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冯姒肖祎共同经历的令人热泪盈眶的《寡妇开局,我靠本能探案》必读章节!

古代言情《 寡妇开局我靠本能探案 》,现已上架,主角是 冯姒肖祎 ,作者“不妄洗三”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与肖记酒档仅一墙之隔的除了金掌柜家的后院,便是柳记百货的后院,柳掌柜和他妻子赵氏,带着他年近七十的蒋氏老母一起生活,二人的儿子在邻镇做工,一年也不回来一次柳掌柜夫妻二人熄了灯躺在床上照例说些体己,还在感叹世事无常,好人没好报,肖祎一走,还不知隔壁的冯氏如何带着幼女过生活赵氏不是什么坏人,就是天性别扭多疑,不善与人来往,在儿子走后更是如此,总是将丈夫看的老老实实的才罢休自肖祎夫妻搬来之后,她便...

与冯姒肖祎共同经历的令人热泪盈眶的《寡妇开局,我靠本能探案》必读章节!

第2章 丧夫

金嫂说到这里,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唏嘘道“好人命短……”冯姒静静听着,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刚丧夫的寡妇。

可她却半点都不伤心,脑子里也回忆不起丝毫金嫂描述之中的往事。

“那,后来呢?”

冯姒急于知道自己是怎么受伤的,或许是她对于丧夫的消息过于淡漠,这让金嫂不由得担忧的看了她好几眼,似乎生怕她精神出现什么问题一般。

看冯姒眼神如常,金嫂才慢慢的将后面的事细细道来。

得知消息,官方便很快赶到,将尸体带回了县衙。

县衙中,好巧有个小衙差就住在筛子街上游,他和肖祎也算是点头之交,时常来到酒铺打酒,所以,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邻居,也是他第一时间让人通知了到处寻夫的冯姒。

冯姒这才知道自己丈夫的死讯。

据官府初步验尸得知,肖祎死前曾被人殴打过,头、身上都有多处淤青,尤为是胸口,留下了一块紫色的凹陷。

其次、发现他的地方也不是第一案发地点,因为他的衣服还是湿的,脚下鞋少了一只,官府推断,他应该是被人打死之后,凶人为了毁尸灭迹才将他推下的水,尸体一路漂流,才搁浅到了岸边。

案件一出,很快就有围观的目击证人提供了关键消息。

一位花客曾在上城区的花窑见过肖祎,坐实了肖祎确实于当晚送酒去花窑的轨迹,当时,那目击者还见到他与一个身着华服的小少爷在湖边的柳树下争执了几句、推搡了两把,因为他识得那小少爷,所以当时他特意多看了两眼才走的。

调查至此,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官府突然就一改之前的调查结果,咬死肖祎是失足落水就要结案。

连那唯一的目击证人也不知所踪。

失足,可肖祎是会水的啊。

陪着冯姒一起去衙门听审的邻居们纷纷猜测肖祎的死肯定与南继修逃不开干系,虽然那作证的花客并未露面,但他口中未提及姓名的华服小少爷肯定是南继修。

金嫂肯定的说:大家都认为,县令必定是畏惧南家的权势,所以才要极力压下此事。

如此显而易见的包庇,坐在堂中的冯姒如何看不出来,在她百般恳求县令要公正断案无果之后,竟然一时悲愤,一头冲撞在公堂的顶天柱上,当场就见了血,气息都断了。

后来,便是县令草草下了堂,邻居们帮忙着赶上肖祎的马车将冯姒带了回来,好在当时百草堂的唐大夫也在看审,就用银针将冯姒的命救了回来。

再来,便是冯姒清醒之后,第二日午后的事了。

送走了要回家做饭的金嫂,冯姒看着怀里睡的香甜的盐盐,强迫着自己从金嫂刚才的话里去回想以前的事,却无法在空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的脑子里写出半点关于她生平的记录。

努力了半天,冯姒还是因为脑袋实在太疼而放弃了,她用手擦了擦盐盐湿润软糯的小脸,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眼下,肖祎的尸首还在衙门,官府摆明了要草草结案的态度,断不会让尸体停在衙门太久,就这几天,必定会让冯姒去衙门处理结案,领回尸体。

官府不作为,她身为普通百姓,似乎真的无能为力。

难道就只能眼见真凶逍遥法外吗?

不,她不能接受。

既然县官不作为,那她就告到别的地方去!

她很快就打定主意,告状二字在她心中确定之后,她立刻意识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是什么,起诉状?

提告书?

状纸?

对,状纸。

想到便做,她轻手轻脚的将盐盐放在被子里,才披着外衣挪下了床,离开了被窝的温度,全身的毛孔都和她一起打了个冷颤。

她的房间不大,却很整洁,除了有一张铺了两层软垫,覆盖着绣花棉被的木床以外,还有一个双层木头衣柜,一盏木质单盏屏风,屋子中间是圆桌带着绣凳,绣凳的角落还搁置着针线箩筐,一个梳妆台靠着墙,窗台边有个大瓷缸,里头长着小水芋,几只活泼的小鱼养在里面,像是盐盐养的小宠。

冯姒在衣柜里翻了几件保暖的棉衣穿好,才感觉暖和了许多,但也是这番举动,让她又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

衣柜里叠放着满满的都是冯姒与盐盐的衣裳,一件属于肖祎的男子衣裳都不见。

好似整间房根本没有一件属于肖祎的物品。

床上的枕头也是一大一小,丝毫没有一家三口生活的痕迹。

难道肖祎没有和自己同一间房?

她很快就将这个小问题抛在了脑后,因为她在衣柜的下层找到了纸笔。

取出纸笔,在圆桌前坐好,用茶壶里的清水研了墨,填饱了笔,却在纸上顿下了手。

怎么开头?

如何落笔。

她好像全都忘记了。

脑子和白纸一样空白的放下了笔,冯姒决定还是拜托金嫂帮自己找个律师帮她写一份。

金嫂来的很快,她刚刚在家中做完饭,一手捧着一海碗热乎乎的饭菜,一手提拎着一小箩杂炭就进了屋子。

“律师?”

听了冯姒的请求,正在着手给床底冷掉的炭盆填炭的金嫂犹豫了一会“你说的……是状师吧。”

冯姒努力想了想,不确定的点点头。

理解了冯姒的意思,金嫂打了打身上的围裙,拉着她在圆桌前坐下,缓言开口道“冯妹子,你不甘心,嫂子知道,可……”见冯姒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自己,金嫂温暖的手拍了拍她略微冰凉的手背“眼下啊,咱们的县衙都不敢查到南继修头上,更不要说崇阳县的状师了,如今整个崇阳县,连敢议论此事的人都没有,就生怕南家的刁奴报复。”

“再说,你能告到哪里去呢,府城?

虽然府里的官大,但也未必和县令就不是同一类人啊,冯妹子,别怪嫂子说话不中听。”

金嫂长叹一口气“这些个官啊,真正不畏强权,肯为民做主的又能有几个……”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