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宋沁 陆宴 》,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陆宴宋沁,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陆宴”,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开门,离去,他依旧是那个冷血果断的陆宴。只剩下一个人呼吸的屋子显得格外冷清。本该熟睡的女人,在黎明中缓缓睁开眼。确认陆宴已经离开后,宋沁裹上大衣,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第4章
被药性激起的翻云覆雨,持续了整整一夜。
天微亮时,宋沁再撑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陆宴却格外的清醒,窗外的光亮更是将他的昏昏沉沉一扫而空。
他眼底清明,扫过一室战后的旖旎,沉着脸,随手将与宋沁衣物混杂在一起的衬衫扔进垃圾桶里,随着他的动作,有什么东西顺势啪嗒掉在脚边。
陆宴俯身,将那枚闪着羸弱光束的戒指捡起。
这是……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枚戒指正是三年前他与宋沁结婚时随便买的。
廉价极了。
他心里微微一动,盯着戒指出了神。手,差点神差鬼使地朝宋沁探去,将这个戒指为她套上。
好在手伸到一半,理智回头。
冷冷沉沉的目光扫过女人苍白的小脸,想到昨夜这个女人被折腾昏迷时还念叨着‘墨宝’,他只觉得气血上涌,烦躁异常。
不带情绪的冷嘲一声“晦气,”他立马就将戒指沿着半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墨宝是哪个野男人,他不需要知道。
宋沁这贱人为什么要回来找他,他也不需要知道。
开门,离去,他依旧是那个冷血果断的陆宴。
只剩下一个人呼吸的屋子显得格外冷清。本该熟睡的女人,在黎明中缓缓睁开眼。
确认陆宴已经离开后,宋沁裹上大衣,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外头大雪未停,很快落了宋沁一身。
她无暇顾及,只低着头,在茫茫雪色中焦急的寻找着什么。
忽而,她眼睛一亮,盯着不远处那枚在雪中并不显眼的戒指,眼底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那是她和陆宴的结婚戒指,也是她一生中所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
要不是在狱中得知墨宝生病,非亲手足的脐带血不能救。
她不会在明知陆宴对她深恶痛绝时回来,更不会为了生下第二个孩子而对陆宴使了药剂,使他恼恨她下贱算计,随手丢了她的念想。
好在,这个戒指找到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没注意到有一个人阴狠的目光对她如影随形。
自她出现在司家门口时,这人就一直紧盯着她。
宋沁对此不自知,她欣喜地弯下腰去捡这枚戒指。
当她的手,触碰到戒指的一瞬间,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突如其来的踩上她的手背。
细长的鞋跟狠狠扎在骨节上,刻意又用力。
“嘶~放、放开我。”宋沁吃痛的皱眉,那人却不依不饶。
剧痛之下,宋沁抬眼看向来人,却在看清对方面容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白茫茫的雪将那张脸衬托的无比白净,姣好精致的五官上,眼下那一滴泪痣让整张脸多了个标志性的词汇。
多情又悲情。
就是这个人,顶着这张纯情无辜的脸,在一次次恶毒的陷害她之后,再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瞒天过海。
宋沁记得她将自己送上陆宴床上时的嫉恨。
宋沁记得她自毁清白时的疯狂。
宋沁记得她在法庭上假惺惺哭着看自己被送入监狱时的得意。
她的一切一切,宋沁都刻在了骨子里!
“桑映雪……”
宋沁缓慢的唤出这个名字,眼底铺天盖地的恨意。
柔柔弱弱的三个字,却成为她无数次梦魇里的魔鬼。
不,她桑映雪本身就是个魔鬼!
“呀,对不起,我没看到你的手,踩痛了吧?”
清婉一声低呼,桑映雪收回脚,蹲下身子,握着宋沁的手,嘴里满是关切,水灵灵的眼底,盛满的却都是讥笑。
宋沁抽回手,低头要去捡戒指,却被桑映雪抢先一步。
她把玩着那枚戒指,语气竟有几分泛酸:“这是你和阿玄的结婚戒指吧?”
“还给我!”
宋沁浑身血液倒流,来不及反应,便横冲直撞的扑了过去。
桑映雪身后是水池,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面上白雪覆盖的严严实实,她嘴边扯了笑,好整以暇的等着宋沁撞过来,再顺势后退一步,只听得小小的‘噗’一声,戒指瞬间消失在冰碴里。
“哎呀,手滑了。”
宋沁腥红着眸子,眼生生看着戒指落水,想都没想的要下水池去捞,桑映雪眉眼一阴,只手将其拦下,狠狠往后一推。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宋沁踉跄后退几步,才险险停下,桑映雪却又逼到了跟前,她一改甜美可人的形象,狰狞着脸,咄咄逼人。
“我花了三年的时间,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出现?三年前你就输的一败涂地,三年后,我们孩子都有了,你还能拿什么和我比!”
孩子……
孩子!
宋沁连连后退的步伐猛然停下,她眼底爬满血丝,哑声反驳:“那是我的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
桑映雪不能生育,她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当年,就因为她桑映雪查出不孕,她才会被送上陆宴的床。
而她怀胎十月,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就这么成了桑映雪的嫁衣!
她不甘心,不甘心!
宋沁不断低喃着‘墨宝’,为人母的事实将她的软弱敲碎,她狠狠咬着牙,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的道:“墨宝,是我的孩子。”
“谁会信你?”
桑映雪噗嗤一笑,继而瞬间阴沉了脸色:“你的孩子早在监狱里就被流掉了!宋沁,你给我永远记住这一点,你不配拥有陆宴的孩子!”
坐过牢的女人,连成为她情敌的资格都没有。
桑映雪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宋沁,像她这种人,怎么配和她争陆宴?
“但是,我不会赶你走,相反的,我还会帮你。”
帮她留在司家,帮她爬上陆宴的床。
桑映雪说这话时,笑吟吟的,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你不是要再怀孕,用你的脐带血救墨宝吗?我成全你,但是,你得保证,在墨宝得救之后,彻底消失在陆宴的世界里。”她又补充了一句。
为、为什么?宋沁想问,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她不了解桑映雪。
以前,她以为桑映雪千方百计想得到陆宴,是因为爱。
现在看来,她桑映雪爱的,从来只有她自己。
墨宝给了她足够留在陆宴身边的理由,她享受内定司太太这个称呼的虚荣感,容不得任何差错。
所以,在墨宝生了病,只有脐带血可以救命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择容纳她的存在。
甚至,还要帮她怀上陆宴的孩子。
宋沁敛了眉目,突然间觉得,和她争个是非对错都没意义了。
她想救墨宝,桑映雪为了地位也想救墨宝。
这就够了。
不管两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她的墨宝可以得救。
就够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桑映雪不耐的皱着眉,看着宋沁赤着脚踩进水池,认真仔细的摸着戒指的动作,心中燥气更甚,她冷声道:“还有,别再一口一个墨宝叫唤,他叫司舟烊。”
宋沁眉眼不惊,只入水的手一顿,紧接着继续摸索。
直至桑映雪走时,她仍在水池里寻找,似乎将打捞戒指当成一项工作般,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晌午将近,宋沁找到了戒指。
她撑着冻得没了知觉的身子,站在司家大门前等了一下午。
雪停了下,下了停。
她没能等到陆宴。
之后的一个礼拜里,陆宴寸步未曾踏入过司家大门。
如果不是身上残留的痕迹,宋沁几乎要怀疑,那一夜只是她的一场梦。
后来,陆宴终于再次回来的那一晚,是被桑映雪灌醉了送来的。
灯光下,桑映雪的眸子亮的诡异,她将宋沁推到陆宴的房间,面无表情道:“我说过会帮你,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她将房门反锁。
宋沁微微出神的间隙,身后忽的涌入铺天盖地的酒气。
“映雪……”
一声嘶哑的低唤,如冷水当头浇下。
宋沁僵硬了会儿,微微苦笑,转身,踮着脚尖,迎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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