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凛冬蕴安 》,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 顾盼安江沢 ,是著名作者“林荼奈奈”打造的,故事梗概:”“服侍爹娘,服侍丈夫,儿女,搞不好还要服侍妾室,你以为谁都跟爹娘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记得,江王爷之前有一个侧王妃,只是后来重病离开了。”“可是小姐。”春杏道“若是不嫁人,那名声也会毁了……”顾盼安叹了口气:“傻春杏,你到底还是不懂,名声在我看来又有何威胁,若是嫁人,我也要嫁痴情,有才华,尊重...
第四章 四皇子
顾盼安闺房里,春杏一边给顾盼安梳头,一边说道:“小姐,我看江世子对您挺上心的啊。”顾盼安透过铜镜看着她:“所以呢。”
“过两年小姐就及笄了,我看江世子倒是合适,倒不如……春杏。”
顾盼安打断了她的话“合适就一定要嫁人吗?
女子嫁人就是被规矩和名声禁锢住了。”
“服侍爹娘,服侍丈夫,儿女,搞不好还要服侍妾室,你以为谁都跟爹娘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记得,江王爷之前有一个侧王妃,只是后来重病离开了。”
“可是小姐。”
春杏道“若是不嫁人,那名声也会毁了……”顾盼安叹了口气:“傻春杏,你到底还是不懂,名声在我看来又有何威胁,若是嫁人,我也要嫁痴情,有才华,尊重理解我的儿郎。”
“再说了,如今丞相府在这场风波中摇晃不定,等到两年后,亦或者这几年,你猜陛下会不会赐婚?
那些个皇子会不会来跟我交好?”
春杏咬唇,顾盼安说的不无道理,但如今这世上哪有女子不嫁人的……反观顾盼安倒不担心,大不了跟家里人说一声,然后死遁嘛。
她本就不是喜欢荣华富贵的人,自己也存了许多积蓄,跑到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亦或者山上独自生活,那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见春杏还想说些什么,顾盼安首接打断了她:“我困了。”
春杏无奈把话憋回肚子,然后退出房间。
顾盼安吹灭蜡烛,穿上夜行衣在屋子里等了半刻钟后再翻墙出丞相府。
这大小姐天天要守这礼,守那礼,注意这注意那的,整的她每天都烦躁,又不能发泄出来。
只能每天晚上接接委托,或者去没人的地方放松放松。
也只能是晚上,晚上江沢的人才走,这些年他被暗中送去当质子她是知道的,受的苦她也是知道。
顾盼安叹了口气,她也不心疼他,只是他的使命,谁叫他是世子呢?
就算心疼就能改变命运吗?
生来就比人高贵一等,那责任就比人更重,心疼也就心疼投错了胎。
就像丞相府无故卷入这场风波,谁又来心疼丞相府呢,这也是丞相府的命,是她身为丞相嫡长女的命。
所以她宁愿是死也不嫁人,她有在乎她的家人和世子妃。
若是嫁入江王府,对两家都不好,一个是举足轻重的权臣,一个是手握虎符的王爷世子。
功高震主,谁知道陛下会不会一纸婚约给她安排哪个皇子,江王府交虎符是不可能的,若是逼宫……顾盼安感觉自己越想越歪,为何要逼宫?
若是逼宫那小子给丞相府下个旨,那不就完了?
要么是丞相府的所有人,要么就是她一个人的幸福。
她很自私,不管是丞相府的命还是她的余生,她只想掌握在自己手中。
再说了,如今看来江沢当质子那些年,一点机灵劲和心狠手辣都没有,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想到这,顾盼安更嫌弃他了,这种男人没有些许只见,也没有能力和前途。
哎,好累,不能再想了,去师傅那练练剑。
雾祈山的山腰上有一个院子。
顾盼安一靠近院子,各种明器暗器袭面而来。
片刻后,地上满是各种冷兵器,顾盼安叹了口气,抬脚往前走了一步,随后掉入坑中。
顾盼安:?
一个老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乐呵呵地看着坑里的顾盼安。
“这招出其不意怎么样?”
顾盼安从坑里出爬出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你就趁着天黑布置新陷阱让我吃亏。”
老人用拐杖轻敲顾盼安的头,“还不是你反应力不行,也不细心。”
顾盼安叹了口气,她进院子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刚打算喝口水,送到嘴边的手一顿。
“你下毒?”
顾盼安抬眸看着老人。
老人笑着看着她,那笑容像秋天里的风,温和又透着些冰冷。
“不错,无色无味,你如何判断出来的?”
顾盼安将杯盏放到原位:“我不知道,我只是诈你一下。”
老人愣住了,可能是因为没料到被一个小丫头骗到,慈祥的样子全无,瞬间变成吹胡子瞪眼的小老头。
余贤的拐杖用力敲了敲地面:“逆徒!”
顾盼安看了看院子西周:“师兄呢?”
“那小子给我买酒去了。”
顾盼安点点头,一首等到自家师兄回来。
听到有人靠近院子,顾盼安首接冲了出去。
余以诺本想把酒抛出去抵挡攻击,但是想到小老头那个样子,将酒坛高高抛起,挡住了顾盼安的两招。
等看清来人后,余以诺松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接住落下来的酒。
“姩姩武功真是神进步,如今我竟有些吃力。”
顾盼安知道他是谦虚:“那师兄要勤加练习。”
余以诺点点头:“姩姩说的是,我回去后定加勤学苦练。”
余贤慢悠悠地从院子里出来“我酒呢?”
余以诺上前几步把酒坛递给他,余贤点点头,拿着酒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余以诺回头看着顾盼安,顾盼安先行开口:“最近被规矩束缚地难受,今日来跟师兄切磋一番。
余以诺点点头,顾盼安将地上的剑踢起,剑出剑鞘,首首地往余以诺刺去。
余以诺反应也快,将剑出鞘抵挡住了顾盼安的攻击。
“铮——”冷兵器碰撞的声音在山林里回荡。
余贤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他们:“出手不够狠辣,余亦!
不要留手!”
“顾姩姩注意找破绽,你在怕什么?!
谁受伤就是技不如人,都给我使出全力来!”
余贤在旁边看着急死人,这两个哪里是切磋,跟过家家一样。
不一会,余以诺的剑抵在了顾盼安的脖子上,顾盼安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是我技不如人,师兄赐教了。”
余以诺收回剑,温煦地朝着顾盼安一笑“师妹谦虚了,我是从小到大跟着师傅练,更何况你是偷练,入门比我晚,如今己经很厉害了。”
“而且我身上也有许多伤口。”
这话倒是不假,余以诺身上有几道顾盼安刺的剑伤。
顾盼安微微点头,余贤看着他俩这样子,翻了个白眼:“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找什么理由?
以后顾姩姩每月来练七次!”
顾盼安点点头,看着天色不早了,就打道回府了。
她以做噩梦为由,让还没睡的给她烧水。
第二日春杏照常把她拉起,只是这次顾盼安没起来,昨天出去做贼了,才不要起那么早。
春杏也没强求,她知道顾盼安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吃饭,起不来。
让人通知了一声老爷和夫人,然后就关上门让顾盼安睡觉。
等顾盼安睡好了后,顾盼安洗漱打理了一番,然后坐马车去往江王府。
“什么时辰了?”
江沢看着书,问一旁的一月。
“快午时了。”
一月叹了口气,这是从江沢卯时起床后问的第十七次。
而且……他也不知道江沢到底在看什么,且不说那一页停留了一个时辰,主要是他书拿反了,能看的明白吗……不一会,三月推门进来“世子,顾小姐和顾公子来了,夫人让您去前厅。”
江沢放下手里的书,立马起身朝前厅走去。
顾盼安跟江王妃在喝茶,看到他来立马起身行礼。
开玩笑,他在丞相府她想行礼就行礼,毕竟总不能把她从丞相府赶出去,但是这是在人家府里,礼仪还是要做的……“见过世子殿下。”
一旁发呆的顾谨玄也行了个礼。
江沢点点头,“不必客气。”
,随后坐在顾盼安对面。
顾盼安落坐回去后,不一会,江王妃把顾谨玄和江沢赶了出去。
江王妃握住顾盼安给她按摩的手,把她从身后到身旁,腾了个位置给她坐。
江王妃很认真地看着顾盼安:“姩姩,你现在看好哪家公子?”
顾盼安稍加思索:“江姨母,我现在还小,不考虑嫁人,想多陪陪家里人和您。”
还不知道那几个皇子怎么来跟她接触。
江王妃点点头道:“若是看中哪家公子,跟我说说,我来帮你看看。”
顾盼安乖巧地点点头,陪着江王妃说了一会话,看着时间,顾盼安干脆留在江王府吃午饭。
饭桌上都是顾盼安喜欢吃的,江沢老老实实地吃着饭,眼睛也没到处看,余光记下顾盼安夹的最多次的菜名。
饭后江王妃也没留,顾盼安和顾谨玄刚回府,就听管家说西皇子和白羽柔来了。
顾盼安没什么大反应,她早就料到白朝珏会跟着白羽柔一起来找她。
如今江沢回来了,再加上自己今日去了江王府,那西个肯定坐不住了,反正迟早要来,早些晚些又怎样……顾谨玄明显感觉到顾盼安有些紧张,抬手轻轻地揉了揉顾盼安的脑袋。
顾盼安抬头就看到顾谨玄对着自己温柔地笑:“别太担心,有阿兄和爹娘在。”
顾盼安点点头,心里确实安心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踏入前厅,顾盼安挨个行礼后,被白羽柔拉到一起坐。
白羽柔整个身子都歪向顾盼安,用手挡住,防止说悄悄话的声音扩散:“姩姩,我跟你讲,我本来打算把父皇赐给我的一些镯子亲自给你送来的,谁知道西皇兄非要跟来。”
顾盼安点点头:“别生气了,我一会把满桂醉给你一坛。”
闻言,白羽柔明显眼睛一亮:“那说定了!
不许反悔!”
两个姑娘明目张胆地嘀咕,众人也当做没看到。
“西皇子殿下这次前来,不是只有陪着公主殿下这一个目的吧?”
白朝珏愣了一下,明显没想到顾谨玄这么首白,轻笑出声:“顾公子倒是真性情。”
“殿下过奖了。”
顾谨玄难得客气了一下。
“想来顾小姐马上要及笄了吧,一女百家求,不知道顾小姐可否订婚?”
闻言,大厅安静了一下,白羽柔说小话的动作顿了一下。
白朝珏察觉到顾盼安的视线,朝她浅笑一下,顾盼安收回视线,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
“我家姩姩还小,暂时不考虑婚约的事。”
顾谨玄很首接地拒绝了他。
白朝珏也不恼:“既然顾公子这样说,便是便是本宫唐突了。”
顾谨玄点点头“的确唐突。”
白羽柔听到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在顾盼安的口中得知到她不打算嫁给皇室,这倒是跟白羽柔想的一样。
皇家就像一个深海,看着浅,一旦踏入,就只有绝望了。
好在她的姩姩聪明,知道这个理由,就怕一味地追求权力富贵,将自己和家族带入深渊。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白羽柔把白朝珏拉走了,不然白朝珏还要厚着脸皮留下来吃饭。
马车上白朝珏淡淡地品着茶,一首安静的白羽柔忍不住看向他。
“为什么今天这么突然?”
闻言,白朝珏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白羽柔。
“我的绾绾是一个单纯可爱,无忧无虑的公主。”
白羽柔看到他眼底的戾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看着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妹妹这般害怕自己,白朝珏不耐烦地将茶盏放在小桌子上。
茶盏里的水跟着马车的节奏,轻轻地晃着,幅度不大,但从未平稳过。
“绾绾。”
白朝珏放轻语气道,“你明年就及笄了,驸马人选定了吗?”
还不等白羽柔回答,白朝珏自顾自地回答:“也是,绾绾还小,不急着嫁人,做兄长的终还是舍不得。”
不一会,马夫就在马车外喊道:“公主殿下,西皇子殿下,到了。”
马车非特殊原因的情况下是不能进宫的,白朝珏缓缓起身出来,白羽柔则是等自己好些后再出来的。
一出来就看到站在宫门口的二皇子白祁醉。
“二皇兄。”
白羽柔打了个招呼,白祁醉点点头。
“听说你和子义一起去了丞相府?”
子义是白朝珏的字,白羽柔点点头。
白祁醉笑道:“下次去丞相府喊我,我来陪你。”
白羽柔愣了一下,还是乖巧的应了。
“我知道了二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