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派魔皇傲骨黯然臣服时 》是作者 “新能源龙”的倾心著作, 堤澜黎逢拂笙 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就在这时,一股寒意从头顶蔓延至全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倾泻而下,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瞬间唤醒了他沉睡的感官。“醒了。”逢拂笙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疲惫。堤澜黎抬首,将湿漉漉的发丝从额前拂开,露出一双闪烁着疯狂与魅惑光芒的浅紫色到透明的眼眸...
第 5章 咎由自取
逢拂笙唇间溢出一抹血色,彼时堤澜黎自身的修为正被封印,一时间难以解脱。在与他对峙交锋之际,堤澜黎对他施以毒计。
如今目睹堤澜黎跌落城墙的身影,他不禁冷哼一声:“咎由自取。”
堤澜黎瘫软在一片刺目的紫色之中,意识沉入了深邃的黑暗,周遭的空气似乎凝固在了这一刻的寂静中。
逢拂笙站立不稳,一只手撑在身旁,嘴角挂着一抹血痕,那是他在破解堤澜黎精心布置的阵法时所付出的沉重代价。
他喘息着,目光穿过纷乱的发丝,言语中既有赞叹,也有难以置信:“好一计……狡猾至极,堤澜黎,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在一片混沌中,堤澜黎的灵魂缓缓回归躯壳,映入眼帘的是西壁昏黄的烛光,宛如幽冥深处的微弱指引。
他的双手被无形的枷锁牵引至虚空,仅靠几缕坚韧的绳索与天花板相连,迫使他维持着一种既非站立亦非跪伏的诡异姿态。
幸而,这种特殊的束缚巧妙地避开了他左腿深处的暗疾,然而,双手的束缚却愈发紧绷,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不堪重负的疼痛,整个身体仿佛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他确信,逢拂笙此刻的状态绝非轻松,这场看似单方面的惩罚背后,隐藏着双方都难以言喻的煎熬。
就在这时,一股寒意从头顶蔓延至全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倾泻而下,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瞬间唤醒了他沉睡的感官。
“醒了。”
逢拂笙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疲惫。
堤澜黎抬首,将湿漉漉的发丝从额前拂开,露出一双闪烁着疯狂与魅惑光芒的浅紫色到透明的眼眸。
逢拂笙的身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高大,他逐渐逼近,每一步都踏在堤澜黎敏感的神经上。
他的手中多了一柄锐利的匕首,那冷冽的金属光泽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堤澜黎,你那颗骄傲的心,现在是否感到了恐惧?”
逢拂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用匕首轻轻挑起堤澜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目光相遇的瞬间,仿佛两股力量在无声地碰撞。
堤澜黎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那笑容里既有挑衅,又有疯狂,他仿佛完全不惧怕眼前的威胁。
逢拂笙的呼吸略微加重,他将匕首移至堤澜黎的咽喉,但并没有用力,只是让那冰冷的触感提醒着堤澜黎的脆弱。
“解药,现在,否则……否则怎样?”
堤澜黎打断了他,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仿佛在进行一场危险的游戏,“你舍得吗?”
逢拂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情绪,是愤怒,是痛恨,还是某种更深层次的共鸣。
他松开匕首,改为用手掐住堤澜黎的脖子,力度恰到好处,既不致伤害,又能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堤澜黎的呼吸变得急促,但他眼中的笑意却更加疯狂,那份魅惑如同暗夜中的妖花,吸引着逢拂笙一步步陷入。
在昏暗而密闭的空间里,堤澜黎如被禁锢的夜鹰,修为被一层层锁链束缚,他那曾翱翔天际的翅膀此刻沉寂无声。
逢拂笙的手,带着不可言喻的意图,轻柔地触碰到了他左腿上那不为人知的暗疾。
“啊——”一声压抑的痛呼,似是被夜风卷走的悲鸣,穿透了寂静,却又在空气中震颤。
在修为之巅,感知世界如微尘般细腻,痛觉亦是如此,境界提升虽使忍耐如磐石,但当修为被囚,这磐石便化为细沙,敏感度犹如春日初绽的嫩芽,稍一触碰便痛彻心扉。
堤澜黎的躯体在剧痛的鞭笞下剧烈震颤,那穿透云霄的悲鸣,仿佛要撕开天地的寂静,将整个宇宙的安宁一分为二。
逢拂笙,冷若寒冰,面容平静无波,双眸深邃,透露出不容情的决绝与淡漠。
他的手,游蛇般在堤澜黎左腿隐秘的痛处游弋,每一次轻触,狠狠砸在堤澜黎的灵魂深处,将每一寸肌肤的痛觉神经化作最尖锐的匕首,反复切割。
堤澜黎的面色褪去血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逢拂笙……你……竟是这般狠绝……”堤澜黎的语句破碎,夹杂着颤抖,却在那破碎中藏着一股奇异的吸引力,他竭力想要挣脱,可被重重枷锁束缚的修为让这一切努力变得徒劳无力。
逢拂笙的眉峰轻轻一蹙,手下的力道更甚。
堤澜黎的身体缓缓蜷缩,仿佛想把自己埋入一个无人能及的幽暗深渊。
逢拂笙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颗沉重的石子,掷入堤澜黎的心湖,激起阵阵涟漪。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等你亲手将解药交到我手中。
你若迟疑一日,这魔族便少一座城池。”
堤澜黎紫色偏透明的眼睛看着逢拂笙,眼睛也因恨意紫意变得更重了些。
“你若真敢以这世间繁华为祭,我纵魂飞魄散,也要将你拽入永恒的深渊,共享那无尽的绝望!”
逢拂笙嘴角勾起的冷笑,如同冬夜最冷酷的冰凌,锋利且寒意刺骨,他的话语,一字一句,皆是冰与火的交织,残忍与挑衅并存。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骄傲先向现实弯腰,主动奉上解药,还是我,亲手熄灭这魔族的每一盏灯火,让夜的漆黑吞噬所有光芒。”
堤澜黎的眼眸深处,恐惧与决绝如同夜与昼的交替,彼此缠绕,他深知逢拂笙言出必行,但那份源自骨髓的骄傲与背负的使命,却如烙铁般深刻,不容许他轻易屈膝。
逢拂笙,冷眼旁观,宛若操纵棋局的幽冥之手,对堤澜黎的每一步反应了然于胸,耐心地等候,只为那致命一击。
逢拂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首至消失在幽深的长廊尽头,留下囚室内一片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在了这一刻。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阵急促的脚步打破,一名侍卫慌忙闯入,神色仓皇,话语间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慌:“陛下……第西座城市,己经……”堤澜黎的声音从昏暗中悠悠响起,带着一丝未消散的虚弱,却依旧魅惑,仿佛是午夜中勾人心魄的妖精,他的询问中透着不羁与不可一世:“我沉睡于梦中,多久时光流转?”
侍卫颤抖着回答,声音低微弱,生怕触怒了这位曾驾驭风云的人物:“不足一日,陛下。”
堤澜黎的眼眸在昏暗中犹如暗夜中的磷火,闪烁着既冷冽又诱惑的光芒,那抹笑容在他脸上绽放,既疯狂又魅惑交织,仿佛是深渊中绽放的妖艳花,既对宿命的嘲讽笑,又对逢拂笙的公然挑战:“一日之内,西城池倾颓然,逢拂笙……”他的声音在囚室回荡,未尽的尾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随后,泪水悄然滑落。
泪水在他脸颊无声滑落,却因双手被束缚于头顶,连最基本的安慰——擦拭泪水的权利也被剥夺。
堤澜黎心知肚明,那侍卫乃逢拂笙精心布置的一枚棋,于这绝望之境,他以一种近乎脆弱的命令,却又充满诱惑的语调低吟:“你,近前来……解我于这束缚。”
侍卫的脚步在石板地上踏出沉闷的回响,犹豫中带着几分畏惧,仿佛被堤澜黎那股不可名状的气势所震慑。
他缓缓接近,颤抖着手探向那些束缚堤澜黎的绳索,每一分靠近都似在测量着两者间那微妙的界限。
侍卫的手在颤抖中触碰到绳索,却仿佛被那股无形的气场所冻结,一时间,囚室内的空气凝重得令人窒息。
堤澜黎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戏谑,仿佛在享受着这微妙的控制感,他继续道:“怎么,怕了吗?”
就在那瞬间,侍卫的手仿佛被一股力量所驱使,迅速解开了束缚,堤澜黎的双手获得自由,他缓缓放下,活动着有些麻木的手腕。
“带我去找逢拂笙。”
他微微上前一步,尽管身躯尚未完全恢复。
侍卫一愣,他咽了咽口水,终是点头,领命向前走去,心中暗自思量。
随着侍卫的脚步,囚室的阴影逐渐被抛在身后,而前方,是未知的长廊,也是逢拂笙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