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主角糜香在《古风微小说》中成为热搜话题?书迷对他的狂热追捧源自何处?

我是丞相府中险些枉死的哑巴粗使,被批命灵鸟指了生路。

眼见灵鸟被大公子捉去,断言丞相全家暴毙。丞相怒将灵鸟打成肉泥。

一年后我看到已死之人重回丞相府。府中诡相丛丛,血流成河……

果然灵鸟虽死,命数难修!

“公子,不要啊,不要!”

“贱东西,不许躲!不许叫!”

大公子付海禄一手扼住丫头如湘的颈项,一手粗鲁地探进她的领口。

“刘阿牛,你过来掰她的腿,明天给你加些月钱。”

付海禄不耐烦地对我喊道。

“呜呜……我呜呜……”

我摆着手连连后退,痛恨我这副不会说话的舌头。

“哗啦”一声,女子的上衣被撕开,露出大半肩头。

他不由分说亲上去,惹得女子泪如泉涌,哽咽难言。

“夫人,如湘那妖精就在这里!”

门外梆梆两脚,梨木大门轰然倒落。

丞相夫人付齐氏领着众人凶神恶煞踏进门来。

见女子正被付海禄压在身下轻薄着,她冷声令下:“打死她!”

壮丁们只是轻轻将付海禄拉开,乱拳乱脚落在女子身上,招下都是取命的力道。

付海禄自知有错,嘘声道:“娘,我方才正吃着酒,这如湘突地就把我拉到榻上,不信你去问刘阿牛。”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连连摆手,急得满头大汗。

付齐氏斜睨我一眼,脸更冷下去:“见不得人的下贱奴婢,也敢勾引丞相家的大公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想为如湘辩白两句,胸口堵着拳脚难声响。

“哇”得一声,如湘被打得一股腥臭汹涌离喉。

殷红溅落门阶,惊心触目。

见她被打至气如薄丝,付海禄似是松了一口气。

吩咐道:“拖到柴园去,让她自断气,别死在书房里,晦气!”

四九天,隆冬月。

我披着零落单衣,抱着唯一一匹破烂冬被,来到终日不见日头的后院。

雪封的来路,拖出一道逶迤血痕。

如湘的眼皮分明像坠了铅,渐渐合拢。

风中一阵细弱的啁啾,一只冰凉尖利的小爪在勾弄如湘的眼皮。

那是付海禄前些日子从白云观那里千金得来的卜命神鸟。

它在薄雪上跳来跳去,竟用小爪绘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生”字!

我踉踉跄跄地将如湘扛回后院的泔水房,那里也是府里分给我的卧房。

如湘的呼吸原本极为微弱,被灵鸟唤醒后,她的呼吸竟然缓缓恢复平稳。

难道那灵鸟批的命数是真,她竟真的活下来了?

天亮时分,有人轻拍我的脸颊。

“阿牛哥,是你救了我?”

府里都说我杀过人,喉咙哑了也是老天的报应,因此没几个人敢接近我。

如湘竟然一点也不怕。

她撑着破草席,勉强起身,对我磕了个头。

“阿牛哥,您的救命之恩,我恐怕毕生难报。若你不嫌弃,我愿意以身相许……”

她说着,解开最后一件破烂外衫,露出少女玲珑青春的曲线。

“啊,啊。”我吓得连忙用棉被将她裹住。

她看到我惊魂不定的眼神,咯咯地笑出声来。

窗外鞭炮齐鸣,鼓乐喧天。

今日正是付丞相的六十大寿。

我的房间凄苦贫苦,灶台上最后半个馍刚才也让给我吃了。

我对如湘比了个手势,悄悄来到前院混吃食。

前府各院人头攒动,一派喜乐。

各院里身着粉裳的贴身女婢,谁都懒对我这哑巴多瞧一眼。

我便这样混进大院偏门传菜的长桌前。

隔着虚掩的门缝,我看到丞相与夫人坐在主座。

与他们同席共坐的是当今的八皇子,当年曾是丞相的学生,与丞相走得极近。

座中还有镇远大将军杜启明的父亲杜院外,在朝中与丞相也是同气连枝。

一众人穿得豪奢体面,八珍玉馔,把酒言欢。

昨夜作恶的付海禄换了一身玉白的直襟长袍,像披了层新人皮。

他托着金丝鸟笼来到丞相跟前献宝:“父亲,这是白云观同尘大师用来卜命的灵鸟,儿子特千金买下,只为博您和殿下一乐。”

丞相早知道这神鸟所在,也想在八皇子面前显摆一下,便允了付海禄的表演。

众仆在付海禄的命下抬了一张长桌来,各种吉祥字写在裁成方块的宣纸上,密密麻麻摆满一桌。

付海禄高声问道:“灵鸟,灵鸟,我问你,你可知八皇妃腹中是龙儿还是凤儿?”

灵鸟在长桌一端捡了一个“龙”字,又跳到另一端叼出一张“凤”字。

八皇子抚掌大笑:“奇了,太医昨日为皇妃诊脉,方诊出一对龙凤胎,我还未禀报父皇,这小鸟却先知晓了!”

付海禄很是得意,又道:“灵鸟,灵鸟,我问你,你可知杜将军在前线战况如何?”

灵鸟顷刻找出一张“胜”字,鸟嘴敲了三下。

杜员外也惊了:“准,真准!今早赴宴前刚接到我儿家书,言西北前线大捷,匈奴贼军向后三番撤军!”

在座诸位官家贵胄都直了眼睛,纷纷称奇。

“神鸟,神鸟,看你也累了,最后也为我父亲的寿宴赠个彩头吧!”

长桌上的“寿比南山”四字故意做得比其他字大些,想必是前些日子早就训练好的表演。

但那灵鸟却看都不看,只是飞到杜员外的长寿木前啄下些花叶。

丞相夫人哂笑:“什么神鸟,也不过是个小玩意儿。”

“哎呀,这鸟儿好像在拼字!”座中有人惊呼。

大家一齐伸过头去。

长寿木下的空地上,花叶整整齐齐排了两个大字——“家亡”。

丞相一家面色大变。

“快把这畜生捉住!快捉住!”

“嗖”得一声,一支短箭直直戳进鸟儿翅膀。

鸟儿重重跌在泥地上,被壮丁们三两棍打得血肉模糊,鲜血乱流。

他们两脚将鸟儿的尸身踢进池塘里,激起一朵一朵血红的涟漪。

我趁无人关心,摸着石头将鸟儿的尸身捞起。

寿宴尽了,众人四散而去。

为何主角糜香在《古风微小说》中成为热搜话题?书迷对他的狂热追捧源自何处?

夜半,如湘打着灯笼,陪我将鸟儿埋在后院的梅花树下。

许是这因无妄之灾而命不由己的鸟儿惹得我们两人生出身世之谈。

梅花落下来,我们皆神情凄然。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呢?”

背后传来一声呵斥。

转过头去,看到丞相家的三小姐付海宴领着一众女眷走来。

付海宴装作贤淑模样嫁入永元侯府之前,是比付海禄更加残忍无端的魔头。

今日丞相过寿,她得以归家,又袒露一身暴戾之气。

“怎么有贱奴胆敢在我们家后院里明目张胆苟且?”

付海宴勾起唇角,浮出一抹玩味的笑。

“贱人,我问你,之前你和哑巴试过了?可还满意?”

付海宴叫人钳住如湘下巴,逼她回答。

“我们没有苟且……”如湘艰难开口。

“被捆成了死猪模样还嘴硬!”付海宴急了,“拿火炭来!”

十几块烧红的火炭从炉中夹弄出来。

如湘闪身起来,正要往院外跑,被男丁揪着头发拖回去。

“若你们没做过那事,就握着火炭向我自证清白!”

一双伤痕遍布的手掌被人钳了死死摁在火炭上。

火光一贴皮肤有肉花绽开来,掌间升起一缕青白的焦烟,白骨已被烫穿。

“啊!啊!”我大叫着去推那些残忍的壮丁,却反被绑住双手双脚。

“死哑巴,早看你身子精壮,不如今天给我帮个忙。”付海宴勾唇一笑。

我还未反应过来借种是什么意思,便被剥个精光,清洗干净,丢进三小姐的厢房。

“今天,就你好好伺候我吧。”

从前付海宴与男子作乐并不避人,常叫南风楼里七八个男宠一起到院里来饮酒作乐,笑声阵阵,整个府中都听得到。

而丞相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以为她嫁人后都改好了,本想到眼下直接欺辱开不了口的我,美其名曰“帮忙”!

灯火映出付海宴的影子,直接坐在我的身上。

我看到她那张阴冷的脸只觉得倒胃口。

这一场折磨持续了两个时辰,她才终于尽兴,随意地合上衣衫。

“这哑巴有点能耐,这次想必能怀上了。不过不可留口实,免得将来传出去。”

“这样吧,你们把那小贱货拖下去毒死,直接埋进后山。”

壮丁们强硬地抠开如湘的嘴巴,将黑黢黢的浓药汤灌进去。

一匹矮马驮着她昏死过去的身躯,快步跑入夜色之中。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