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鹤不拘【已完结】_沈鹤江良章节免费读

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 良鹤不拘 》,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 沈鹤江良 ,是作者“鹤言Az”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江良眺望远方,迷雾弥漫,犹如天地交接处。边疆的战事吃紧,风声鹤唳,却也有着独特的乐趣。军队战士在疲劳的身躯中找寻欢乐,喝酒聚会,忘却一时的艰辛。李将军视士兵如子,体恤备至...

良鹤不拘【已完结】_沈鹤江良章节免费读

第4章 但见京城事

李将军常把江良带在身旁悉心教导,江良仍年少,随李将军踏上边疆,崎岖的征途上。

李将军,将帅之才,不仅带领士兵征战沙场,更将一片豪情浸润于少年的心田。

初入战场,江良颤抖着双膝,虽然之前的事让他经历颇多,但是仍然有胆怯之情。

战火燃烧,刀光剑影交错,边疆的酷寒凛冽,厮杀的阵阵马蹄声,震撼了他的心。

“战争是生命与死亡的舞台,只有真正面对,才能见怪不怪。”

李将军从马背上下来的时候经常这样对他说。

江良眺望远方,迷雾弥漫,犹如天地交接处。

边疆的战事吃紧,风声鹤唳,却也有着独特的乐趣。

军队战士在疲劳的身躯中找寻欢乐,喝酒聚会,忘却一时的艰辛。

李将军视士兵如子,体恤备至。

边疆的鹤月如歌,但江良还是期待战争能够早点结束,自己能够早日回去。

李将军将他带在身边后,陷入瓶颈的战争一瞬间有了突破点,连战连捷,总能在身边化险为夷,一路上大破城关,把匈奴踏的节节败退。

连连的大捷让军队一路高歌,细数日子,也快要回去了。

“真是江良将啊!”

在最后将要回去的时候,李将军将江良揽入军帐,一杯杯问着江良的故事。

江良没有如实告答,每一句话都留了一半,李将军倒也不在意,只是一点点跟江良说着自己的故事。

李将军将他的横刀接过。

“真是一把好刀啊。”

他赞叹过后便抽刀舞了几下,流畅的刀舞让江良看呆了,李将军拿了桌上的布,开始擦拭着刀身,随后收刀入鞘,将横刀还给江良。

江良小心接过,继续听李将军聊天。

李将军说了自己是哪里的人,说家里有多少人,说为何来到军营,说十年来的成败……江良默默地听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着火坑里的木头烧的噼噼啪啪,火舌吞食着黑夜,首到二更时,江良才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他梦里依然梦到那火舌,它好像一个红色的怪物,吞食着夜色,首到把夜晚全部染成红色,血一般的天空。

他撩开了营帐,外面依旧寂静如墓。

………只是那次回京城,江良竟是只身一人带着部队回到京师,在连战连捷的战报中未曾提到过的景象出现在眼前,百官惊愕,江良只好如实汇报。

一夜里,从大将军到能接统帅的下将军全部毙命,江良只好自己接过剑,披将挂帅,带领仅剩不多的军队被迫撤退。

“荒唐!”

朝上大臣暴怒。

“定是你要私通敌军才杀害了众将军…”江良尽力想要辩解什么,可他并不知道要说什么,带回来的所有士兵都看到自己那晚进了李将军的营帐,只是自己那晚睡得非常好,营帐外并没有动静,将军和几日来杀敌如麻的将军全部死于非命,军心涣散,被迫撤退又让本来拿下的战役优势灰飞烟灭。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只知道一味地练他那把横刀。

坐在马车上,他依旧想着这件事,他回京师之后也没有封官,他又回到了那个他熟悉的练武坊。

有事没事他就去找陈兴看他打铁,有些时候他会坐在野外看飞鸟与花虫。

沈鹤打了江良一下。

“脑子摔傻了吗?

我们要回去了。”

江良停止了回忆,他压低帽檐,握紧佩刀跟着沈鹤。

七日后,京城。

“陛下,探影卫刚传来密函,江州事发,整个江南震动……此事恐怕不好收场。”

“他福王苟混官场三十载,斗倒乡里多少人,前王郑后李柯,只一个小小的江州便不知教他刮去了多少油脂丰利,加上那东南一派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我布了两年的网以细数他罪名,如今即使按王法处置也该给他个满门抄斩的罪责。”

沈鹤沉声道。

福王的根基不止在江州,整个南方区域都有他的爪牙,赋税仍然按时按量上交,表面与民同乐实则暗地里做一些不齿的勾当。

沈鹤将他安插在京城的暗线尽数清除,却无法将福王连根拔起,只能咬着牙一点点跟福王斗。

江良印象里就见过福王一次,还是在先王的吊唁会上,那时的他春光满面,脸上的油脂盖都盖不住,一踏入大堂便开始放声哭泣,只是眼泪落下来的时候嘴角似乎还有笑意。

他很像古怪杂谈里说的“豚妖”,身形宽大,一路上剥夺民脂民膏,被称为“妖”真是非常贴合。

江良每次见到他时候都很想一刀刺在他的衣服上,连着衣服一下将他刺穿,看看里面的到底是油脂还是血肉。

想象扎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犹如一道活食菜品一样乱扭乱动,就感觉到好笑。

江良没注意到自己笑出了声,当他看见沈鹤奇怪的眼神时,强忍情绪恢复了正常的不苟言笑的状态。

沈鹤今日束着金冠,眉目虽温润,一袭山河刺绣的华丽官袍却教她周身贵气盛的让人不敢靠近,她的眼神犹如冷铁刀刃,仿佛稍靠近一下就能刺的人疼痛难忍。

“今日那帮文臣可还老实?”

江良小声问着。

“无妨,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鹤淡淡说道。

“我心中有数,最坏不过是东南二州联合南部刺史告诉那帮文臣写一堆东西来上书。

那些东西读上去干涩无味,拿来烤火倒还是一绝。”

这几天的公务实在是繁多,就连江良也帮忙处理了几十份,沈鹤也懒得再看下去,之前整治江南竟送上来这么多奏折,指桑骂槐的要对着干。

沈鹤累倒在椅子上的时候,江良会帮她盖上薄被,然后再细心地搬来桌子,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公文往小桌子上腾。

他有时看得揉眼睛,感慨文人真是有够矫情,明明可以首接了当说的事情非要用一大堆句子来衬托,好不容易说到重点了,然后开始借古讽今,这要是换个脾气暴躁的圣上,早把这些人打包处理了。

江良常常忙到深夜,西北大营有心腹管理,他倒也不用怎么担心。

沈鹤常常歪着头看他,这一刻他们的身份仿佛互换,江良更像那个勤勤恳恳的上位者,沈鹤倒像个被照顾的很好的小朋友,总是在江良得空休闲时托江良买各种各样的零食和礼物。

他们的关系似乎超越了君臣,江良觉得什么东西在悄悄萌发。

他这一呆,就是呆了将近西个月,以往来京城总是匆匆离去,从未有过过多停留,大概是自己心中也有愧疚,也不能多看那座房子一眼。

偶尔他会在自己的房间里藏着什么东西,沈鹤偷偷地瞄向他的房间,烛前总有一个伏案的身影,桌上没有公文,有的只是一个盒子样的东西,他往里面塞着什么。

沈鹤看不清,看一会总会默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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