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要翻身》是由作者“念刀刀”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但前些日子,假太子公然现身,疑似对皇上的茶饭中下了毒,致其至今昏迷不醒。而假太子仗着和 李漠 一模一样的面容,霸占朝堂,行起真太子的权利。文逸倒是一眼看出他是假的,然其他人却被蒙在鼓里。且假太子言行举止与李漠相差无几,他们亦不曾听说太子有一替身之事,故此就在文逸当面揭发假冒时,他们都把文逸当成了失心疯...
第49章
诸事皆因太子替身而起,文逸向他们细细说来。
李漠登船下扬州后,皇上李桦重理了朝政,众人也皆知太子不在。但前些日子,假太子公然现身,疑似对皇上的茶饭中下了毒,致其至今昏迷不醒。而假太子仗着和李漠一模一样的面容,霸占朝堂,行起真太子的权利。
文逸倒是一眼看出他是假的,然其他人却被蒙在鼓里。且假太子言行举止与李漠相差无几,他们亦不曾听说太子有一替身之事,故此就在文逸当面揭发假冒时,他们都把文逸当成了失心疯。
假太子恼怒,借机要把文逸擒拿。文逸在皇宫中杀出重围,这便开始了藏身之路。
如今,经他多次与人传密报央告,朝中已有些人相信了他,但更多的高品阶大臣,都在为假太子效力……
李漠闻言,气得脸色青灰,厉声道:“我父皇如何?”
文逸道:“病在宫中,不许任何人探视。”
“太后,皇后呢?”
“也被禁在自己宫中,不得出。东宫里,侍妾胡氏听闻此事,欲出头辨认,被假太子一剑杀了。宫中人心惶惶,更无人够忤逆。”
李漠额上青筋隐隐跳动,又问:“苏霆父子?”
“他父子倒是信了我,想进宫为皇上护驾,只是没来得及防备,统统被抓进大牢了。”文逸说着摇了摇头,“我想他早已料到你会很快回来,因此布下了阵势在到处捕你呢。
你一上岸,必有危险。还是停留在船上的好。我因当众揭破,被抓拿,府中也幸免不了,我父已带我母赶往军营,他是大将军,自保容易。我带了汪氏一直躲在船上。”
“停在船上也无济于事,宫中亲眷都掌握在他手里,我必回宫剿此恶贼!”李漠一掌拍在栏上。
“先缓几日,待我的人打探消息,再上岸……”
文逸正说着,有一道女声传来:“大人可有人能在御前近身?袖口藏把利刃,近前即扑杀他!”
是杨如之,她和碧好在船里听见了他们谈话,遂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碧好。
李漠只蹙眉,不阻止。文逸暗想这一定就是碧好的母亲,只是没想到她果真是个厉害的。文逸接话道:“只怕恶贼给皇上下了毒,若一刀杀了他,拿不出解药。”
“莫非任由他为非作歹不成?”杨如之带着几分犀利,“若怕用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又如何?”
“母亲……”碧好担心母亲逾矩,拉了她一把。
然彼时李漠却应道:“可。你去派人给他下毒。我至多在船上停留两日,便去道观容身。我船上有几十侍卫,随你一同上岸,你同时联络都城外几位亲王与大将,以圣上病重住在道观为由,领他们来道观见我。”
文逸颔首:“明白。”
他回自己的船,将妻子汪臻臻送过来,而后带着几十侍卫划船上岸了。
碧好忧心忡忡,在文逸走后才问:“那道观可安全?如果亲王他们率人来到,必有阵仗,宫中一旦发现,抄到了道观,那时……”
李漠眸色幽暗深重,正在思虑,一时不答。回身见她满是不安,遂拍拍她手背,“不怕,那道观有密道。”
杨如之领了汪臻臻下去安置床褥,碧好随后也来了。杨如之道:“太子是对的。他执政两年,愈发稳健。再加上有文大人的相助,相信定可渡过难关。”
两位小娘子见她淡定自若,还说出这番安抚的话,便也都削减了些恐惧。汪臻臻抱了小儿,逗弄起来。碧好去给李漠沏茶。
两日后的半夜,码头四周人少安静,李漠带着她们上岸,换马车直往城郊道观。他们在道观后山秘密住下,次日李漠的弟弟李滨便赶到了。知真相后,李滨迫切进宫救父母,一番点兵点将,却不慎走漏了风声。
假太子在城门布下人马,阻止亲王进城,又暗中搜查李漠的下落,李漠不得已转向城内与众人商讨。碧好、杨氏、臻臻仍留在道观中,直至又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两日,道长匆匆来报:“官兵来了,汝等快随贫道上山去躲避!”
他们一行四人连同幼儿沿山路直上,到了一个秘密的洞穴方能歇口气儿。然静坐半晌,便依稀能听闻人声与脚步靠近。碧好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但偏偏,怀中的幼儿突然大哭……
东宫里,苏金玉等几个姬妾被假太子提剑赶至一屋,被迫脱掉外衣,个个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哭成一片。
假太子明黄蟒袍在身,头顶紫金冠,与真太子外形无异,只是眼神,不再是平日里那副深邃睿智的眼神,已变得阴鸷、充满野心。
他提剑指向角落的几个弱小妇人,冷笑道:“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若要跟随我,你们依然可做妃子,而我依然是太子,未来储君。否则,就此一刀两断!”
妇人们见剑刃锋利,吓得又往后缩了缩,抱作一团只敢哭泣。假太子把剑指向苏金玉,满面讥讽,“你,知道自己苦心算计林良娣,还杀了她,丢了太子妃之位,到头才发现原来一直被李漠玩弄于股掌,是何感想?”
苏金玉抬头,眼中全是恨意,她咬牙,掐住手心,如果此刻有能力,她定将这男人撕碎!
如他所说,她是被骗了,她们都被李漠骗了,跟她们同床行房的人不是真太子,而是眼前这个复仇者!而林良娣也没有真的死,她把林毒了后,没想到林竟能死而复生,还到了扬州,让真太子去寻……
但这些,这些,都不重要了。比起那些,她更恨眼前这个男人。他想杀掉太子,偷天换日,囚禁了她家人,妄想篡权夺位,不可能!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苏金玉只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说话。假太子冷嗤,又把剑移向赵良媛,“你呢?”
赵良媛只一味哭泣,双肩颤抖,连头都不敢抬。
假太子却道:“这几个女人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你失了我的孩子,无妨,你若归顺于我,他日再生过又如何?”
“不,不……”赵良媛往后缩。
“不?”假太子浑身戾气,一剑砍向桌面,发出的巨大声响令几个妇人惊恐捂耳。他一把将赵良媛拉出来,用力剥脱她仅剩的一件里衣,顿时雪白毕露。假太子将赵良媛按在桌角,要行那苟且之事!
几个妇人吓呆了,却无力气与之抗衡。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淫了赵良媛,紧跟着,他又把苏金玉扯过来。
苏金玉抵死挣扎,里衣被男人一手撕开,她的手脚不断挥动,踢中男人大腿,男人愤怒,一脚踹她下地,弯身扯起长发,面向她狠声道:“不想?之前是谁求着我的?也罢,到这个时候了,你再想当贞洁烈妇也难了,就让别的男人都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太子妃是什么样罢?”
假太子唤了两名侍卫进来,命他们立即侮辱她。苏金玉双目瞪圆,惶恐中,又不敢置信,又绝望。猛地扑上假太子捶打他。两个侍卫将她扯回,开始剥衣。
苏金玉见他的剑放在桌上,冲过去,执剑,只在刹那间,咬了咬牙,划剑自刎。
鲜血自她颈间飙出,溅落地面,几个妇人脸色尖叫。随着她瞠目倒地,血迹潺潺染红面颊,赵良媛捂紧身上破裂的里衣,扑通一下跪在假太子面前,连声道:“我愿跟,我愿跟你!求求你……”
假太子捡起地上那把血迹斑斑的剑,眼神像要射出火花,厉声吩咐道:“好。来人,把赵良媛带回寝宫歇息。其他人随尔等处置,别叫她们死了。”
赵良媛回到寝宫,惊魂未定,披头散发兼苍白的脸色,宛若生了重病。她疯了似的在房内翻找东西,要匕首、发簪、钢针还是菜刀才杀得了他?
她忽两眼发黑,瘫坐在地上,就在这时心生一计,大声喊道:“来人,来人,我身子不舒服,快请太医!”
两个时辰过去,夜幕降临。假太子来到赵良媛房中安歇。赵良媛胆战心惊,小心远离他。他却露了阴戚戚的笑容道:“你别怕。你是我喜欢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将来我也会像从前那般待你。”
赵良媛勉强点点头,在被他拉入怀中时,她哽咽着道:“肚子饿。”
假太子笑笑,叫人传膳。赵良媛的贴身宫女把一盆鲜白鱼汤端上桌,并用拇指向赵良媛比了个手势。赵良媛一个激灵,拿碗盛汤,双手捧着递给假太子,“爷累了一天,也饿了吧,请喝。”
假太子不曾生疑,接过汤碗,另一手执勺,搅了搅鱼汤。赵良媛双目注视,紧张得连咽几下唾津,见他舀了一勺,送到唇边——
“族长,不好了,有人带兵攻进宫门了!”有人冲进来用一种外族的语言禀报。
假太子把碗丢开,立即出门。
到了皇帝居住的大明宫,又有人来报:“已在宫外灵宝观杀死林良娣,头颅在此!”
一个圆滚布包呈上,假太子露出小人得逞之色,摇头笑了笑,低道:“李漠啊李漠,你不是最在乎这个女人吗?一会儿见了她,你可会痛哭?”
然他的笑容转瞬即逝,下一个来报者道:“李漠进宫了,还有秦王、吴王,率了数万兵马正往宫里来。”
假太子挥袖,用外语道:“命弓箭手高处射杀李氏子孙,一个不留,我去亲手了结李桦。”
为防众大臣与宫中守卫联合宫外对抗,他等早被下了蒙汗药,如今都在宫里呼呼大睡。而今晚宫中活动的,都是假太子的自己人。
他们远远不及宫外杀来的人多,但个个箭法高超,百发百中,只要用涂了毒药的箭射死李氏,届时群雄无首,天下大乱。
那么,他们瓦拉族就能复仇成功了。
天赐予他和李漠极为相似的面容,使他在李漠身边潜伏多年,学李漠学得出神入化,就是为了这一天。
天意既成全他,复仇一旦开始,没有停止。他要李氏血债血偿!
假太子居高睥睨战场,见乱箭狂飞,敌方纷纷中箭而倒,甚至步步后退,他发出轻蔑笑声。来到大明宫,看着昏迷不醒的李桦,更觉快哉,他把手伸过去,欲立刻掐颈致其死亡。
然被子一拉下,浮现在他面前的,竟是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
“你——”假太子震惊,心脏传来一阵钝痛,全身力量顿然倾颓。
床上李漠挺身而起,踹他一窝心脚,抽出床侧长剑刺去。假太子闪躲飞快,但骨筋软麻,无法支撑,捂着胸口软绵绵瘫坐在地。
李漠剑眉上挑,手中剑刃逼近他喉咙,冷冷讥讽道:“就凭尔等,也敢背叛?”
假太子怒道:“何为背叛?谁与你李氏王朝做狗?这是被压制后几度毁灭的族民反抗!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背负血海深仇有多痛苦,血海深仇,岂能不报?今夜你命休矣!”
李漠正颜厉色道:“即便杀了我父子,这天下也不会是你的。焉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此行一趟,不过带着你的人来送命罢了。”
“那又如何?你等死了,我们的仇也就报了!”假太子话落,他的帮手纷纷冲进,将李漠围住。
然文逸也已杀近大明宫,殿外一片厮杀凄厉声。
殿内李漠长身鹤立,单人单剑与他们对峙。然此处狭窄不便打斗,即便他武艺高深,也难避众多锋利刀刃。李漠双目布满警惕,握剑后退两步,已是危在旦夕。
假太子被人扶起,冷笑着道:“我圆太子临死之前一个心愿,让你见一次你的爱妾林氏。不过,她被我的人失手杀了,你看了就瞑目吧!”
“你说什么——”李漠瞪目怒斥,恍然一个布包滚到他脚边,露出一簇乌麻麻头发,是个人头!
随头颅滚出的,还有一块碧绿的龙纹玉佩……
李漠瞩目细看,忽仰头大笑。
这,不是碧好,而是随他们回来的奶娘。他等瞎子错把奶娘当成了碧好杀害。
李漠笑声渐冷,眼神轻蔑。假太子疑惑,走近一看那人头,那……假太子勃然变色,用外语道:“一群饭桶,不是林氏。”
就在这时,大殿已失守,外面一队人马喝号冲来。假太子眼神闪过慌乱,旋身吩咐:“擒住李漠!”
说时迟,李漠已一个腾身将虚乏无力的假太子踹倒,踩着他身躯向前跃了几步。众人挥剑与他缠斗,剑刃相逼,李漠小心避开要害,劈剑大肆砍杀。
很快,文逸等人冲进来加入歼敌,以多对少,迅速占据上风,将逆贼个个杀死。
眼看就要败,假太子忽从袖口拔出藏匿的箭羽,往正在打斗的李漠肩后射去。
文逸回身一看,对李漠道:“你中箭了!”
箭刺得并不深,李漠只觉肩后痛麻,不是重伤,叫文逸为他拔了,旋即把假太子擒住。
假太子被押跪在地上,气红双眼,面目扭曲,狠声道:“我只恨没有一早杀了李桦,而非等到今日!不过,你们都别想活了……”他话落垂头,咬向衣襟,做了个诡异的动作。
文逸眼神犀利,连忙道:“他想自尽。”一脚将他踹倒,扒开他的衣襟,在衣襟上抖出毒粉。
少顷,战情已定。李漠与众亲王和将军聚首,问死伤如何?都说伤者皆为箭伤,料想无碍。其中,李漠的一个弟弟庆王爷也中了箭。
李漠叫来太医给昏迷不醒的李桦诊脉,太医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像是中了一种蛊毒。”
“如何解毒?”
太医摇头,“向来蛊毒流传于少数外族,只有制蛊之人,方知解法。微臣或翻看古医书,看看有无记载。”
李漠不住叹气,果然是毒。他从团团围在李桦身边的人群走出,问文逸宫外还好吗?
文逸答道:“无恙,下午确实有人去过道观搜查,老道把她们带到山上躲起来了,毫发无损。”
“那就好。”
“但是,东宫里……”文逸甚至有些不忍心继续说,“苏金玉没了,听其他女人说是不堪受辱,拔剑自刎的。而其他女人,唉,受辱后也都哭着不想活了。”
李漠低道:“是我对不住她们。”
“天降大祸,谁都身不由己,”文逸看向他肩后衣料上凝住的污血,“还是先让太医给你上点药末吧。”
李漠颔首。未几,太医用小刀隔开他外衣,只见血液颜色不妥,便挑起一些放到银针上试探,后见银针变黑,“不好,箭上有毒!”
众人的神情都凝住了。除了李漠,外面还有不少中箭的人。
然太医也分不清这是何毒,唯有将逆贼连夜拷问。更没料到,他们一个比一个口风严密,宁死也不肯说出解药。
一夜过去,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李漠体内毒发,使用内功也无法压制。他已变成嘴唇青黑,面色如纸白,全身无力。文逸焦急地过来看他,他勉强撑起身,只道:“别告诉碧好。”接着便昏了过去。
再挨到下午,他们中箭的人里,已有十数个毒发断气。而庆王爷奄奄一息,被太医告知病危。太医道:“素日习武身体强健之人,比身体瘦弱者撑得久一些,但即便再强健,无有解药,生死也只在这三日内啊!”
文逸听罢心凉,青着一张脸看向榻上的李漠。难道,他会就此命丧?文逸亟不可待,冲出宫,打马奔往枫山太极观。
宫外的灵宝观内,碧好听闻宫中已摆平战乱,只是一直没看到宫里来人传话,她心下不免有些担心。
况且丽娘那天在道观遭人残忍杀害,更是令她后怕,昨夜半宿难眠。
杨如之道:“已经派人去给她丈夫送银子了。这个女人着实可怜,不知道追兵是怎样发现她的。”
汪臻臻接话道:“许是她太于张扬吧,看着就不像道观里的人,刚来这时还到处找人打听你们的身份,被我撞见过,唉。”
臻臻仍留在道观照看碧好母子,这也算是文逸交给她的任务。眼下文府是可以回去了,但这两位还不知道几时才回宫。她坐在椅上,偶尔逗弄一下幼儿的小手,心里闷闷的。
不知道,文逸他怎么样了。
巴巴地等了两日,总算等到了骑白马来的风尘客。臻臻见他脸色不佳,一副受了寒的模样,不禁抓住他的手,仰头细看他。
文逸有太多慨叹一时说不出,拉住她手,把她带到房里单独说话。过一阵儿,他们出来了,碧好问文逸宫里怎么样了,李漠呢?
“宫里已经基本稳定了。就是皇上中了毒,太医还在研制解药。还有太子他受了点伤。”文逸说时,不由得多看了碧好两眼。臻臻也不禁为她担忧起来。
碧好诧异道:“那太子的伤,重吗?”
文逸顿了顿,语气淡淡的,“一点皮外伤。他说待宫里的事摆平了,再接你回宫。”
“好,我知道了。”碧好应声。
文逸随后便走了,臻臻答应了他,遂在碧好面前瞒得好好的,只字不提太子的事,反而还劝她,过几天就能回宫了。
但臻臻并不知道,每晚碧好都睡不好,她看着床上酣睡着的幼儿,总会不自觉地想到他父亲,一定是出事了。
这股不好的预感像迷雾般将她层层叠叠围住,就连呼吸也不畅。
只盼着有一天,李漠能来接她们。
夜半后,碧好迷迷糊糊睡着,梦到李漠说他肩膀痛,叫她揉揉。她把手伸上去,但不一会儿,李漠倒在床上,说疼死了。她说那我轻点……
梦里头是斑驳断续的画面,等她醒来时已记不全。她把手搭上自己肩膀,竟也感觉有了酸痛意。
白天她依然装得云淡风轻,偶然间听见母亲在看书时发出的一声叹。她想,母亲是不是也猜到什么了?只是她们都不希望营造焦灼不安感。
又一夜,碧好梦见李漠登上九五之尊之位,头戴平天冠,着日月星辰明黄龙袍,指点江山,运筹帷幄。而她就陪在他身边,莲花冠饰,钿钗襢衣,与他一日三餐,同床共枕,感情十分和美。
这会是他们以后的样子吗?
从前她惧怕李漠,后来因假死,与他更亲近,知他心中所想,又为下诞下孩子……这些就像一场梦一样。
与他长相厮守也是梦,原来万事到头都是梦。她却不愿醒。
“碧儿,碧儿……”
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喊她,碧好从混沌的梦境中抽离,睁眼看见床头的母亲。
杨如之拉起她,“碧儿,快起来随我进宫,李漠他,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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