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 卓子 小邓子 的现代言情《唐星挽傅寒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卓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傅寒深如释重负,对着门口的张伯投去了一抹感谢的目光,张伯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跟上了顾太傅。府门口停着两辆马车,马车上分别下来了两个男子,一个是顾云帆,另一个就是顾云磊了。二人见到门口的顾太傅后都是一愣:“父亲,您怎么出来了?”往年的这一天父亲因为太过伤神,都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连祠堂都不会去的。“我...
第2章
傅寒深见状识趣的闭上了嘴,得,看样子她还是少说两句吧!她伸手去捡散落在地上的灵位。
傅寒深是打算少说两句,但是顾太傅不这样想。
“这是你太爷爷的灵位!你给放在了哪里?”
傅寒深刚拿起灵位的手一抖,差点儿又扔了出去,她赶紧握的紧了一些,在顾太傅的严厉注视下放到了正确的位置。
“你在干嘛?难道一开始是这样摆的吗?”
傅寒深听到这个声音缩了缩肩膀,每放一个都要回头看看监工一样的顾太傅,心里一肚子委屈却无处诉说。
这什么破时空?祠堂不都是只有男子才能进的吗?怎么偏偏这里什么事都要自己来?
还有自己那两个所谓的哥哥,都到这个时候了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再说这个太傅爹,怎么光是让自己忙这些,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
“还不快给列祖列宗道歉?”见到傅寒深将灵位都放好以后,顾太傅的神色才有些缓和。
“太傅,公子们回来了。”管家张伯站在门外面对着顾太傅说道。听说自己两个儿子回来了,顾太傅这才不再针对傅寒深,瞪了她一眼后就离开了祠堂。
傅寒深如释重负,对着门口的张伯投去了一抹感谢的目光,张伯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跟上了顾太傅。
府门口停着两辆马车,马车上分别下来了两个男子,一个是顾云帆,另一个就是顾云磊了。
二人见到门口的顾太傅后都是一愣:“父亲,您怎么出来了?”
往年的这一天父亲因为太过伤神,都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连祠堂都不会去的。
“我为什么会出来?这得问你们两个的好妹妹了!快进去吧,颜儿已经在祠堂了。”
顾云帆和顾云磊对视了一眼,看样子这次傅寒深惹得祸不轻。
两人来到祠堂的时候,顾太傅已经回到了书房,祠堂里只有傅寒深和春香在,此时的傅寒深正在不停的对这些灵位磕头。
“娘亲啊,颜儿不是故意的,太爷爷啊,颜儿不是故意的。”
傅寒深每念叨一个名字,就会磕一个头,到最后磕的累了,干脆一直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把头贴在了地上只有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
“呦,这是谁啊?怎么像个乌龟一样趴在这里?”顾云磊看着地上的傅寒深开口调侃道。
一旁的顾云帆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二弟,别在列祖列宗的祠堂里这样说话,像什么样子。”
顾云磊撇撇嘴;“大哥,你也太死板了些,我这是对小妹的一种关心。来,和二哥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竟然能把父亲气成那个样子?”
顾云磊嘴上虽然反驳着大哥的话,但行为上下意识的收敛了许多。
傅寒深在这两人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抬起了头,这兄弟二人长得太过相似,自己一时之间还真的分不清。好在这两人先行开口说话,这才让她辨认了出来。
在门那里恭恭敬敬站着的就是自己的大哥顾云帆,而这个调侃自己的就是二哥顾云磊,看这样子她也知道自己为何同二哥关系好了,大哥顾云帆处处都和太傅无比相似,倒是二哥,和自己的性格差不多少。
“我刚刚把母亲的灵位碰掉了。”傅寒深小声的开口。
“母亲的灵位?”顾云磊听到这里停了一下,父亲嘴上虽然不说,但一直把母亲放在心里,这次傅寒深把灵位碰倒了,难怪顾太傅发火。
“这没事,母亲知道的话一定会原谅你的。”顾云磊安慰的拍了拍傅寒深的肩膀。
“除了母亲的灵位,还有太爷爷的,还有那些……”傅寒深看着放在自己肩膀上那只手,对这顾云磊扯出了一丝笑容,抬手指向了桌上那些灵位。
“你……你是说你把这些全部碰掉了?”顾云磊难以置信的说道,眼神扫过了桌上的那些灵位。
顾太傅自小就教导他们要对列祖列宗无比尊敬,傅寒深竟然将这些灵位都碰在地上,列祖列宗在天有灵,怕是早就把小妹数落上了。
傅寒深点了点头,顾云磊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龟裂的表情,他看了看站在门边的顾云帆,后者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我只是跪的有些累了,哥哥们又一直不回来,所以一不小心……”傅寒深见状,赶紧给自己解释。
“好了,”顾云帆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既然都放回去了,就别说了,上香吧!”
傅寒深见这个风波就这么轻易的过去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三人一齐给李氏上了香,在祠堂里跪了一会儿以后就离开了。
“为何不见父亲来祠堂?”傅寒深回到院子后问着两个哥哥。
两人对视了一眼:“父亲不会在这个时间来的。”
“那是什么时间?”
“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入夜后,傅寒深跟着两个哥哥偷偷的来到了祠堂门口,透过窗缝看进去,顾太傅正坐在蒲团上,抚摸着李氏的灵位说着什么,眼神里也充满了爱意。
原来顾太傅白天之所以会独自在书房,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可其实他的心里比谁都难受。
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后,顾太傅在傅寒深心里的形象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改观。眼看着顾太傅起身将灵位放了回去,兄妹三人也赶紧回了院子。
一进屋子,傅寒深就不管不顾的脱下了鞋子,将腿惬意的伸到了炭炉旁边,刚刚在外面呆那么一会儿,她就已经冻得受不了了,还是屋子里舒服。
“哎,要是有暖气的话,肯定比这个更加舒服。”
“什么暖气?”顾云磊放下手里的热茶,凑过去问道。
傅寒深睁开了眯起来的双眼,将腿缩了回去,在心里飞快的思考着对策。坏了,自己太得意忘形了,怎么把这个词给说出来了,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怀疑吗?
她看了看自己两个哥哥,大哥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喝茶,二哥则是明显对她的话产生了兴趣。
“就是……就是炭炉的一种。”
“那为何不叫炭炉?”顾云磊步步紧逼。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也是从书上看到的。”傅寒深不自然的避开了顾云磊的视线,手也不自觉的揪住了衣角。
“书上?”
“对啊书上!”傅寒深点了点头,自己有个太傅爹,读些书也很正常吧?
“但是你……”顾云磊还想说什么,被顾云帆开口打断了。
“好,我知道了,你今日先休息吧!春香你过来一下。”顾云帆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是,大公子。”春香看了傅寒深一眼,见到她点头后,顺从的跟着两个公子走出了屋子。看着几人出了屋子,傅寒深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好险,刚刚差一点儿就暴露了,还好自己反应快,这兄弟两人真不好对付,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精明。
三人离开屋子一段距离,确信傅寒深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后,他才开口询问。
“春香,你把小姐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头都给我说一遍。”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顾云帆抬了抬手,示意顾云磊不要说话。
春香点点头,把傅寒深从早晨开始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也一一告诉了两人。
当听到傅寒深早晨起来就忘了一切的时候,两人还只是有一点怀疑,直至听到她午饭吃了辣椒的时候,就连顾云磊也觉得不对劲了。
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改变多年的饮食习惯呢?还改变的如此彻底?
“春香,你最近仔细观察着小姐,把情况及时告诉我们,今日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父亲也不要告诉。”
春香也隐约感觉到了此事的重大,立刻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到春香离开后,顾云磊忍不住开口询问:“大哥,你觉得小妹有问题?”
“我曾听人说,人有时候会性情大变,本不喜甜的人离不了糖,本来会武功的人却突然手无缚鸡之力,有的甚至遗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说……”顾云磊顺着这个思路想了下去,随即摇了摇头。
“不可能,大哥你也说了,你对这些只是听说,咱们小妹虽然喜好变了,但莽撞的性格却没有变多少。”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顾云帆望向了傅寒深的屋子,口中喃喃的说道。
南萧国皇宫内,唐星挽正在对伺候自己的小太监大发脾气。
“我让你找的蛐蛐给朕找来了没有?”
“回皇上的话,没有。”小卓子跪在地上低声的回答道。
“没有?”唐星挽听到小太监的话后眼睛一瞪,抬手就把一卷书扔了过去,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脸上,小卓子疼的咧了咧嘴,看到唐星挽略带审视的目光后又急忙摆正了摇晃的身体。
唐星挽是南萧国历史上年纪最小的皇帝,先皇早早的就离世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又不知所踪,无奈之下太后只能让当时才十岁的唐星挽即位,称为景帝。五年后的今天,这个景帝成功带领着众人把本就衰弱的南萧发展到了亡国的边缘。
而他们的景帝五年内上朝的次数不足十次,气走了无数的夫子,到现在也没有学会批阅奏折,整天就沉迷各种荒废时光的玩意儿,现在又让他在寒冬腊月去找蛐蛐,小卓子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见了唐星挽。
“回皇上的话,不是奴才不想找到,这个时节实在是没有,已经隆冬了,莫说是京城,就是整个南萧国也找不出一只蛐蛐来的。”
小卓子看了一脸不耐烦的唐星挽一眼,大着胆子说道。见到唐星挽并没有发火,又讨好的将地上的书捡了起来,跪着蹭到书案前,把它放了回去。
“还敢说没有?分明是你办事不利!快滚去给朕找!”唐星挽突然对着书案跟前的小卓子发难,将砚台里的墨汁全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还有这些砚台,放到这里后朕什么时候用过?都通通给朕撤走,看着就晦气。”
小卓子不敢抬手擦拭,任由墨汁从自己的头上身上滴落在了地上:“皇上息怒,这些砚台可都是太后吩咐必须给您摆上的,奴才要是撤走了,到时候太后……”
“太后怎么了?你们这些人就会用太后来压朕,朕还是不是南萧国的皇帝了?”唐星挽听到太后的名头语气软了几分,但脸上的怒气仍未消散。
“回皇上,您当然是南萧国的皇帝,您……”
“皇上为何这么大脾气?”谢太后还没进景澜宫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怒吼,示意宫人不要声张后悄悄的来到了门外,把整个事情的过程全都看在了眼里。
听到太后的声音后,小卓子赶紧将身子换了个方向。
“奴才小卓子参见太后。”说话之间有些墨汁顺着流进了嘴里,小卓子咳嗽了几声,虽然立刻忍住了,但还是引起了谢太后的注意。
“起来吧,还不快去把衣服换了?一直跪在这里做什么?来人,把这里收拾干净。”谢太后一声令下,那些被唐星挽吓到外面的宫人们这才纷纷走了进来,低头清理起地上的墨渍。
小卓子如蒙大赦,站起身后对着唐星挽行了一个礼,匆匆离开了景澜宫,结果鞋上的墨渍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长串脚印,出了景澜宫以后他才发现,随后连忙把鞋子脱了下来,光着脚跑回了自己当值的板房。
刚一进板房,一个人就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外面可是隆冬,你怎么光着脚就跑回来了?还有你这一身的墨渍,是不是又把皇上惹怒了?”
说话这人是与他同住的小邓子,平时和他关系不错,只是有些口无遮拦,时不时的还爱开个玩笑。小卓子白了他一眼,赶紧凑到了整个屋子中心的那个小炭炉旁边烤火,等觉得暖和一些了,这才开了口。
“这次还好,只是泼了一些墨汁,又赶上太后去了景澜宫,就命我回来了。”
“原来是太后去了,”小邓子了然的点点头,又有些嫉妒,“我当值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那次被皇上打了足足十个板子呢!”一想起不久前的那件事,他顿时觉得屁股有些隐隐作痛。
“谁让你之前把皇上最喜欢的蛐蛐给弄死了,害的我大冬天还要去寻,还被泼了一身的墨汁。”小卓子将沾满墨汁的外袍脱下,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是我弄死的?蛐蛐一入秋就离死不远了,和我可没关系,这你是知道的。”小邓子连连摇头。
“我知道有什么用?咱们皇上可不知道这些。别说了,快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景澜宫内,宫人们收拾好地上的狼藉就退了出去,屋内只留下了谢太后和唐星挽二人,就连伺候的宫女都不在屋内。
唐星挽看着谢太后的眼睛,下意识的往旁边坐了坐。谢太后是他的生母,自打先皇离世后就一门心思扑在了他的身上,母子关系一直不错,后来说要锻炼他,让他独立处理朝政,最近几年眼看着要亡国了,终于是坐不住了。
没想到谢太后一出山,本就懒散的唐星挽更是变本加厉,时不时的就把皇宫闹个天翻地覆,还仗着谢太后对自己的溺爱,一直逍遥到了现在,谢太后除了能呵斥他几句以外毫无办法。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唐星挽挺了挺胸膛:“小卓子他眼里压根儿就没有儿臣这个皇帝,儿臣只是教训教训他罢了。”
“没有你这个皇帝?”
唐星挽点了点头。
“那好办,一会儿哀家命人杀了他便是,谁眼里敢没有我们南萧国的皇帝,谁就该死。”谢太后语气冰冷的说道,抬手就准备唤人进来。
唐星挽见谢太后当真了,立刻就后悔了:“太后,那个……就算了吧,儿臣觉得也没什么。”
“既然皇上觉得无所谓,那就算了。”
谢太后见吓唬唐星挽的目的达到,自然就把手给放了下来,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把小卓子怎么样,只是为了戳破他的谎言罢了。
“不知太后来找儿臣所为何事?外面那么冷,太后居然还来到了这景澜宫,难道事情十分重要不成?”唐星挽试探性的打听着谢太后的目的。
每次谢太后来这景澜宫都没好事,不是没收了自己的蛐蛐,就是逼着自己背书,要不就是硬逼着自己看奏折,次次都能把他给折磨疯。
“哀家来也没别的大事,就是想看看皇上喜不喜欢那些砚台。”
提到砚台,唐星挽又有些心虚:“砚台……不错,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儿臣实在不喜欢当皇帝,要不让别人当好了,或者是把大哥二哥给寻回来怎么样?”唐星挽心一横,对着谢太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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