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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免费读全文_宋妧谢煊无弹窗试读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谢行之宋妧是作者“玉美人”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宋妧紧紧贴着墙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吓傻了真的是他那位行之...哥哥?谢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触碰她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他遍寻不得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那些凄凉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过了十年,而她仅仅只陪伴了他十六次不够远远不够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去陪伴他,但既然选择了他,那便是他的人他的女人谢行之牵起她的手腕,随后将人揽腰抱住,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真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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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宋妧被披风捂住,坐在腿上窝在他的胸膛里,但这男人身上邦邦硬,坐着并不舒服。

如果不是实在不堪忍受,她也不敢招惹这个坐在皇位上的男人。

但是轻甲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郁了,她没有用晚膳的胃已经开始泛酸水。

再过一会,她害怕会吐出来,秽物定会弄脏他的衣袍。

她不敢。

“对不起,我好难受,我想先离开这里。”

宋妧原本红润的小脸已经泛白,瞧着确实面色不佳。

谢行之蹙眉,不自觉的心里就有些不适,他很在意,也不希望她生病。

他把人抱住,起身离开,路过那些朝臣时,撂下一句话:

“哪个是太医,站起来,跟我走。”

谢行之心中莫名有些急切,抱着人就去了一间干净的偏殿,把人放到榻上,便去观察她的模样。

他抬手轻抚这张小脸,缓了语气问她:“如何?哪里不适?”

这手的血腥味好像更浓,宋妧真的忍不住,把手推开,趴在榻沿上就开始吐了起来。

腹中空空,干呕了半天,只打雷不下雨,有些尴尬。

谢行之被推开的手还举在半空,他愣了片刻,似不可置信般回头看她。

他声音隐含怒气:“宋妧,你敢嫌弃我!你莫不是嫌我恶心!”

宋妧眼睛里泪光莹然,她小声解释:“你身上的血味我受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血味?为何受不住?

这是承认了?

竟是真的嫌弃他!

谢行之眼底晦暗不明,气的手发抖,见她那副娇柔样,到嘴边的怒斥到底是忍下了,火气朝着殿外扩散:

“人呢?看诊的,滚进来!”

为了保命,为了离开那间吃人的宫殿,大大小小的太医全部跟了过来。

两位医术最好太医小心上前搭脉,片刻后,两人恭敬回禀:

“回殿下,姑娘无甚大碍,只不过是胃有失和,加之上气不宁,因此才会这般不适。”

“可需用药?”谢行之问过后,明白缘由,便把手里带血的刀剑扔到了远处。

剑身落地发出的声音将在场的几人吓个半死。

“回殿下,不必...不必用药,但需备一些温热的小食给姑娘暖胃。”

“都滚!”

谢行之把人赶走,随后便吩咐凌云准备热水和膳食。

“浴桶要新的。”他爱洁,除了血腥味和宋妧身上的香味,其他的都不喜。

因此旁的东西不能污了宋妧的身上那股干净芬芳的气息。

凌云纠结好一会,低头小声询问:“主子,太和殿里的那些朝臣们该如何处置?”

被宋妧这么一闹,谢行之哪还有心思管那些个废物。

他气的要死,又无处宣泄。

两人过往夜间那般熟稔,且如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再亲密不过。

怎能嫌弃他?

他本想斥责这个女人几句,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的掌中娇雀,怎敢擅自飞走。

然而一对上宋妧那双柔软的眼睛,他就有些舍不得责备更舍不得斥骂。

他不耐挥手,“关起来,等谢煊处理。”

凌云狠狠松了一口气,只盼望着明日清晨能够早些到来。

现如今宫内乱成一团,急需正主子来安排事宜。

倒也不是副主子的命令不妥,身为暗卫,只需听令办事。

但是本该出现的正主子没有出现,他们心有惶惶,总觉得事情有变。

如此结果倒是好事,方才也多亏了那位姑娘。

凌云临走之前,又看了眼宋妧,心中极为敬佩,副主子发起疯,那是谁来都不管用。

但这姑娘究竟何方神圣,竟能有此造化...

热水送的很快,用完粥食,谢行之一言不发抱着宋妧就去了浴殿,直接把人放到了浴桶旁的矮凳上。

宋妧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但她很担忧姐姐和母亲。

她性子本就绵软,此时更是小心翼翼。

“行之哥哥,你先让我去找姐姐,她找不到我会担心的,等我见到姐姐,我再回来陪你。”

娇软的嗓音,乖巧的模样,任谁也受不住。

谢行之面色不虞,但很吃这一套,他冷声开口:“老实站在这等着。”

说完,人便出了浴殿,过了约莫一刻钟,他走进来递给宋妧一件东西。

“我已经安顿好你姐姐和你娘,明日送她们出宫,这是你姐姐送来的东西。”

宋妧急忙接过那件小兔子吊坠,见到这个,她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她两世的成长都有些特殊,她前世自闭很久,没有上过学。

这一世她六岁才开窍,后来寺庙避居,十年间转瞬即逝,她整个人其实没有太大长进。

姐姐担忧她,想了很多特殊办法保护她,两人之间有暗号有信物。

兔子吊坠的含义是:待在原地不要乱跑,姐姐无事不要担心。

宋妧把吊坠小心收好,不放心又问了一句:“我姐姐她真的没事,对吗?”

谢行之眸光微动,他没有多言,只点了头。

“嗯,无大事。”

事确实不大,但有些乱。

宋妧没有听出这句话的深意,她心里松快了很多。

看了眼周围的浴殿,她懂事的开口:“你要沐浴吗?那我先出去。”

“不出去,你在桶里洗,我在外面洗。”谢行之毫无顾忌,说完便随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甲胄。

遮掩住男人健硕身躯的轻甲落地,宋妧才发现原来他身上的浅色中衣都沾染上了血迹。

怪不得味那么大,这是整个人都泡在血水里。

她刚想说话,便看到谢行之扯开中衣,她惊得差点叫出声。

暴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伤疤,和他俊逸出尘的面容完全不相符。

刀伤剑伤,痕迹清晰,这些疤痕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强大,骁勇,雄劲。

以及不可忤逆和不容置喙的强势。

宋妧心慌慌,急忙低下头不敢说话,她站在矮凳上手足无措。

谢行之脱到一半才发觉不妥,他赤身是无所谓,但这女人应是不能在外男面前袒胸露背。

但转念一想,他并非外男,他是宋妧的男人,不一样。

仅剩的顾忌抛到脑后,他衣襟大敞,抱过宋妧就去扯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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