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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乔晚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是陆宴辞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夏晚陆宴辞 发展,这本书简明扼要,重点突出,本文的内容概括是:我爸爸一愣,随即立刻对陆宴辞说:“那就请你……”“就请小伙子留下吧。”范伯伯突然截住我爸爸的话。我爸爸扭头看向范伯伯。范伯伯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饱含暗示地点了点头,说:“你看看三个孩子多期待。”的确,三只这会儿都紧张地看着我爸爸,显然是不想让陆宴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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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寿 》精彩章节试读

我爸爸一愣,随即立刻对陆宴辞说:“那就请你……”

“就请小伙子留下吧。”范伯伯突然截住我爸爸的话。

我爸爸扭头看向范伯伯。

范伯伯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饱含暗示地点了点头,说:“你看看三个孩子多期待。”

的确,三只这会儿都紧张地看着我爸爸,显然是不想让陆宴辞走。

我爸爸沉默了一下,看向了陆宴辞:“陆宴辞,那你就留下吧。”

“不了,我……”陆宴辞正说着,夏雨忽然拉住了他的手,仰着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夏雨最擅长用这样可爱的角度和表情俘获大人的心,因此陆宴辞生生止住了话,看了她一会儿,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好。”

又抬头对我爸爸说:“那就多谢夏老先生了。”

我爸爸嫌弃似的朝他点了点头,又对我说:“菲菲,去把我的衣服给他拿一身,让他换上。”

又对陆宴辞说:“你也别嫌弃,我家呀,没有太好的。”我爸爸是好意,陆宴辞这衣服上全是毛毛,热的他脖子附近的头发都是湿的。

陆宴辞说:“不必了,我让司机取。”

我爸爸明显有些不悦,这时,范伯伯拿起了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上,说:“哎,我这一招可真是妙啊!”

我爸爸扭头一看,顿时急了,拿起一颗棋子补救,说:“险些让你占了便宜。”

“嘿嘿。”范伯伯笑道,“你一个老头子怕什么占便宜?”

那边两位老爷子玩起来了,这边夏雨拽着陆宴辞说:“我还没找完礼物呢,可是我不敢出去了。”

陆宴辞便说:“我出去帮你拿进来。”

夏腾和夏云也说:“我们的也在外面。”

陆宴辞一一答应,转身走到门口,我才回神追上去,说:“你现在还是别出去,外面说不定是什么情况呢。”

“没事。”陆宴辞没回头,只说,“多谢关心。”

说完他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不由自主地怔忡了一下。

之前陆宴辞不接我的电话,硬是让赵先生回,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现在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他这是想跟我保持距离了吗?

当然,我巴不得如此,不过,我还是挺好奇原因的。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叮咛了一下三只,伸手拉开了门。

但刚往门外迈了一步,就看到了一捧火红的玫瑰。

是权御。

他抱着一大捧玫瑰,站在台阶下。

虽然仍然没有笑,但可能是因为他今天换了蓝色的西装,这颜色要比灰色柔和得多,使他周身都萦绕着一种淡淡的温柔。

“复活节快乐。”权御说着,伸手将玫瑰递了过来。

“谢谢。”我接过这捧香喷喷的玫瑰,走下台阶来到他身旁,问,“你怎么今天来了?”

“不欢迎么?”权御看着我问。

“不是,我以为你会陪家里人。”我解释道,“不过我很开心。”

“我已经求了婚。”权御说,“你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虽然权御有可能参与了绑架,但一想到我们之间一年的感情,我就……

毕竟,就算听上去再有可能,也没有证据。

所以,听他这么说,我的心着实软了几分,忍不住露出了微笑,说:“那你今天就留在我家吃饭吧。”

权御点了点头,说:“我也给你的家人带了礼物,在车里,司机随后就拿来。”

“好。”我说,“谢谢,让你破费了。”

“应该的。”他说着,从口袋里掏了掏,最后朝我伸出手,示意我把手给他。

我望着他手里的钻戒,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没有伸手,只说:“范伯伯在呢。”

权御没说话,但眼里明显露出了不悦。

我也觉得这挺委屈他的,便柔声说:“我爸爸是国内传统的思想,认为结婚这种事还是要先跟他商量,范伯伯也是这样的。”我说,“这种思想是比较固执的,但那毕竟是我爸爸。”

权御沉吟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觉得或许你可以为昨天的事道个歉,”我说,“就说只是文化的不同,你没有恶意。”

权御微微颔首,说:“我不喜欢这种被长辈束缚的关系。”

我说:“我理解的。”

“但我愿意照你说的做,”权御说,“在你如此为难的情况下。”

“谢谢。”说到这儿我又想起来,“对了,还有,你刚刚看到陆宴辞了吗?”

权御微微颔首。

虽然他神色一直如常,但目光已经越发不悦了。

我说:“他是来跟孩子见面的,我爸爸和范伯伯出于礼节,就留他吃饭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孩子是怎么跟他约上的,这都怪我没管好孩子。”

权御还是没说话。

我可以理解,站在他的立场,听到这种话也会觉得不痛不痒。

我说:“以后我会管好孩子,但今天就...虽然陆宴辞是我的姐夫。

但是这层伦理关系毕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而我跟他有诸多暧昧往来。

我没办法在他和权御坐在同一桌的情况下,还聊我跟权御的婚事。

权御这才开了口:“你不希望他伤心?”

“不是的。”我说,“他伤心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很尴尬。”

权御抬起眼,看着我说:“当着他的面,接受我的求婚,是让他死心的最好方式。”

“这我明白。”我说:“可是我爸爸……”

“他不会拒绝的。”权御说,“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我们共同合作了那种事,你爸爸今天绝不会让我丢脸。”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的确,如果我爸爸拒绝权御对我的求婚,那权御就可以把偷陆宴辞重要资料的事告诉他。

虽然资料还没有解开,但毕竟已经盗了。

而且尽管这件事权御会得到好处,也毕竟是我和我爸爸做的。

那样的话,陆宴辞肯定会被激怒,他的情感会受伤。

我当然不在乎他受伤,但如果他送我们的财产就此收回,我爸爸肯定会很痛苦吧?

恍惚间,权御握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你对我仍有不安,我也并不着急你嫁给我,你爸爸那边我会解释,相信他也一定可以理解。”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我只希望你在他的面前,表示你对我的感情。”

撇开绑架嫌疑,权御的要求不无道理。

陆宴辞显然已经成了他的心头刺,甚至当着他的面强吻过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我为他表明一下立场,有何不可呢?

想到这儿,我看着权御的眼睛,说:“那我也有一句话想问你。”

权御点了点头。

“你做过欺骗我的事吗?”我说,“我希望你诚实回答。”

权御也看着我的眼睛,神情极为坦荡:“我没有欺骗过你。”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说:“但我仍有许多事,是你不了解的。”

虽然明白他是诚实回答,但我的心里仍旧“咯噔”了一下,说:“是很可怕的事吗?”

权御沉默了好久,说:“是很可悲的事。”

我和权御进门时,三只高兴地欢呼,然而这快乐只维持了几秒钟,因为他们看到了权御。

于是三个人都显得很沮丧。

权御的司机拿来了礼物,是价值不菲的玩具。

以前三只好歹会看在礼物的份上给权御一个短暂的好脸,但他们仨自从认识了陆宴辞,可谓是在短时间内玩够了各类玩具,房间里早已堆不下。

所以三只也只是倒了个谢,夏雨便急不可耐地问我:“陆叔叔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爸爸这会儿也来到了门口,看了权御一眼,问:“陆宴辞呢?”

“不知道,”他的确出去很久了,我说,“我去找找看吧。”

“不用找他。”范伯伯收好棋盘,站起身笑着说,“那小子一看就是个爱打扮的,让他打扮一会儿吧。”

事实证明,范伯伯看人是很准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陆宴辞的兔子装上看出他爱打扮的……

难道是兔子装有什么我看不出的精致奢华?

我承认,那个造型太惊人了,我根本没有仔细看它。

不过陆宴辞进门时,确实已经换上了高领衫和西装外套,头发显然也打理了,脸更是洗得干干净净,说他艳压全场也毫不过分。

陆宴辞一进门,三只就扑了过去,夏腾向来粗鲁,立刻就在他裤子上抓了个褶。

陆宴辞捞起夏雨抱在怀里,夏雨正在吃巧克力,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小脏手上的巧克力立刻弄脏了他洁白的衣领。

想到他精心装扮,却一秒破功,我忍不住想笑。

这时,陆宴辞看过来,脸上露出疑惑。

我正要解释,权御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看向他,他便伸手拢了拢我的头发,轻声问:“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拨开权御的手,下意识地看向我爸爸,他正帮刘婶把炒好的菜放到桌上,见我看他,便招呼道:“都过来坐下,范老哥去取酒了,给你们尝尝我珍藏的茅台。”

我们帮坐下,范伯伯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子,说:“地下室闹老鼠了,你的茅台摔了,我看这瓶女儿红不错,就喝它吧!”

第300章都到齐了

我爸爸皱起眉:“我又不嫁女儿,喝什么女儿……”他突然瞪圆了眼睛,“你说我的茅台怎么了?”

范伯伯说:“让老鼠给摔了。”

我爸爸当即脸色大变,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连忙扶住他,说:“爸爸,你冷静点,没事的……”

权御也安慰他说:“是什么茅台?我这就派人去买。”

我爸爸说不出话,按着胸口坐到椅子上,明显气得不轻。

我们一伙人正安慰着,忽然,陆宴辞的声音传来:“把后备箱里的酒拿进来。”

这种时候,“酒”这个字分外刺耳,我们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陆宴辞。

只见他熄灭手机屏幕,看向我爸爸说:“周五刚好碰到拍卖会,就拍了两瓶,想着……”

说着,他好像看了范伯伯一眼,说:“想着复活节回去送给我爸爸,不过,既然今天受您款待,理应送给您。”

我爸爸愣怔了一下。

他很喜欢收藏好酒,尤其是茅台。

但其中比较贵的其实都已经在破产时卖了,带出来的这几瓶价值不过几万块。不过,陆宴辞从拍卖会买回来的,显然很不一般。

于是我爸爸先露出了那种有教养的小孩子遇到糖果的表情:既期待,又拒绝。

这时,范伯伯催促道:“那你就去取呀,给你岳父送瓶酒,你啰哩吧嗦什么啊?你爸又不知道!”

陆宴辞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爸爸也缓过了神,对我说:“快让他回来,我不要他的酒,我也不是他岳父!”

我正要动,范伯伯又道:“别去!”

随即对我爸爸说道:“夏老弟,一天是岳父,终生是岳父,他娶过你女儿,这辈子就是你儿子,过节收他瓶酒是他应该做的。”

权御看向了范伯伯,神色有些警惕:“范老先生跟陆先生很熟吗?”

“不熟,”范伯伯斜睨着他,傲慢地说,“但我看到那种骄傲小子就想修理他。”

权御一张口,又被范伯伯打断:“而且我也想修理你这小子!你追人家姑娘,到人家家里过节,连礼物都不知道给岳父准备!上次的事你是不记教训吗?”

面对这种当面指责,任何人都会很难受,权御这样高傲的人显然尤其如此,他直接回答道:“我也准备了礼物。”

范伯伯嫌弃地问:“就是那个小花篮吗?”

“本地没有送重礼的习惯。”权御气定神闲地辩解,“而且上次夏老先生说过了,让我‘空手’就可以。”

“那只是客气话,你这样是失礼的。”范伯伯语丝毫不软,“本地有没有这种习惯并不重要,你想要人家的女儿,就要尊重人家的习惯。”

“我会下次注意,但是也请您……”

权御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了温柔的声音:“你好,夏老先生在吗?”

是梁医生的声音。

说着话,梁医生已经进来了,手里提着两个袋子,一见到我家这情况,他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我和我爸爸,笑着说:“夏老,菲菲出院时我正好在看诊,没注意到护士给她拿错了药。”

说着,他把手里漂亮的复活节主题手提袋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的小袋子是药,还有一些巧克力、兔子玩偶、彩蛋以及其他小礼物盒。

我便朝他笑了一下,说:“谢谢梁医生。”

“那我就不打扰了。”梁医生笑眯眯地说着,又看向我爸爸,“复活节快乐,夏老,我先走了。”

又对在场的人们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作势就要走。

范伯伯却说:“留下吃饭吧,孩子。”又转头对我爸爸说,“看人家这小子,知书达理的,留下来,给那两个做做榜样。”

权御说:“范老先生,我带了礼物。”

严格来说,权御不止送了一个花篮,还有一些其他的小礼物,价值肯定要比梁医生送的高。

范伯伯斜睨了他一眼:“你收入多少,人家才收入多少?”

又对我爸爸说:“把梁医生留下,这是个不错的孩子。”

我爸爸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被这个老顽童弄得很是无语,但范伯伯都提了,梁医生也是我们家的好朋友,便扭头对梁医生说:“就请梁医生留下吃饭吧,没有其他约会吧?”

梁医生面露尴尬,说:“我倒是没有,但是……”

“不要‘但是’了。”范伯伯说,“刚刚还说看好你,不要让我失望啊,小子!”

梁医生:“……”

说话间,陆宴辞回来了,怀里抱着两个朴素的纸盒。

陆宴辞将纸盒放到桌上,打开纸盒,露出了里面精致的木盒。

再将木盒打开,才露出了看上去像是裹着一层纸的酒。

我对酒是完全没研究的,但看我爸爸发亮的眼睛,就知道这肯定是极好的酒,好到让...“这酒怎么样啊?”范伯伯拿出一瓶酒,我爸爸立刻伸手去拦,一边提醒,“你轻点!”

“呵呵……”范伯伯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问,“要不咱还是喝女儿红?”

我爸爸收藏的女儿红虽然不错,但肯定是比不上这茅台的。

我爸爸成功将酒抢了回来,随后看向了陆宴辞,问:“你真要把这么好的酒送我么?你给你爸爸送什么呀?”

“他爸爸能见到他就满足了。”范伯伯瞥了陆宴辞一眼,笑着说,“依我看,这小子搞不好根本就不是给他爸爸买的,是怕没名目送你乱编的。”

说着,扭头陆宴辞,问:“是不是呀?爱漂亮的小子?”

陆宴辞显然也颇感无奈,对我爸爸说:“的确,我确实是特地为您准备的。我爸爸不喝酒。”

我爸爸颇为意外地看向他,问:“为什么呀?”

“因为……”陆宴辞露出明显的犹豫,“因为一早就计划来给孩子送礼物,当然不能空手呀。”

我好奇起来:“那你怎么刚刚还那样骗我们?”

说是给自己父亲带的酒,这种谎言完全没必要,还会让我爸爸感觉到不受尊重。他做过我爸爸的女婿,肯定知道我爸爸是很爱面子的一个人。

陆宴辞看了我一眼,颇为别扭地说:“我怕菲菲不高兴,夏老先生身体不太好,不能多喝酒。”

我爸爸的确不能多喝酒,不过陆宴辞想错了,这种拍卖会上回来的酒,我爸爸肯定不会舍得喝的……

权御立刻问:“你买酒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她会不高兴?”

陆宴辞不说话了。

我爸爸露出了满脸疑惑:“怎么不说话了,陆宴辞?”

陆宴辞说:“买的时候一时糊涂,就只想着夏老先生喜欢,就……”

“撒谎。”范伯伯睖了他一眼,“小男孩。”

的确,陆宴辞的表情一看就是在撒谎。

不过,“小男孩”三个字显然严重戳中了陆宴辞的自尊心,他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看向了范伯伯。

范伯伯瞧着他,冷笑。

陆宴辞虽然对同龄人粗暴无礼,但显然基本的教养还是有的。

所以,他没有直接跟范伯伯顶嘴,对峙几秒后,颇为无奈地转过脸,看向我,说:“周五那天给你安排了聚会,就是希望你可以抽中英法德三日游,那样你复活节就不在家了。”

我:“……就为了送我爸爸酒吗?”

陆宴辞点了点头,对我爸爸说:“请您收下吧,只是我的一番心意,没有任何其他意义。”

我爸爸看着陆宴辞,跟他进行了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电光火石目光往来,最后微微点头,说:“那就谢谢你了,陆宴辞。”

又对范伯伯说:“两瓶酒,一瓶送你吧,老哥?”

范伯伯顿时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色:“你确定呀?这东西可不便宜。”

“别提钱,咱俩是兄弟。”我爸爸说着,又笑着对众人介绍,“这位范老哥是我的兄弟,最近他来看我,就住在我家。你们都得叫范伯伯。”

梁医生最先笑着说:“范伯伯,您好啊。”

范伯伯朝他笑了笑。

权御仍旧面无表情,但也很干脆地说:“范伯伯。”

范伯伯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说:“你也好啊,权家大少爷。你爸爸的病怎么样了啊?醒了么?”

权御微微一怔,随即说:“您跟家父认识?”

“你自己问他吧,但愿还有机会。”说着,范伯伯又看向陆宴辞催促道,“怎么,不想叫伯伯?”

陆宴辞这才开了口,说:“范伯伯。”

范伯伯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接下来,我去厨房帮刘婶继续上菜,因为他们一直聊酒,我实在是很无聊。

三只在地上玩儿小兔子,三个人为了兔子叫什么名字争论不休,吵得客厅里的人都不能说话。

最后我爸爸无奈,要求三只安静,随后对陆宴辞说:“你送个兔子怎么还送一只呀,把买那些其他玩具的钱省下来,直接送上三只兔子多好?”

兔子是陆宴辞拿来的最便宜的礼物了,但却是三只最喜欢的。

不等陆宴辞说话,夏雨就跑过来说:“小兔子是给妈妈的!”

“那也应该准备上两只呀。”范伯伯说,“哪有送一个的?”

第301章岳父说你两句

“另一只就是陆叔叔嘛。”夏腾语出惊人地开了口。

众人一起看向陆宴辞。

陆宴辞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说:“兔子是夏雨的,她说过她喜欢。”

夏云说:“我也喜欢。”

夏腾说:“我也喜欢!”

陆宴辞干脆不说话了。

范伯伯瞧着他坏笑:“小男孩。”

陆宴辞用手掩住嘴,轻咳了一下,脸红到了耳根。

他都这么尴尬了,我决定解救他一下,拿起茅台酒瓶,说:“来我帮你们倒酒吧?”

“倒什么酒!”我爸爸一边夺过茅台酒瓶,心疼地看了瓶盖一眼,确定未被打开,才放回盒子里,纠结了一下,说,“喝女儿红吧!”

“嘿嘿。”范伯伯拿起女儿红,揶揄地瞧着他,“夏老弟要是不舍得,也可以拿别的嘛,那些个叫不上名头的。”

我爸爸收藏的名酒里面,除了茅台,这瓶四十年的女儿红是最贵的了。

是以我爸爸立刻瞪了他一眼,说:“范老哥,你再拿我开玩笑,当心我让他们三个灌你!”“就仗着你有个好女儿。”范伯伯笑骂了一句,打开女儿红给我爸爸满上了,随后作势就要给梁医生倒酒。

陆宴辞见状连忙拿过酒瓶,说:“我来吧,范伯伯。”

“懂事儿了。”范伯伯笑着斜了他一眼,又扭头对我爸爸说:“这小子就得挫挫他的锐气。”

我爸爸看了他一眼,眼神是想笑,脸却还是绷着,拿起酒杯说:“你呀还是悠着点,这一位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可别再挤兑他了!”

陆宴辞正在给范伯伯倒酒,听到这句话,手明显抖了一下。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也听得出这话里的讽刺意味儿。

正疑惑着,坐在我左边的权御已经开了口:“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爸爸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

那边范伯伯已经叫了起来:“嗳!你小子想什么呢?”

我们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原来是陆宴辞把酒倒满了。

“岳父说你两句,瞧把你吓得。”范伯伯瞪了他一眼,一边拿起餐巾擦桌子,一边扭头对权御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是说这小子记仇,我这老头子今天欺负过他,十年后他是要报复回来的。”

权御微微颔首,正要说话,范伯伯又笑着看向我爸爸,“不过那小子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小子,”边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像个老奸臣似的说,“是生米煮成熟饭。”

我爸爸朝我看过来,明显一愣。

不过他还没说话,权御已经皱起了眉,说:“范老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他的言辞怎么了?”我爸爸瞪了权御一眼,对我命令道,“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摘下来!”

我原本就不太同意这个计划,现在我爸爸直接命令,我自然没有拒绝,便摘了戒指。

权御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对我爸爸说:“那是我跟她的求婚戒指。”

“正因为是求婚戒指,”我爸爸的表情其实还算平静,“我不同意。”

“我能理解您的难处,”权御说,“但您不该这样干涉她。”

“你不理解我的难处,我也不需要你理解,”我爸爸的表情还算平静,他看着权御说,“我只告诉你,在你学会尊重我女儿之前,我不会让她接受你。”

权御也看着我爸爸,神情落落大方:“我很尊重她,是您不尊重我们。”

我眼看气氛不太对,连忙开口:“权御,你还……”

“苹果汁可以吗?”陆宴辞的声音忽然传来。

他倒到我这里了。

我说:“我也想尝尝女儿红。”

四十年呢,少见得很。

“不行。”一直显得有点茫然的梁医生开了口:“你周五才因为醉酒发烧,现在必须禁酒至少一个月,检查之后,确定已经恢复正常才行。”

我只好说:“那就苹果汁吧……”

陆宴辞笑了一下,给我倒了苹果汁。

与此同时,我爸爸问权御:“你尊重她的方式就是不顾她的身体,让她喝酒,好让她趁醉答应你吗?”

权御反驳道:“我没那么计划,酒是她自己决定要喝的。”

陆宴辞扭头看向权御,说:“那你也应该拦住她。”

“我为什么要拦住她?”权御看着他,“她是成年人,可以决定自己的事。或许父亲还有参与的可能性,但‘前夫’绝对没有。”

前夫?

我正要张口,我爸爸已经说了:“什么前夫?那是她姐夫!”

梁医生可能只是来吃个饭,没想到还有这种大瓜,顿时愣了一下。

范伯伯也意外地看着陆宴辞。

陆宴辞更是愣了,望着我爸爸,露出一脸无措。

“你怎么这幅表情?”我爸爸看着陆宴辞,说,“你在这儿解释一下,你娶得是我们菲菲,还是她姐姐呀?你可得想...陆宴辞张了张口,这时,夏腾说:“我妈妈没有姐姐。”

夏云说:“也没有妹妹。”

“对呀!”夏雨不死心地说,“陆鼠鼠是鼠鼠,他想当我们的爸爸。”

“好啦,喝酒。”范伯伯端起酒杯,对我爸爸说,“好歹复活节也是人家这边的大节,你一上来就训人,怎么,小花篮白给你送了?来,咱们喝酒,祝大家复活节快乐!”

我爸爸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桌上的男人们开始喝酒。

我见三只已经吃饱了,加之自己也觉得坐在这里怪别扭的,便带着他们回了房里。

令人意外的是,三只竟然没人问我有关陆宴辞是我姐夫的事,尤其是夏雨,她一回房间就揉着眼睛说困了。

不过想想也是,这三个小家伙今天可谓忙得要命,累了也是正常的。

等他们睡着了,我再出来时,餐桌上的气氛正热闹。

几个男人说说笑笑,一副和解的态度。

我坐过去,问:“你们在聊什么呢?”

“你爸爸在给我们讲三个小家伙呢。”范伯伯笑着说,“听说他们每个月都会从幼儿园跑出去,真是可爱呀!”

“这点像菲菲了,”我爸爸无不得意地说,“我这女儿从很小就会开锁了,从小就不像个女孩子,净喜欢些男孩子的东西!”

“嗳,这是聪明呀。”范伯伯说:“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儿子,自小五岁才说话,吓得我们一家求遍了名医。”

这还是范伯伯第一次提起他的儿子,看来之前他说夏腾是他的儿子果然是谎言。

显然,这代表他对我们家的戒心也放下了很多。

我爸爸忙问:“那后来怎么样了?孩子一切都好吧?”

“都好,聪明着呢,就是欠收拾。”范伯伯笑着说,“整天给我们找事儿,要我说,还是养女儿好啊,儿子赔钱受罪。”

我爸爸摇了摇头,说:“女儿要为她担忧一辈子啊,怕她被人骗,怕她被人欺负。怕来怕去,还是……”

他说到这儿,显然是意识到气氛太过低落,住了口,闷了一口酒。

我想我爸爸是喝多了,便说:“爸爸,你别喝酒了,休息一下吧。”

我爸爸摇了摇头。

范伯伯抚了抚他的背,抬头命令陆宴辞:“愣着干什么呢?去给你岳父拿毛巾!”

陆宴辞立刻站起身。

与此同时,权御也站了起来。

权御先拿着毛巾回来了,将它放到了我爸爸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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