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鬓乱 , 错献禁欲相公 》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 阮暖裴令安 ,讲述了裴令安盯着她好一会,才起身收剑阮暖觉得自己浑身的汗都在顷刻间出动了这回纯粹是吓的,这小子竟然是真的要杀她简直不可理喻阮暖低头一看,她今天可没心情调戏他了劫后余生的她只想卷铺盖立刻从侯府滚蛋,自己下不出蛋就可以被休了吧?“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裴令安吼道阮暖赶紧麻溜地爬起来,特地化好的狐狸眼妆,拿小小的火柴棍烫的睫毛都被汗水糊住了刚要走出去,男人那魔鬼一样的嗓音又响起“你...
第17章
她火速翻身起来,推开窗户的一个缝隙,看着裴令安消失在门洞内。这么晚,这狗男人上哪去?
一直不碰她,是不是小说里说的那种?
在外头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却碍于身份,只能养在外头当外室!
天呐,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炮灰?一个无宠的正头夫人在家摆着还不是等着落灰?回头谁都能给她踩上一脚。
过了一会,阮暖打开门就这么出来了。
果然,门口已经没人了,必定是裴令安出门前就把人给支开,方便行事。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这裴令安找了谁!
阮暖刚穿过小门,就被一道黑影给拦下了。
“夫人去哪?”
阮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才发现少年身材颀长,穿着劲瘦黑袍,小腿用黑靴绷紧,浑身气场冷硬逼人,不过长相倒是俊美可爱,冷脸奶狗呀。
“你是谁?”
“回夫人,属下惊蛰。”
“侯府的人?”
惊蛰没回答,伸手示意阮暖回房。
阮暖寻思着也是裴令安身边的暗卫,白天压根就没见过这人,容家哪能养这样的美男子。
回房?她才不回去。
她作势要往外走,惊蛰不动声色继续阻拦她。
阮暖往左他也往左。
左躲右闪都躲不过他。
她登时生气地往他手臂上撞。
惊蛰大惊失色,立刻朝后退了两步,生怕碰到阮暖似得。
一副见了洪水猛兽的德行。
阮暖恶趣味上来了,朝他凑近道:“小哥哥,你怕什么呀~”
惊蛰躬身行礼,低眸看地,“夫人请回房。”
阮暖就趁着他低头的功夫直接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惊蛰反应过来追了上来。
阮暖也没打算跑过他,正房后面就是个小门,能直接从巷子里通往街上。
“夫人!”
“别夫人夫人的叫,你先告诉我,你们家公子是不是找相好的去了?”
惊蛰板着一张脸,“属下只管顾全夫人的安危,夫人请回。”
“啧,是顾全我的安危啊,还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惊蛰低头,“属下不敢。”
不敢不敢,拦得倒是挺起劲。
阮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惊蛰防备,却不得不凑近。
“夫人请说。”
阮暖朝他短促地吹了口气,“你知道公子去哪里了吧?”
惊蛰神色闪避,“不知道。”
“你再说不知道,我就大喊你摸我!你想强暴我!你想羞辱你家夫人!”
惊蛰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女人,错愕之下怒道:“夫人慎言!”
“你羞辱我就是羞辱你家公子,你不让我出去找你家公子,那我就喊了啊,我喊了!”
“夫人!”惊蛰咬牙,“公子有要事在身。”
“我是他夫人,有什么要事我不知道的?带路!他要是怪罪下来,由我承担!”
惊蛰面无死灰,阮暖已经兴高采烈推开小门,探出头去看了看,戴好帷帽,叫惊蛰跟上。
阮暖穿越过来后,第一次上街,街道上人不多,灯下挂着的灯笼随风摇晃,七拐八拐,路过一街坊,骤然眼前一亮。
对岸灯火通明,幢幢连廊相连,河岸上画舫轻歌曼舞,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酒香与脂粉气。
阮暖眼皮一跳,掀开了帷帽!
好啊你个裴令安,外面的屎就是香一点是吧。
我说怎么在家不肯吃饭呢,果然是外头吃饱了。
她冷嘲热讽道:“你们家大人来这有事?”
惊蛰面无表情,“对。”
“死东西,暗卫也是狗男人。”阮暖朝他伸出手,“你跟着裴令安卖命,一个月俸禄不少吧,拿来,你夫人我也要去有事有事!”
惊蛰一愣,阮暖已经一把摘下了他的荷包,掂量了一下,“这消费水平应该不低,够点两个男模了。”
阮暖一扭头,气呼呼就要往春风楼里走。
惊蛰赶紧跟上去,“夫人,不可如此!”
阮暖见他挡在前面,干脆往后走,反正这一片都是。
就在这时,阮暖眼尖,看到了裴令安的背影,她指着前方道:“走!就去那。”
她必须得把裴令安外头有人的事搞明白了。
回头禀告给领导,你儿子吃饱啦,可不是我生不出崽,怨不得我。
裴令安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绝影道:“公子?”
裴令安摇了摇头,“应该是看错了,走吧。”
阮暖那女人怎么会来这。
她现在应该在睡觉。
阮暖没两下功夫就找不到裴令安了,不过她确定,这男人一定在楼上的某个房间里。
她放下帷帽,却不知自己的相貌刚才早已落入楼上的男人眼中。
“爷,要不要我把人带上来?”
男人凤眸微眯,“别吓着她,那么漂亮的眼睛,总是要哭着才好看。”
瞪大地就不美了。
“是。”
阮暖刚提起裙子打算入内,就被站在门口迎宾的老鸨子给拦住了,“这位夫人,我们这可不接待女宾呀。”
阮暖直接把钱袋子往她怀里一丢,“打开门做生意,你别路子走窄了,我就问你刚才上楼那公子去的是几号房?”
老鸨子眼珠子一转,阮暖幽幽道:“妈妈只管告诉我,我敢担保他不会找你麻烦,还会再送上一两黄金。”
老鸨子朝着三楼挑了个眼色,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哎呀今天头怎么那么疼呀。”
阮暖拔下头上的金簪,塞进她怀里,随后提裙就上。
惊蛰懊恼,跟在她后面,“夫人三思,公子来这不是找女人的,你别坏了公子的大事。”
“你知道我跟你们公子成婚前是算过八字的么?上面说,我是他的天降福星,必定福到运到财神到,有我只会事半功倍,你替他操什么心。”
阮暖上了三楼,正好有一群姑娘下楼,衣香鬓影,瞧见惊蛰这俊俏儿郎,袖子一甩,直接拂面而来,惊蛰使劲挥开这群女人。
再看时,阮暖竟然不见踪影!
“糟糕!”
阮暖刚才只觉得头颈一阵刺痛传来,再睁开眼时,头顶是红粉幔帐,屋内点着熏香,视线逐渐清晰后,她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又重重跌回了床上。
一道身影缓缓走进,来人穿着紫色宽袍,却有一头诡异的白发,面容年轻妖冶,透着股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气场。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