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现代言情《 一笔玫瑰 》,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 陆见淮书杬 ,由作者“官养呢”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书杬倒是不以为意看见玄关处站着一个陌生男人,她径直说道:“家里来客人啦?”话音刚落,陆见淮沉着脸朝她走来,目光很凶“你干嘛呀……”书杬问道,下一秒,她直接就被男人横抱了起来,整个人腾空然后被放到了主卧的床上书杬揉了揉其实根本就没摔疼的腰,皱紧着眉头说道:“见见你干嘛呀,外面还有人在呢”一听这话,陆见淮就生气捏了捏鼻梁,他反问道:“你还知道外面有人呢,这穿的是什么玩意?”带这衣服来,只是...
第4章
长廊上的白织灯闪烁了两下,涌过一阵轻微的电流声。
陆见淮抿了抿唇,低声回答道:“别人灌她的。”
眼前的男人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又走近了几步,冷声反问:“别人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
“我送她到家就走。”陆见淮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只是强装着冷静镇定,实则头皮都发麻了。
秦北斯再次冷笑了一声,视线缓慢挪动到他那只一直揽在书杬腰上的手臂,掀了掀眼皮问着:“那需要搂得这么紧?”
话音刚落下,陆见淮跟弹簧似的跳到了墙壁旁边。
但又害怕喝醉了酒的书杬站不稳会摔倒,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臂虚虚扶着她,在秦北斯的眼神下,想收回又不敢收回的。
他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解释:“您也知道的,书杬每次一喝醉酒都是这德行,她对坨狗屎都能表白。”
一听这话,当事人不乐意了。
书杬两截眉毛都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抬眼看着正饶有兴致盘着佛珠的男人,大声告状,“哥哥,他骂我!”
什么对狗屎表白。
她才不会做这么丢人的事情呢!
收起手里的珠子,秦北斯一边随意地绕到手腕上,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你站好了。”
这声音不怒自威。
书杬不敢造次,乖乖站好,两只手都贴紧了大腿。
半晌后,头顶响起的声音仍然严肃凛然:“谁准你喝酒的?”
她不服气地撇了撇嘴,仗着低头时表情不被看见,还暗戳戳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秦北斯颇为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异父异母,只在法律上才有关系的妹妹,又看了眼旁边靠在墙上跟他嬉皮笑脸的陆见淮,轻声说道:“他这是在骂他自己呢。”
俩成年了的小学生,从小到大都这样。
真的是永远长不大了。
书杬转了转眼珠子,一个人走到门口,还很有心眼地用左手挡起来,在门锁上输了两遍密码。
秦北斯走进去也就算了,毕竟他破天荒的上门来找,一定是有事情。
而陆见淮竟然也很不客气地从她身边挤过去,熟门熟路地换上鞋柜上的拖鞋,还往厨房走去:“我来泡茶。”
本来想说烧水壶早就坏了的,书杬噎了噎,看到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新的,连外面的包装盒都没拆开。
她扶着凳子换鞋,有些不解。
那烧水壶是什么时候买来的,连她自己都忘了。
秦北斯坐到椅子上,看着在厨房里跟自家人一样忙活着的陆见淮,在书杬坐到他的对面后,忍不住说了一句:“没事少让他来你家。”
整得好像他也住在这里似的。
书杬耸了耸肩,反问道:“哥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从刚在还站在走廊里开始,她就很惶恐了。
脑子里一秒钟就能闪现近段时间干过的三四件坏事,然后用余光偷偷去瞥洗干净新烧水壶正往里面加着矿泉水的陆见淮。
寻思着要怎么才能让他背上所有锅。
秦北斯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神色倒是一如往常般清朗,他看着墙壁上的时钟,慢慢靠到椅背上后才低声开口:“那个叫纪延佳的,是你朋友?”
“佳佳?”书杬反问了一句,是真的没有料到她好朋友的名字会被秦北斯叫起,于是腰背越挺越直,回答道:“是我朋友,您怎么也认识?”
想到不久前在手机里刷到的那一条朋友圈,书杬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她最近应该在寺庙里面找灵感吧。”
脑子里倏地就闪过一道白光。
秦北斯也是礼佛之人,城北那座金碧辉煌的庙都是他出钱修缮的,每月都会固定去住上几天吃斋养心。
他们该不会这么凑巧地遇上了吧……
目光有些深沉,眯了眯眼后,秦北斯才面不改色地开口:“把她微信推给我。”
这语气稀疏平常到他仿佛只是在问外面的天气怎么样。
但又因为自身的气场,总带着一股他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感。
书杬“噢”了一声,很木讷地点了点脑袋,下一秒就从置顶的对话框里找到纪延佳,点进去之后把名片推给了秦北斯。
手机“叮铃”响了一声。
漫不经心地拿起之后,秦北斯还是一愣,原本冷若寒潭的面庞在客厅氤氲的暖黄灯光下,绷紧了起来,连带下颌线条都僵硬住。
他削瘦修长的手指点开了名片,眼皮跳了跳,“这是什么东西?”
“你要的微信啊。”书杬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顺着视线也落在那个手机屏幕上时,她的心一“咯噔”。
AAA土猪肉批发认准佳姐。
这是个什么脑残网名!
自己的手机上有备注所以不有意去看根本就不会发现,书杬抹了抹额头上浮起的一层虚汗,有些绷不住地“哈哈”了两声。
又盯着厨房那道背影去看。
也不知道陆见淮烧的什么热水,怎么还不过来跟着她一起尴尬!
躲在厨房里算什么英雄好汉啊。
秦北斯很快就回过神,没急着去添加好友,收起了手机之后,他又重新用大拇指指腹滚动起了腕上的那串佛珠,一本正经地反问:“你这朋友,杀猪的?”
“噗嗤。”书杬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她拍了好几下脸才勉强恢复平静,强忍着笑意,声线倒是抑制不住得颤抖了起来,小声回答道:“可能…可能就是杀猪的吧……”
秦北斯已然起身。
准备离开之前,他还不忘去把厨房里还没把水烧开的陆见淮一同带走,走到玄关处时转身:“你早点儿休息吧。”
点了点头,书杬悄悄抬起左手挥了挥。
原本以为到此为止,换完鞋子后,秦北斯还对她说了一句:“要是她回来找你了,告诉我一声。”
“好。”书杬毫不犹豫地就卖了这份虚伪的塑料姐妹情。
只留一头雾水的陆见淮还呆呆站着,扒拉着门框问道:“sei回来了告诉一声啊?”
咬到舌尖,他连平翘舌都分不清了。
秦北斯没说话,直接拖着他离开。
脖子上的领带被拽着,直到进了电梯里,陆见淮才反抗,态度依然很好,玩世不恭地说着:“哥,松松手呗。”
直到抵达一楼,秦北斯的手才松开。
走出电梯,他眼皮也不抬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是什么心。”
“我能安什么心啊。”陆见淮揉了揉眉心,走出电梯后他靠到了墙上,语气带着点慵懒劲:“和您一样,我也把杬杬当我妹妹,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的小姑娘,我能对她干出什么禽兽的事儿来?”
神态倒是收敛起了几分平日里的痞拽。
冷哼了一声,秦北斯也没戳穿,淡淡说道:“你最好真的是这样。”
“那一年的事情,她如果不记得,我也会替她记着。”
陆见淮无谓地挑了挑眉。
目送着人离开之后,他烦躁地在西装口袋里摸了摸,才想起烟盒被放在车上了。
不爽地“啧”了一声,他重新摁下电梯上行的按钮。
书杬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没等到纪延佳的回复,胃里倒是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刺痛的烧灼感让她头都有些晕了。
步伐轻飘飘地在家里四处找着药箱,把好几个抽屉都翻得底朝天了也找不到。
没地方发脾气,就踹了一脚摆放在地上的花瓶。
“叮咚。”
蓦地,门铃响了。
书杬挠了挠脖子上的皮肤,扶墙走到玄关处去开门,猛地将门给一拉开。
越过她的肩膀,陆见淮瞥见了突然凌乱的客厅地板,还有那个好在是黄铜质地,倒在地上也没有碎的花瓶。
轻笑了一声,他抬手揉了揉书杬的脑袋,“你怎么又发火了啊。”
“你当在摸小狗呢啊!”书杬不满地拍掉了自己头发上的那只手,气呼呼地将腮帮子鼓起:“又来干什么,你不是走了吗?”
换上拖鞋,陆见淮总觉得自己有种有苦却说不出的郁闷。
他扶起了地上的那支花瓶后才解释:“是你哥强行把我拽走的好吧。”
一个两个的全是他祖宗。
真是伺候不起了。
书杬噎了噎,察觉到对方走进厨房里在给她泡蜂蜜水之后,心情立马变好了。
抿了一口正好温热的蜂蜜水,她甜滋滋地说道:“见见,你人真好呀。”
知道这小妮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懒洋洋地靠在了岛台上,陆见淮嗤笑了一声,“赏我巴掌的时候,就不能想我点好?”
“咕噜咕噜”,一杯子蜂蜜水全部下肚,书杬觉得胃里的烧灼感缓和了不少,将空杯子塞回陆见淮的手里,她又抓了抓脖子。
清洗了一下,陆见淮转身问道:“怎么了?”
“有点痒。”书杬打了个哈欠,“应该是被什么臭虫子咬了吧,我有点困了,你走得时候记得帮我把门给关上。”
看着她直接走进主卧里,陆见淮都气笑了。
用完就扔这臭德行,她还真的是初心不改。
从厨房出去到客厅里,看着周围乱糟糟的抽屉和柜子,陆见淮挽起衣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把一袋垃圾都系上以后,他才回过神,不悦地踢了一脚空的垃圾桶,“操,老子凭什么在这干家政的活。”
“吵死了!”
主卧里传出一声娇吼,好像还有枕头砸门的闷响声。
摸了摸鼻子,陆见淮慢慢走到门口,抬起准备敲门的手都有点犹豫,压低声音问道:“你明天还去我公司的摄影棚拍照吗?要不要我早上过来接你?”
“不要。”书杬闷闷地回答。
等了一会儿,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指示时,陆见淮才离开,轻轻将大门带上。
下了电梯,被冷风吹得头脑清醒了不少。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之后,眼眸都在这漆黑的深夜里深邃得看不清任何情绪了。
对方尊尊敬敬一声“淮哥”之后。
陆见淮瞳孔中快速闪过一丝狠意,嗓音凌厉冷漠:“把那姓文的摄影师给我找出来。”
胆敢要书杬跟他半个月?
行啊,那就让他来跟半个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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