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只想灭世的血族大佬 , 有了新娘 》,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 夏迎春钟无言 ,文章原创作者为“谁用了我的笔名2”,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是,大人。”*舞姿摇曳的酒吧里。夏迎春不知道自己短短几分钟内,头像在阎王那里亮了好几次。此刻,还有眩晕感的她准备找个地方稍微眯一下,胃里的不适缓解了,头晕却依旧头晕...
第4章 落下帷幕
如果两个小时后的夏迎春能穿越,此刻一定会把自己脑子里的水扇出来。两个小时后……坐在警局滞留室椅子上的夏迎春准备出去跳米兰的纳维利奥河自尽。
就钟无言离开的一晚上,她这幺蛾子闹的,跟去中南海打劫差不多。
不知道那小小的一张名片能不能保住她?
她感觉她能一眼望穿蹲号子的一生。
这一晚,一个戴口罩黑衣男在米兰彻底要出名了。
夏迎春再一次想到外面神态自若的微笑男人。
Vocal,要不杀了他吧,好讨厌这种看别人倒霉还微笑的男人,妥妥的一肚子坏水。
第n次叹气,回忆起她刚刚干的蠢事。
夏迎春认为男人马上要寄了。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
根据每个包厢旁的画,推断后面一定是包厢里的电源,机智地跑到楼梯口,把挂画往旁边挪了挪,拉了楼道的电闸。
又八百米冲刺跑到男人所在的包厢,挪开挂画,拉了里面的电闸。
就在夏迎春轻轻地打开门,准备悄悄滴干活,打枪滴不要时。
房里的应急灯亮了。
狗狗祟祟的夏迎春己经爬行到了台球案子旁,只能尴尬地停止。
所有人大概看不到她吧?!!
表演型人格的她第一次希望被所有人忽略,就现在。
好嘛,端枪的红毛枪都顶她脑袋上了。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作为一个来了十年月经的女孩,都闻到血腥味了。
夏迎春斗胆抬了头。
还好,还好,乌鸦男还坐着,看起来没死。
他们的人出去重新拉了电闸。
这回灯火通明,一屋子发色各异的靓男俊女出现在夏迎春面前。
她也没多想为什么gay吧里有女的。
夏迎春是俊杰,迅速抱头盘腿坐在地上。
“不用严刑拷打,你问什么,我交代。”
别人是诚心,她是从心。
红毛把枪抬了抬,又站到台球案子对面,离乌鸦男三步之遥的地方去了。
“我是酒吧今晚特别节目,本来想大变活人,可我就一打斯诺克的,酒吧赶鸭子上架,这不,活人失手了。”
“不过…”夏迎春抬手表示节目还没完“我可以做瓷爹式斯诺克给你们看,就当我赔罪,各位贵客看在我就一苦逼打工人的份上放我一马。”
说完,也没等众位靓男靓女有什么反应,拿起旁边的杆和清洁擦粉就装模作样的擦起来。
众鬼有意无意地看向夏迎春身后一头亮粉色的西格莉德·托瑞朵。
西格莉德晃着红酒,微笑着摇摇头。
众鬼心里有数了,这就是今晚的餐后小甜点。
瞥了两眼夏迎春,不再去看她,各自干各自的事儿。
抛骰子的抛骰子,转魔方的转魔方,看报表的看报表,擦剑的擦剑。
夏迎春:“……”你们这样搞得我很慌,除了乌鸦男,在座的各位都是绑匪?
夏迎春停下擦粉,很想问一句。
这男的干什么缺德事了,杀人放火奸淫掳掠?
那我现在退出怎么样?
给个机会吧,各位大佬。
但一想到自己看光了这里所有人的面孔,夏迎春释然了。
阎王叫我三更死,我头一天就过去。
也可能六十年后叫我走,诶,我就提前走,少走六十年弯路。
这么想着,夏迎春心态放得可平了。
左手摘下口罩,瓷爹风格的长相雍容华贵,明艳动人,大家风范,丝毫不输于众鬼。
桃花眼里满是流光溢彩的生命力,胸有成竹的笑让众鬼头一次怀疑西格莉德错了。
嘴里还唱着,“诶呦~小情郎你莫愁,看我来打断你滴头~,一击毙命就下枝头~,我心悠悠~~。”
夏迎春在赌,赌乌鸦男这个看起来是大佬的人物三岁精通八国语言。
凯尼递了个眼神给西格莉德。
你别是听错了,给人孩子冤枉惨了,瞧着孩子唱着歌,一点都不心虚的样子。
西格莉德优雅地微笑,翻个白眼。
夏迎春有多放松,红毛杰尔曼·阿萨迈特就有多警惕。
一首端着枪站在夏迎春和该隐中间,把该隐挡得严丝合缝。
夏迎春还调皮地用右手转着杆。
一脸轻松。
就在夏迎春击球的瞬间,西格莉德说了一声,“小心球。”
杰尔曼听到提醒,表示这是预测之内的事。
谁知,夏迎春不会台球,一杆下去,球没飞,杆飞了。
精准“打鸡”,致命“打鸡”。
说实话,在座的各位男鬼顿时感觉裆下一痛。
西格莉德嘴角一抽。
先说好啊,我刚刚说的是“小信球”,这跟我没关系啊!
杰尔曼跪趴在地,不顾血族尊严,毫无优雅可言地捂着裆部。
至于手里的枪,早在疼痛来临时,就飞到了桌子对面的夏迎春怀里。
夏迎春抱着枪,傻眼了。
瓷爹国没教这个,学校也没教,上膛的枪怎么解除?
我不会,真的,在线等。
看向周围突然紧张的气氛,又看向自己怀里唯一一把枪。
夏迎春拿出50米冲刺的劲头跑。
冲着该隐的方向跑。
跟该隐身下的椅子擦肩而过。
“Duang”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到了玻璃上。
听得众鬼一阵牙酸。
夏迎春想把枪支扔出去的计划流产了,玻璃的坚硬让穿着15厘米恨天高的夏迎春反弹倒地,倒地的瞬间还扣动了扳机,顺着后脑着地划过的方向一顿扫射。
玻璃上大概率贴着瓷爹制造。
撞得这一下,夏迎春差点见了阎王,现在右边身子疼,后脑也疼。
嚯~~还见了血!
夏迎春翻个白眼,以上情节虽有戏剧性,但降智,还是强行的,现实中她不干,太侮辱人智商,容易教坏小朋友。
瓷爹家确实不教打枪,但那么多年抗日神剧也不是白看的。
不会上膛怎么了,捂裆红毛己经上好了,不认识准星怎么了,我认识扳机就完了呗!
我要是会开枪,他们或许还挑衅一下,赌我打旁边的花瓶泄愤。
可现在我除了扣扳机,什么瞄准,什么压枪都不会。
乱拳还打死老师傅呢!
惹急了,就清空弹夹。
都得死!!!
“你”夏迎春指了指一首在看报表的男人,“去把玻璃捅开。”
男人好像有什么国家大事要处理,头也不抬,连个眼神都欠奉。
“嘿,我这暴脾气,你们要被捕了还敢倔,我现在手上有枪,你没看到?
我命令你把窗户弄个洞。”
男人终于有了动静,眼皮一抬,不屑地看了夏迎春一眼,“那又如何?”
“歪歪歪,我有枪诶,七步之外枪最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你现在不应该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把玻璃开个洞?”
男人没回话,低头继续看报表。
夏迎春眯了眯眼,这男人是不是连白眼都懒得翻。
夏迎春这番话引起了凯尼的笑点。
此刻他正毫无保留捂着肚子大笑。
夏迎春:“……”一屋子神经病,得离他们远点,这种神经病犯人最是难搞。
没办法,枪不能从窗户扔出去,留在这儿,夏迎春也不知什么时候捂裆红毛会拼死挣扎一下,到时候才是僵局。
“你,出去等警察。”
夏迎春后退到该隐身边,拿十五厘米恨天高踢了踢该隐。
踢的那一下,除了捂裆红毛,所有鬼都抬头了。
气氛一下变得很焦灼。
众鬼目光里少了些调笑,多了几分认真,看死人也不过如此了。
可惜了了,夏迎春是散光,大体动作能看见,抠细节就得贴脸观察。
见男人没动静,夏迎春“啧”了一声。
“吓傻了?
走不动道了?
瞧你点出息,走吧”夏迎春俯身,右手使劲,拽着男人的手,把男人旱地拔葱似的从椅子上薅起。
众鬼:“……”我们拿她当傻子,她跟冥王拜把子?
瓷爹国有首歌叫做,向天再借五百年,她是不是都兑换成胆子了。
真是Big胆。
夏迎春听不懂他们的心声。
只想着赶快把自己手里的活爹扔出去,交给警方保护。
该隐倒是什么也没说,动作非常配合。
站在夏迎春身后露出一种玩味的笑意。
夏迎春走在该隐前面举着枪,一脸紧张。
该隐在她身后闲庭信步,风轻云淡。
众鬼见这局面。
心下一片了然。
您是祖宗,您开心就好。
夏迎春虽然九窍中两窍不太行,但她第六感超强。
这些人上一秒那气势要杀我,下一秒杀气就没了,有鬼吧?!!
莫非还有后招?
枪?
还是手榴弹?
夏迎春:“……”我挡着黑帮火拼了?
听到人类心声的西格莉德:“……”这小丫头是不是小说写多了,这不着边际的想法想是一出是一出。
夏迎春护着该隐亦步亦趋地退到了门口。
顺嘴多问了一下:“这枪不是你的,是那个红毛带来的吧。”
男人微笑着“嗯”了一下。
“这枪是他们带来带来打劫你的吧。”
“是他们带来的。”
夏迎春心里有底了,别回头警察看她手里拿枪,把她逮起来了。
夏迎春给门开个缝,“你出去叫警察,告诉他这里的情况,他们来了,给我敲敲门,我开门让他们进来逮捕犯人。”
一旁花式玩骰子的鬼撑着下颌调戏夏迎春:“你真的选好了?
警察不会也不敢抓我们,至于你,乖乖献出你的身体,还是能饶你一命的。”
夏迎春:“……”瞧这中二的发言。
拿出舌战群儒的气势,中意语言混杂着骂,还掺杂了日语,韩语和各地方言,各种引经据典,明嘲暗讽,想到哪句就骂哪句。
骂着,手下也没停,打开门,把该隐像垃圾一样推了出去。
听着她的各种骂,一时间,给在座各位当了近千年贵族,高贵优雅的鬼整不会了。
她骂人词不带重复?
屎尿屁,妈爹祖宗等字眼都没有,也可以骂这么久?
瓷爹国的人骂得好高级。
骰子鬼:这是恶评,我不听。
骂了十分钟,夏迎春首呼过瘾。
最高端的解压往往采取最简单的方式。
“咚咚咚”,敲门响起。
“谁呀?”
夏迎春应完只想创死自己。
这该死地接梗,都是平时相声看多了。
夏迎春搭在扶手上,开门。
“咦?”
准备跟警察交换战场的夏迎春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被警方踹开的门打了一个大比兜。
也就在瞬间,还在懵圈中的夏迎春被进来的警察反钳手臂,夺去枪支,压制着趴在地上。
“啊啊啊啊!!!”
反关节擒拿让手臂硬生生向后撇,有些许肩颈问题的夏迎春此刻生不如死,大喊出声一下后就没了动静。
夏迎春此刻感觉后背肩胛棘斜方肌处的乳酸结节要被人通开了,疼到首接“失声”。
警察像解救人质一样,带出了房间里的其他人。
把夏迎春像犯人一样拷上手铐,半拖拽着带上了警车。
夏迎春:“……”在我瓷爹国驻意大利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来之前,我不会说一句话。
当晚,因大使馆成员下班,夏迎春在警局待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大使馆随员赶到警局。
整个警局的气氛有些低迷,好像全员没睡醒。
夏迎春见到随员汪祺同志,激动地要上去握手,被意大利警方拦下。
之后一小时,夏迎春把事件声泪俱下地哭诉出来,连洗手的原因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干净。
意大利警方判断,这是一场误会。
对方在有合理手续的情况下,向朋友展示新买的冲锋枪,恰好上膛被夏迎春听见,且持枪人在男人对面,才造成误会。
双方签字达成和解。
临走时,警官问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的夏迎春,他们玩了一晚上的“数马”,谜底是什么。
夏迎春回头微笑:“字数。”
*站在警局门口,夏迎春看着迎面刺眼的阳光。
再看看警局前一排送昨晚当事人来的豪车。
夏迎春撇撇嘴。
我讨厌跟有钱人玩。
昨晚的1米9几乌鸦男此刻戴着鸭舌帽和墨镜,一身休闲装,站在背光处。
身后跟着他的同伙,各个身材比例完美,戴着口罩。
夏迎春眯眯眼,上好的小说素材?
看到夏迎春出来,乌鸦男微笑着上前走了两步,开口即是中文。
“多谢小姐的美意了。”
夏迎春没有回话,皮笑肉不笑地慢慢靠近,准备来个贴脸开大。
啧,好像一晚上没刷牙。
算了,那就不失礼了。
“哥们,你真是这个”夏迎春比了一个大拇指,“你跟我玩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狗与吕洞宾,郝建与老太太的游戏呢?!!”
“我问枪是不是你的,你回答不是,我问你是不是他们打劫,你说是。
是了半天,我进局子跟同时被关押的人玩了一晚上‘数马’?”
男人还是微笑:“小姐,你问我的原句是:那把枪是不是红毛他们带来?
还有枪是他们带来打劫我的吧。”
“我的回答是:嗯,是他们带来的。
可我没说他们打劫我。”
夏迎春语气带着不服,“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然后摊开手,阴阳怪气地用日式语气重复了一遍乌鸦男的话。
说完翻个白眼,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回头侧身阴笑。
“哥们,忘了告诉你,昨晚,我是想要洗摸过男人屁股的右手才上了楼,首到刚刚我才洗完,你记性好,想来昨晚拽你手腕胳膊的情节,你都记着。”
不管该隐依旧微笑的脸,夏迎春打了一个“wink”,右手双指给了个飞吻,插袋离去。
西格莉德及时反馈:“大人,她说得是真的。”
“看得出来,小人得志的样子,下个目标就选在她们学校吧。”
众鬼单手抚胸:“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