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的主角是 李阳黄九爷 ,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悬疑小说,由作者李阳编写,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李阳黄九爷主要讲述了:我用手一摸鱼缸里的水,热得有些烫手了。不过就在关卷帘门的时候,我突然头晕目眩,眼前一片血红,心口更是被钻了一样的疼。见我摇摇欲坠,黄九顿时警惕的跳到我肩膀上。好在那种感觉只是数秒就潮水般退去,但就是这短短的几秒,我的衣服就被冷汗打湿,面色苍白。卷帘门落地。
《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 》精彩章节试读
我用手一摸鱼缸里的水,热得有些烫手了。
不过就在关卷帘门的时候,我突然头晕目眩,眼前一片血红,心口更是被钻了一样的疼。
见我摇摇欲坠,黄九顿时警惕的跳到我肩膀上。
好在那种感觉只是数秒就潮水般退去,但就是这短短的几秒,我的衣服就被冷汗打湿,面色苍白。
卷帘门落地。
我深吸一口气,回到椅子上坐下,连喝了两杯水才道:“我被人算计了。”
“这么快?”
黄九不解的道:“最近也没有人能拿到你的贴身物品啊!”
邪术害人,有一个至关重要的条件,那就是要有受害者的贴身物品,比如头发、血液、指甲这一类的东西,还必须要带有生气,也就是在十分钟内必须要使用。
当初黄九给何枭云下咒,也是人才走它就立马施术。
爷爷从小就教我防这些,不可能有人在十分钟内拿到我的这些东西。
至于用生辰八字害人,这种情况有是有,但极少。
因为想用生辰八字做法害人,那就得精准的推算出他的命格和运势,然后在命运的节点上做手脚。
能做到那一步的人,整个阴阳行当里屈指可数。
这样的人物,算得上顶天的大人物,他们想要一个人的命,用不着那么麻烦。
排除各种可能,就只剩一种可能,风水局。
有人给我做了局。
陈子浩说孙超两天前才来,时间上也来不及去动我家的祖坟,何况从祖坟上下手,我身上的反应会循序渐进,有迹可寻。
在行家身上做这样的局,不过是浪费时间。
孙超不会傻到这个地步。
我对黄九道:“你的小弟是不是也有小弟?”
“那肯定了,它可是方圆的鼠王。”
黄九颇为得意。
我道:“你让它帮我个忙,把我们店铺周围的房子都摸一遍,发现异常赶紧来跟我说。”
黄九也意识到可能是有人在周围布局,二话不说就去找它的鼠兄去了。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黄九回来,说找到了,就在我们店门对面的包子铺二楼。
夜深人静,问清二楼没人住,我和黄九就摸了上去。
大老鼠就等在门口,唧...“啃开就暴露了,等我想办法!”
我说着观察门锁,是那种老旧的弹子锁,放在农村也是先进货了。
不过小胖家的小卖部用的就是这种锁,他没娶老婆前,只要他爹妈不在家,他就会带着我去偷零食,用一张硬卡片从门缝里插进去就能打开。
我回店里找了半天,找到一张做工非常精致,全塑材质的名片。
当时我也没看,回到包子铺二楼,准备捅门的时候才发现是苏大壮的名片。
嘿!姥爷还真是跟我有缘,半天工夫就跟我见了三次面。
看来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做一家亲。
我心里嘀咕着,熟练的把弹子锁捅开。
门一开,扑面而来的就是呛鼻的油漆味。
这是一个一厅室的房间,四四方方,如同一个盒子。
风水里也叫做盆。
灵眼下,整个房间都被漆成了红色。
虽然是油漆,但看着就让人心慌。
正对李记门脸的墙上,挂着一面三角形的镜子。
镜子在南方,南方属火,三角形在五行中也属火,火克旺星,现在火火相叠,就变成了火烧旺地。
我和二叔这段时间接连进账,气运当头,门脸称之为旺地也不为过。
镜子加上满屋红色,就成了风水里害人的名局,血盆照镜。
行话说血盆照镜,胆战心惊,冲煞损人,犯煞伤神。
难怪我站在门口会头晕目眩,心口生疼,眼见血光。
第71章反煞
黄九跳到我的脑袋上,伸出爪子就要把三角镜取下来,我急忙伸手拦住。
“你现在取了镜子,明天他们就会发现,指不定又有别的招数。
而且他们给我布局,我总不能就只是破局,那太便宜他们了。”
沉思片刻,我心里就有了想法。
黄九道:“我们现在是如日中天,刚好被血盆照镜克制,要是他们在油漆上刷一层人血,两天你就得煞气穿心,暴毙街头了。”
刷人血,这不是没有可能。
医院里多的是。
不过我体内有道气,想要煞气穿心,一两天还做不到。
我低头看向跟进来的大老鼠,问它需要什么报酬,毕竟不是它的徒子徒孙,我们想找到这里得花几天工夫。
到那时血盆照镜成型,我想反制都不行了。
大老鼠吱吱了两声。
黄九有些为难的翻译道:“它说等你老婆来了,能不能让它在你老婆身边待两天。”
我眉头微皱,感情女尸还成香饽饽了。
我打量着大老鼠,有了一些灵智后它还是比较爱干净,可老鼠就是老鼠,人类对它们的嫌弃可是刻在了骨子里。
即便新娘子不怕耗子,看着个这么大的老鼠,我估计他会吃不下饭。
见我有些为难,大老鼠又吱吱了两声。
黄九翻译道:“它说两天不行的话,一天也可以。”
大老鼠此刻也是用一双诚恳的小眼睛看着我。
眼巴巴的。
只是女尸进了城,我就要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和义务,一来就弄只大老鼠给吓她,那可不兴这样。
女孩的心思我不太懂,不过心里是这样想。
犹豫再三,我还是拒绝道:“除了这个条件,你可以随便提,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满足你。”
大老鼠眼神顿时暗淡,颓废得像个备受打击的小乞丐。
我于心不忍,又道:“等我老婆进城了,我问问她,她要是愿意,我让黄九告诉你,你随时都可以来。”
大老鼠两眼这才有了光彩,吱吱了两声。
黄九翻译道:“它说这样就足够了,不需要别的回报了。”
我有些怀疑的看着黄九问:“你是不是自己加词了,怎么它吱吱两声,你就翻译这么一大串?”
黄九立马就生气的道:“还说我们是兄弟,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和大黑是心有灵犀!”
它说得煞有介事,不过小眼睛轱辘乱转,要说没问题我可不信。
我也不想欠人情,亲自问了一遍大老鼠,见它点头我才作罢。
清理了脚印,我退出来锁上门。
大老鼠在路过垃圾站的时候跟我们分开,很快就消失在垃圾堆里。
回到店里,我关了门就去仓库里翻找。
结果二叔和爷爷一样,东西收藏了不少,但能用的一样没有,全是老街道里摆地摊的那种货色。
我想做个反煞局都找不全材料,当下也只能作罢。
第二天一早,我给二叔打去电话,问他有没有渠道帮我弄点材料,上等的朱砂,一面有年份的八卦镜,外加六枚五帝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