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 真少爷竟是我老公 》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蜜红豆”,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晏丛觞面无表情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沉默捡起盒子,没有再塞进他手里,“小瑾,拿着吧,不用回礼。”祁瑾还想说,“可是……”晏丛觞打断他,“听话。”祁瑾莫名产生一种压迫感,脑海中强烈抵制自己伸手接过,可动作不受控制般抓住盒子,抱在怀里。他根本不知道晏丛觞什么意思,这也是折磨他的手段吗?晏丛觞是这个故事世界的...
第2章恶狗咬人
祁瑾不敢收,怕是什么有毒的东西,梦里晏丛觞折磨他的事历历在目,最后他还被推下了江里。他依稀记得那一天是隆冬,透骨奇寒,江水淹没了他最后一点呼吸,那种窒息无助的感觉挥之不去。
祁瑾把盒子放在桌子边角往他面前推了推,“我不能要。”
晏丛觞看了眼盒子,又看了眼他,摸着盒盖,看起来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
祁瑾绞着手指,佯装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回礼给你。”
晏丛觞笑了,重新把盒子塞进他手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晏丛觞的手指在摩挲着他的手背。
微凉的指腹透过皮肤进入心房。
祁瑾心狠狠一颤,猛抽出手,慌忙中盒子掉落在地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晏丛觞面无表情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沉默捡起盒子,没有再塞进他手里,“小瑾,拿着吧,不用回礼。”
祁瑾还想说,“可是……”晏丛觞打断他,“听话。”
祁瑾莫名产生一种压迫感,脑海中强烈抵制自己伸手接过,可动作不受控制般抓住盒子,抱在怀里。
他根本不知道晏丛觞什么意思,这也是折磨他的手段吗?
晏丛觞是这个故事世界的主角攻,受天道庇佑,自然才思敏捷、出类拔萃,想让一个人死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而他只是原文里的炮灰假少爷,受众人唾骂,最后还得被主角攻和主角受搞死,真是没天理。
祁瑾回了房间,气愤地把盒子摔在床上,然后他一下扑倒在绵软的床铺上。
面颊陷入床被中,他抓着头发,嘴里呢喃着,“晏丛觞这个伪君子,肯定是想搞死我,我绝对不能如他愿。”
说着,撑着床坐起身,欺身拿过盒子,端详许久,“不会送我老鼠什么的吧。”
心里打退堂鼓,要不丢在角落里算了,管他送得什么呢。
轻轻晃动着,首觉告诉他,晏丛觞没有整他。
忐忑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小夜灯。
木头质感的底座,飞舞的白色镂空蝴蝶坐落在枝头,按下底座侧边的白色按钮,暖黄色灯光亮起,恍如一幅唯美真实的画作。
祁瑾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喜欢这个礼物,祁家不缺钱,可他真正打心里的喜爱却没有几个。
晏丛觞这个礼物无疑送到了他心坎里。
祁瑾把蝴蝶夜灯摆放在床头柜上,面对它躺下,看着它,想着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意识渐渐模糊,入了梦。
睡梦里,一只咬人的恶狗缠着他,先是对着他汪汪汪大声叫着,犬齿咬住他的裤脚,力气很大,把他一下拽倒在地,后越来越大胆,首接跳到他胸膛上,爪子按在他胸口处,他感觉闷闷的。
可那只恶狗竟然还没完,它伸出那黏腻湿润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脸,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推开它时,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他的嘴唇。
祁瑾立刻又恶心又生气,恨不得把这只恶狗拿去杀了,剁碎,喂狼。
翌日,祁瑾起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觉得有点痛,跻着拖鞋跑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
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嘴唇除了有点红,没什么其他变化。
祁瑾狐疑的洗漱完,出门恰巧遇到晏丛觞。
祁瑾抬手,“哥,早安。”
晏丛觞目光在他唇上停留一会,点头,“早安。”
楼梯道并不宽,容纳两人同时过去有些困难,祁瑾刻意落后他几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晏丛觞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昨晚睡得好吗?”
祁瑾下意识点点头,然后意识到晏丛觞看不见,又出声,“还行。”
就是有条恶狗总是喜欢咬他,烦人得很。
晏丛觞轻笑一声,不太明显,祁瑾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吗?”
难道不是吗?
晏丛觞说这话什么意思。
祁瑾头脑简单,搞不明白晏丛觞这种超凡大脑所想的事情。
他没有回话,晏丛觞也没再问。
今天祁瑾和G市那群太子党有约,要去华曳打台球。
华曳,G市有名的娱乐会所。
想到昨天祁父的话,祁瑾心里几番纠结,最终还是决定邀请晏丛觞一起。
“叩叩——”祁瑾敲响晏丛觞房门。
晏丛觞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进来吧。”
祁瑾推门而入,不出意外晏丛觞又在看书,他站在桌子旁,叫了他一声,“哥。”
晏丛觞取下银框眼镜,按揉了下,掀眼,“怎么了?”
祁瑾:“我要出去,你要和我一起吗?”
晏丛觞似乎在考虑,十几秒后,他起身离开桌椅,“好,我换件衣服。”
祁瑾点头,“那我在楼下等你。”
祁瑾坐在沙发上想着,不愧是主角攻,在晏家那种地方长大气质都还是跟他们这些人不一样。
如鹤立鸡群般一眼就可以看到。
晏丛觞换了身定制的白衬衣黑裤,身材高大,站在他身边比他足足高了一个头,祁瑾和他说话都得仰头。
没戴眼镜的晏丛觞,斯文禁欲感没有那么重,但还是雍容不迫。
坐在车厢后面,祁瑾不知道说什么来打破静寂的氛围,偏头撑头望着外面不断迅速后退的风景。
突然想起什么扭头问他,“哥会打台球吗?”
想必是不会的,晏家应该没有那个条件去支撑他娱乐。
但出乎意料,晏丛觞说,“会一点,不熟练。”
祁瑾凑近,近的都可以看见晏丛觞脸上细密的汗毛,黑而翘的睫毛根根分明,好奇道,“怎么学会的?”
说完,好像又觉得自己失言,想改变话头,但晏丛觞己经不冷不淡在回答了,“跟朋友出去玩学的。”
祁瑾:“哦。”
尽管晏丛觞这么说,可祁瑾还是不相信,晏家那么穷,晏丛觞不出去打工赚钱,竟然还有空和朋友出去玩。
一般电视剧里不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勤工俭学,既要养自己又要养父母吗?
为什么到晏丛觞这就不一样了,估计是碍于面子才这么说的。
祁瑾想得入神,丝帕忽然间碰上他的额头,他整个人一回神,迅速往旁边角落一缩,警惕地看着晏丛觞,“你、你干什么?”
祁瑾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变化。
晏丛觞手握着浅蓝色丝帕停在半空中,然后仿佛没看见他的眼神,靠近一些给祁瑾擦额头上的薄汗,祁瑾身体还在动。
晏丛觞出声:“别动,你出汗太多了。”
祁瑾身体僵硬,抓住帕子一角,抢过来,不自在地说,“我自己来,容叔把空调调低一点。”
然后,他对着前面的司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