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门主母都重生了 , 谁惯着你啊 》小说完整版阅读,它是佚名写的一本角色书籍,主要讲述 宋南音、裴怀瑾 之间的事情。这本书的作者描绘丰富,跌宕起伏,内容丰富多彩。《侯门主母都重生了,谁惯着你啊》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第1章“啪——!”飞出的玉碗险险擦过宋南音的脸颊,摔在地上发出四分五裂的碎裂声!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修长白皙的双手。没有老茧。也没有被人拔掉指甲。可宋南音记着自己明明已经死了,是被关在地牢里活活冻死的。
《侯门主母都重生了,谁惯着你啊》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啪——!”
飞出的玉碗险险擦过宋南音的脸颊,摔在地上发出四分五裂的碎裂声!
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修长白皙的双手。
没有老茧。
也没有被人拔掉指甲。
可宋南音记着自己明明已经死了,是被关在地牢里活活冻死的。
“你们谁再敢逼我吃饭,我就让我爹把你们都杀了!”
缩小了数倍的江少礼正摔砸着膳桌上的碗碟,才五岁的稚嫩面孔嚣张恶劣。
熟悉的神情和话语,让宋南音的眸色陡然变沉。
果然,老天爷开眼了,让她重生到了二十年前。
数年后被她教养成京科状元的江少礼,此时还是个顽劣的孩童。
当年她因无所出,她的婆母硬逼着认养了旁支,耗尽心血去栽培教导他,硬生生为侯府造出了位鲜衣怒马的状元之才。
可就在江少礼高中状元当日,他抬棺进府,以妒妇之名把宋南音打入地牢。
不光剐眼断腿,还生生拔除了她十指上的素甲。
宋南音好恨。
可她不懂江从礼到底为何如此恨她。
直到侯府内响起唢呐锣鼓的嫁娶声时,她的丈夫和儿子终于踏足了这块地方。
同时,还带来了江宸风早夭的白月光。
“毒妇!要不是你当初不肯让楚然做平妻,她又何必诈死!忍辱负重当了我二十多年的外室,还要饱受骨肉分离之苦!”
“如今我儿高中,总算是可以为他母亲平反了!”
那一刻,宋南音震惊的如遭雷击。
她不敢相信自己如珠如宝宠爱着的儿子,居然是他和曲楚然瞒着她苟且的私生子。
二十多年。
她居然整整被骗了二十多年。
哪怕到她临死前,江宸风始终都没有碰过她,原来竟是为了曲楚然守身。
宋南音扑上去,撕心裂肺的叫骂着,“畜生!你们这一帮畜生!”
但她只骂了一句,就被江从礼抬脚踹在了心窝上!
宋南音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鲜血喷出!
江从礼冷漠开口:“母亲,你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侯府主母,也该给我娘让位置了。”
“当初你若是肯让我娘入府做平妻,她也不至于无名无分的在外漂泊二十多年。”
“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不能一家团聚。”
“现在我娘嫁进了府里,我也被召为驸马,从今往后你这个侯夫人就不必再当了!”
宋南音听得都笑了。
她捶地笑得癫狂大声!
笑她这些年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笑她为侯府操劳一辈子,甚至不惜用宋家的朝堂势力为江从礼铺路,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你!给我学狗爬!不然我抽你鞭子!”
江从礼突然蛮横的指向她身旁的徐妈妈。
这句话把宋南音从痛彻心扉的回忆中拉了出来,再看向江从礼时,眸中只剩下了一片冰冷。
这是江从礼刚被江夫人以养子身份送过来的第三天,但已经闹的整座院子鸡飞狗跳。
上辈子,她以慈母之心悉心教导,才把江从礼歪掉的根基扶正。
可如今,她没这个耐性也没这个心思了。
谁的儿子谁来管,与她有何干?
“老东西!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是吗!”江从礼抓起杯盏又要投掷过来!
徐妈妈是宋南音的奶妈,自幼就跟在她身边服侍的老人。
别说是江宸风了,就连江夫人都得给她三分薄面。
上辈子因为江从礼还是个孩子,宋南音没有和他计较失礼。
但这辈子,宋南音用命的代价验证了白眼狼就是白眼狼。
哪怕你掏心挖肺的待他,他都未必会给你半点真心的反馈!
没等江从礼再发脾气,宋南音冷然呵斥,“胡闹!给我跪下!”
江从礼打小就是在曲楚然的蜜罐子里泡大的,哪里被这么对待过。
他当即躺在地上打滚撒泼!
徐妈妈忧心忡忡,“少夫人,先把小世子哄起来吧,万一夫人知道了,只怕是不愿意的。”
江夫人当然不愿意,毕竟这可是她亲孙子。
上辈子她还不懂江夫人为何会对江从礼疼爱有加,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程度。
可到头来,整个侯府里原只有她是被人蒙在鼓里算计的。
宋南音冷道:“一个旁支庶出而已,他算哪门子的世子?”
她吩咐,“去给我取一捆麻绳来。”
很快,下人就把麻绳送上。
“把他捆起来,本夫人亲自送他回家。”宋南音冷淡的目光带着讥讽,“这孩子顽劣成性,恕我们景阳侯府没这份福气教导。”
此话一出,全场愕然。
徐妈妈焦急,“少夫人,侯爷这几日才因为这孩子来房里的次数多了些,这要是送走了......”
“那便换个孩子来教养吧。”宋南音道:“江家不缺孩子,宋家同样也不缺。”
她指着地上依旧在撒泼打滚的江从礼,“把他给我绑了!”
见宋南音的话不似作假,下人立刻动手把江从礼给绑了。
为了避免他嘴里骂着那些污言秽语,徐妈妈还找了块布塞住了嘴。
陪嫁丫鬟绿竹问她:“少夫人,咱们要把他送回哪去?总不能送到夫人那去吧?”
“不必,哪来的咱们就送回哪去。”
宋南音云淡风轻地让人把江从礼抬上马车,留下了徐妈妈盯着侯府动向。
她搜掠了下上辈子的记忆,依稀记得江宸风在京城南边的十三巷里置办过院落,还曾经在侯府里上过账目。
侯府每月都要拨出二百两银子到这院落去,她上辈子管账时也盘问过一二,管家只含糊的说是老夫人的远房亲戚。
宋南音那时可谓是傻到了极点。
她恪守女训,谨遵女德,嫁到侯府接过算盘后,才发现这是个无底深渊。
南周朝向来是重文轻武,视武官为莽夫。
当初景阳侯府上门求娶时,全城哗然!
可如今看来,难怪这勋爵世家竟肯娶她这等武将之女,原来是盘算好了她身后的嫁妆。
宋南音还记得成亲当晚,她独守空房,第二日江宸风就带着曲楚然来向她要名分,还是平妻之位。
这般奇耻大辱,她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最后还是她的婆母江夫人出面,一杯毒酒要了曲楚然的命才平息了此事。
但也让宋南音和江宸风的关系彻底破裂,做了几十年有名无实的夫妻。
现在想来,宋南音只觉得自己傻极了。
“咚——!”
马车突然刹住!
还未等绿竹掀起轿帘查看,就有刀剑出窍的铮铮鸣声。
“锦衣卫办事!烦请升起车帘!”
第2章
绿竹才听到“锦衣卫”三字,就吓得噤若寒蝉。
饶是活了两辈子的宋南音,也没料到自己这重生后头一次出府,竟然会遇到锦衣卫盘查。
绿竹与她对视了眼后,才有了底气,“车上乃是景阳侯府家的女眷,并无他人,还请官爷让道。”
“无论哪家女眷都得下车接受盘查,速速升起车帘!”
粗犷的嗓音言罢,那佩刀刀鞘就已经挑起了车帘一角。
宋南音面若寒霜,“放肆!”
紧伴着她这声娇喝而来的是马蹄飞踏而近的动静!
“啪——!”
一记鞭响!
男子漫不经心的清冷嗓音响起,“是本皇子监管不严,若惊扰了侯夫人还请见谅。”
五皇子,裴怀瑾。
这个名字才出现在宋南音的脑海中,她眼前似乎就浮现了男子修长的身量和俊美无暇的容貌。
前世两人并未有过多交集,但宋南音却记着这位五皇子的一份人情。
江从礼从状元郎坐上了驸马爷的位置后,头件事就是拿已经放了兵权的宋家开刀。
若非是五皇子在御前为宋家满门作保,恐怕宋家难逃处刑。
宋南音垂眸,“五皇子言重了,臣妇无碍。”
裴怀瑾忽地笑了,他的马鞭在旁侧敲了敲。
“少夫人这马车竟还会变活人戏法?”
江从礼!
宋南音扫向车尾的位置,原本缩在角落里的孩童早就不见了身影。
绿竹立刻掀开轿帘。
果然,被捆住手脚的江从礼正试图从马车上挪下去。
“小少爷,您可别胡闹了,夫人带你去看大夫,您就老实些吧!”
绿竹机灵,立刻就把江从礼给抱回了马车上。
宋南音的视线则是隔着两人,与马车上有着谪仙清冷样貌的裴怀瑾对上了。
她突然想起了上辈子那些文人夸赞江从礼的话,什么鲜衣怒马状元郎,君子兰之类的称呼。
在这刻,都远远比不上裴怀瑾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清冷模样。
他唇角带笑,可却依旧保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
宋南音旋即颔首,“让五皇子见笑了。”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江从礼不知怎么挣脱了麻绳,一把拽掉口中的布条。
他冲着人群中的身影大嚷,“爹!爹!主母要把我卖掉!”
宋南音惊讶了下,目光在人群中只扫视了亮眼,就看见了那松柏挺立的身影。
以及......
他身旁那抹月白色的婀娜身段。
好巧。
江宸风居然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他这个外室逛街?是真早就把她当死人了不成?
绿竹察觉到人群的聚拢,“少夫人?”
“放他去,让侯爷好好看看他的儿子。”宋南音手中转动的佛珠放下。
绿竹手里的力道也跟着放开,江从礼瞬间如同撒了腿的兔子往人群里蹿。
宋南音没忍住,突然轻笑出声。
因为她看见了江宸风两人惊慌失措的样子。
多可笑。
她替江宸风守了一辈子的活寡,到头来全都是为了他们一家三口做嫁衣。
裴怀瑾语气平淡,“少夫人在笑什么?”
“臣妇只是瞧见了些好笑的事情,有劳五皇子关心了。”
宋南音回话不卑不亢。
但裴怀瑾却察觉到了她的疏离之意。
他牵着马绳,“上次本皇子见夫人时,少夫人还尚未出阁,在马球赛上的风采可谓是冠绝京城。”
“望少夫人日后诸事顺遂。”
宋南音有片刻的失神。
诸事顺遂?
她多希望这四字真的能庇佑她此生。
直到裴怀瑾骑着胯下黑马绝尘而去后,绿竹才小声提醒,“少夫人,侯爷过来了。”
宋南音闻声这才回过来神,她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顺势让人把轿帘放下。
但此举让江宸风的怒气更盛,他身上的锦缎因步伐加快而发出了微微的摩擦声响,眉眼中的冷肃证明他绝非那些纨绔无功的世家子弟。
他身后紧跟着的是江从礼,小脸高扬,透着说不出的得意。
“宋南音,本侯让你照料平哥儿,你当街把他扔下马车是何意?枉费这孩子还叫你一声主母!”
面对轿帘外的质问,宋南音眸中的讥讽更甚。
是啊。
只是叫她主母而已,又并非母亲。
她上辈子劳心劳力培育了他二十多年都没换来一句母亲,还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这辈子,她凭什么再去管他?
若非顾及宋家的安危,她必然一锅砒霜送了侯府上下去见阎王。
宋南音的嗓音散漫,“侯爷看错了吧,是这孩子自己从马车上跑下去的,与我有何关系?”
这更让江宸风冷然,“平哥儿还只是个孩子,你却将他五花大绑在马车里,又是何意?”
“不为何。”宋南音淡淡道:“这孩子我教不好,不想养了,所以来找侯爷还子。”
她将“还子”二字咬的格外清晰,让江宸风额头暴起的青筋被强制抚平。
“平哥儿已经在宗祠认祖,是景阳侯府的小世子,怎能说不养就不养?”
宋南音嗤笑,“世子?他算哪门子的世子?不过就是个旁支的庶出,也配记在我名下占我儿子的位置?”
“你——!”江宸风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只是几日未见,原本温顺少言的宋南音居然换了个脾性。
躲在他身后的江从礼突然嚷道:“爹,她是个坏女人,我不要她教!”
江宸风原本铁青的脸色更是阴云密布。
这句话也正中宋南音下怀,她笑眯眯的道:“侯爷可听见了?是这孩子不肯让我教,半点礼数都不知的东西,我可养不了。”
不等对方再开口,宋南音吩咐。
“回府。”
马车四角上的铜铃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缓缓驶离后,只余下了少许檀香味。
宋南音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她明白,回府后才真是有场硬仗要打。
毕竟,侯府里的那位江夫人可并非是吃素的善茬。
当初,也是江夫人借着郡主的身份向宋家下聘,否则单单只是景阳侯府,宋家是断不会结上这门亲事的。
文官与武官素不通亲,这早已是南周朝默认的规矩。
但他们求来了这桩婚事,却如此蹉跎于她。
宋南音素净的手指拨动着佛珠,“绿竹,回府后,你和徐妈妈去把账本都取出来,我要清查。”
她倒是要仔细看看,这偌大的景阳侯府究竟吃了她多少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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