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商亭羡 的小说名字是月弦祁容瑄,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古代言情书籍,由作者商亭羡编写,这本书月弦祁容瑄拍案叫绝,妙趣横生,的主要内容是:可就是打不开。林双双气得跺脚,抱着盒子要往地上砸:“什么破东西,我要把它砸了。”她没有注意到……玉君原本乖顺的眼神在她举起盒子的那一瞬间变得凌厉锋芒,仿佛随时要将面前的猎物撕得稀碎。好在许氏及时制止:“双双,不许再闹了,快把盒子还给玉君。”“娘,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可就是打不开。
林双双气得跺脚,抱着盒子要往地上砸:“什么破东西,我要把它砸了。”
她没有注意到……
玉君原本乖顺的眼神在她举起盒子的那一瞬间变得凌厉锋芒,仿佛随时要将面前的猎物撕得稀碎。
好在许氏及时制止:“双双,不许再闹了,快把盒子还给玉君。”
“娘,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听话!”
“……哼!”林双双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盒子还给玉君。
却是用扔的。
好在玉君接住了,她没有生气,只是嘴角掀起了一抹几不可查的笑,像看死物一样看了林双双一眼。
林双双对上她的目光时,猛的打了个寒颤。
可是再一眨眼,玉君的眼神又变得很乖,一副怯生的样子。
林双双纳闷:难道自己看错了?
许氏看女儿不再闹了,才同玉君说:“这一路上来,想必你也累了,我已经吩咐下人把你住的院子收拾出来了,等会再拨两个丫鬟给你用,你梳洗一番,把身上的丧服换下来,好好休息两日吧。”
玉君点头,没再多留,
随着一个主事的老嬷嬷走了。
她一走,沈姨娘便嚼起了舌根:“老太爷威望了一辈子,没想到临了还干了件糊涂事。”
许氏阴沉着脸。
沈姨娘继续添油加醋:“你说她怎么自个儿来朗州了?还偏偏跑去医馆闹出这么大动静,生怕外人不知道她是老太爷的续弦似的……大姐,她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看她的样子,像是故意的吗?”
“那可说不准,万一是个有心眼的呢!”沈姨娘拿起桌上的冬枣吃了起来。
“我谅她也不敢。”许氏眯起了狠毒的眼神,随即唤来身边的贴身嬷嬷,压着声音吩咐,“你去把那个马夫找来,问问他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还能让人活着来朗州。”
“好,我这就去。”嬷嬷应声,退出去找人了。
玉君就像是盖在林家每个人头上的一块遮羞布,林家恨不得将她藏得越紧实越好。
可她呢……
竟然能在山贼手里逃脱,还出现在了仁京堂,引来这么大动静,搞得现在人人都知道林老太爷的续弦来朗州了,再想将她藏起来,也就不能了。
而且玉君毕竟是老太爷的续弦,虽然年纪小,但难免哪天会起歪心思。
万一动到了她当家主母的位置……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许氏捏着帕子的手紧了几寸。
看来……
要另做打算了!
玉君跟着主事嬷嬷去了许氏安排的住处,是离主院最远的扶风阁。
那院子又偏又小,连窗户门板都是漏风的。
主事嬷嬷让布房拿了几套旧料子做的衣裳和首饰给她,又拨了两个丫鬟过来伺候,还按照各房的用量给她取了两筐冬炭,最后叮嘱一番就走了。
两个丫鬟名唤云柳和夕儿。
她们同玉君一般大,身子骨却不如玉君细。
云柳手脚很麻利,话不多,默不作声的把屋子里里外外又收拾了一遍,那些漏风的地方她也修好了。
夕儿却是个灵活的,捡了最轻松的活给玉君梳洗打扮,一边跟她讲府里的情况:“老太爷在世时,府里的三位爷主子就一直没分家,主院住的是大爷,东院住的是二爷,西院住的是三爷,大院里又有很多小院,来来回回得绕上好半天,府上的小姐少爷们也多,姑娘才来,以后慢慢认。”
玉君微笑着点头。
夕儿小嘴没停,继续跟她普及府上的事项,说着说着,突然在玉君换下来的丧服里摸到一样冷冰冰的物件。
掏出来一看是把匕首。
当时就吓到了:“姑娘?”
玉君接过匕首,安慰她:“不用怕,我不会使,只是用来防身的。”
夕儿松了口气。
差点以为这位弱不禁风的小主子是个什么隐藏的狠角色呢。
幸好不是!
玉君把玩着匕首,因常年使用,刀鞘上刻着的祥云玉兰花被磨成了古铜色,上面还有些微划痕,仔细看,那刀柄处竟刻着一圈圈栩栩如生的骷髅头,着实骇人。
她绯红的小唇不禁扬了扬。
这是她从那个叫“亭羡”的短命鬼身上顺来的。
想必这会,他还没发现。
第6章:新官上任三把火
县衙。
方景序新官上任,底下的商贾官员捧着贺礼等在衙门外,望能在他面前混个脸熟,方便以后行事,不成想,方景序和商亭羡下了马车直接往衙门内院去了,停都没停一下。
县丞刘青云脸色为难,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冲那些商贾们摆头,示意他们先回去,送礼的事再说。
到了内院正堂,衙门“长随”奉上茶水点心,又搬来取暖的炉子。
方景序忙着打量他今后的办公用地,商亭羡却懒得走动,就寻了张椅子坐下,他身上有寒症,再加上从京城来朗州颠簸了一路,眼下脸色比平时苍冷不少。
他看了眼手边衙门泡的热茶,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只是眉心不经察觉的拧了几寸。
反观方景序这个大老粗,却像是渴了很久,端起茶就往嘴里灌。
县丞刘青云说:“方大人,衙门各处都已经安排妥当,你舟车劳顿,一定也累了,今日就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待大人休整好后,下官再一一禀述。”
方景序刚要点头,却听商亭羡轻咳了一声,他当即会意,同刘青云道:“刘大人,本官要看朗州县近十年来的卷宗,无论大小,你都命人好送过来。”
“啊?”刘青云诧异。
“怎么,不方便?”
“下官并非此意,只是要将这十年来的卷宗出来,恐怕一时有些困难。”
“那就不要耽误时间了,立刻着手去办吧,本官只给你五天时间。”方景序面露威严,端着县太爷的架势。
“五……天?”
“嫌多?那就三天!”
“不多不多,就……就五天。”刘青云扶额。
方景序接着又看了商亭羡一眼,那厮神态悠哉,真真是个旁观者相,他转而继续道:“都说朗州是个好地方,可本官才到朗州地界就遇到了山贼,刘大人,看来县令一职空缺这段时间,你也清闲不少啊。”
“竟有此等事?”刘青云惶恐,“下官身为县丞,不敢疏于职守,今后一定严加管辖,绝不允许再有山贼在我朗州地界作乱。”
“行了,别整这些虚晃的话,这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是,下官等告退。”
刘青云带着县尉和主簿等人出去了。
出了内堂,刘青云才松口气,可后背的冷汗却冒了一涔又一涔。
主簿陆良发愁道:“看样子这位年轻的大人,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