这一搜,就搜出了一只猫。
“喵呜~”雪团被韩达拎着后颈,许是动作粗鲁,痛得声音尖利,四脚乱蹬。
贺兰殷一眼瞧见那猫身上的红绳铃铛,编织样式跟桑宁原先脚上那条很像,便有些相信他是桑国皇帝了。
在这之前,他其实想过桑国派人假冒皇帝向他投降,好在两国皇帝见面时,行刺于他,毕竟桑国行过几次暗杀之举了,不得不防。
“韩达,不得无礼!”
他看似制止韩达的行为,实则也是考验桑岐的诚意:既然来敬国求和,那就摆清楚自己的姿态。
如此万民见证之下,他敢俯首称臣吗?桑岐还是没脾气的,先把雪团接过来,递给了余潭,接着软面团一般,撩开衣袍下了跪:“草民桑岐见过陛下——”他自称草民,真的是卑微得不能再卑微了。
余潭抱着猫,心里为他不平,但见他都下跪了,也不甘心地下跪了。
真乃奇耻大辱啊!他家陛下如此忍辱负重,定有一雪前耻、光复祖宗基业的时候。
余潭到现在还不信桑岐是真心投降,只当他是假意投降、保存实力、以待时机!嗯,用桑宁的话,猥琐发育。
贺兰殷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桑国皇帝,又一次想到了桑宁,同为兄妹,这哥哥也忒没血性了!如此贪生怕死,未战先降,还是一国皇帝亲自来降,不仅枉为皇帝,更枉为男儿!他瞧不上这样的人,眼神轻蔑,态度也更冷了:“起来吧。”
“谢陛下。”
桑岐站起来,觉得冷,拢紧身上的大氅,同时,慢慢抬起了头。
因他一直低着头,还戴着帽子,大半的脸都藏了起来,也就韩达上前搜身,看到了他的容颜,虽有惊艳,但也没多想。
他本人也没多看桑宁一眼,是以,没察觉两人之像。
但大臣们不同。
大臣们见过妖妃,此刻,桑岐一抬头,把他们震了个目瞪口呆:嗬!这、这桑国皇帝怎么跟妖妃一个祸水模样?随后又庆幸:还好是个男人,不然,又是一个红颜祸水啊!
第73章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
贺兰殷也看到了桑岐的脸,一时还以为看到了妖妃,那眉眼、那气质,太像了!如果桑宁身体好些,这么个打扮,撇开身高,定跟他难以分辨。
桑岐不知敬国君臣正为自己的脸而发呆,就觉得氛围很怪:难道他们不相信自己的投诚?他哪里没做到位吗?漫长的沉默让人心慌慌,他便试探着喊了一声:“陛下?”
贺兰殷回了神,皱起眉,没想过这种情况:他们兄妹这般像。
他看着他的脸,大概爱屋及乌,完全给不出冷脸了。
“桑帝远来敬国,朕有失远迎了。”
他言语客气了些。
桑岐听了,忙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躬身道:“陛下隆恩。
草民不请自来,还望您恕罪。”
他是如此的识趣、乖顺、卑微,如果桑宁这么做?贺兰殷瞧着桑岐的脸,想象他是桑宁,然后他发现,如果桑宁这么做,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如此做小伏低,定有所图!桑岐不知贺兰殷心中所想,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还真有些慌了:这个敬帝不会有断袖之癖吧?那高人这么坑他的?想到这里,他拿衣袖遮了脸,换了话题:“陛下,草民的车队远在后面,先来一步,全然是担心妹妹,还望陛下容谅。”
他知道自己先车队而来,容易让人多想,便给出了解释。
贺兰殷听他提及桑宁,想着桑宁也在想着他,便说:“朕明白。
你们兄妹情深,有情可原。”
“谢陛下。”
“朕已经在朝霞殿设宴。
还请桑帝移驾吧。”
“是。”
桑岐应声,被韩达领着,去了一辆马车。
马车旁站着一个身材修长、模样俊美的男人。
桑岐看到对方一袭雪色白袍,右手食指戴着指套,就猜出了他的身份,不过,面上只当不认识,问一句:“您是?”
“在下风雀仪。”
风雀仪态度恭敬,朝他行了个礼。
桑岐赶忙还礼,一点不摆皇帝的谱儿:“哦,是风国师,久闻大名。”
“桑帝谬赞了。”
风雀仪笑得和善:“我观桑帝面有病色,心有挂念,特来一看。
哦,对了,我在宫中,也多为公主看诊。”
他脑子转的快,也永远快贺兰殷、冯润生一步,已经想着跟桑宁的兄长搞好关系了。
桑岐看出风雀仪面带善意,更加热情:“原来舍妹多仰赖风国师照顾了。
多谢。
今日有幸得见风国师一面,不负此行。
请——”他请风雀仪上了马车。
韩达见了,立刻把这事告知了皇帝。
车队已经缓慢朝着皇宫而去。
贺兰殷看不到后面马车的情形,听说风雀仪上了桑岐的马车,立刻皱紧了眉头:风雀仪是疯了吗?竟然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跟桑帝亲近!一国之师,朝廷重臣,他对桑宁的心是一点不遮掩了吗?“愚蠢!”
他低喝,很愤怒,但愤怒之后,又羡慕他的肆意妄为。
他也想跟桑岐亲近一些,或许还能听他说说桑宁从前的事。
桑宁那么在乎这个皇兄!风雀仪讨好了他,万一他在桑宁面前说风雀仪的好话?不,不,没用的!他是皇帝,是天下主宰,他们兄妹连自己的命运都左右不了,更遑论其他?贺兰殷这么想,但就是心里不痛快,觉得风雀仪故意给他添堵,忍了好一会,还是下了令:“让风雀仪滚过来!”
风雀仪正给桑岐把脉。
连续把了两次,觉得他的身体也就比妖妃好一些。
看来这兄妹俩是同样的体质,病一块去了。
桑岐看风雀仪皱眉,心里打着鼓,忙问:“风国师,我身体如何?还能活多久?”
他在路上感染了几次风寒,还吐过血,一度以为自己要死在半路了。
还好他撑过来了。
至于还能撑多久,他是真的想知道。
那高人说,如果他坚持跟敬国为敌,忧思惊惧之下,活不过半年,会亡在桑国亡国之前,如今他举国投降,能否改变英年早逝的命运?风雀仪不知他的忧虑,温和一笑:“桑帝多虑了。
有我在,保管您长命百岁。”
桑岐半信半疑,面上则赔着笑:“那就多谢风国师了。”
他说着,从余潭手里接过猫儿,想着揣进怀里。
风雀仪见他身不离猫,笑问:“这猫?”
桑岐笑道:“桑桑从前养的。”
风雀仪一听是桑宁养的猫,就来了兴趣:“是吗?真是漂亮。”
桑岐见他似乎喜欢猫,便说:“要抱抱它吗?它很乖的。”
“喵呜——”很乖的猫立时给他一爪子,倒没抓伤他的手背,而是把他的衣袖抓得起丝了。
画面有点尴尬。
桑岐尴尬地笑:“那个……偶尔是有点凶的。”
风雀仪不怕它凶,更有兴趣了:“跟它的主人很像。”
看着漂亮乖巧,还慵慵懒懒的,...他更喜欢了,伸手就想接过来、抱一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韩达的声音:“风国师,陛下有请。”
风雀仪觉得皇帝是故意的。
他看不得自己跟桑帝亲近!或许他自己也想跟桑帝亲近!可惜,他身不由己!不过,他也身不由己,皇帝在上,他发了话,自己也只能过去了。
“桑帝稍后,我去去就来。”
他礼貌告退。
桑岐点头一笑,目送他身影离开,随后,才跟余潭说:“风国师看着是个很不错的人。”
余潭跪坐在桑岐身边,其实一直忍着杀风雀仪的冲动,如果不是怕连累桑岐,早一剑杀了他!这会又听桑岐夸他,立刻说:“陛下千万不要被他骗了!公主前不久还让我杀了他,说他人面兽心,多次欺辱于她!”
桑岐听得一惊:“什么?此话当真?”
余潭眼神坚定:“自是当真!属下绝不敢欺瞒陛下!”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by桑宁完整章节全文免费阅读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作者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