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死后我在将军府当 替身是畅销小说家佚名的作品,它的主角是竹马死后我在将军府当,这本书无与伦比,丹青妙笔,竹马死后我在将军府当的详情概要:第一章沈俞寻我作替身夫人,我对他也一样。他夜夜都带不同的舞姬回府。偶尔我还会贴心地嘱附下人多准备一份晚膳。沈府上下都愕然佩服我的大度,能忍受夫君与其他女子在府上夜夜笙歌。而他们并不知晓。沈俞与我曾经的竹马有八分相似。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两年前战死沙场了。1.今夜随沈俞进府的舞姬面容姣好。
《 竹马死后我在将军府当替身 》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沈俞寻我作替身夫人,我对他也一样。
他夜夜都带不同的舞姬回府。
偶尔我还会贴心地嘱附下人多准备一份晚膳。
沈府上下都愕然佩服我的大度,能忍受夫君与其他女子在府上夜夜笙歌。
而他们并不知晓。
沈俞与我曾经的竹马有八分相似。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两年前战死沙场了。
1.
今夜随沈俞进府的舞姬面容姣好。
红色衣裙衬得肌肤如雪一般,妖娆妩媚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眉眼已经与苏瑶有五分相像了。
苏瑶是商户之女,与沈俞私定终身后,还未来得及嫁进府,就被一场恶疾夺去了性命。
至此沈俞便像疯了般,寻遍京城,就为了找一个和她相似的女子。
去年宫宴上,我们一眼定终身。
皇帝赐婚的圣旨传进相府时,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嫁进沈府后,我将沈夫人这个角色做得很好。
他在花楼夜不归宿,次日回来还能喝上我准备的解酒汤。
哪怕身上还沾着歌姬的胭脂水粉,我也会亲自地替他宽衣解带。
那舞姬被我安排进别院。
我俯下身,拿着帕子,细致地擦过他眉眼,擦掉他嘴边残留的脂粉。
他双目微微睁开,攥住我的手腕。
那双黑眸尚不清明,蒙了薄雾一般,辰星藏在深处。
我望着这双眼睛有些失神,直到他开口唤我。
“怎么还未歇息?”
一呼一吸间还带着酒气。
我笑得依旧温柔:“在等你回来。”
2.
我拿着帕子想要继续,手腕还是被他死死握住。
他眼里的醉意散了些许,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语气似乎带着疑惑。
“这些事下人做便可。”
我沉默片刻,只道:
“我是你的妻。”
他嗤笑一声,被我逗笑了,语气尽是嘲讽:
“你这妻子做得挺尽职啊。
“可惜,我可不是什么好夫君。”
他勾唇,笑容恶劣。
沈俞将我头上的金饰全部扯下,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甚至两个耳饰都没放过。
他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
“她从来不戴这些。”
原本绾起的发髻散落,我垂眸,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沈俞向来不喜我戴这些金银配饰。
因为苏瑶。
她是商户之女,自然是戴不起这些御赐的东西。
“这些原本都该属于她的。”
沈俞将那些金饰扯下捧在手里痴痴端详时,我从他眼里看到了这句话。
可是沈俞,你可知这将军府,原本也该属于他的。
3.
我与沈俞大婚那日,他挑起我头上的红盖头。
看见我这张脸时,眼底划过一丝怔愣,剩下尽是毫不掩饰的怜惜。
他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苏瑶。
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我们一直都没圆房,合衾酒都没喝。
那夜春宵苦短,沈俞却只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
小心翼翼,像是在对什么珍贵的宝物。
可再珍贵,也只是个物件而已。
他同我说,他喜欢的只不过是我和苏瑶相似的脸。
让我不要对他抱有幻想。
我忍不住笑了。
眼睛弯弯的,却没有笑意。
“所以你就请求圣上,娶我进府?”
他蹙眉:“你不是也接受了吗?”
皇帝没有下死令,我爹是当朝左相,若我一心不愿嫁,也没人能逼我。
但我还是嫁了。
嫁进将军府,是我年少时的夙愿。
哪怕嫁的人已不是他。
4.
他第一次将舞姬带回府正巧被我撞见。
怀里搂着美人,亲热的样子让我感觉他们才是夫妻。
沈俞淡淡看了我一眼。
“若是受不了,你可以走。”
“走去哪?
“相府小姐嫁人还未足月便被夫家休弃,你想让我沦为晋国的笑话吗?”
“那你便受着吧。”
沈俞语气不变,这次连眼神都不愿分给我半个。
可当他次日醒来,得知我命下人将那舞姬从歌坊赎身后,他的眼神就变了。
“宋南春,你什么意思?”
“我看夫君对那舞姬格外青睐,便把她赎了出来,等改日挑个良辰吉日,嫁进府里做妾吧。”
我抿了口茶,淡淡道。
手中的茶杯被打翻在地,他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抬头。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望着那双宛若淬了寒冰的眸子,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有病吧。
有病就去找大夫。
“沈俞,别这么幼稚行吗?”
“呵,到底是谁幼稚?”他冷笑。
“我说过,你若受不了,走人便可,没必要做这些无用的小把戏。”
我抽了抽嘴角。
他唤来下人:“把那舞姬送出府,别让本将军再见到她。”
我揉了揉眉心,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也唤来婢女:
“素喜,我累了,送将军回房。”
沈俞对于我的反应略显迟疑,临走留下一句:
“别想了,你永远都不是瑶瑶。”
“啪!”
我拧着眉,白瓷杯碎了一地。
第二章
5.
待我平息怒火后,遣散下人,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望着手里那支精致好看的簪子出神。
那是年少时的竹马送予我的生辰礼物。
准确来说,应该是......
“是定情信物。”
木槿花树下,谢祁笑得青涩又温柔。
“你说什么?”我使坏心思,故意装作没听清。
“就是......定、定情......”
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小将军,此刻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看着他红着脸说不出话的样子,没忍住笑了。
他也不恼,牵过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握在掌心。
“南春,等我回来娶你。”
我敛了笑容,盯着他的眼睛。
他被我盯得有些发慌,以为我不乐意,张了张嘴却憋不出一句话来。
“你要是不愿,那我——”
“我愿啊。”
他愣了一瞬,随后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像是得了什么宝物一样,满心欢喜藏都藏不住。
“等我的捷报。”
“好。”
窗外的木槿花又开了,繁茂的枝丫几乎要伸进窗子。
我的眼神抚过枝头上,那枚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可下一瞬,整朵花便如同断头一般,掉落在桌案上。
我怔住,那般固执倔强的生命,却还没来得及盛开,就迎来了凋亡。
像他的故事,未及辉煌,已然落幕。
那日云城大捷,随捷报一同回来的,是他战死沙场的消息。
甚至,尸身都没找到。
我将自己关进房里,哭到嗓子都浸血,连着三天不吃不喝。
全府上下都慌了,最后将房门都拆了,看见的便是我躺在床上,攥着那支簪子,双目无神。
郎中为我诊脉时,我娘站在一旁直抹泪,我爹心疼的一边叹气一边安慰我娘。
后来,我沉默寡言了整整两年,直到镇北沈将军又打了胜仗,圣上龙颜大悦,举办宫宴。
那场宴会结束,指婚的圣旨就传进家里。
我当场答应。
亲爹娘怎么可能猜不透我这心思,可怄不过我执拗。
最后我爹叹着气接旨。
5.
我只想把将军夫人这个角色做好。
却没成想,这次的舞姬是听了沈俞多少甜言蜜语,竟然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尤其是被我亲自安排进府里暂住后,不知又是从哪个多嘴的下人那得知,我这个正妻只不过是一个空有名号的软柿子,她内心便越发猖狂,恨不得踩我头顶上作乱。
第二次见面,就故意在沈俞面前做戏,本想假意装作是我推她下湖,却不小心将我也拉了下去。
被沈俞救上来后,我指着被侍卫捞上来的舞姬,有气无力地栽赃:
“混进府中,企图刺杀将军夫人,还不送进大牢审出幕后指使......”
那舞姬没想到被我安了个刺杀的罪名,连连磕头辩解。
“将军我没有,我没有刺杀她!明明是她想害我落水,慌乱之中我才将她拉下去的!
“将军明察啊!我才是被陷害的!”
可笑的是沈俞连一个眼神都没落下,吩咐下人把她拖入大牢,便抱着我离去,只剩那舞姬绝望地喊声。
那日坠湖之后,我害了热病,成日卧床。
而沈俞依旧死性不改,不知又跑哪个酒楼花天酒地去了。
“小姐,大夫说您这是旧病复发了......”
素喜抹掉眼泪,红着眼眶替我敷上湿脸帕。
旧病复发......
高热烧得我头晕眼花,恍惚间竟好似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那位年轻气盛的小将军听闻我害病的消息,朝服都未来得及换下,便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未出阁的女子,闺房是不许外人进出的,他为了我的名节,愣是一步也没敢踏入。
我连着病了五天五夜,他便在屋外守了五天五夜。
哪怕是未进屋,他也尽到最大的权力,请来了宫里的御医为我诊治。
等我病好后,连日里食不知味,他便变着花样学做膳食。
我心情低落,他又不知从哪收集来各种民间笑谈逗我开心。
这个在战场上调兵遣将、统领大军的小将军,会为了我低声下气,为了我小心翼翼、满眼眷恋。
可惜,梦醒了。
“我这是在哪......”一片朦胧中,我问。
“夫人,您在将军府呢。”
“将军府......谢祁呢?”
“谢祁是何人?”守夜的婢女满脸困惑。
“这府里只有一个沈将军啊。”
对,我想起来了。
这场梦两年前就醒了。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已经战死沙场了。
6.
待我病好后,沈俞又想起我这个夫人了。
他思觉我在府中无趣,支了个戏楼,请来戏班子每日唱戏给我听。
我兴致索然,他听得倒好玩。
陪他熬了许久,眼见那出戏临近结尾,便想喊着素喜准备离去。
“将军,查到了。”他手下人来报。
那下属说的话我没有听清楚,只是沈俞听后透露出几分失落。
近日边关还算安分,我估摸着也不是什么战事。
第三章
没兴趣打听,我起身正要走人,他喊住我。
“今日七夕,东市那里很是热闹,陪我去走走吧。”
不知他这又是起了哪门子心思,竟邀我一起游街。
许是想起曾经与苏瑶月下花前的那些甜蜜吧。
我心里淡漠,但还是停住脚步。
“好。”
东市的确比平日里热闹许多,因为乞巧节的缘故,来往的人里大多都是出双入对。
沈俞没有带太多随从,我们相伴融入人群,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夫妻。
“公子,今日七夕,给您家夫人买个簪子吧。”
卖头饰的大娘热情地推销着自家商品。
“我们家的簪子样式多得很,个个都精美漂亮,哎呦,我瞧着您家夫人也生得一张俊俏脸,这簪子就得配美人!”
被夸了一顿,心情很是愉悦,我笑着拿起一个簪子打量。
旁边的沈俞眼神掠过那些金银饰品,最后目光停留在角落一个檀木簪上。
我正不知挑哪个簪子更好,沈俞突然凑近,替我插上那支檀木簪。
如此暧昧的距离,他的眉眼在眼中无限放大。
结婚两年,沈俞很少对我有亲密的肢体动作,所以当那双手臂停留在眼前时,我有一瞬间怔愣。
我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街边的花灯映照着那双黑眸。
我仔细盯着他鼻梁的弧度,他眉眼的轮廓......
怎么越发像他。
“唉。”一声叹息将我唤醒。
他的眼神黯淡了几分,略有惋惜:“可惜,人不衬花。”
刚才的那些惝恍全都荡然无存。
铜镜映照出我的模样,那木簪样式很好看,但它的简约朴素和我的奢华大气格格不入。
我垂眸,卖簪子的大娘显然也听见了这话,笑容凝固在脸上,显得格外尴尬。
“......公子不能这么说,各花各有各花美,要我看,牡丹比白兰更衬夫人。”
大娘拿起一支金质的镂空牡丹簪对着我上下比量,十分卖力地想要让气氛不要这么僵硬。
“将......公子,人找到了。”
随身的侍卫凑过来耳语了几句,沈俞眼神立刻变了,一句话不说,跟着侍卫先行离开。
留我一人在原地难堪。
“姑娘......”
这下连大娘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收起冷淡和漠然,换上一副微笑,摘下头上那支檀木簪。
“就买这个吧。”
“呃......好,我给您包起来。”
“还有这个。”
我指着她手里那支镂空牡丹样式的,依旧微笑:「也包起来吧。」
6.
今日是沈俞的生辰。
我望着满园盛开的花,突然来了闲心,让婢女取来针线,心情甚好地为他准备生辰礼。
手帕之上,很快绣好了一簇栩栩如生的木槿花。
一个手帕,是寒酸了点。
可他不就喜欢寒酸的嘛。
我哼着小调,鼻间还弥漫着木槿花香。
素喜提着裙子,着急忙慌地跑过来。
“夫人!将军他......”
“跑这么快干什么,他战死了?”我不慌不忙地接道。
素喜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婢子,当着她的面我也没什么需要遮掩的。
“不是,沈将军今日带回来了一个姑娘。
“还吩咐给她安排一间院子,说是以后都住在府里。”
“嗯,知道了。”
对于沈俞的得寸进尺,我倒并不意外。
“......夫人,他还请您过去。”
素喜慢吞吞地说出最后一句。
闻言,我动作一顿。
沈俞这是整哪一出?
让我过去看他们玩得有多花吗?
心里虽然这般想,但我还是乖乖收起针线,随素喜一同来到新院。
待看清她口中那姑娘的模样时,我愣住了。
沈俞满眼温柔的样子,在向我无声地昭告这姑娘的身份。
苏瑶,那个病死的白月光,她回来了。
【卡点】
7.
苏瑶见了我,眼中有些慌乱,连忙起身行礼。
沈俞一把拦住,将她搂进怀中。
“阿俞......”苏瑶有些为难,但这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娇嗔。
沈俞眉眼弯弯,当着我的面,吻住了她的嘴。
“和离吧。”
他向我淡淡吐出三个字,一年多的夫妻身份在他这里,连苏瑶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我忍住反胃想吐的冲动,没什么情感地看着他们。
“你若真一纸和离书将我休掉,相府上下可饶不了你。”
我瞥了眼苏瑶:“包括她。”
对方在看到我的眼神后,害怕地往沈俞怀里钻。
“没事瑶瑶。”沈俞温柔地揽住她的身体,安抚几下,然后抬头冷冰冰地盯着我。
“瞪我也没用。”我平淡地回视他,表情依旧无动于衷。
“宋南春,你非要这般缠着不放是吗?”
我:“谁稀罕缠你,我只是提醒你,咱俩的婚事可不由你我做主,是陛下指婚我才嫁与你。
“你这般将我休掉,驳的可是陛下的面子。”
沈俞:“陛下若怪罪下来,尽管罚我便是,连累不到你身上。”
我伸手一指苏瑶:“那她呢?”
沈俞被我堵的面色发青,刚要再说些什么大男子主义的甜言蜜语,我一口气给他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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