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无比的神奇》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赏胜玉”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无比的神奇》内容概括:而德性的终极目的是政治,区别在于服务的政治对象是谁。可是既然区别在于服务的政治对象是谁,这不还是我说的为政还是为君那个事儿吗?他说的所谓取消了德性的自足性,是这样说的:马基雅维利在西方历史上首次从理论上把“做好人”的问题取消了...
第一章
今天有个网友跟我谈理论。
他说,尽管我按照中国传统政治观点,从“为政”还是“为君”的角度,将马基雅维利主义按照“为君”的类型进行了批判,但是我还是属于潜在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者。
我对这么匪夷所思的论证感到了无比的神奇。
然后我想知道他论断的理由是什么。
然后我就看了十五行字以后发现他的理由是:不论你信哪一套主义,都可能出现马基雅维利主义者。
这理由真是绝了。
再好的草地上也有瘦马。
但是难道就能说这是草地的问题吗?
这人学了一堆理论把自己学没了。
而他认为什么地方都会出现马基雅维利主义者的理由,竟然还不是我所说的那个比喻所指的“因为拥有共同点而存在的群体当中的个体,依旧保留着他们个体自身的特殊性”。
而是:因为你无法规定人的道德的终极指向”在古典时期一定是天道和神圣”。
对此他的理由是什么呢?
理由是:马基雅维利取消了德性的自足性,而德性的终极目的是政治,区别在于服务的政治对象是谁。
可是既然区别在于服务的政治对象是谁,这不还是我说的为政还是为君那个事儿吗?
他说的所谓取消了德性的自足性,是这样说的:马基雅维利在西方历史上首次从理论上把“做好人”的问题取消了,或者说把“做好人”直接等同于“做好公民”。
公民的德性服从于他所在的政制,那么谁来断定政制的优劣呢?
答案是没有人来断定了。
自由主义政治理论取消了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好政制和坏政制的辩论。
你不是疑惑为何现在的法律界把道德和法律对立起来吗?
读读康德-罗尔斯这个系统的自然法理论和自由主义法学理论就明白了。
对于法律壬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而是他们的基本立场。
自由主义断定不了道德性的善恶,甚至这种无法断定被认为是自由主义的超善恶的优点—它的源头就是马基雅维利主义。
而之所以论断我是潜在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者的理由,则是这样的:首要的问题不在于你这个论断是否合乎史实,而在于你把道德的自足性抹掉了,道德、学术、哲学、思想,不论什么,都是给政治服务的工具。
虽然你在坚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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