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宛 顾玄卿 是现代言情《 欺香 小说》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还以为嘴有多硬……”不过是几滴蜡泪,他都还没碰她分毫,她便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男人看着眼前这具躯体,心中怒气翻涌女孩身子被紧紧捆在椅背上,白皙的脖颈向后高昂着半透明的红盖头下,她深深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和大张着喘息的小嘴……都看不真切似乎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此时她明明已经在崩溃边缘,却还极力隐忍只是细细碎碎的嘤咛,从盖头下不断传出……顾玄卿呼吸一滞这屋...
第40章
“难道,你就不怕死吗?”见樱宛一张小脸有些微红,眼中是实打实的迷惑不解。
没有勾引的意思。
顾玄卿反倒觉得有些好笑。
“哗”
男人修长的手指合上面前的书,“你年纪小,还不懂。有些底线,一旦跨过去了,人就不再是人了。”
说道最后,男人眉目间浮起一阵郁色。
他不怕死,只是……想像个人那样。
有尊严地死去。
清冷的语调,听得樱宛心中震动。
原来,喝奶对厂公来说,是这么……欺辱人格的事?
甚至比取他性命,还要难以接受?
女孩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边,是她最亲的外婆的性命。
另一边,是顾玄卿为人的尊严。
两者之间,没法权衡。
更没法子,兼顾她魏樱宛自己的意愿。
不自觉地,抓着衣襟的手指用力。
胸口一阵抽痛。
“怎么了?”女孩疼痛的表情撞入眼中,顾玄卿心里一阵烦躁。
樱宛表情呆了呆。
就在顾玄卿以为她又不会回答之际。
樱宛:“你会给我钱吗?”
“要多少?”
“……一百两。”
顾玄卿一愣。
一百两,以大央的物价水平,也够一个三口之家过上一辈子好日子。
三口之家?
男人眉梢一沉,“不会。”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张嘴要钱,竟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樱宛按住有些憋痛的心口,“你不给我钱,就喝了我的东西吧……”
男人手指在面前的书封面上留下一道痕迹。
原来这么殷勤地喂他喝奶,竟是为了钱?
也不知他那好母亲,许了多少钱给她……
让她这般不顾脸面,也不顾及他的感受……
顾玄卿胸口一滞,觉得自己再也待不下去。
正好,林清清来找樱宛。
顾玄卿借故离开。
林清清先检查了樱宛身上的疹子,“恢复得不错,药要坚持吃,马上就能痊愈。”
屋里明明没有其他人,她还是凑到樱宛耳边,压低嗓音:“你托我的那件事,我虽没找出病因,却找到了一个解决的法子。”
樱宛眼睛一亮。
她这随时随地都想要的毛病,能治了?
看着女孩骤然亮起来的脸,林清清有几分心虚,“这法子,也……也说不上太好,还有点遭罪……我看你平日里,最好也不要用。”
会遭罪吗?
可想到顾玄卿衣摆上的水渍,男人看她的表情……樱宛管不了那么多。
再难受,能有当着男人的面自己打自己的脸难受?
“你快跟我说说,是什么法子……”
林清清脸有点红,从衣袋里慢慢拎出来一个银色的、栗子一般大小的——铃铛。
樱宛眼睛猛地瞪大,“我本以为是药,这是……?”
林清清轻咳两声,特意掀开门帘,向外观望了一阵。
并没发现人迹,才坐回樱宛身边。
“这是我根据古书上的记载,亲自动手做的。它……哎,你就别管它叫什么了,我告诉你怎么用。”
看着樱宛做得笔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是好奇,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林清清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趴在樱宛耳边,声音压得小得不能再小。
费力辨清林清清说的话,樱宛的脸刷地红了。
不,不止是脸。
连带着耳后、脖颈……樱宛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放在热水里煮了一圈,满身都羞得又热又红。
“你说……你说,这东西,要放进身体里?”
“……嗯,”林清清的手飞快地摸了一下鼻子,“是我根据古人的记载,改善的。”
她白白的手指,拎起红线坠着的铃铛,轻轻摇了摇。
“叮当、叮当”
铃声倒是悦耳得很。
可樱宛一想到,这东西,用的时候,要在、要在自己身子里面发出声响,女孩的双腿都软了。
“很多人用这个,都是图一个乐子,可你不同……我在里面添了药,你……越想那个,身子就越热,越是热,它便动得越厉害。里面的药效,也发挥得越好,就是……就是可能会有点痛。”
樱宛听懂了,这就是用痛感代替她的……想要。
“真的,有用?”
“嗯!”林清清点头,“我看过古书上的记载,一定有用!”
樱宛抿唇,“好。那我……我便试一试。”
这算是林清清的“研发”,她说什么也不肯要樱宛答谢。
只遮遮掩掩地交代了用法。
“你千万小心,事后……要用这条绳子拉出来,不可留在身体里,时间久了会生病。”
樱宛看着掌心这颗滴溜溜的小圆铃铛。
它真的能帮她忍住?
真的能让她拾起尊严,从今以后像个正常人那样?
若是真的,有多痛、多难受,她都愿意!
女孩正出神。
房门一开,顾玄卿迈步进来。
两个女孩齐齐吓了一跳。
樱宛更是把攥着小铃铛的手,猛地背向背后。
看着两人通红的脸色,顾玄卿皱眉,“在聊什么?”
“没、没什么,”林清清打床沿边站起,“出来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
顾玄卿带着些许疑惑,看了一眼樱宛,“我送你出去。”
林清清偷空向樱宛眨了眨眼睛,像被顾玄卿押走了一样,出了房门。
今日温度格外低。
两人只在院里站了一会儿,林清清一张脸便被寒风吹红。
“闵夙行回来了。”
林清清一愣,半晌才低低答了个“哦”字。
顾玄卿声音顿了顿,“你和他……”
林清清:“他是少年将军,我……我不过是神医谷收养的孤女,亲生爹娘都不知在哪儿,如何……般配得上?”
风吹得愈发得急,林清清束发的红色缎带被吹得一阵乱舞。
她觉得眼眶有些酸涩。
“听闻这次回来,圣上要他务必完婚,方可回去戍边。大约……也要在世家望族里,为他选一个。”
林清清吸了吸鼻子,说不出话来。
“明晚,他邀我在拾翠楼聚聚,要不要一起?”
这下,林清清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拾翠楼是、是……”
“是这帝都里一等一的花楼。”顾玄卿帮她说了出来,语气淡淡。
林清清细细的手指指向顾玄卿胸口,“一个当朝权宦,一个少年将军,你们两个约在那种地方,万一被人看见,参你一本……”
“参我,一个阉人,贪花好色?”
顾玄卿笑意不达眼底。
林清清却一下子就懂了。
当今圣上多疑,可若是听见太监逛花楼……大概也只会一笑而过。
不知为什么,林清清觉得胸口有些酸涩,“你……你别这样说自己。”
他们几人,自幼就是最好的玩伴。
本以为坚不可摧的感情。
现在,一个去了万里之外戍边,一个费尽心思地进了东宫。
可最难的就是……
林清清看向顾玄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