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绾熬药娘 是一本非常火的古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熬药娘阿绾 ,这本书字斟句酌,回肠荡气,阿绾熬药娘的详情概要:我娘,我,“爹”,还有就是他身边那个家仆。脸涨的通红。“呸,你是我哪门子的爹,我爹早死了,你想让我娘帮你熬药,也不用这样套近乎!”两年前我娘带着我们不远千里来京城,就是为了找我爹。可来这儿的第二天,我娘便告诉我们,说我爹死了。那男人被我骂了一通却不急,从轿子里摸出把铜镜来。
《熬药娘阿绾》精彩章节试读
我娘,我,“爹”,还有就是他身边那个家仆。
脸涨的通红。
“呸,你是我哪门子的爹,我爹早死了,你想让我娘帮你熬药,也不用这样套近乎!”
两年前我娘带着我们不远千里来京城,就是为了找我爹。
可来这儿的第二天,我娘便告诉我们,说我爹死了。
那男人被我骂了一通却不急,从轿子里摸出把铜镜来。
“阿绾你看,你长得像不像我?”
铜镜里,我们两人的脸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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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眼熟,原来这张脸,我天天在镜子里都能看到。
我还是将信将疑。
“你是我爹,为何这么久才来见我们?”
“爹做官,忙。”
做官?
做官就有钱,有了钱,我娘就不用拿我和姐姐的处子香熬药了吧?
腿心热乎乎地又涌出了血,胸脯好像又涨了几分。
前胸的衫子突然变得潮乎乎的,想到姐姐被娘折磨成那副样子,我脑子跟身子一起发热。
扑通一声跪在那男人脚下。
“你真是我爹?那你救救我和姐姐!娘为了赚钱,给我们下了药!”
我实在没法子说,究竟是下了什么药。
自称我爹的男人脸色煞白。
“阿绾,爹这病……也是多年前被你娘下了毒弄的。”
我心头一紧,惶惶地看着他。
他咳了两声,没说救不救我们姐俩的事,而是紧紧抓住我的手。
“阿绾,爹给你多多的银子,你帮爹求求你娘,给爹熬药把毒解了,好不好?”
初夏时节,我却被他一番话弄得手脚冰凉。
端好酥烙,我慢慢张口。
“你这病就没别的法子治了么?非要让我娘帮你熬药?
那你知不知道,我娘用的药引子,究竟是什么?”
我爹显然是真的不知道。
他摇摇头。
我说,“你回去吧,你要真是我亲爹,我娘不会帮你熬药的。”
就算她再不疼我们,拿我们的处子香去给旁人熬。
总归不会把那玩意给我们亲爹喝吧。
我忿忿拍打着裙摆,想着方才跪他那一下,差点给自己呕死。
他根本不关心我和姐姐被娘下了什么药。
他也没想着把我俩从娘手里救出来。
他只顾着他自己个儿的病。
他说他被我娘下了毒?
那我娘当初怎么不一下子毒死他!
我转身要走。
那个“爹”突然招招手,“既然你也不想给爹治病,能不能让爹再看一眼你娘做的酥烙?”
我心里不高兴,呛了他一句。
“病这样了,还这么馋。”
可转念又想起。
我不也是这个样?
无论我病得多难受,只要娘做了鸡汁灌汤包,我一定会爬起来吃上十个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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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我把酥烙给他递过去,还提醒他。
“你看一看可以,可别吃,这是我要送到药铺去的。”
我爹让他那个家仆接过去,“好好看看,回去照这样子给我做。”
那家仆背过身去,冲着日头细细打量了会儿。
又重新递给我。
我转身就走,没忘了告诉他。
“你别再来了,我娘不会给你熬药的。”
那天回家,我没敢跟我娘提及跟那人说了半天话的事儿。
因为我细想了想。
我要是真有这么个做官的爹,他能不管我们娘仨儿?
我娘还至于天天给人熬药来赚那一天二十文钱?
至于我娘为什么不给他熬药,我想不通。
但我娘要是知道我当街给一个冒充我爹的人下跪,还求人家救我和姐姐。
估摸着真能打断我的腿。
因为这事,我心里愧疚,自打回来便处处小心翼翼的。
我娘奇怪。
“你今儿是怎么了?”
我没多话,只是给我姐盛了鸡丝粥进去喝。
自打我来了月事,我娘开始给我喝药,也允许我去看我姐了。
姐的胸越来越大,都快坠到了肚皮上。
我看得心惊肉跳,夜里便没睡踏实,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头昏脑胀地起了床。
娘已经在准备熬药了。
推开门,胖婆娘瞅了我一眼,扯扯嘴角,冲我娘说。
“瞧着阿绾这样子是病了的,你没让宋掌柜给瞅瞅?毕竟他那么喜欢阿绾,快当成亲闺女疼了。”
宋掌柜就是药铺的掌柜。
廊下那边的听了这婆娘的话,有人没憋住。
噗嗤笑出了声。
我才想骂回去,院儿门突然让人大力推开了。
是衙门来了人。
说药铺宋掌柜家的夫人吃了我娘做的酥酪,昨夜里死了。
那夫人的娘家人得了信儿,一早去告了官。
一口咬定宋掌柜跟我娘有私,合谋害了他夫人。
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我娘给绑走了。
我趿拉着鞋追了几步,娘摆着手,指了指她那屋。
我这才想起她那屋里还有个不能让旁人见到的姐姐。
我将等着熬药那些人给撵走,回屋给我姐松了绑,让她自己弄吃的喝的,而后拉紧窗帘,把门从外头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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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往衙门跑。
那头已经围满了人,水泄不通。
“我就说吧,那宋掌柜为啥对她们母女那样好,一定有事!”
“巷子里那歌谣不就是宋家药铺的伙计编出来的?红酥手,执团扇。丝帕系在软腰间。轻提壶,药渣翻。妙娘熬药美成仙。”
“你听听你听听,这简直就是淫言浪语,怕不是那宋掌柜想妙娘想疯了,伙计编出来讨好他的吧?”
小话儿一阵阵地传来。
她们全然忘了,当初一个个是怎么求着我娘熬药去给她们治病的了!
我拼命挤了进去。
我娘和宋掌柜全被衙役押着,跪在堂前。
他俩身边还有个丫头也跪着,是宋夫人的丫头,正在叙述昨儿夜里的事。
她说我家时常往药铺送吃的,虽说宋夫人厌恶我娘,却喜欢吃她做的点心。
所以每次那些东西宋掌柜一口不动,全进了宋夫人的肚皮。
昨傍晚我送去了一碗酥酪,宋夫人便做了夜宵。
吃后没多久便开始肚子疼。
宋掌柜把了脉,没瞧出什么不妥,便给开了消食的药。
可后半夜时,宋夫人突然吐了几口血,人就没了。
县令大老爷将惊堂木一拍,问我娘。
“你可认罪,是不是你在酥酪里下了毒,毒死了宋夫人?”
我娘直喊冤。
这时,堂上传来几声咳嗽。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
只见县令不远处坐着个人。
那人穿着官袍,好不威风。
虽说我看不出他官有多大,但那一身衣裳,还有县老爷看他时战战兢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