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华季鸢 的小说名字是温昭华季鸢,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古代言情书籍,由作者温昭华编写,这本书引人入胜,扣人心弦,本文的精彩概述是:季鸢显然不以为然。“我这心中总是不踏实,便托你养父下朝时问一问太子。”季父咳了一声,接道。“殿下听闻鸢儿的名字时倒是有些疑惑,问我家中女儿不是昭华吗?我这才知道,殿下曾在万佛寺逗留,对昭华一见钟情了。”“我与你养母同鸢儿说了此事,她似乎大受打击。”季母叹了口气,语气十分复杂。
《真千金她想抢我的太子夫君》精彩章节试读
季鸢显然不以为然。
“我这心中总是不踏实,便托你养父下朝时问一问太子。”
季父咳了一声,接道。
“殿下听闻鸢儿的名字时倒是有些疑惑,问我家中女儿不是昭华吗?我这才知道,殿下曾在万佛寺逗留,对昭华一见钟情了。”
“我与你养母同鸢儿说了此事,她似乎大受打击。”
季母叹了口气,语气十分复杂。
“依我和你养父之见,应该禀明殿下,重择太子妃。可鸢儿反应极大,非要这门婚事,甚至……甚至愿意改名为季昭华,一定要嫁入东宫。”
季父的语气已隐隐有些失望,朝东边拱手道。
“我季家世代忠良,这已算是欺君,是万万不可做的。”
“鸢儿却不依不饶,扬言道她会抓住殿下的心,保全季家,届时待她为国母,季家便是皇后母家。”
“如此大逆不道,已被我禁足于家中。”
季母眼中隐隐泛着泪光,似乎手足无措。
“鸢儿不知道为何,性情有些偏颇,非说我们是只爱昭华,不爱她这个亲生女儿,要把好的留给昭华。”
“我实在是……”
我沉默了一瞬,还是替季母顺了顺后背。
季父叹道。
“听你养母说,皇后娘娘原本要接见的是你,只是鸢儿更快一步,才造成此等误会。此番,我们便是代鸢儿来赔罪的。”
“昭华放心,此事我一定会禀明殿下。季家绝不会做这种偷龙转凤之事,简直有辱门楣。”
我轻柔的拍着季母的后背。
“想来鸢儿是一时想岔了,养母要多些耐心劝导她才是。”
说着,我看了一眼母亲,笑着说。
“也是有缘,不曾想,母亲一带鸢儿出门便碰到了养母。”
“不然,这事可就要继续阴差阳错下去了。”
一旁静默的母亲有些莫名。
“鸢儿身子弱,时常要吃药,她又喜外出,所以为了她的甚至,无奈只得禁足,并未带她出过门。”
我“啊”了一声。
“鸢儿一直在府中,如何得知自己才是季家女呢?”
见着季家父母陷入了沉思,我微微勾唇,岔开话题。
因太子妃一事,季家父母对季鸢已是失望,此时我再提出此事,也能叫季家父母生点防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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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赏花宴中,温家并没有帖子,而季鸢又是对嫁与太子如此热衷,很难不让人多心。
上次季家来温家时,我便注意到,季母对我父母亲的态度似乎又差了几分。
而季鸢那番大逆不道的话,未必不会让季母觉着是温家教的,温家想攀龙附凤,重振荣光。
为了让季母把季鸢和温家分开,也就是要让季母觉着是季鸢自己品性不好,与温家无关,我向母亲问来季鸢那价值万金的心疾药方,还有兄长送给季鸢的字画,上了门。
季母见我来了倒是十分高兴,问了我不少问题,多数还是在说我落到温家那样的门第受苦了。
我闭口不谈这些,笑吟吟的和她谈了一些京城趣事,才道了来意。
“养母,此次我来,是把鸢儿的药方给您。”
我从仆从手中接过匣子,递给季母。
“您也知道,鸢儿自小便有心疾,受不得惊吓。”
“听我母亲说,鸢儿稍大些时,险些因心疾丧命。还是我父亲重金求来神医,才得来这药方。”
“母亲每日用这药方温养着鸢儿,才将她平安养大呢。”
“既然鸢儿已经回了季家,母亲便托我把这药方带过来,免得鸢儿突犯心疾。”
我倒也没有托大,在梦中确有此事。
季母的笑意在看到药方时戛然而止。
不说她,就是我早已知道药方,也是吓了一跳。
里头的野参,最差也要百年。
更遑论其他珍贵药材,也是不下千金。
饶是季家底子厚,也禁不住。然而,温家可是这样养了季鸢十六年。
季母按了按心口,挤出一个笑来。
“听闻从前温家乃是世家第一,果然名不虚传。”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季母显然也意识到温家并不像季鸢口中这般虐待她。
我趁机说。
“这药方,若家底不殷实,还真难以凑全。”
家底殷实,门楣又比温家低的,也只能是商贾人家了。毕竟温家现在无权,季鸢又是一副吞金兽的模样,稍微长眼睛的世家都不会娶。
对于温家来说,将季鸢嫁给商户,还有治好心疾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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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一说,季母也意识到了。
正巧季鸢笑吟吟撩开帘子进来,季母头也不抬,显然是生气了。
料想季鸢也没把药方的事说出来。
见我在,季鸢的笑收了回去,似乎对我十分不满,但又见季母一副郁郁的样子,她也不敢开口,只能默默坐下。
我扬起一个戏谑的笑看着季鸢,接过仆从递过来的长匣子。
“正好鸢儿也在,这是兄长叫我带给你的东西。”
季鸢也猜到了里面是什么东西,脸色一变,急忙接了过来丢给仆从,连打开看一眼都不敢,催促叫人拿下去。
季母眉头一蹙。
“鸢儿,是什么?怎的如此惊慌失措?”
季鸢勉强笑了笑。
“母亲,没什么,就是一副画罢了。”
“一幅画?打开给我看看。”
季鸢迟迟不愿打开。
我心中嗤笑一声,面上还是打了个圆场。
“养母,倒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幅画。”
“从前兄长听鸢儿提了一嘴想要临摹梅花,便替她求了一幅。”
季母仍然没有送气,语气严厉地叫季鸢拿出来。
季鸢见实在是躲不过,只能慢吞吞的打开。
季母看了一眼栩栩如生的梅花,目光迅速移到落款处,差点鲠住。
梅芳,画梅的大家,一画千金难求。
就连兄长也费了不少力气,给这位画梅大家当了三个月小童才求来一幅,以满足季鸢的心愿。
我在预知梦中可是听到季鸢亲口说只要这位的画,兄长才会荒废学业替她求来。
只此两件事,季母便迅速推翻了季鸢原来对她诉苦卖惨的话语。
温家绝没有亏待她,对她是有求必应。
见着季母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我识趣的告退。
经此一事,以后季鸢说什么,季母都不会无条件相信了。
接到圣旨时,我并不意外。
季父并没有顾及季鸢,还是选择与太子说清,因此,我便成了太子妃。
父亲诚惶诚恐的接过圣旨,给传旨宦官打赏了几颗金瓜子。
见父亲有些手足无措,我好声好气的宽慰他。
兄长该怎样还是怎样,温家还是不用投机取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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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也定了定心神。
不多时,门童便说季家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