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里把拐卖来的女人叫做猪猡,王梓月是我高中同学,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要来我们村旅游,成为猪猡。
婆婆说这个猪猡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我真为家里长脸!
嫁给我男人四年,我流产两个,生了两个男娃,我就是老李家的大功臣!婆婆说只要我再为村里做一些贡献,我就能去镇子上看看了!
王梓月是我以前的同学,跟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居然给我发消息。
谁能想到废弃了四年的手机,居然还能被我婆婆拿去镇上使用。
等我知道我婆婆把她拐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她来的时候穿着漂亮的露肩连衣裙,踩着镶钻高跟鞋,还戴着墨镜。
她见了我以后,一惊一乍的说道「你是张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震惊,也从她的墨镜里细细打量自己。
我很久很久没有认真看自己,我才22岁,眼角的皱纹,脸上的斑,粗糙的皮肤像是42岁。
反观王梓月,跟我同龄,她脸蛋嫩的能掐出水,又年轻又漂亮。
而我呢,四年生了两个孩子,流产了两个。白天干活,晚上伺候男人,再好的青春也留不住。
但是我知道,被拐到这里,过不了多久她也会变得跟我一样。
曾经我也像她一样,有机会当个城里人,读书念大学,找一份好工作。
但是那一切,都被我亲自放弃了。
如果说后悔,肯定是后悔过的。
但从我主动回到李家沟那天开始,我就没有回头路走了。
「张晓!你说话啊!」王梓月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吼着我的名字。
我婆婆听到声音,立马从屋里冲过来,抓着王梓月的头发,粗暴的把她推进了地窖里。
透过地窖的通风口,传来王梓月惊恐的声音「张晓 !你们要干嘛!不是接我来旅游吗?为什么关着我!」
她愤怒,害怕,还有力气吼叫。
王梓月啊,是真的傻。好好的日子不过,搞什么离家出走,探索自然。
「张晓!放我出去!你们这是违法的,知道不知道!」
现在的她还有力气讲道理,有力气呼救。五天以后,她熬干了精神就只剩下空壳了。
当她在这个阴冷黑暗的地窖里度过整整五天的时候,再出来她会向一切屈服。
第一天她还有些力气,第二天只能喝一点水,第三天基本饿的没力气了。
第四天她会哭着哀求,给她一点光亮。
第五天给她一点水一点食物,再给一个小时的阳光她就能成为最软弱的奴隶。
在地窖里拉尿,没有纸巾,没有马桶,会摧毁她所有的自尊心与羞耻心。
什么文明,什么体面,都不如一碗水一个馒头来的好。
就像训狗,给口吃的她啥都会干。现在还有力气骂我,再过几天她为了一个馒头给我舔脚都愿意。
而这些方法,都是我想出来的。
我跟村上的人讲:咱们养只鸡还知道给它抓蚯蚓吃,咋这么值钱的猪猡要打骂她们。多的是方法让她们听话,干啥非要糟蹋的她们半死不活。
果然,村里的人信了我,猪猡卖出去的价格都多了几千块。
一个遍体鳞伤的疯女人,一个看着干干净净的女人,谁都知道选哪个。
从前打来的猪猡都是男人在调教,那些男人懂什么,只知道像野兽一样糟蹋她们。
被糟蹋过的猪猡,不是精神失常就是想着法自杀,可卖不出好价钱。
图一时的爽快,还是卖更多的钱,这事儿他们拎得清,这才听了我的,让我调教她们,不让她们闹事。
进了李家沟,她就不是人了,她是打来的猪猡。
在李家沟人被分为三等,本地人,拐来女人生的拐二代,拐来的猪猡。
而我,是拐二代,已经有了一些话语权。
这些话语权,是我一连生育了两个男孩换来的。
我干活利索,炕上伺候男人,炕下伺候婆婆,让他们过的舒心。
平时更是出谋划策,让我男人跟婆婆在村里露脸。
我婆婆从小就把我定下来给李大川当媳妇,真心待我,把我当半个女儿。
只是李家沟的女人过得都那样,她对我再好,也是有限的。
婆婆已经在兴奋的算账了,「这次的猪猡长的漂亮,年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还是个大学生,交货的时候,咱们要抬抬价。去年那个买了八千,这次怎么也能翻个倍。」
李家沟的人从事这项产业已经有几十年了,从外面拐来猪猡,把猪猡熬的乖顺了,上交到李家沟的头目那里换钱。
外面传来动静,我看到我男人李大川去地窖看货。
没过多久,就传来王梓月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张晓!救救我。」
我知道李大川是看上王梓月了,想先尝尝鲜。
这事儿,他以前也干过。我也拦不住,但今天对象变成了王梓月,我还是想试试。
「娘,猪猡要是破了身儿,可就不值钱了。」我皱着眉说「那咱们家今年的奖金,就没了。」
在李家沟,每年交够固定的猪猡,能有一笔不菲的奖金。
在儿子爽一把跟奖金之间,我婆婆选了钱。王梓月不用受那种皮肉苦,也算是逃过一劫。
她亲自下地窖把我男人揪上来。
我男人脸上被王梓月的指甲划了一道,他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小贱人牙尖嘴利的。」
「晓,你去看看,别破了相。」我婆婆不满的瞪了我男人一眼。
我知道李大川肯定对王梓月动手了,他这个人在外面不顺心回来就得发脾气。
今天王梓月触了他的霉头,肯定挨揍了。
我打着手电筒,下了地窖。
王梓月冲上来,发了疯似的打我「张晓!你是人贩子!你不得好死,放我走,你放我走!」
她身上的连衣裙已经被撕碎了,露出白花花的身子。
我看了看她的脸,被李大川打了一个耳光,还好没破相。
她像是忽然认清了形势,哭着说道「张晓,你高中都没读完就消失了,也是因为被拐卖了吧。咱们联手吧,一起逃出去。」
我劝她省省力气,叹气「梓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来这山沟里旅游。跑是别想了,乖顺点,生个孩子。挑货的时候,你表现的讨喜点。争取就能留在咱们村,到时候我们也互相有个照应。」
王梓月听了这话,气的上来打我,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
守在地窖口的婆婆,气的冲下来,她用麻绳捆住王梓月,撕掉衣服,拿出裹了油的柳枝儿在王梓月身上抽。
我婆婆一边抽一遍骂「小娼妇!臭猪猡,敢打我儿媳妇,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传出去让人笑话我老太婆不会管教猪猡,还骑到我们头上了。」
我从箩筐里抓了一把南瓜子磕着,说「娘,这是城里来的大姑娘,皮嫩。你轻点,别把人打坏了。看看大川那个德行,我看他呀,是动了心。」
我男人李大川在地窖口,一看到王梓月,呼吸都重了。
王梓月拼命的想把身体蜷缩住,遮挡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办法。
她崩溃的大吼大叫,用上了一辈子知道的所有脏话。诅咒我下地狱,诅咒我被抽筋扒皮。
可我呢,并才不在乎这些。这四年我调教了多少猪猡,个个都这么骂我,最后都怕我敬我。等她们认清楚猪猡过得什么样的日子,到头来还得感谢我哩。
李大川当着我的面,就准备脱裤子。
我把葵花籽砸上去,不高兴的进了屋。谁家女人敢跟男人摆脸色,早就被打死了。
可在李家,我就敢。
因为我教婆婆调教猪猡,我给家里挣钱,我得脸。
我婆婆狠狠揍了王梓月一顿,才了地窖,骂我男人「外面这些细皮嫩肉的猪猡玩玩就好,你的心还是得在媳妇身上。她给你生了两个娃,又尽心尽力伺候咱们母子,还给赚钱,你有啥不知足。」
晚上吃过饭,我打好热水给李大川洗脚。
他猴急的拉着我上床办那事儿,办完以后,我靠在他身边问「去年应该分给咱们四万块钱,怎么今天只拿回来两万。」
李大川气的脸都青了,「三叔说了,去年猪猡成色不好,卖不起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