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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影傅言致抖音热搜书_季清影傅言致番外篇阅读

季清影傅言致 》完整精彩阅读,季清影傅言致的书名叫季清影傅言致,是作家季清影编写的一本完结作品。本书条理清晰,笔下生花,结尾画龙点睛。小说精彩内容分享:傅言致脸色沉了又沉。他嗓音冰冷:“季清影,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一个‘又’字,把季清影砸得后背莫名发凉,下意识松了手。傅言致凛然甩开袖子,转身回了寺庙。目睹全程的江燕生走过来,粉唇浅笑:“夫人别误会,朝堂事对言致来说尤为重要,我只是奉命。”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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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影傅言致》精彩章节试读

傅言致脸色沉了又沉。

他嗓音冰冷:“季清影,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一个‘又’字,把季清影砸得后背莫名发凉,下意识松了手。

傅言致凛然甩开袖子,转身回了寺庙。

目睹全程的江燕生走过来,粉唇浅笑:“夫人别误会,朝堂事对言致来说尤为重要,我只是奉命。”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季清影侧眸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你身为傅府暗卫,直唤帝师之名,可知逾越?”

江燕生顿了顿,脸上笑意未减:“燕生与言致少时相识,这些年,叫习惯了。”

“夫人若是介意……”

话未说完,傅言致就换好朝服走了出来,“下山。”

江燕生点头:“好。”

话落,他大步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季清影。

江燕生跟在他身边,并肩而行。

季清影独留原地。

不敢相信傅言致就这么把她扔下了?

她望着两人背影,心底得知自己嫁给傅言致的欢喜霎时消散。

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只是空有“傅言致之妻”的名分吗?

季清影越想越难受,心口绞痛难忍。

直到看不到傅言致的背影,才迈动僵硬的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静安寺所建偏僻,出口更是隐蔽,她废了好久才找到下山的路。

回到傅府时,已是傍晚。

回了房,季清影就精疲力竭瘫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思。

她把七年来的记忆又反复回想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关于江燕生的蜘丝马迹。

江傅两家曾是世交,后来一场大火,江府家破人亡,江府托孤给傅言致。

傅言致一贯因戒律不近女色,却偏偏对江燕生是个例外。

不仅教她识字,还让她常伴左右。

难道……傅言致真的喜欢江燕生?

只因世俗没法让他们在一起,所以这才用暗卫的身份把她强留在身边?!

季清影顿时觉得嘴里像吃了黄连一样苦。

那她这么多年的爱慕与付出又算什么?

出神间,门外传来敲门声:“娘,您应该沐浴换下脏衣裙,君子有道,每日需洗漱后才方可入睡。”

季清影倏然起身,打开门后,就见儿子傅轩一脸嫌弃看着自己。

那冷漠的神情简直和傅言致不相上下。

原来,儿子也并不喜欢自己。

“轩轩。”

压下喉间酸涩,季清影摆出贤良淑德,温柔一笑,“娘……”

“怪不得爹总夸燕生姐姐每日都大方得体,不像娘你这般,见不得台面。”

傅轩打断她的话,扫过她被雨水凌乱的发丝,冷漠转身离开了。

房内重归寂静。

季清影笑容僵住,她拥有这七年的记忆,记忆里的主人公也是自己。

可在这偌大的傅府里,丈夫冷眼、儿子嫌弃。

让她的心渐渐沉寂。

季清影遥望着这个同样冰冷的卧房,第一次从心底生出对未来一切的恐慌。

……

深夜,傅言致终于回来。

他刚走进大厅,就见一群下人围在静室门外。

“何事慌张?”

听见声音,下人回望的脸上个个都是仓惶惊恐的表情。

傅轩也一改往常,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爹,您要不先回房休息……”

可话才说到一半,静室传来一声“哐当”的巨响!

傅言致下意思推开门,只见里面一片狼藉。

案上纸砚笔墨倒了一地,挂在墙上字画也被拽下。

而季清影醉醺醺踩在上面,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沾墨的毛笔正要往字画上落。

那幅字,是傅言致供奉了三万白银香火,才从寺中最得道的高僧了空大师手里拿到的题字!

傅言致脸色骤黑,厉吼出声:“季清影!”

“谁叫我?”

季清影一回头,墨水正好顺着手抖的弧度滴在字画上的‘静’字上!

第3章

天边月色高悬,无声寂静。

傅轩连带着下人都看出这位平日里清规戒律自持的帝师,戒……要断了。

可偏偏喝到醉醺醺的季清影没有觉察。

还一个不如意扔掉毛笔,接着又将酒壶往嘴里倒了倒。

她仰头,芙蓉香腮上染上驼红:“没酒了……”

话音刚落,正对上一双幽黯至深的眸子。

她停顿了瞬,在看清是傅言致后,她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

‘砰——’

拉他进来,将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傅言致被季清影强势的抵在门板上,他怒极,吼腔尽是怒火:“季清影!”

“嘘!”季清影用食指捂住他的嘴,醉眼朦胧质问,“说!你今日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江燕生去找你就可以?她在你心里就这么特别?”

接绵不断质问杂着热气萦绕在男人脖颈。

傅言致强行拉下她的手,嗓音冷肃:“季清影,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季清影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抬了抬睫毛,盯着傅言致手腕那串菩提佛珠,一个勾手从他掌心逃脱的同时将那串佛珠也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个,我喜欢。”

黑木色的珠子,套在她洁白莹润的腕间,莫名生出一种禁忌感。

傅言致凝着好一会儿,直到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他才回神,冷着脸拿回手串,反手拽起季清影来到窗前。

窗户未关,吹进房中的冷风打在身上带着整个身子都发冷。

“嘶!”

季清影狠狠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

“傅言致,这么冷的天你要冻死我啊!”她挣扎着想甩开被他紧箍的手,“松开我!”

可她挣扎一步,傅言致就加重一分力气。

“酒醒了?”他眼神冰冷的可怕,“醒了就看清楚你都干了什么!”

说完,他愤然松开手,转身走了。

室内寒冷,季清影站在风口,看着满地的狼藉,头皮一阵阵发麻发疼。

这些……都是自己做的?!

本是受了委屈,想借酒消愁,没曾想会喝醉。

还砸了傅言致最爱的静室,这的确是过分了点。

可明明是傅言致有错在先,哪有将正妻丢下的道理!

……

大闹过后,季清影当晚就着凉了。

半夜还发起了高烧,可得罪了傅言致的缘故,没人赶去请大夫。

她只能自己拖着发昏的脑袋,熬了姜茶服下,然后蒙头大睡。

之后几日里,都没见傅言致回府。

病好那日,好友邵燕询前来拜访。

刚落座,邵燕询就调侃她:“听说你砸了傅言致的静室,还毁了他珍藏的题字!”

“可以啊你,我还以为你这些年真变成贤妻良母了,没想到还是以前那个季清影。”

季清影心里腹诽,她现在就是以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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