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铆当上官了,奉命来到青石镇赴任。
青石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民风淳朴,风景宜人他打算在这养老。
平时无非就是解决一点邻里纠纷,帮大爷找找猫,帮小孩子摘树上的风筝,秦铆乐也得清闲。
但是近日,秦铆听到了一件怪事,街头巷尾都在传。
青石镇有一个薛家庄,那里面呀,闹鬼。01
“我打更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在巷子里游荡。”
“她好像不是人。因为她是飘着的,我可看仔细了,那名女子她分明没有脚!”
最近的薛家庄好不太平。
许多人不是被病痛缠身腹痛难忍就是得了癔症变得神神叨叨。
这庄子里莫名其妙病的人多了起来,就容易产生一些流言蜚语。
就比如这打更的刘大山,他又开始说那素衣女鬼的事情了。
起初大家是不信的,但是好几个打更的都说晚上会看到一个素衣女子。
听那些打更人的说,起先这个女子漫无目的穿梭在大大小小的巷子里晃荡,然后她就会趴在一户人家的窗子上,往里看。不过多停留,一会就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了。
一开始几个打更的只是以为见了鬼,毕竟夜路走多了。横竖那女鬼好像也没有害人,就随她去吧。
但是日子一久,人们就觉查出不对劲了。
根据打更人的描述,凡是被那女鬼趴过窗户的人家,都是家里有人得了癔症的。
这癔症也不算什么致命的病,可是只要被人发现那女鬼来过了,不出几日,那户人家定要丧失一条人命,死的就是那个得了癔症的人。
现在搞得庄子里人心惶惶,请了不少大夫来庄子里治病都看不出什么来,大夫只说是中毒了。
究竟是厉鬼索命,还是人为的下毒?
"报官!一定要报官,我可怜的孩儿啊,娘好不容易盼着你娶了媳妇,你怎么就忍心舍得丢下媳妇和娘,一个人走了啊..."
这是村里的赵大娘,她年轻的时候丈夫就去世了,留下她孤儿寡母。好不容易把儿子抚养长大,又来了一出白发人送黑发人,庄子里的人,去灵堂祭拜赵三里。
他媳妇娘的哭声,凡是听到的人无一不道一句”苍天无眼,厄运专挑善人欺”。
“赵大娘,等我们给三里兄弟办完丧事,就一起去城里报官。”薛峰一边拍着赵大娘的肩膀,一边开口安慰。
“三里是我的好兄弟,他如今走的这样不明不白,我一定要给他找回公道,管他是人是鬼,如今她敢动我们薛家庄的人,掘地三尺都要给她找出来!”
薛峰义在这愤填膺的说,一边在心里打鼓,现在人人自危,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他,一定要去官府报官,怎么样也比坐以待毙强。
“薛大哥,有你这样的兄弟,愿意为我郎君出头,妾身在这里谢过了。”赵王氏此时刚刚哭完,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眶红红的,看这模样好不委屈,说着就要给薛峰跪下。
薛峰看着赵王氏,年纪轻轻就嫁到薛家庄来,也没来得及给赵家生个一儿半女,赵三里这短命的衰鬼就死了,白白浪费怎么年轻漂亮的媳妇。
赵王氏眼看着就要跪下给薛峰行一个大礼,他眼疾手快的就把人抱住搀扶起来。拍着赵王氏的手道。
“弟妹不必客气,这不仅仅是三里兄弟一个人的事,我们村里还有这么多得了病的人,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报官,让县令老爷给我们查出来究竟是谁想害我们薛家庄。”
薛峰吆喝到:“乡亲们,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薛峰说的对啊,大夫也查不出原因,我们整日担心受怕的,这该如何是好。”
“我们就该听他的,一起去报官。”
“算我一个,我这几日总是腹痛难忍,大夫开了几服药都不见好,肯定是有人想害我们”
“走,趁着天色还早,我们一起去官府。”
一群人在薛峰的号召下,七嘴八舌的说着,最终决定一起去找县令来查一查这薛家庄的案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往城里出发了。
“儿媳妇,你在这好陪着三里,老娘我跟着他们一起去城里,让县令怎么样都要把这个鬼给抓住了,我可怜的儿啊,你活着的时候娘无能为力,现在怎么样,娘都要给你讨回这个公道。娘走了,你安心在这守着。”
赵大妈一边吩咐,一边整理着装就要往外走。
“好,娘早去早回。”赵王氏乖巧的应到。
这赵大妈前脚刚走,躲在暗处观察的薛峰,后脚就踏进了赵家的灵堂。
看着水灵灵的赵王氏薛峰的心里更痒了。
赵王氏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赵大娘回来了,“娘,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怎么回来了?”
说着便回头看,谁知此时向她走进的是本该进城的薛峰。
“薛大哥,怎么是你?你不应该出城了吗?”
“好弟妹,难得这庄子里的人走了大半,三里兄弟死的早,你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我这做大哥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不如你就跟了我,免得你日后漫漫长夜,一个人寂寞啊。
”说着就往赵王氏身上扑,将人压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丧服。
赵王氏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手脚并用的开始反抗。
“薛大哥,三里尸骨未寒,你要在这灵堂上,在三里面前辱亡人妻吗。”赵王氏声泪俱下,试图唤醒薛峰的良知。
这薛峰也是精虫上脑了,看着怀里的人,双唇一开一合,也不听不见她在说啥,就看着她较好的面容。
因为觉得屈辱,羞红了脸颊,明亮的眸子里含着泪珠,越看越觉得委屈,越看越爱。
身娇体弱的寡妇怎么能敌得过干农活的精壮汉子。
奈何赵王氏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委身于他,看着灵堂上的棺材,里面躺着自己亡夫未寒的尸骨,自己又不敌薛峰,只能如同一具死尸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角不停的留下眼泪。
屋外顿时雷鸣大作,顷刻间下起了瓢泼大雨。
屋内缠绕在柱子上的白绫随风扬起,灵堂上的棺椁被一道道闪电照亮,昏暗的环境下,两道赤裸交缠的躯体,在原本肃穆的灵堂内交织,时不时还能听到除了女人娇嗔外的谩骂。
这一幕,被屋外的傻子薛春看到了。
这薛春原本也是富庶人家的儿子,早年间流连于花街柳巷,得了脏病,可家中又不止他一个儿子,他上头还有一个大哥,大哥为人端正,作风正派,又学有所成,这薛春家里人就只管不饿死就行了。
所以他今日看外头又有人死了,一大堆人都挤在赵三里家给他送丧,觉得好不热闹,便偷偷在外面看。
他这一开始就觉得热闹,又看赵大妈和赵三里的媳妇哭的哭天抢地,不禁觉得太好玩了,一边舔着手指,留着哈喇子一边看着。
他虽然痴呆,但是还留着男人的本能,这赵三里的媳妇,确实太好看了,他也不是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但是这赵王氏,身上总有一种感觉,若有若无的,看着她这张脸,薛春起反应了。
他原本想趁着人走了,就进去找赵王氏,但是他还没有起身,这个薛峰就抢先自己一步,房门大开,毫不遮掩,从头到尾都被薛春这个傻子看得清清楚楚。
他起初还以为是二人你情我愿的,他越看越觉得不对,这赵王氏是被强迫的,眼看着薛峰要完事了,他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走了进去。
“嘿嘿...峰哥,那个...你完事了,能不能让我也爽一下。”
正准备穿衣服的薛峰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看到这个大傻子薛春,痴痴呆呆,嘴角还咧着笑,嘴角淌着哈喇子,正歪着头,盯着赤裸的寡妇。
本就面如死灰的赵王氏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光,不顾身上的不适,手脚并用的就往外爬。
“救命...谁来救救我,救命啊..救命”她大声喊着,希望此时能有一个人能够看到,听到她的声音,来救救她。
可这雨下的太大了,声音根本就传不出去。
薛峰和薛春二人看到她想跑,抓着赵寡妇的腿,生生把她拖回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