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程京妤新章节阅读_傅砚辞程京妤无删减阅读

傅砚辞程京妤 的小说名字是傅砚辞程京妤,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古代言情书籍,由作者傅砚辞编写,这本书情节合理,跌宕起伏,本文主要描写的是:翌日。就跟程京妤死不上那个藏过蛇的马车一样,夙乙觉得京都的人或许都有点毛病。没毛病放着车不坐马不骑,在这黑漆漆的树林里散步?傅砚辞眼神冰冷,扔了袋银子给夙乙:“管好你的嘴。”夙乙理解了一下管好嘴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让他不要说话?他本来就懒得说话。于是果断将银子收进袖子里,一言不发,神出鬼没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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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宠,娇娇郡主色诱后被强取豪夺》精彩章节试读

翌日。

就跟程京妤死不上那个藏过蛇的马车一样,夙乙觉得京都的人或许都有点毛病。

没毛病放着车不坐马不骑,在这黑漆漆的树林里散步?

傅砚辞眼神冰冷,扔了袋银子给夙乙:“管好你的嘴。”

夙乙理解了一下管好嘴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让他不要说话?

他本来就懒得说话。

于是果断将银子收进袖子里,一言不发,神出鬼没地走了。

司珏望着这人来无影去无踪,微微皱眉:“殿下,这人的轻功,实在太可怕了。”

可怕到连他一个大靖武力高手榜的人都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傅砚辞也有点意外,前两次见这个人的时候,也只是觉得他或许有些武力,但是没想到厉害到这地步。

但是前世程京妤身边并没有这个人。

果然,自己贸然插手了一些事之后,许多事情都被改变了。

“殿下,他真的不会在郡主面前乱说话吗?”司珏又问:“而且有他在,郡主应该不会遇险了,我们....还跟吗?”

他可太闹不懂殿下了,明明说要走,可看见郡主果然没上马车后,他居然就下马跟着郡主步行了!

不过这地方人迹罕至,即便是有人出城也是马车出行。

晚了人少了,还有野兽出没。

“谁说我跟她?”傅砚辞凉凉一问。

“啊对,殿下只是今日将文妃娘娘的灵位供奉进去了,了了一桩事,因此想散心回去而已。”

傅砚辞冷哼一声,翻身上马。

司珏:“殿下?”

“回去,城门就在前面。”

司珏实在是不懂,为什么他家殿下变脸能这么快的。

“殿下,我看郡主与皇后太子当真是生了嫌隙了,她如今想与您走近,于我们而言也是机会,毕竟程侯的势力....来日您要做什么,不是更便利些么?”

傅砚辞望着天上的冷冷月光,道:“你觉得程京妤会放着太子和皇后的势力不管,给我铺路吗?我有什么值得她如此冒险?”

这问题问倒了司珏。

是啊,明眼人都不会选他家殿下,程京妤是为什么呢?

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间的赌约而已。

“驾!”

两匹快马策风而去,傅砚辞择了另一条小路,绕过程京妤,衣诀翻飞,飞向城门。

而程京妤,还真就出了事。

8

夙乙交代她们站在原地,她是站着的。

但是天太黑没看清,一脚踩进一个车辙里,一崴,脚踝噶吱一声。

“郡主!”

程京妤冷汗都疼出来了,夙乙赶回来见她这样,干脆往背上一背。

“你干什么去了?”程京妤隐约似乎听到了马蹄声,但是不太确定:“什么人啊?”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出现在这儿。

夙乙走动间感觉袖子里的银子在互相碰撞,因此决定装聋。

回了侯府,找府医一看,脚踝走腕了,几乎肿的像猪头。

除了疼,就是疼。

程京妤咬牙忍着,从袖中掏出今天得来的帕子,稀罕的紧。

水蓝色的帕子,上头的绣线已经有些掉了颜色,但是依旧可以看出绣花的手很巧。

传真走线间,全然没有一点是多余的。

而那鸳鸯也栩栩如生,宛如活在水面上。

程京妤没有母亲的印象,但是这帕子是母亲亲手绣的,听姑姑说,母亲不爱绣花,喜欢骑马,但是原来绣起花来也如此厉害。

正想着,母亲的陪嫁丫鬟怀敏姑姑的声音就传来。

“我的小祖宗,听说你去南普陀寺将脚崴了?是哪个不要命敢给你的马车放蛇?告诉姑姑,姑姑定然将他的皮扒下来!”

一起的还有另一道声音:“姑姑也不要大惊小怪,郡主向来跳脱,谁敢对她下手,怕是意外吧。”

这人阴阳怪气,看似说话好听,实则只是嘲讽程京妤多生事端。

她就是程娇娇的生母,侯府二夫人姜素白。

程京妤的母亲去世后,程玺令娶的一个二房,姜家是要她进来填房的,不过程玺一直没有将她扶正。

也因此,程娇娇一直算是庶出。

程京妤知道姜素白一直想上位,取代母亲的位置,所以一直对她没有好感。

不过姜素白这人做事不像程娇娇那样冒进,所以前世在揭开程娇娇的真面目前,她们之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现在——她清楚地知道这对母女目的不纯,也就没必要给什么好脸子。

看见她进来,程京妤微微一笑:“二夫人今日这么闲,不用想想办法将妹妹救回来吗?”

提到程娇娇,姜素白嘴角的笑容几乎挂不住。

她没去冬狩,不知道猎场上发生了什么,但是程娇娇得罪了小公主,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几天她殚精竭虑,也来求过程京妤,可她非但不帮,还出口奚落。

不过她此番过来,是今日程娇娇的事终于解决了。

她给皇后递了信,求她放过程娇娇一马,皇后答应了。

“这事就不劳京妤你费心了,皇后娘娘说,明日一早就将娇娇送回来。”

程京妤对这事其实并不意外。

她早就猜到皇后会出手,因为侯府现在就她和程娇娇两个女儿,又有萧蘅暗中推波助澜,皇后绝对会放了程娇娇。

至于姜素白许了什么好处给郁旎秀,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没兴趣知道。

程京妤任由府医上好了药,懒懒地倚在贵妃椅上:“那太好了,妹妹做的事,我也还没来得及算账呢。”

“你想干什么?”姜素白气不顺:“她好歹是你妹妹!”

这程京妤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以前只针对傅砚辞一个搞,最近居然搞到她们身上来了。

听说就连太子都没有在她那儿落到好,皇后的面子也不卖。

还偏偏要针对她家娇娇,程京妤是嫌她得到的还不够多么!

“不干什么啊,”程京妤让春华端了温水来洗手,她素白的指尖还沾着赵越的血:“就是近来心情不大舒爽,被人惹了就想还回去。”

言下之意,就是最近少来惹她。

程娇娇不到完全收拾的时候,但是给些小痛小伤的,她丝毫不介意。

姜素白差点将牙咬碎:“京妤,你不要仗着你有个郡主的头衔,就伤害手足,你父亲就快回来,等他回来,我定然要将你的作为告知你父亲!”

“既然二夫人知道我有郡主的头衔,怎么进来不见礼呢?”

直到姜素白补了个礼,挥袖走了,春华爽的恨不得鼓掌。

她总觉得郡主及笄之后变了个性子,但是知道二姑娘与太子的事情后,她对二房就全然没有了好感。

郡主这样怼二夫人,着实是爽的很。

但是怀敏姑姑有些不解:“郡主以往就算跟二夫人处不来,也不会这样黑脸,发生什么事了?”

怀敏姑姑是从小照顾程京妤长大的。

也只有她是全心全意地为程京妤好。

但是怀敏姑姑胆子小,许多事没有同她说明白的必要,免得她担心。

于是程京妤拉着她的手说:“姑姑只要记得,往后防一防二夫人就好了。”

怀敏姑姑点头应了,又见她手里拿着的帕子。

“这帕子不像是郡主喜欢的,你向来爱缎面的素帕,这是从哪来的?”

那帕子因为姜素白进来,被程京妤折起来放桌上了,此时见怀敏姑姑好奇,她拿过展开:“是我母亲绣的,姑姑瞧瞧眼熟吗?”

怀敏姑姑自由照顾她母亲,想来对母亲的手艺是熟悉的,也好叫她见见旧物。

“这、”怀敏姑姑原本没有看清,这会儿看见了上头的鸳鸯,又看清了那走线,她脸色一白:“你从哪儿得来的这帕子?”

见她脸色不对,程京妤一五一十地道:“皇后为了见我一面,特意跟我说有母亲的旧物,她与母亲本就是旧识,我猜不会骗我,姑姑认得它?”

怎么可能不认得?

但是这帕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皇后那儿!

“傻孩子,”怀敏姑姑苦涩道:“你当鸳鸯二物是随便绣的吗?这是只能送心上人的,当年夫人偷偷绣这个,是为了送给侯爷!”

什么?

送给她爹的东西,为何会在郁旎秀那儿?

“所以这东西其实不是母亲送给皇后的,而是皇后抢去的?”

“不,应该说,夫人生前与我说的那句话,我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怀敏姑姑一脸痛色:“是皇后杀了夫人!”

9

程京妤闹钟如五雷轰顶,一个她从未接触的事实突然降临眼前,她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

“母亲不是、不是暴毙而亡么?”

听哥哥说,母亲当年突发恶疾,去的太快,人几乎是一夜之间没的。

那时候程京妤还在襁褓,不会知道这些,长大后怀敏姑姑怕她伤心,也很少提到母亲。

这个帕子,怎么会跟母亲的死有关?

怀敏姑姑抹了一把泪:“当年,夫人临去前曾拉着我的手,说‘帕子,她爱侯爷’。”

这个简短的几个字,对当时已经说不出话来的侯夫人来说,已经用尽全力。

而且那几个字咬字不清,拼成一句话也叫人摸不着头脑。

程京妤浑身冰凉,她追问:“母亲究竟是不是暴毙?!”

“太医看过,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而且人去的太快了,侯爷回来的时候夫人的身子都凉了,若是行刺,除了夫人以外没人有事,对侯府不利的话,更应该杀了侯爷才对。”

种种排查无果,也只能对外说是暴毙。

“那母亲之前是不是去过哪些地方,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见程京妤神色激动,春华赶忙去将门关上了。

此时忧关侯府,忧关夫人和郡主,断然不能传出去!

怀敏姑姑努力回想了一阵,十几年前的事本该记不清了。

但她就这么一个主子,对于侯夫人的死她也耿耿于怀多年。

这么多年她无数次想要理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生完郡主你之后,身子骨一直不大好,也不爱到处走,偶尔去宫里跟皇后娘娘聊天,”怀敏姑姑回忆:“她去之前的前一日,给宫里送了一趟糕点,回来就不大爱说话,紧接着就——”

紧接着就是所谓的‘暴毙。’

程京妤紧紧捏着手心,几乎将自己的掌心掐出血来。

她突然想起前世,她嫁给萧蘅的时候。

那时萧蘅已经是皇帝了,她爹佣兵太子,助萧蘅拿了皇位。

而萧蘅也按承诺娶她。

但是第二日她就被关进了冷宫,那时候郁旎秀来看过她,跟她说过一句话。

“本宫与你母亲曾是好友,本不该看你沦落至此,但是萧蘅毕竟是我儿子,儿子做什么母亲总要支持,就是不知道你母亲看见你嫁给萧蘅,是什么感受呢?”

她那时候只当郁旎秀是来落井下石的,但是现在思及从前,根本不是这样!

她不是来落井下石的,她是故意提起母亲,故意说给母亲的亡灵听!

母亲的死定然与她有关!

怀敏姑姑泣不成声:“我一直不知道‘帕子’指的是哪个帕子,‘她’又究竟是谁,如今听你说起,我才联想到一起,本该给侯爷的帕子在皇后那,而‘她’指的是谁也就不言而喻。”

难怪。

难怪当年自己刚嫁给萧蘅就被关进冷宫。

萧蘅这人就算中庸无能,但是他不应该做出如此翻脸不认人的事情,非要置她于死地。

什么支持萧蘅,她当年被关入冷宫,受尽折磨和凌辱,难道不是郁旎秀的主意?

她喜欢爹爹?

“对、对了。”怀敏又道:“她与夫人出嫁前就是好友,后来夫人与侯爷谈婚时,她有一阵子没与夫人来往,但是她们没吵过架,再后来她就进了宫。”

程京妤越想越心凉,越想越觉得母亲的死与郁旎秀脱不了干系。

若不是这一世她许多决定做的不一样,也未必能引出这个‘帕子’。

郁旎秀是觉得,太多年过去了不会有人记得这帕子了么?

偏偏怀敏姑姑记得。

难怪,难怪萧蘅会跟程娇娇搞到一起去,也难怪郁旎秀这么快帮姜素白放出程娇娇。

这个女人,不愧是后宫之首,心思叵测,阴狠毒辣!

自己前世做了什么?

替自己的杀母仇人办事,登位?

难怪她要落得凄惨而死的下场,难怪!

程京妤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怀敏姑姑和春华都被她吓了一跳:“郡主,您没事吧?”

“郡主,这些都是猜测,具体如何,还是等证实后才可定论,你不要伤怀。”

其实不用证实了,程京妤几乎可以断定。

她缩起双脚,将自己缩成一团,下巴抵着膝盖:“你们先出去吧,此事与任何人都不能说,爹爹也不能,记住了么?”

春华不放心:“郡主,奴婢陪您吧。”

“出去吧,我想静一静,放心,若是皇后,我定然要她付出代价。”

见她执拗,怀敏姑姑叹了口气,只能给她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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