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惊鹊枝》,这是“沈柒柒”写的,人物 安溪照 顾辞月 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安溪照蹙起眉头,“我也替王爷把过脉,脉象寻常,并无任何问题。”“不碍事,你继续扎针。”顾辞月淡淡道:“左右我这双腿,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再多等些时日。”“我先替王爷检查一下双腿...
第44章
安溪照眼神中一片不可置信,她上前握住顾辞月的手腕,脉络一切都正常,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状况才是!
顾辞月盯着安溪照的神色,少见她慌乱的神色不作假,将手腕从容地从她手中抽离。
“本王相信你,必不是你的医术出了问题。”
安溪照蹙起眉头,“我也替王爷把过脉,脉象寻常,并无任何问题。”
“不碍事,你继续扎针。”
顾辞月淡淡道:“左右我这双腿,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再多等些时日。”
“我先替王爷检查一下双腿。”
安溪照将针灸所需的东西摆在旁边的桌上,忽然她的视线触及桌上的药碗。
鬼使神差地,她拿起桌上的药碗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她瞳孔猛地一缩!
顾辞月注意到安溪照的神情,落在那药碗上的目光深沉,“有人在药中下毒?”
安溪照拿着药碗回头,看向顾辞月的眼神凝重,“这药里多了一味芍青,它与此药方中的五味子相克,严格来说,并不算下毒,所以我就算把脉也看不出什么来。”
“青峰。”
安溪照向青峰问道:“平时替王爷熬药的,都有什么人。”
“这……”青峰看向顾辞月。
顾辞月轻抬下巴,“王妃问话,你只管回答。”
“是。”
青峰向安溪照道:“平日里负责给王爷熬药的,是王爷的两个亲近的小厮,他们和王府签订的是死契,应不会做出对王爷不利的事。”
安溪照眸色渐深,“试试就知道了。”
“你只管去告诉那两个人,王爷的药洒了,让他们重新熬制,你在暗中守着两人。”
青峰点头应是。
安溪照则转身给顾辞月扎针放血!
三个血洞在虎口出现,汩汩的鲜血流了出来,安溪照利落的将鲜血处理干净。
“王爷不用担心,此事发现的时日尚早,明日王爷便能重新站起来。”
顾辞月垂眸,手掌在腿上摩挲着,忽然说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罗太师那日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安溪照给顾辞月扎针的手指一顿,垂着眼眸,眼神深沉,“我自然没放在心上。”
她语气悠悠,好似开玩笑地提醒顾辞月,“倒是王爷要小心才是,罗太师在我外祖母生辰宴上的那些话,字字句句都在针对王爷你。”
“他在朝堂上是浑水摸鱼左右摇摆,王爷还是小心些为好。”
“哦?”
顾辞月微微挑眉,看着安溪照的目光中带着探寻,“王妃才回京城几个月,倒是十分了解罗太师的为人。”
安溪照的手骤然一抖,顾辞月的手臂处被扎出一点殷红的血珠。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顾辞月勾唇道:“疼。”
“我正在给王爷扎针……不好分神!”
安溪照埋着头,继续给顾辞月针灸,似乎是要将此话题避开。
青峰的动作也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把一个人提进院里,将人踹倒!
那人跪在地上拼命求饶,“王爷!
奴才也是迫于无奈!
奴才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青竹,本王平日里不曾苛待过你,你因何故要做此事。”
青竹磕头磕得额头一片青紫,“奴才……前些时日因为贪嘴,在外头多喝了酒,酒后失手将一人打死……有人帮奴才给钱了事。”
“只要奴才在王爷每日的药中下药,这药不会致命,他说只是会让王爷的身体……虚弱些而已……奴才真的不敢了!”
顾辞月冲着青峰只是一个眼神,青峰就将地上的人提了起来,“走!”
地上的人慌乱求饶,“王爷饶了奴才这次吧!
饶了奴才这次吧!
!”
声音渐渐被拖远,安溪照调侃,“我还以为荣亲王府固若金汤。”
顾辞月淡淡地笑了笑,“再固若金汤,也抵不过人性,就像安小姐现在能帮我治腿,将来或许也会为了别的事,对付我。”
“王爷不必试探我。”
安溪照收起银针,看向坐在轮椅上的人,“我既说要帮王爷,即便前方是条死路,就算是我撞的南墙,也定不会回头。”
直到安溪照离开许久,顾辞月仍旧回味着她离开时的那句话。
“王爷,人已经处理掉,他并不知道背后支持的人是谁,只知道是个男子。”
顾辞月声音淡淡地,“指使他来给我下药的人不傻,不会这么快暴露身份,你仔细将府上的人查清楚,务必在今晚肃清!”
“是,王爷且放心。”
天刚刚擦黑,安溪照刚刚同彩环回到府中,侧门上又来了消息。
安溪照对着铜镜摘下珠钗,“这次又是要多少?”
“五百两银子。”
“他倒是狮子大开口,昨晚刚拿到那一百两,今日就输了个精光。”
安溪照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勾唇笑了笑,“拿钥匙去库房取了来,彩环你去送给他。”
“是小姐。”
接下来的半个月,宋志明似乎是尝到了甜头,三五时日,就来侧门上打秋风,安溪照也是次次都给。
这日晚上,彩环刚送完银子,回来就冲着安溪照抱怨,“小姐,这林林总总加起来,他从您身上拿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了!
这就是个无底洞,您不能再给他钱了。”
笃笃笃!
彩环话音刚落,安溪照窗前有动静响起,她对着彩环做了个嘘的手势,倾身将窗户推开。
一只浑身乌黑的鸟儿出现在她窗前,腿上还绑着一张字条。
安溪照将字条取下,上面是顾辞月的字迹,约她明日到东郊竹林外相见。
她收了字条,对彩环道:“此事稍作打算,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小姐。”
次日晌午已过,安溪照将彩环留在院子里,自己乘坐马车前往东郊竹林。
东郊竹林外,有一座桂花楼,青峰正站在外头等她,“王妃,王爷已等候多时。”
安溪照随青峰进去,看到屋内颇为简陋的桌上摆着一张棋盘。
顾辞月坐在一侧,“有没有兴趣陪我下盘棋?”
走过去坐在另一侧,安溪照看着棋盘上残缺不全的棋局,“王爷这是在下棋,还是在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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