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公主远嫁 裙下臣他低声诱宠 中的主角人物有 裴鹤语谢夔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裴鹤语编写,这本书寓意深刻,发人深思,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讲述了: 他幼年时反抗不了父母做主将他卖给旁人成为奴隶,成年后,竟也还没有胆子怨恨父母,只能无能地将一腔怒火,发泄在一直寻找他的兄长身上。 谢夔知道那边的状况后,沉默了好一阵。 “安抚好死者家属。”谢夔现在身上缠着不少绷带,在客栈里,听着前来的钟世远的汇报。 钟世远点头。
《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精彩章节试读
他幼年时反抗不了父母做主将他卖给旁人成为奴隶,成年后,竟也还没有胆子怨恨父母,只能无能地将一腔怒火,发泄在一直寻找他的兄长身上。
谢夔知道那边的状况后,沉默了好一阵。
“安抚好死者家属。”谢夔现在身上缠着不少绷带,在客栈里,听着前来的钟世远的汇报。
钟世远点头。
这时候一道身影从门口处进来,端着一只小碗,小碗里散发着浓浓的苦药味。
来的人是鹤语。
鹤语是来给谢夔送药,顺便监督对方。
她是不爱喝药,嫌苦,而谢夔这个人,似乎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儿去。
昨日钟世远安排的军医收到消息后,风风火火赶了过来。鹤语就在房间里,听着已经一把年纪的老军医,苦口婆心地劝告着谢夔,“大人切莫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老夫回回给大人开的药方子,大人都不曾当回事。此役受伤,那一枪几乎伤及心脉,大人一定要记得按时喝药,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那时候鹤语才知道,这人居然是在受伤后,经常忘了喝药。这跟自己当初不喝药,似乎也没有有理到哪儿去。
哪怕是受伤生病,谢夔也要忙着处理军务,半点也不会耽搁。
得知了这一点后,鹤语从昨日开始,都是亲自送药,亲眼看着谢夔喝下去。
若是现在送药的人换做任何旁的人,打断了谢夔跟钟世远的谈话,谢夔定然会冷声让人出去。
在谢夔看来,这药喝不喝都无所谓,反正这么多年他不也没死吗?只不过是让伤口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长了一点而已,但终究是能痊愈的。
可是现在来的人是鹤语,他哪里舍得像是对待旁人一样呵斥鹤语出去?在鹤语进门的那瞬间,谢夔的目光就没从鹤语身上挪开过。
“给。”鹤语将药碗递到谢夔跟前。
谢夔端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仰头一口喝光。
下一刻,站在他面前的人就像是变戏法一样,掌心里出现了一枚沙枣干。
“吃吧,这是甜的。”鹤语说。
谢夔脸上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自在,若是房间里只有自己跟鹤语也就罢了,他这个平日里不怎么喜欢吃甜食的人,被自家媳妇儿投喂蜜饯果干,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现在房间里还站着一个钟世远,谢夔不是没有感觉到此刻钟世远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目光。
他心头暗骂这小子大胆,但面上却对着鹤语露出了笑,“多谢殿下。”谢夔一边说着,一边将在鹤语手心里的那块沙枣拿起来,放进了嘴里。同时,谢夔还不忘记道:“日后这种小事,让下面的人来做就行了,你不必特意跑来。”
这分明的关心鹤语的话,但显然没能被后者领情。
鹤语冲着谢夔翻了个优雅的白眼,“下面伺候你的人送来的药,你会喝吗?”她昨日可是听得明明白白,老军医说了,从前谢夔忙起来的时候那就是“六亲不认”,每次给他送药的亲卫都无可奈何,因为送进谢夔的营帐是什么样子,几个时辰后,端出来还是什么样子。他压根就不是会听话的人,愁死人。
所以现在鹤语亲自来给人送药,她可没忘记自己当初生病时,谢夔趁机在自己身上要了多少甜头。
谢夔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不由苦笑一声,没有辩驳。昨日老军医在鹤语跟前,将他从前的“英勇事迹”都抖落了干净,好似是知道朔方终于来了个能将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人,巴不得将这些年自己的苦水都一并倒出来,让鹤语来做主。
所以现在他说什么,在鹤语听来,怕都不是狡辩。
钟世远第一次在自家大哥脸上看见现在这么无奈的神情,他在觉得惊讶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感慨。所以在再看向一旁的鹤语时,他眼中不由多了几分钦佩。
能让他们节度使大人这般“俯首听臣”的人,公主殿下绝对是第一个,看起来,也应该是最后一个。
鹤语只是过来送药,见谢夔喝了药后,拿起碗便准备离开。
但她还没有转身,就被面前的谢夔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你也坐下来听听。”谢夔说。
第167章功臣
鹤语诧异。
她并不喜欢打听谢夔的事,这朔方在自己来之前,就已经被谢夔经营得跟铁桶一般,她只是外行人,从来不抢内行的活儿。再说了,她也没什么兴趣。
可是现在谢夔的态度看起来还挺坚持,鹤语也就顺势坐了下来。
她哪里知道谢夔的目的根本不是想要让她了解什么政务,只不过是因为他好不容易寻到了人,但算起来,其实从昨日到今天,也没多少时间是真正跟鹤语待在一块儿。昨夜鹤语觉得他右胸处的伤口很严重,本来是想着自己守夜,谁知道她几乎没多久就睡着了。谢夔哭笑不得,让青船将人抱去了隔壁厢房。
而今日早上一起来,他起来忙着政务,鹤语没有来打扰他。
现在好不容易趁着鹤语送药的机会,谢夔赶紧将人留在了自己身边。
站在原地汇报的钟世远,在惊讶了片刻后,很快就笑着说:“没错,嫂嫂也坐下来听听吧。说起来,这一次解决了无伤城这个隐患,嫂嫂才是我们中间最大的功臣。”
谢夔深以为然地点头。
鹤语“啊”了声,面上看起来还有几分茫然。
她怎么就成了功臣?
谢夔一直在关注着鹤语,当看见她脸上露出像是呆头鹅一样憨憨的小表情时,忍不住低头,任由笑意像是藤蔓一样,爬上了他的眉梢。
钟世远接回了之前的话题,“城中差不多已经安稳下来,这一次能这么快肃清城内的匈奴兵,嫂嫂也功不可没。”
鹤语伸手将裙摆上的褶皱抚平,“我什么都没做。”
“哪有?”钟世远笑眯眯说,“嫂嫂昨日派青船和那位阿兰姑娘说动了城内商人的护卫,将那些散落的匈奴兵抓了起来,让他们没能第一时间藏起来,就已经帮了我们大忙。”
鹤语错愕,她当初只是想着减轻一点朔方军在城内的压力,没想到最后阴差阳错,也算是帮了忙。
明白过来后,鹤语浅笑,“也是意外。”
钟世远却是认定了她就是福星,随后又重新说起了正事儿:“派出去的斥候已经回来了,大哥现在猜测得果然没错,都拉克在离城二十里地的地方,屯积了十万大军。若是我们的人昨日追去的话,怕不是会全军覆没。”说到这里时,饶是钟世远也忍不住感慨:“这人是真的谨慎。”
在无伤城的安排甚至都没有一丝纰漏,但仍旧给自己留了那么一条宽敞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