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三日 , 我却发现 夫君与白月光飞鸽传书上百封是一本短篇小说小说,是佚名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大婚前三日,我却发现发展,这本书一波三折,精彩纷呈,本文主要讲述了:第1章1我嫁与段玉山整八年。我是公主,他是军中默默无闻的马前卒。为了他,我与父皇闹翻,放弃了公主身份,随他征战沙场,助他建功立业,熬尽了心血。他说要在凯旋那日,补我一个最风光的大婚。大婚前三日,我却发现,他与另一个女子飞鸽传书上百封,情深似海,互赠玉佩香囊。我骑上马,回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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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我嫁与段玉山整八年。
我是公主,他是军中默默无闻的马前卒。
为了他,我与父皇闹翻,放弃了公主身份,随他征战沙场,助他建功立业,熬尽了心血。
他说要在凯旋那日,补我一个最风光的大婚。
大婚前三日,我却发现,他与另一个女子飞鸽传书上百封,情深似海,互赠玉佩香囊。
我骑上马,回了皇宫。
段玉山却疯了,跪爬百级玉阶,磕头出血,双目赤红:“思枫,我知错了,能不能再见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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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信交给父皇,我要回宫。”
我掀开帐帘,将封好的信笺交给暗卫,极力控制语气。
为了不暴露嗓音里的颤抖,说完,我就转身回了帐中。
对着几百封散发着淡淡脂粉香气的飞鸽传书,怔怔出神。
我陪段玉山驻守边疆八年,大军全胜凯旋,今夜已到京郊。
离京城还有三日路程。
段玉山向父皇请愿,要十里红妆,迎娶心上人。
父皇派暗卫给我送信,在信中,父皇终于愿意接纳段玉山,承认他做驸马。
我欣喜不已,这才不顾严苛军规,第一次进了段玉山调兵遣将的主帐,想要给他个惊喜。
却不想,居然看到了这些。
八年间的记忆铺天盖地,向我涌来。
这八年里,段玉山从未对我有过半分温言软语。
从未给过我半张纸、半个字。
就连父皇两年前病倒,我遍寻草药,日日祈求上苍,又苦求他抄一份佛经与我共求,他也不屑一顾。
他说他的手是拿刀的,杀惯了人,写不惯字。
如今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字很好,也会说软话。
只是他不愿为我写,为我说。
他真的只将我当做商贾之女,见我便心生厌烦,连句话也懒得多说半句。
而眼前的飞鸽传书,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远隔千山柔情似海,在这颠沛流离的行军路上,竟被保存得无一破损。
我慢慢攥紧了手指,指尖刺得掌心生疼。
帐外传来禀报声:“夫人,将军在庙里求白头偕老的同心符,跪伤了,此刻正高烧不退,那边差人来送信......”
我心头一揪,攥着衣料的手指下意识捻紧,下意识向帐外走去,却被什么绊了个趔趄。
我低头,仔细看了半晌才辨认出,是我一针一线,为段玉山缝的铠甲。
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破破烂烂,不少线都被玩闹似的割断,甲片散落,堆成一团。
我替他缝制的冬衣,不知扎破了多少次手,如今也扔在地上用来垫脚,被踩得脏污不堪。
我盯着这些,心口一寸寸寒凉。
脑子乱糟糟烦成一团。
我捡起这些尽数抛出营帐:“拿出去烧了。”
军士瞄着我的脸色,唯唯诺诺应声,有人赶来马车,又送来火把。
段玉山病在了寒潭边的庙里。
来送信的人说,他跪在寒潭里求了一夜,因为身上有征战的旧伤,又被寒气入体,此刻正高烧昏迷。
我寻着灯火过去,找到庙宇,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的笑声。
“琳琅姑娘,你可不好请,段将军若不使这苦肉计,哪能叫你大驾光临?”
我心里出奇的平静,看着自己的手,将门推开。
里面的人吓了一跳,看清我后,纷纷怔住。
房中灯火明亮,段玉山脸色苍白,昏昏沉沉依偎在一个女子怀中,正被人喂药。
那女子的画像,我在段玉山的帅帐里见了。
白琳琅。
第2章2
刚才起哄的偏将,脸色有些讪讪,想要把段玉山从白琳琅怀中拖出来。
白琳琅惊呼,仿佛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单手掩着口,一双眼睛却看向我。
双目微弯。
有挑衅,也有分明得意。
“都滚开!”段玉山吐字不清,仍扯着她不放,厉声喊,“谁也别想......”
偏将连忙打断他的话:“将军!”
他们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心虚,扶着段玉山,压低声音:“将军,再忍忍,还有三日就到京城,您该大婚了......”
这些将领好劝歹劝,总算让他松了手,劝到一旁的暖榻上。
又向我介绍白琳琅,原来她是相府庶女,懂些医术,恰好也来这庙里上香,见段将军病了,便好心相救。
这话实在漏洞百出,可笑得要命。
哪有医者将病人抱在怀里摸着脸救治的?
若是放在过去,我定然厉声怒斥他们,没有看好将军,叫外头的狐媚子近了身。
可如今,我已没了这份心情。
偏将转向白琳琅,迟疑了下,还是开口:“琳琅姑娘,这是将军的......”
“夫人”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段玉山粗暴打断:“堂婶。”
“老家的,堂婶。”段玉山嗓子沙哑,忍着头疼蹙紧眉,“来讨钱的。”
几个偏将的脸色都滞了滞。
我的指甲刺破掌心,痛楚钻心,慢慢闭了下眼。
段玉山不愿承认我这个发妻,我知道。
起初,他还会随口编几句哄我,说边疆苦寒,到处都是风沙,不舍得我出门。
后来,他几乎是将我关在家中,随军出征时,我也只能足不出户,待在后方囤粮草的帐篷里。
我反复告诉自己,他是心疼我,怕我被风吹坏了脸,怕刀剑无眼伤了我。
如今,这一点自欺欺人,也被狠狠撕破。
白琳琅嘴角上扬,却装作茫然无知,嗓音婉转娇俏:“堂婶?”
我无心理会她,定定看着段玉山,想将这人皮囊下的心肠看透。
段玉山却只是不耐烦地扯着领口。
白琳琅也不再挑衅我,转而温声安抚着,解开段玉山的衣襟。
这八年里,段玉山从不准我擅自碰他。他说,军中将领决不能将软肋暴露给任何人。
可此刻我却眼睁睁看着,白琳琅解他的衣服,脱下他的外衫,又摸向他腰间。
段玉山猛地按住,神色慌张:“这是刀匕!你不能碰,见血了没有?”
白琳琅忍俊不禁:“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冒冒失失的,你今天戴的不是香囊么,真烧糊涂了?”
段玉山却像是没听见,捉起她的手,翻来覆去仔细查看。
他看得越仔细,我的心就越像是被刀匕刺穿,片片凌迟。
我怕刀匕,当年宫变,叛军烧了皇宫,也一刀刺在了母后胸口。
后来叛变被平定,叛军也尽数伏诛,一切都过去了,我却依然夜夜噩梦,全是泛着寒光的刀刃。
可段玉山却只是漠然看着我:“你不敢碰刀,凭什么做我的妻子?”
他要我替他磨刀,替他擦拭从战场带下来的,血淋淋的刀剑。
每一下都将我扯入梦魇。
磨刀石上像是磨碎了我心头血肉。
一次又一次,我告诉自己,他打惯了仗,是粗人,没有那份细心。
如今却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我木然站在门前,任凭那些偏将打着圆场,不停劝说,将段玉山扶上我带来的马车。
白琳琅送出门,停在我面前,挥着帕子催促段玉山上车,又笑吟吟看向我。
“姐姐。”她说,“玉郎最恨苦药了,那些药汤子,他从小就是宁可病着也不肯吃的,你得给他颗糖才行。”
第3章3
我动了动指尖,忍着掌心钻心的疼,想要向外走,却被她拉住。
白琳琅的容貌娇俏,此时摆出一副天真神态,咯咯笑起来:“还是......我该跟着玉郎,叫堂婶?”
她捏着帕子,帕子上的花纹和段玉山腰间的那个香囊一模一样,都绣着鸳鸯戏水。
我强忍着喉中的血气,将手用力甩开。
转头便向后面那辆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我闭紧眼睛,死死攥着胸口衣物,泪水滚滚落下。
过去我一直坚信,相濡以沫日久天长,总能换来一颗真心。
现在,我开始怀疑。
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那几个偏将,这一路上,一直低声劝段玉山。
他们以为两辆马车离得远,我听不见。
却不知我幼时被叛军放的火灼伤双目,休养了近一年,目不能视,从那时起听力便异常敏锐。
“将军,再忍几天。”偏将说,“相爷府的门槛那么高,你要求娶琳琅姑娘,只凭身份不够,还得要宝贝。”
“奇珍异宝,名贵珠宝......你把夫人气跑了,拿什么敲开相爷府的门?”
“没银子还怎么买十里红妆?”
我死死咬着下唇,攥着胸口衣料的手剧烈发抖。
那里像是被豁了个窟窿。
止不住地呼啸寒风。
他们的议论还在不停钻入我的耳朵,化成无形刀刃,沿着血脉,刺破心脏肺腑。
原来,从一开始,这场大婚便不是我的。
段玉山要风风光光迎娶的心上人,是白琳琅。
他要用我的嫁妆,用我飞蛾扑火般投向他时,带的金银珠宝,来置办这一场盛世大婚。
我心底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念想,也彻底化作飞灰。
我只盼着,尽快回京。
我要回宫去见父皇,这里的任何事,都不再和我有半分关联了。
回到帐中,医官也被偏将们拉来,替段玉山诊治开药,我叫暗卫去附近的市集买了糖。
段玉山蹙着眉,看那些一身黑衣的人影:“他们是哪来的?”
“我的人。”我淡声说,“接我回家的。”
“回家?”段玉山莫名其妙,嗤笑一声,“你还能回哪个家?”
我不想再说话,将那一包饴糖放在桌上。
段玉山的脸色瞬间沉了。
他抓起那包饴糖,撕开油纸扫了一眼,就重重摔在地上,脸黑得可怖:“谁教你的手段?”
“少动歪心思!”段玉山狠狠盯着我,“不知检点,脏了这糖!”
我扯扯嘴角,苦涩一笑,任凭饴糖在地上乱滚,又被踩烂,踢进脏水沟。
有些东西,注定不是我的,也就无需再捡了。
有些人也一样。
段玉山只是受了寒气,半是真病,半是为引出白琳琅装的,喝下药一夜便已无碍。
次日一早,大军继续向京城走,他却忽然叫我,与他去爬山祈福。
“大婚在即,要问天地求姻缘顺遂。”
段玉山这么和来迎的府尹解释,又看向我:“夫人,我二人同去。”
我戴着面纱,在府尹探究的视线里沉默,任凭他牵着我匆匆向外走。
有些可笑,夫妻八年,这算得上是他和我说过最温和的几句话之一。
也是他第一次牵我的手。
我知道他是急着去见白琳琅,离京城只剩一日半的路程,相府的耳目也越多。
白琳琅行动受限,想要出城,不是拜庙就是踏青,这附近唯一可供踏青的,也就只有青灵山。
我已懒得多说什么,段玉山要做什么,我也无心再管。
只求最后,给彼此留些体面。
暗卫们听说要祈福,匆匆去买了香烛祭品,一路追上来,却只见我独自站在路口,段玉山已经不知所踪。
我扯动嘴角,笑了下:“祭祖人多,送与贫寒家吧。”
第4章4
边疆苦寒,陪着段玉山熬了八年,我的一双腿已被冻得落下旧伤。
此刻,这山路走得极为艰难,我登上石阶时,段玉山正抚着白琳琅的长发,神色柔和。
见到我出现,他的神色瞬间变得紧张,沉下语气:“谁让你过来的?要是没事干,就回军营去。”
像是生怕我对着白琳琅戳破我们的关系。
若是过去,我定然气得不依不饶,可如今,我一个字也不想再多说。
我木然得像是人偶,点了点头,就转过身,又一瘸一拐向山下走。
这样的反应让段玉山愣了下。
他蹙起眉,看了我片刻,才收回视线,扶住白琳琅:“别误会,真是我堂婶,活不下去就来讨钱,不依不饶的追到这了......”
剩下的话,我没再听。
两腿痛得发木,我吃力地回到军营,已是傍晚。
段玉山却意外等在帐中。
饭菜也已摆好,他看见我,神色有些僵硬:“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我挪动视线,看了看那一桌丰盛饭菜,瘸着腿绕过去。
他扯住我,命令我坐下,拿出药酒,要看我的膝盖。
做了八年夫妻,这还是第一次,段玉山对我显出关心神色。
我却向后避开。
段玉山的脸色沉了沉,看了眼我毫无血色的脸,又压下脾气,从怀中拿出一盒熏香。
“给你买的。”段玉山说,“今天在山上,见了琳......白姑娘,与她多说了几句,你不必胡思乱想。”
他想多了。
我没有胡思乱想,如今我的心中,已不剩任何念头,只剩下尽快回京。
我没接那盒熏香:“我闻这个会做噩梦。”
段玉山的神情一僵。
我垂下眼睛。
叛军烧皇宫那日,漫天浓烟,我火烧伤,又被呛昏过去,从此就落下了病根。
只不过,这种细枝末节,这些年里,段玉山也从未在意过,帐中熏香也从来照点不误。
见我油盐不进,段玉山终于失去耐性,沉下脸色,重重摔下那盒熏香,独自去了帅帐。
我睡到半夜,被噩梦惊醒,怔怔走出营帐。
帅帐中透出隐隐光亮。
风掀起帐帘,我看见段玉山正挑选女子的凤冠霞帔,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存。
我想起我们刚成婚,段玉山就烧了我的裙子,命人填埋,说这种东西会弱了军中杀气。
即使他明知道,那些裙子,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我站在夜色里,心中更寒,
最后一日,大军如期到了京城,驻扎在城门外。
大将军印信就在眼前,段玉山的神色却沉得仿佛能滴水。
我顺口一问,果然是白琳琅被相府禁了足,消息不通,情形不明。
段玉山急得坐立不安,甚至顾不上等宫中来的宣旨太监,喝令守城官开门,就要翻身上马往城中闯。
我叫了他一声,立即迎来劈头盖脸的叱骂。
“说了会有大婚,难不成我会诓你?”
“是不是你这贱婢去告的密!如今琳琅被相府禁足,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定亲手诛杀你这毒妇!”
他盯着我的眼睛赤红,扯住我的袖子,视线狰狞仿佛恶鬼。
丝毫没有注意,守城官一溜烟跑到我面前,一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御林军牵来快马。
副将吓得腿打哆嗦。
段玉山被扯着回头,随即愣住,看了看我,神情错愕莫名。
我平静抽出衣袖,将一纸和离书递给他。
“你和白姑娘大婚吧,段玉山,我们和离。”
“我要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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