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 周翦秦怀柔 的古代言情《 刚睁眼 , 皇后披麻戴孝给朕送终? 》,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石佛”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啪!夏延满脸通红,愤怒的砸了茶杯,仰天怒斥道:“可恨,可恨啊!”“老夫的侄子夏桢,秦震这个老东西也敢杀,他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吗?”满堂重臣,利益团体,不下三十人,此刻皆是面色铁青。户部尚书顾司神色阴毒:“谁说不是呢?霍恩这个老东西不知道吃了什么豹子胆,刚刚释放,他就敢对户部指手画脚。”“仅仅几个小时...
第9章
绿萼吓了一跳,紧张道:“陛下,怎么了吗?奴婢听说,上官先生确实只排第七。”
周翦震惊!
这个上官婉儿无论颜值还是气质,都把后世的那些大明星网红甩了十万八千里啊,竟排在末尾!
“那胭脂榜前六位是谁?”他无比好奇。
绿萼摇头:“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不过奴婢倒是听人说过,京城的怡红院里似乎还住着一位胭脂榜上的美人。”
周翦追问:“人的画卷有没有?”
绿萼认真摇头:“没有,这些仙子都深露简出,甚至好几位都只有名字,从来没人见过她们。”
“这位上官先生的画像还是陛下您……抢来的呢。”
周翦深吸一口气,暗自诽谤,草,身体原主人要抢就抢人啊,抢一幅画多没劲。
他放下画卷,心中暗自记住了“天阙书院”这四个字,有朝一日必定要一睹上官真容。
这时,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是方杰,他身上还有血,提着一颗人头就迈步进来,硬朗十足,噗通跪下:“陛下,贼人杨牧已经伏诛,人头在此!”
那布袋里,鲜血不断滴落。
所有太监宫女面色苍白,险些呕吐。
“很好!”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八千禁军之首,从三品统帅,天大地大,只有朕可以命令你,明白吗?”
方杰激动无比:“是,微臣叩谢陛下隆恩!”
周翦摆摆手:“再给你一天时间,把禁军的乌烟瘴气给朕清理了,朕只要忠诚卫士,反之,该杀就杀!”
大殿内,莫不震怖!
陛下还要杀人?
方杰面色通红,铿锵有力:“是!”
……
深夜,京城皇宫的动作不断。
这些能吓死人的消息,自然瞒不过朝廷的那些权臣,有很大一个团体此时齐聚兵部尚书府。
啪!
夏延满脸通红,愤怒的砸了茶杯,仰天怒斥道:“可恨,可恨啊!”
“老夫的侄子夏桢,秦震这个老东西也敢杀,他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吗?”
满堂重臣,利益团体,不下三十人,此刻皆是面色铁青。
户部尚书顾司神色阴毒:“谁说不是呢?霍恩这个老东西不知道吃了什么豹子胆,刚刚释放,他就敢对户部指手画脚。”
“仅仅几个小时,昨日死掉的那些倒霉蛋,留出来的位置全被霍恩安插了门生故旧,摆明了要跟咱们对着干!”
有官员脸色难看:“还不止霍秦二人啊,杨牧也被杀了,一个叫方杰的校尉掌管了八千禁军。”
“宫内十之七八的眼线,都被雷霆铲除,诸位,你们说说,皇帝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难道就不怕引起众怒吗?”
顿时,乌泱泱的官员们开始议论纷纷,愤怒,忧愁,比比皆是。
“不行,皇帝的变化太大了,咱们还是要跟小庆王商量商量!”夏延心里不安稳,刚一起身。
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黑衣人,头顶斗笠,露出的只有冰冷的瞳孔,脖子上有着蜘蛛网刺青。
见状,这里所有官员皆是露出忌惮之色。
“残萧,你怎么来了?”顾司狐疑。
残萧声音没有感情波动,淡淡道:“小主有令,任何人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找他,为了将来的大计,小主必须避嫌一段时间。”
“朝廷剧变,由你们出面解决。”
众人惊起:“我们怎么解决?那毕竟是天子,他现在死保秦霍二人啊!”
残萧冷漠的看过所有人,幽幽道:“一群废物!”
“你!”众人气的头顶冒青烟,但没人敢反驳,那怕他们是朝廷大员,而残萧只是一个替小庆王打理见不得光的事的杀手。
足见,小庆王之威!
残萧冷哼:“小主说了,现在国库空虚,各州府,各军队的钱粮一直拖欠,那你们就拿这件事做文章。”
“尽量不见血的弄垮霍秦二人,将皇帝逼到绝境,到时候民怨四起,他自然就会投降。”
闻言,众臣眸子闪烁,都是精于算计之辈,此时肚子里的坏水开始迅速翻滚。
“嘶!”
“小庆王头脑清晰,非我等能比啊。”
“是啊老夫刚才过于愤怒,竟然忘了这个法子,陛下不是那么信任霍秦二人吗?让他们去搞钱筹粮啊!”
“弄不好,就弹劾他们,嘿嘿嘿……”
顾司发出奸笑,连同整个大堂的党羽们,纷纷不怀好意笑了起来。
各部机要都被他们把持,京城富商也都是靠向他们的,他们就不信有人敢出手帮助小皇帝,只要事态加剧,那么主动权还是要回来。
残萧走了,临走时留下一句话:“你们最近都长点心,不要给皇帝留下把柄,否则小主为避嫌,也不会救你们的。”
“是!”
堂内响起众人的声音,纷纷弯腰。
一朝重臣,上至尚书,下到五品大臣,竟卑躬屈膝对一杀手,可悲,可恨!
皇宫的清洗行动还在继续,这个雪夜,注定不安宁!禁军被方杰剔除了一千多人,皇宫秦震也在抓捕可疑人员,霍恩更是连夜任职了一批清官,将一批贪官给送进了大牢。
但很无奈,每个贪官都选择自尽,无法深究下去,气的周翦暴跳如雷!
同时非常有危机感,凡落网皆自杀,这背后究竟有多么庞大的黑手?
翌日,暮雪融解,阳光和煦。
时至二月一,隐隐约约要开春了。
巍峨肃穆的太和殿,古老悠久,入目几乎都是黄金千年楠木制作……
“陛下,臣有本要奏!”顾司站了出来,就像一只笑面虎。
周翦很不爽这个狗东西,尤其是昨天看了各州府的奏折,直接大喝道:“你还知道站出来,你这个狗东西!”
“朕问你,你这个户部尚书怎么当的?蝉州一带,赤地千里,勋州军营,缺响半年,紫州官粮,人间蒸发!”
“你今天答不出来,朕就要让你血溅当场!”
如雷贯耳的声音饱含愤怒,自昨日之后,没人敢小觑。
砰砰砰!
文武百官惶惶下跪。
顾司哭诉:“陛下,这不怪微臣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微臣曾经提过这些事,可是您让老臣自己处理啊。”
周翦咬牙,扔出奏折,狠狠砸在他脸上:“这就是你的处理方式?!”
顾司仿佛早有准备,也不刚了,一个劲的哭爹喊娘。
“陛下,蝉州天灾人祸频频,赈灾的银子在半路上被土匪抢了,勋州缺响,那是因为给您修建行宫啊。”
“紫州的粮食,不是您说不用入国库,直接发放给各地灾民吗?”
“还有西州,荆州……”
他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泣不成声,委屈至极,情到深处还要翻出账本作证。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有理有据,但你查不到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