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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念霍砚辞的总裁豪门故事为何超越传统,《沐锦西周书默》可能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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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锦西周书默》精彩章节试读

女孩的心思总是比较细腻,去到哪儿还能记得要给家里老人带当地特色。

乔时念一看到这号码就紧张了,“吴伯,是外公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没事,”吴伯宽慰道,“乔老先生今天要去见一个老朋友,可能要出门几天,我知会你一声,免得你担心。”

“外公要去哪儿,见什么朋友,为什么都没提前告诉我?”乔时念追问。

吴伯说:“也是昨天才决定的。听他说是湖省,一个很久没见的老朋友生病了,他想过去探望一下,怕这次不去,以后没机会再见了。”

湖省!

乔时念顿时想了起来,前一世,外公就是去湖省时出了意外,被飙车党撞到伤了腰和腿。

即便及时地送到了医院治疗,外公的身体仍是落下了病根,从那起身体便大不如从前。

而后的某天外公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晒太阳,又不小心摔了一跤,医院检查后说他的腿神经严重受损,摔倒又导致粉碎性骨折,外公只能永远地坐在轮椅上了。

想到前世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的外公,乔时念的鼻子开始发酸,眼泪也浮出了眼眶。

“念念,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乔老先生的。”吴伯道,“你要没别的事我先挂了,我还得给乔老先生整理些行李。”

“吴伯,你们什么时候出发?”乔时念声音微哑问。

吴伯倒没察觉到异常,“打算订下午两点的飞机,吃了午饭正好可以去机场。”

乔时念说:“麻烦您把外公的身份证发给我,我来订机票,我也会陪外公一起去湖省。”

吴伯说:“不用,乔老先生说你们都有事忙,他就是去个三四天,有我陪着就行了。”

乔时念坚持:“没关系,我最近没事,我陪着外公去就好。”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外公遇到任何意外,她一定得自己亲自陪着、看着才能放心。

而且陪外公去外地呆几天玩一玩,然后在霍奶奶生日前一天回来,再陪奶奶过完生日,便可以拿离婚证了。

也省得这几天还和霍砚辞强行绑在一起,两看相厌。

吴伯拗不过她,“好的,那我去告诉乔老先生一声。”

挂掉电话,傅田田的来电紧跟而来。

乔时念接起,十分淡定地将昨晚那一出闹剧似的事情告诉了傅田田。

当然,省去了自己手掌受伤她去诊所一事。

傅田田知道了非嚷嚷不可,她现在没空听她念叨。

“什么?白莲花居然想把这事怪到你头上,霍砚辞怀疑你?”

果不其然,傅田田一听就怒了。

乔时念倒是淡定,她还能帮霍砚辞说话:“他也只是就事论事,毕竟证据指向我。”

“什么 gǒu pì 证据,哪点可以证明你换了她的药!用排除法就能证明是你做的么,我看这就是她白依依自导自演!”

“即便是她自导自演,她也是成功的,”乔时念跟傅田田说了下自己碰了白依依药袋的事,“要是验指纹,上边还真有。”

傅田田抱不平说:“你那就是个意外,你哪能想到白依依会对自己这么狠,连药都敢乱吃,也不怕真的吃死了一命呜呼!”

白依依为了能让她被霍砚辞厌恶,确实对自己够狠。

不仅让程婉欣当着霍砚辞的面羞辱她,上次酒会设计还用吊灯砸自己,这一次更绝,直接吃下两种明知会伤身体的药。

要吐槽这事,一天一夜都说不完,乔时念道,“不说她的事了,我忙着呢,我还得收拾下行李,陪外公去趟湖省。”

“乔时念,你该不会是在逃避吧?”傅田田怀疑她去湖省的目的。

乔时念不答反问,“田田,如果你在感情中受了伤,会选择逃避么?”

傅田田想了一想,肯定说:“不会,我又没做错,行得正坐得端的人,为什么要逃避?”

乔时念笑了一笑,“行,你可要一直保持这种想法。”

傅田田莫名其妙,“怎么扯到我这来了,你的事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白依依的目的就是要让霍砚辞误会我心思歹毒,现在她目的达成,这事也就这样了,反正我和霍砚辞也是要离婚的人,我才不管他怎么看我。”

“好了,我真的挺急的,挂了!”

不再给傅田田开口的机会,乔时念结束了通话。

在衣帽间收拾了几套衣服,又拿了套旅行装的护肤化妆品,盖上行李箱,乔时念去往洗手间。

幸好伤的是左手掌,不影响她的正常洗漱。

刚洗完脸,外边传来王婶的声音,“太太,你起来了吗,早餐备好可以吃了。”

乔时念打开门,王婶站在了外边。

“太太,你的手怎么了?”王婶发现了不对劲。

乔时念笑了下,“没事,一点小问题。王婶你先下去,我很快下来。”

“对了,别跟霍砚辞说我手的事。”乔时念又道。

王婶不解,“太太,你是受伤了吗,为什么不能告诉先生,先生昨晚知道你回来了后,他也回来了,还问了我你的情况呢。”

乔时念说,“就是破了块皮,已经没事了,没必要说。”

她不需要霍砚辞的任何关心,对她而言太多余。

王婶下楼后,乔时念将自己捯饬了一番,看看时间,已是九点半了。

去外公家得一个小时,她将外套搭在左手上,右手拖着小行李箱下了楼。

楼下,霍砚辞居然还在家,此时正坐于沙发中,而周天成坐了另一端在向他汇报什么情况。

看到她,周天成低头唤道:“太太。”

霍砚辞的目光则落在了她的行李箱上,“你拿着东西去哪儿?”

乔时念神色淡然,“陪外公去外地看个老朋友。”

霍砚辞微蹙了下俊眉,问起另个问题:“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还把我微信拉黑了。”

乔时念:“嫌烦。”

这两个简单又不那么简单的字眼出来,周天成只觉得如坐针毡,他恨不得自己是隐形的才好。

乔时念居然会嫌霍总烦而拉黑他,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之前,她都恨不得加上霍总身边所有人的微信。

霍砚辞的俊脸变沉了两分,想说什么,可看着乔时念的态度,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还有事么,没事我赶时间。”乔时念道。

“昨晚……”

“昨晚的事与我无关,你爱信不信。”乔时念夺过了霍砚辞的话头。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那些事另查。我是问你昨晚有没有受伤,我安抚好白叔回到电梯口,你已经走了,但电梯口有几滴血迹。”

乔时念呵了一声,拖着箱子就走,“你还是留着精力多关心白依依。我走——”

“乔时念,”

霍砚辞诡异的有了种慌乱的感觉,他叫住了她。

“奶奶生日前,你就没打算再回来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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