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潘宁 是小说推荐《 长嫂难为 , 清冷权臣入夜轻哄 》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归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潘宁侧身让开位置,眸光看向身后即将要追出来的许文潇,他对着余皓说了一句,不等云娇拒绝,便拉着人离开。他们走的是吉祥茶楼的侧门,刚刚许文潇闹的动静可不小,不少人都堵在正门看热闹,哪里还有空闲管他们。刚巧堵住了要追出来的许文潇。云娇被他带着往前走,男人步子轻缓,照顾着她,直到把她带到一个地方,他扶着她...
第47章 兄死弟及,倒也未尝不可
云娇听着他的话,猛地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
“二爷,不凑巧,我刚用过饭。”
她话中拒绝的意味如此明显,她就不信潘宁这么聪明会听不懂,可是没想到,他却是上前一步,彻底挡住了她的去路。
“嫂嫂这桥拆得未免有些太快,就当是陪溪尘了,请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不退也不让,云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日这顿饭,怕是她想用也得用,不想用也得用了。
“既然二爷这么说,便算作我还你的一个人情,敛秋,扶我过去。”
“余皓,送敛秋回去。”
潘宁侧身让开位置,眸光看向身后即将要追出来的许文潇,他对着余皓说了一句,不等云娇拒绝,便拉着人离开。
他们走的是吉祥茶楼的侧门,刚刚许文潇闹的动静可不小,不少人都堵在正门看热闹,哪里还有空闲管他们。
刚巧堵住了要追出来的许文潇。
云娇被他带着往前走,男人步子轻缓,照顾着她,直到把她带到一个地方,他扶着她上二楼,她的手一下挣脱,险些摔倒在地上。
“二爷究竟想做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手搭在栏杆上,眼前的漆黑让她看不到潘宁的神色,只能听到椅子被拉开,衣物摩挲了下,好似是坐下了一样。
“嫂嫂对溪尘就这般防备吗?”
他摘下官帽放在一旁,小二已经利索地将吃食端上来,还贴心的给两人带上了门。
潘宁视线对上她,看着她靠在柱子上,明明紧张却故作轻松的模样,再看她唇边的痕迹,他勾起一笑收回视线。
他倒是不后悔顶了潘晔的身份,可却是不甘心,不甘心明明都是他,一个能得她满心依赖,一个却只能同她针锋相对。
“二爷,我说过了,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官场的事情,也不想懂,利用一事,是我之过,我会还你的。”
“我还以为,嫂嫂要说是我监视你,亦或者又要算计你的话。”
云娇听到他的话,藏在身后的手收紧,只有靠着这柱子,她才觉得自己有所依靠,不至于露怯,被潘宁彻底占了上风。
“我只想过安宁日子,二爷。”
潘宁收回视线,用筷子夹起一个蟹黄包子道:“立于高台之上,便永无宁日。”
“不过今日我不想说这些,只是恰好前几日听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想讲给嫂嫂听。”
他咬下蟹黄包,咽下后又喝了一口茶水,动作慢条斯理的,偏偏茶杯,碗筷之间的碰撞很是折磨人。
“往前两步,是椅子,坐下听。”
云娇听到他的话,没有回话,也没有往前走,不知为何,只要一靠近他,她就有一种心思无处遁形的感觉。
“二爷想说什么?”
“嫂嫂知道梁国以外有个胡国吗?前几日审案,倒是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想着嫂嫂未出扬州,定然不知晓。”
他放下筷子,手肘撑在桌子上,眸光灼灼地看着云娇。
“胡国民智未开,缺少教化,认定血脉纯净才可为王,是以,在胡国有一个习俗,父死子继,兄死弟及,嫂嫂不妨猜猜,如今胡国王后是王的什么人......”
潘宁的话说到一半,云娇便别过了头:“二爷,慎言。”
他这样的话说出口,未免有些太过惊世骇俗,有违伦理,云娇也不想听他说这些,更不明白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是王的嫂嫂。”
“这样的习俗放在梁国,确实惊世骇俗,可胡国的王却说,兄死弟及,未尝不可,总不能叫他貌美如花的嫂嫂空守一生。”
“溪尘也觉得很有道理,那嫂嫂不妨再猜猜,溪尘审的是什么案子?”
潘宁起身,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走过去,他抿了一口,停在距离她两步之远的位置,坐在了椅子上。
他喜欢看她慌张中强迫镇定的样子,就像是想藏起尾巴的狐狸,不经意间露出,被人发觉后拿捏,气恼的模样。
甚是可爱,张牙舞爪,也只敢小心地伸出来挠他一下。
这是他做潘晔时,从来都见不到的样子。
“我猜不出,二爷要是吃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云娇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似是乌云笼罩而来,她贴着柱子站稳,而后便真切地听到他笑了下:“嫂嫂的发都被这廊下的木头勾乱了。”
“待会儿出去,怕是让人觉得溪尘对嫂嫂做了什么,属实冤枉。”
他将那杯茶喝完放到桌子上,悠悠说道:“塘城一带贩卖私盐,溪尘奉命追查,好巧不巧,刚好查到了胡国,这才抓了这接头的商人。”
云娇听着他的话,忽而想到了生丝一案和这私盐一案的串联。
生丝是为暴利可图,私盐同样也是,他们大肆敛财,为的不过就是招兵买马,可同胡国牵连上,就不一定这么简单了。
她不敢再想,转过身去:“知州府的案子,有二爷探查,必定可以水落石出。”
“借嫂嫂吉言,对了,老夫人在戒台山礼佛多年,心中定然寂寞,嫂嫂多陪伴些,想来可以得偿所愿。”
落下这一句,他走到她身后伸过去手:“我吃好了,送你回去。”
那桌子上只有一笼蟹黄包子,再无其他,他也只吃了一个,同她来茶楼便是要告诉她,云家牵扯进了什么样的事情里。
要她小心行事,凡事多掂量。
他从不会拘着她去做什么,就如他跟余皓说的一样,她不是弱柳,不需要扶风。
她可以将事情做得很好,而他,只需要保证她的安全。
他当然也明白,就算他不主动告知她这些事情,她也会查出来,倒不如同她卖个好。
“二爷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云娇没有把手搭在他胳膊上,而是出声问了一句,潘宁向前一步,低声说道:“嫂嫂聪慧,溪尘只是想要一个出扬州的由头。”
“你我想法,殊途同归。”
说罢,他拉过她的手搭在他胳膊上,官袍的料子质地柔和,却让云娇觉得有些扎手。
潘宁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人走出这里。
人不能完美无缺到毫无破绽,那会让猎物更加防备不肯掉入陷阱之中,适当地放低姿态,反而更会得来一些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