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江云骓 的小说名字是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古代言情书籍,由作者花容编写,这本书层次分明,字字珠玑,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的内容概括是:江云飞作出保证,先让人带穆珂和默州去休息,然后才对江云骓说:“我会派二十精锐跟你一起去,他们对这里的气候和地形都很熟悉,你不要擅作主张,多听听他们的意见,牛羊找不回来没有关系,但越西皇子和使臣一定要平安找到!”江云骓和江云飞谈完正事,正要离开,一个士兵进来说:“大人,郡主说想看些书打发时间。
《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精彩章节试读
江云飞作出保证,先让人带穆珂和默州去休息,然后才对江云骓说:“我会派二十精锐跟你一起去,他们对这里的气候和地形都很熟悉,你不要擅作主张,多听听他们的意见,牛羊找不回来没有关系,但越西皇子和使臣一定要平安找到!”
江云骓和江云飞谈完正事,正要离开,一个士兵进来说:“大人,郡主说想看些书打发时间。”
那人说完,把一摞书递给江云骓。
那些都是江云骓派人搜罗来给花容的,花容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全都还了回来。
江云骓绷着脸不肯接书。
他已经把姿态放得够低了,实在不知道该拿花容怎么办。
江云飞随手从自己桌案上抽了一本书,淡淡道:“把这本一起拿给郡主,就说是我让人找来的。”
“是。”
士兵离开后,江云飞又对江云骓说:“陛下病重,太子和安王互相猜忌,越西人又不安分,这次使臣团进京一定要万分谨慎,军中事务不需要你操心,但你也不能松懈,每日都要带着你的人和军中将士一起操练。”
“好。”
江云骓应下,眼睑微垂,余光一直关注着帐外。
他大哥让人送去的书没有再被退回来。
——
连扎了三次针,军医让花容好好休息一下,她被喂下的药药性很烈,太过操之过急会对脑子有影响,说不定不仅恢复不了记忆,还有可能变成傻子。
花容不想变成傻子,不敢再强求,拿起一本书试着看起来。
很奇怪,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的字,但书上的内容她全都能看得懂。
远峰郡是昭陵最边陲的地方,也是最靠近越西的地方,中间有大片荒漠作为天然屏障,昭陵建国两百余年,远峰郡经历的战火最多,也曾被越西攻占划分出去。
最近几十年昭陵国泰民安,远峰郡的百姓才渐渐多起来,商贸也通了些,但和瀚京有天壤之别,甚至和蛮夷之地的夷州相比也有和很大的差距。
害怕战乱,这里的民风要开放一些,对女子的约束也少很多,女子可以经商,可以习武,可以学骑射,她们不必被困在深闺之中,可以热烈的向阳而生,亦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夫郎成婚。
这对在忠勇伯府待了好多年都不曾出府的花容来说,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她不可自抑的心动,痴迷的通过书上的文字,去体会了解那样的生活。
熬夜看完一本书,花容做了个梦,梦见她学会了骑马,自由自在的在草原驰骋。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花容吃过早饭便提出想要骑马。
军中的马都是战马,性子烈,耐力强,还很高大,没有适合女子骑的,不过好在这些战马会产小马,营里还养着一些小马驹。
校场角落,花容翻身上了一匹小马驹。
小马驹性子温顺,又不太高,花容上的很容易。
上马之前花容是有些忐忑的,毕竟在她现在的记忆里,别说骑马,就是亲眼看见马的机会也不多。
上马后花容就放松下来,她的身体是有记忆的,一上马她的腿就自发的夹住了马肚子,身子也很稳没有晃动。
她确实是会骑马的。
这个认知让花容忍不住弯眸,有些高兴,甚至是有些佩服自己。
在她不记得的五年里她虽然经历了很多痛苦的事,但好像也学了不少本领。
读书、骑马、做郡主。
她没有被苦难压垮,依然很努力的活着。
营里没有女人,更没有女子穿的衣服,花容今日穿的是江云飞临时派人去街上买的衣服。
衣服是棉纺的短襟和长裤,靛青色的布料上染着山茶花图案,料子粗糙还显老气,不过花容皮肤白,眉眼又生的好看,穿成这样反而有种天然去雕饰的美丽。
而且衣服有些宽大,衬得花容越发的娇小柔弱。
花容坐在马背上,眉眼一弯,整个人都鲜活妩媚起来。
旁边负责看守的士兵看呆了去,不远处校场上的士兵也都被花容吸引目光。
乖乖,这瀚京娇养出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笑起来跟仙女儿似的。
这些人没看两眼就被江云飞发现,罚去练扎马步。
被罚的人一边哀嚎一边又安慰自己,扎马步是家常便饭,郡主可不是天天都能见到的。
花容不知道有人因为自己受罚,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后,她拍了拍马屁股试着前进。
旁边的士兵立刻上前说:“郡主身份尊贵,万一摔了碰了就不好了,不如还是属下牵着马带郡主转一圈吧。”
“不用,我会骑。”
花容拒绝,随后大胆的挥鞭加快速度。
漠北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花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脚踩住马镫,不要害怕,目视前方,重心往下,身子前压,不管遇到任何状况都要冷静,莫要害怕。”
大少爷?
花容诧异,偏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江云飞仍在不远处的高台上监督将士们操练。
她刚刚怎么会听到大少爷的声音,难道她的骑术是大少爷教的?可大少爷看着很严肃,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啊。
花容觉得奇怪,又跑了几圈,感觉腰有些累了,便回到帐中休息,耳边却不断回响起江云飞教她骑马技巧的声音。
在她不记得的五年时间里,她和大少爷……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这个猜想让花容烦躁,拿着书却看不进去。
她现在是郡主,就算跟三少爷有过什么,应该也能另选夫君嫁人,但大少爷和三少爷是亲兄弟,又是忠勇伯府的嫡长子,不管三少爷同不同意,其他人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哪有当兄长的跟弟弟抢女人的?
想到这里,花容感觉心脏闷闷的隐隐作痛,眼眶也跟着发热。
她抬手抚上心脏的位置,突然明白了什么。
下午花容没有出去,一直在帐中看书,傍晚,江云飞派人叫她过去一起用晚膳。
花容进帐看到了李屹,李屹没有注意到她,正忙着大吐苦水:“……太子现在跟条疯狗似的,逮谁都要咬一口,要不是我阿姐和忠勇伯一直在宫里待着,我都怀疑他会毒死自己的亲爹上位,京里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了,还不如来接使臣团透透风呢。”
江云骓没搭理李屹,向花容介绍:“这是永安侯世子李屹,也是奉命来接使臣团和郡主回京的。”
江云骓说完,花容脑海里又闪过模糊的画面,李屹的声音从迷雾一样的记忆中传来:“原来你是看上了她这双眼睛!”
第214章只是失忆,又不是傻
李屹听说花容失忆的事后,看花容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好奇的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当初可是你害阿骓被变成庶民的啊。”
“李屹!”
江云骓沉声喝止。
他跟李屹说过,他被贬都是自己活该,跟花容没有关系。
李屹撇撇嘴,不以为意,他和花容接触不算太多,只觉得江云骓对女人心太软,总是要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李屹还想说些什么,江云飞开口道:“过去的事早就查清楚了,世子虽然是阿骓的朋友也不能胡乱说话,若是影响了郡主的清誉就不好了。”
李屹不敢在江云飞面前造次,却对他这番言辞有不同的看法:“当年阿骓是在郴州出的事,如今安王又是在郴州遇刺,齐王死得早,但他埋哪儿哪儿就不安生,总归是要警惕些才好。”
不止江云骓和安王,齐王还娶了个继室勾搭太子呢,谁知道他女儿会不会又干出什么糟心事来?
李屹话里话外都是对花容的怀疑。
花容并不生气,反而顺着李屹的话说:“世子的怀疑不无道理,所以我也希望能尽快恢复记忆,让真相大白,不过朝中有那么多巩固大臣,瀚京又有无数像世子这样的青年才俊,若说会因为一个死人而倾覆江山社稷,那只能说明昭陵没有可用之才。”
人死如灯灭,齐王就算在生前布下大局,也该有人能破解才是,李屹窥不破真相只能说明他不堪大用。
李屹一噎,哼了一声说:“郡主虽然失忆,这嘴皮子还很利索呢。”
“我只是失忆,又不是傻了,说几句话总还是会的。”
花容怼得很顺口,江云骓和江云飞都在旁边看着,李屹也不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只能憋着这口气。
吃完饭,花容先回去休息。
她一走,李屹就又开始念叨:“她本来就有嫌疑,阿骓就是在她出现在身边后开始倒霉的,齐王的女儿都失踪那么多年了,偏偏这么巧,越西使臣团要入京她就被找到,现在还无缘无故失忆,你们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
“的确很巧合,”江云骓开口,看向李屹的眼神极冷,“所以你想对她做什么?”
江云骓的语气很平和,但威胁的意味很明显,李屹要是敢动花容一下,就死定了。
李屹试图向江云飞求助,却发现江云飞的表情更冷。
“我就是这么一说,给大家提供个思路,没说要拿她怎么样,”李屹服了软,又说,“太子心眼儿小,人也疯,根本不配做储君,安王目前看着像是好的,但身体不大好,还有些优柔寡断,要是陛下不小心没了,咱们怎么选啊?”
李屹看不惯太子很久了,他不想太子登基,也不想昭陵大乱,这次愿意千里迢迢来接使臣团进京,也是想先探探江家的口风。
江家世代忠良,又手握重兵,就算昭和帝没有立下遗诏就死了,江家也能轻易的拥立新帝登基。
李屹说完,整个营帐都陷入死寂。
他刚刚这番话要是被别人听了去,都够株连九族了。
李屹不敢和江云飞对视,喝了口茶,硬着头皮继续说:“反正我们李家是不会支持太子的,太子不中用,还有我阿姐生的皇长孙,皇长孙已经七岁了,再悉心教养十来年,就能亲政,我们家的主张是,可以有摄政王,但不能有谋权篡位的贼子。”
永安侯已经搭上了自己长女的幸福,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孩子受苦受难,更不能容忍李家百年的荣辱毁于一旦。
永安侯的做法也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如今太子和安王水火不相容,背后明显还有人在从中作梗,只废太子立摄政王,便能杜绝幕后之人计划得逞。
李屹在朝堂上还说不上什么话,说完亦是心虚不已。
若是早知道有这一遭,他一定从小好好用功读书,考取功名,不让阿姐和侄儿受半点委屈。
过了好一会儿,李屹听到江云飞问:“来这里之前,你可见过卫家的人?”
要想坐稳江山,除了兵马,更重要的是财力。
提起卫映辰,李屹就一肚子气,皱着眉说:“卫映辰这个老狐狸,蹭我吃蹭我喝,还敲我竹杠,一谈到正事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一句靠谱的话都没有,我都怀疑他不是好人。”
卫映辰不肯表态,便是还要继续观望。
“陛下都没有说要废太子,世子便要立摄政王,世子觉得自己是好人?”
李屹:“……”
他这么坦白有诚意,怎么上哪儿都讨不到好?
江云骓看不下去,拖着李屹出了营帐。
“他皮糙嘴贱,我替大哥好好收拾收拾他。”
——
第二天吃过早饭,花容又骑了几圈马,下来休息的时候,李屹晃到她身旁。
“郡主不是也学了射箭么,怎么光练骑马呀,日后要是跟越西公主较量,岂不是会很丢脸?”
江云骓和江云飞都在练兵,李屹没事做,纯粹是闲得慌。
花容懒得跟他耍嘴皮子,心念微动,温温柔柔的说:“世子说的有道理,我的确该练练,可我失忆了,不记得要领,世子能不能指导我一下?”
花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期盼,李屹直觉有坑,刚想拒绝,又听到花容说:“我一个弱女子都学了骑射,世子总不能不会吧?”
昭陵的世家公子,纵然纨绔,也都是学了诗书六艺的。
李屹不擅长却也略知一二,他不想在花容面前丢脸,当即应下:“既然郡主诚心想学,我可以指教一二。”
营里没有女子用的小弓,弓弩很重,花容举起来都有些费劲儿。
她拿得摇摇晃晃,背也打不直,小声向李屹求助:“世子,是这样的吗?”
“这不行,得拿高一些,箭得往前射,又不是往地上射。”
李屹说着朝花容走近了些,花容无辜的问:“要拿多高才算高啊?”
说着话,花容的胳膊又低了些,李屹没有多想,伸手去托花容的胳膊。
指尖还没碰到花容的袖子,一道阴影就将他笼罩。
江云骓策马而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屹,眼神冷凝如冰。
李屹:“……”
如果我说我是被陷害的,你信吗?
第215章使臣团被困
李屹被江云骓拉去操练。
他养尊处优惯了,说是操练,实则跟用刑没什么两样。
一直练到傍晚,李屹直接被人抬回营帐,再没有精力找花容的茬。
几日后的清晨,花容被呼啸的风声吵醒,掀帘一看,外面黄沙漫天,什么都看不见,地上已经积了好几寸的土。
帐外仍有士兵值守,他们对这样的场景早就习以为常,温声说:“外面风沙大,郡主就在帐中休息吧,稍后属下会把饭菜送到帐中的。”
他们穿着厚重的甲衣,帽子和肩膀也都堆了一层黄沙,乍一看像是黄土捏的陶俑。
花容放下帘子回到帐中,想到刚刚这一幕有些不是滋味儿。
她在忠勇伯府虽然是粗使丫鬟,但吃穿是不愁的,主子们更是高贵,吃穿住行样样都很精细,这些守卫昭陵的将士们远离故土,整日除了操练,便只能与黄沙大漠为伴。
昭陵的繁荣昌盛只在瀚京,不在这里。
这场风暴持续了整整两日才结束。
风停后,营中将士熟练的开始打扫,花容想找江云飞说几句话,快到的时候,一男一女在几名将士的带领下快步走来。
为首的男人裹着头巾,一件灰白短打外面罩着无袖小褂,小褂上绣着花容不曾见过的图腾,脖子和腰间都缀着动物骨头做装饰,跟在后面的女人身量高大不输男子,衣裙上的图案与男子差不多,没用动物骨头做装饰,而是戴着亮晶晶的银饰。
女人生得浓眉大眼,五官比昭陵女子更为立体深邃,距离近些,可以发现她的眸子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湛蓝色。
他们是越西人。
花容脑海里闪过这句话,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往旁边走了几步让出路来。
两人也看到了花容,并未停下步子,只好奇的打量了花容一眼,便进入营帐。
花容正想回去待着,又看到江云骓大步流星的走来。
江云骓走的很快,神情严肃,一看就是发生了大事,花容想要避让,他却径直来到她面前,沉声说:“越西使臣团在这次风暴中迷路被困,我要带人去救援,你就待在营里,哪儿也不要去,知道吗?”
江云骓的时间不多,能碰到花容说上几句话已算幸运。
花容没有回答,江云骓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玉佛不由分说的戴到花容身上:“这玉经高僧开过光,能保平安,戴着!”
没给花容拒绝的机会,江云骓已提步进了营帐。
玉佛通体纯白,因他一直贴身戴着,十分润泽,似乎已有了灵性。
花容摸了摸玉佛,正打算摘下来,李屹又赶了过来,看到花容脖子上的玉佛,李屹脸色一变,忍不住质问花容:“你拿阿骓的玉佛做什么?这可是他娘一路从山脚跪行到云山寺才为他求来的!”
花容把玉佛交给李屹,淡声说:“既然这个玉佛如此贵重,有劳世子还给三少爷。”
她本也不想要这东西,是江云骓硬给的。
玉佛上还残留着江云骓的体温,李屹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要了个烫手山芋。
阿骓那个狗脾气,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再要回来?
花容取下玉佛便离开,李屹又拉不下脸来叫住她,只好拿着玉佛进帐。
屋里,越西使臣和越西公主已经把其他人被困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越西战败后,每十年就要向昭陵进贡一次,这次他们出发,除了带普通的贡品,还赶了好几千头牛羊。
风暴来时,越西公主穆珂和其他人走散了,只有使臣默州跟在她身边,两人幸运的来到远峰郡,立刻前来求援。
“公主放心,下官会立刻派人前去救援,你的王兄肯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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