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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认为岑挽陆北恂的总裁豪门故事可以与《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小说》媲美甚至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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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认为岑挽陆北恂的总裁豪门故事可以与《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小说》媲美甚至超越?

第13章


岑挽有严重起床气,但凡眼前人换个人,她早炸了,绝对劈头盖脸一顿骂,外加一顿暴打赶出去。

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被陆北恂拎着就像只小鸡:“陆北恂,你干嘛呀~”

岑挽语气没有不耐烦,没有生气,声音软糯,更像是撒娇,若是细听,还能听出点宠溺,是对陆北恂的宠溺。

“锻炼身体。”她这弱鸡小身板再不锻炼的话就真废了,趁现在还有救,赶紧行动起来。

“我不想……”岑挽话还没说完,陆北恂一个冷冽的眼神,她便立刻噤声了。

“可以。”陆北恂:“以后三餐只有青菜。”

岑挽:“……”

这是铁了心要她运动啊。

陆北恂欲要离开,岑挽眼一闭,心一横:“我去!”

换个角度想,陆北恂也是关心她的身体,这样一想也不难接受了,甚至还有点小开心。

陆北恂调好跑步机速度,岑挽先慢走五分钟,随后快走十分钟,她微喘着气,不算很累,可以接受。

岑挽拿着毛巾把额头上的汗擦掉:“我想休息会。”

“再坚持十分钟。”陆北恂调快跑步机速度,从快走到慢跑。

岑挽欲哭无泪,她真的好惨,今年她都二十二岁了,大学毕业了,还要被人逼着跑步锻炼身体,而眼前这个人,她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还能怎么办,只能哭着跑了。

她边跑边问:“你怎么不跑?”

“监督你。”

岑挽看着陆北恂想起了上大学时的体育老师,不过他比体育老师帅,想想如果是陆北恂是她体育老师,站在跑道终点的是陆北恂,她应该也不至于八百米跑了八分多钟。

最后几米,她是爬过去的。

在学校一向注意形象的她,那一刻,她也顾不了那么多,爬到终点后当场晕厥,被送进了医务室。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陆北恂当时在现场,目睹了一切,也是他把她送进医务室的。

陆北恂一直知道富养的女孩大部分都很娇气,他怎么也没想到岑挽会那么娇气。

慢跑十分钟后,岑挽关了跑步机要下来,被陆北恂制止,他调慢速度:“走一分钟。”

岑挽深深叹了口气,十分钟都跑了,也不差这一分钟了。

走完,她直接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瑜伽垫上,除了累,没有别的地方难受,不像昨天那般。

“陆老师,明天应该就不用了吧?”

“保持这个运动频率一周。”陆北恂见她生无可恋的样,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岑挽:“……”

“陆老师,我想为你唱首歌。”

岑挽站起来,边唱边跟着节奏鞠躬:“听我说谢谢你。”

“因为有你。”

“温暖了四季。”

……

她扎的高马尾也跟着她鞠躬动作前后甩来甩去。

一曲歌毕,岑挽双手在头顶比了个心,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陆北恂:“……”

岑挽以为陆北恂多少会说点安慰她的话,再不济说让她运动是为了她身体好也行。

谁知陆北恂看着她,郑重的说了句:“不用客气。”

岑挽差点原地去世。

陆北恂:“挽挽同学,明天继续加油。”

撂下这一句话,陆北恂转身离开。

挽挽同学?

陆北恂叫她挽挽同学?

她没听错……

岑挽笑得合不拢嘴,她也不想跑步啊,可是他叫她挽挽哎。

她冲着陆北恂背影喊道:“陆老师,我会加油的!”

早餐,岑挽如愿以偿的吃到了热狗。

陆北恂去上班,她也跟许之糖约了,司机送她去了二人约见面的咖啡厅。

岑挽下车,一眼就看见落地窗边的人,正是她的塑料姐妹,许之糖。

许之糖名字很卡哇伊,但长相属于明艳妩媚型的,一眼望去便能让人记住。

岑挽进去,在她对面坐下,勾唇笑:“美女,加个微信呀。”

许之糖撩了下头发,手撑着下巴,笑的妩媚:“当然可以,因为我对好看的美女格外感兴趣,男女通吃。”

许之糖,京都许家千金,上头有三个哥哥,她是家里最小,也是家里的团宠,任性刁蛮,不可理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圈内人都这么说她。

今年二十四岁,比岑挽大两岁,岑挽有求她时会叫她一声姐姐。

她还有一点,处过的对象,调戏过的男人,说夸张点,能从这里排到城外,她一个月处的对象,普通人好几年都比不上。

她只玩,从不动心。

只是谁也想不到,视男人如玩物的许之糖,会在半年后栽到一个男人手里,而那个男人她也认识,不过不熟。

“今天怎么有空?”岑挽问。

“刚甩了个。”许之糖笑:“再说,那些男人哪有你重要。”

“许之糖我劝你收敛点。”岑挽笑:“因果循环。”

但好在结果是好的,岑挽也不担心了。

“本小姐才不信这个邪。”许之糖打量她一眼,笑:“岑挽你说这话不心虚?你可没少折腾你家那位吧。”

岑挽垂眸看向桌子上的咖啡。

她的报应已经来过了:“是啊,我没少折腾他,我后悔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爱他。”

“不是吧姐妹,你哪根筋搭错了,”许之糖搅动面前咖啡:“你不是说你家出的那些事是陆北恂搞的吗?这些你就不计较了……”

她不懂,反正这事要是搁她身上她是忍不了,感情的事讲究你情我愿,不择手段她是忍不了。

“不是他,”岑挽解释:“岑氏的事,不是陆北恂做的。”

“我误会他了。”

许之糖虽不知其中缘由,作为旁观者,她也不好多说什么:“那陆北恂可有点冤,既然是误会,以后可要对人家好点。”

“会的。”

许之糖:“既不是陆北恂做的,那岑氏的事是?”

“我知道是谁,”岑挽眼中闪过恨意:“只是现在还没证据。”

“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能搞定,”岑挽说。

抿了口咖啡,岑挽眉头皱着:“这么苦。”

许之糖给她咖啡里放了两块方糖:“呐。”

“还是糖糖最懂我。”

许之糖一脸嫌弃:“别叫我糖糖,腻死了。”

“好的,许之糖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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