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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推新书)《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免费阅读全文章节_(姬晗白黎)小说免费阅读更新

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 姬晗白黎 ,由网络大神白黎编写而成,这本书行云流水,才高八斗,本文的内容概括是:“在之前碰面的地方回合。”姬晗的身影很快一闪而逝,她这次没再回头,脑后高束的长发在空中划出非常潇洒漂亮的弧度,很快消失在月色中。今夜难得清凉。连上天都在体谅着她的奔波辛苦,不忍让她在闷热难耐的夜里离开。顾翡站在原地迟迟未动,如同荧荧月光下伫立的一尊青玉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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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精彩章节试读

“在之前碰面的地方回合。”

姬晗的身影很快一闪而逝,她这次没再回头,脑后高束的长发在空中划出非常潇洒漂亮的弧度,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今夜难得清凉。

连上天都在体谅着她的奔波辛苦,不忍让她在闷热难耐的夜里离开。

顾翡站在原地迟迟未动,如同荧荧月光下伫立的一尊青玉雕像。

良久,他缓缓仰起头,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虔诚地在心中默念道:

愿卿诸事顺利,一路平安。

希望再见之时,隐患皆除,大事已定,孩子平安降生,他们一家人能够安安心心地团聚,长长久久地相守相依。

睁眼时,他只觉月光如水,静静地流淌在他周围,仿佛在回应着什么一般。

顾翡不由一笑。

不管距离相隔多远,联系起来多慢,只要抬起头,都会望到同一个月亮。

这时,不远处等待的侍子再也忍不住,小心凑上前来安慰道:“公子,一时的小别离只是为了未来能更好地长相守。”

“您莫要暗自神伤,殿下此番费尽周折从凤京来看您,足见用心之城,用情之深,您大可以安心下来,静待来日。”“此处风凉,仔细受了风,您随我回去吧,咱保养好身子要紧啊。”

公子在此处呆愣愣站了许久,他在不远处一直看着公子背影,只觉得落寞可怜得紧。前两天还是一对璧人并肩携手,如今只剩公子形单影只,月下独愁。

看得他心酸极了。

侍子小心翼翼,竭力劝慰。

然而当事人顾翡却并不是侍子想象中的那般孤寂、失落、伤心,与之相反,他心中格外开阔,平静,温暖,踏实至极。

听了侍子的话,他也只是温声回应了一句:“我没事,回去吧。”

侍子闻言只当他在故作坚强,更心疼了,闭着嘴扶着他回了住处。

*

不管对顾翡还是对姬晗来说,庆州相会的这几日就像一场安宁的梦境。

顾翡勉力支撑之时,姬晗的到来与陪伴就像为他注入了一股强大的活力,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被他握在手中,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令他拥有无限的动力。

即便姬晗离开时他再有不舍,心中令人振奋的、积极的情绪总是更多。

精神支撑的力量总是出乎人们想象。姬晗停留四天离开后,顾翡容光焕发,心宽体振,整个人的状态都好了不少。

就连楼七娘为他把脉后,也不由得啧啧感慨一句“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而另一头,起早贪黑赶路的姬晗心情就不是非常轻松美妙了。

她前脚才走。离开不到一天,她就已经有些怀念在顾府摆烂时,与有孕夫郎温情相伴、悠然安宁的慢节奏生活了。

这也并不是说姬晗平时的日子过得不舒坦,而是京中传来的消息,让她并不是很期待接下来可以预见的忙碌加班期。

加班,多么罪恶的一个词。

就算当上摄政王之后必须要上朝上班,如果可以,那么一天工作三个时辰、一周三休的日子才是她追求的。

至于那些皇女,干啥啥不行,添乱第一名,怎么就这么欠呢?

进宫请个安没安好心,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孕夫冲撞得眼瞅着就要提前生产。

说真的,等姬晗回去,高低要找人把她们俩套了麻袋揍一顿解气。

怀着这样的心情,姬晗和春华的赶路速度突破新高,不仅感觉轻功更上一层楼,连加厚版靴子的鞋底都要磨出火星了。

她加班加点回到凤京王府。

刚翻了两道墙,姬晗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雀啼,小鸟儿很快飞过来,高高兴兴地在她头顶盘旋了两圈。

那架势,就像已经等了她很久似的。姬晗半蹲在内层的院墙上伸出手臂,那鸟儿就从善如流地落在她手上。

白翅长尾锅盖头,圆头圆脑豆豆眼,胖乎乎的,是她比较熟悉的小鸟。有一段时间没跑长途了,这体型恢复得很好嘛。

这回它尖尖的鸟喙上空无一物,反而是腿上绑着一个精巧的小信筒。

姬晗将其中拿出的一卷信纸掂了掂,觉得这信不短,于是一时不打算看。

开玩笑,她开着高速轻功,靠着两条腿跨省漫游两天两夜没合眼。

此时她累得半死,一身灰尘和汗,只想赶紧痛痛快快洗个澡补个觉。

符大公子送来的信,想来也不是什么严肃话题,等她有精力了再看看吧。

于是姬晗直接将信纸往怀中一揣,抬手放飞了小胖鸟,继续在府中跳跃。

她从自家内院墙跳到高高低低的亭台楼阁之上,凌空踏步,飞身而入。

到了曦园的地界,她实在懒得动了,直接寻了个凉快地方落脚。

只是她的脚尖刚一落地,一转身,就正好撞上一个慵懒艳丽的身影。

在这样火热的夏天,那人穿...冰鼎里寒气丝丝地冒,排扇呼呼地转,面前还摆着各色坠着小水珠的瓜果,身旁有人揉肩捏腿,还有一个车兰乐师演奏一种独特的乐器……瞧着就舒坦至极。

这么会享受的,也只有姜凤澜了。

这边姬晗忽然从天而降,主打的就是一个猝不及防,直把姜凤澜看得一愣,连手中的葡萄都被吓得滚落在地。

而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原本懒洋洋歪着的身体猛地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健步如飞地朝姬晗飞扑过来。

他双臂大开,薄纱广袖飞舞得像蝴蝶翅膀一样,热情如火地喊道:

“灵兕~!!”

于是姬晗刚转身站定,就有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不管不顾地创进她怀里。

真的是创,一般人还真接不住。

他整个人就像一只黏糊无比的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地紧紧缠在姬晗身上,抱着她的脑袋稀罕地蹭来蹭去,撒娇道:

“你终于回来啦~都已经过了九天四个时辰零三刻钟了,我好想你~”

姬晗稳稳地兜住这个巨大的挂件,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背,道:“我也想你。”

“乖,先下来,我身上全是灰尘和汗,脏兮兮的,一会儿全蹭你身上了。”

她风尘仆仆且灰头土脸,而姜凤澜身上凉丝丝,香喷喷,还干干净净的。

就像雪媚娘挂在脏脏包身上,脏脏包浑身不自在,雪媚娘却不为所动。

“不要,灵兕一点也不脏。”

姜凤澜哼哼唧唧,就是不下来。

得,面前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主。

于是姬晗只能认命地带着这个雪媚娘挂件走进水庭中。

就算走近了他刚刚歪着的地方,她的意思也很明显,姜凤澜还是舍不得松开,撒娇卖痴拒不撒手,姬晗便一把将黏人的凤凰牌膏药撕下来轻轻扔在了贵妃榻上。

看着姜凤澜因为惯性在榻上骨碌碌滚了两圈,她一边笑,一边吩咐周围的侍子,“在水庭边的副阁里备水,我要沐浴。”

侍子应声而去,周围的侍子和乐师也十分有眼力见地悄悄退出去了。

广台水庭很大,四面不封,一边是绿茵小山挡住了光,一边是碧波荡漾的湖泊,凉风习习,一边挨着花园小溪水车副阁,一边是四通八达的府内交通枢纽地带。

这地方,简直不要太适合乘凉。

姜凤澜在贵妃榻上滚了两圈,又赶紧爬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姬晗,嘟囔道:“灵兕真是不解风情,人家一点都不嫌弃你的,要不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去沐浴吧?”

姬晗不动如山地坐在排扇面前吹着风,闻言头也不回道:“此时青天白日的,这样不好,我只是想安安静静洗个澡。”

“你乖乖待着,该干嘛干嘛。”

之后任由妖精如何引诱,姬晗都犹如老僧入定一般不为所动。

她太了解对方和自己的德行了。

若让姜凤澜一起去,不管过程如何,最后都会变成限制级的鸳鸯戏水。

姜凤澜无法,只能轻声哼了哼,嘴巴撅得都能挂油壶了,小声道:“好吧。”

随即安分下来给她剥葡萄吃。

姬晗被水庭中的凉风吹得身心舒畅,疯狂赶路的燥热与疲倦都被扫去大半。

这时,她抬眼随意打量了一下,就发现不远处的桌案上摆着一些骰子、散钱、玉筹和叶子牌,码得整整齐齐。

她不在,后院娱乐活动还整挺好。

姬晗不由挑了挑眉,走过去拿起精致的玉筹把玩了一下,好奇问道:“你何时也热衷这个了,府中还有别人陪你玩?”

“有啊,”姜凤澜撑着下巴,慵懒道:“小白被父亲教会了,勉强可以玩,莫惊鸢这个黑心的,嘴上说着不会不会,昨日他一个人就赢了我和小白三百吊钱!”

他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拳头一捏,战意汹涌道:“今日我必报仇雪恨!”

姬晗:“……”

明白了,原来是后院三个夫郎约了一会儿打牌,另外两人还没来呢……

怎么说呢,太过和谐了点,姬晗竟有些想象不出他们凑在一起玩的画面。

而且姜凤澜和白黎显然是又菜又爱玩,手拉手肩并肩地输了个底掉不说,明明两个人摞在一起也玩不赢莫惊鸢,却偏偏还越输越勇,相约第二天再战。

不过,这种结局倒是意料之中。

姬晗这样想着,多了一丝欣慰。

这样才对嘛,没事儿搞什么宅斗呢?

妻主不在家,大家一起乘乘凉、打打牌、斗斗嘴就很好嘛。就这样培养感情,温馨和睦的大家庭建设又添砖加瓦了!

姬晗选择性地忽略了姜凤澜那副看着叶子牌摩拳擦掌牙根痒痒的表情。

不久,侍子来回话:“殿下,一应沐浴物什都备好了,请移步副阁。”

姬晗态度坚定地再一次拒绝了姜凤澜的共浴请求,迫不及待地飞进副阁。

她没有野外露天洗澡的习惯,荒山野岭地钻了这么久,现下正浑身难受。

人一进浴桶,她舒服得皮都展开了。

终于爽了……

姬晗不由得轻轻喟叹一声,恨不得在温热的净水里泡上半个时辰。

等姬晗沐浴完毕,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神清气爽地走到副阁窗边往下看时,正好看见另外两个夫郎也到了水庭。

他们坐在桌案旁,看起来一无所知。

她就知道,姜凤澜肯定坏心眼地没和他们说她已经回了府的消息,就想看他们等会儿被她吓一跳的样子和反应。

既如此,姬晗也就敛息凝神,悄无声息地离开副阁靠了过去。

周围的暗卫不经意间,恍若无物的目光在姬晗身上掠过了一瞬。

暗卫:家人们,谁懂啊,主子有时候比暗卫还像暗卫,在自己家里都喜欢玩一些偷偷摸摸的普雷.jpg

姬晗就在暗处津津有味地旁观。

三个美人手里攥着叶子牌,互相打眉眼官司的样子也格外赏心悦目。

白黎看上去一脸认真,能看出来在很努力地思考,企图萌混过关,让人非常想上去揉揉他白嫩嫩的脸颊肉;

姜凤澜的神情格外投入,严肃,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身中剧毒、必须要在手中的一把牌里盲抽一张找出解药呢。

莫惊鸢姿势优雅,气定神闲,谁也别想从他表情和眼神中找出一丝一毫的有用信息,如果有,那肯定就是他在驴你。

果不其然,没多久,白黎愁眉苦脸,姜凤澜苦大仇深,莫惊鸢从容微笑。

“邪门,太他爹的邪门了,怎么不管你拿的是好牌还是烂牌,都能赢?”

“呜,王君……您手下留情啊!”

“我牌艺不精,只是运气好罢了。”

“……”无言以对×2

就在他们很快要分出毫无悬念的胜负的时候,姬晗猝不及防地假咳一声,引起他们的注意,施施然从暗处闪身出现。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过来。

姜凤澜莫名松了一口气,随即开始委屈巴巴,而白黎和莫惊鸢都齐齐愣住。

白黎(开心)(惊喜):“殿下!”

莫惊鸢(丢开牌)(起身迎上来):“您回来了,现在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陪您回去休息一下?”

姬晗微笑,张开双臂。

——

第137章没打工就想退休有什么错

姬晗笑眼盈盈的样子很是温柔。

差不多小别十日,他们虽没怎么表现出来,但内心也在时时挂念着她。

所幸是在自己家里,此处也没有外人,他们实在很难抵抗姬晗微笑的表情和张开的双臂,不约而同地走上来抱住了她。

白黎:“殿下,一路辛苦了。”

莫惊鸢拥住她时没说话,只是伸手揽紧了她的腰,静静地依偎着她。

姬晗左拥右抱,简直人生赢家。

唯一留在牌桌上的姜凤澜撇了撇嘴,一把将手中的牌摔在桌子上,一边嚷着“不好玩不玩了”,一边扑了过来用力蛄蛹,硬是在莫惊鸢和白黎中间挤出一个缝隙。一时间,四个人难舍难分地挤成一团。

这种场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在外人看来高低要骂一句“不成体统”、“有辱斯文”、“伤风败俗”的画面,此时却把姬晗逗得笑出了声。

她的笑容发自内心。

老婆们挤挤挨挨,都好可爱。

就这样抱一抱、挤一挤,姬晗奔波劳累的心灵瞬间得到了满满的慰藉。他们只挤了一会儿,比较要脸的两人微羞,面如芙蓉地挪开了步子,试图捡回自己守礼得体的矜持贤夫模样,只剩一个油盐不进的还扒拉在姬晗身上不撒手。

姬晗宽容地揉了揉姜凤澜的发顶,含笑搂了几秒才松开他,随后挨个认真抱了抱另外两个夫郎,表达安慰与想念。

“我离开家的这段时日,家里还好吗?最近可发生了什么事?”

莫惊鸢不知何时拿来了一张干帕子,正掬起她的湿发轻柔小心地擦拭着,温声回道:“殿下放心,家中一切都好。”

“前几天纯宜皇卿办赏荷宴,父亲带着我和车兰王君一起去看了看二哥和小侄女,孩子如今很是健壮,瞧着很可爱。”

姜凤澜闻言也接话道:“父亲爱得和什么似的,回来一叠声地催我们快些生孩子,说是让我们多缠着你些呢。”

白黎一脸认真:“父亲也是一片慈心,我现在天天都有坚持锻炼身体,好好吃饭,强健体魄,争取早日为父亲解忧。”

姬晗:“……”

他们面对霍氏的催生已经完全习惯,如今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

姬晗只要知道内宅安稳就行。

她想起最近凤京可能不甚太平,于是趁着现在叮嘱了夫郎们几句:

“近些日子,京城里要热闹起来了,凡是府外来人下帖子邀人出去,你们暂且推掉,不论是谁都不必理会。”

“一切等风头过去再说。”

见三人正色起来,有些严阵以待的模样,姬晗不由失笑:“不必忧心,我只是知会你们一声,知道有这么个事就行。一切有我,你们平常心对待即可。”

“只要这段时间乖乖待在府中,什么事都不会有,你们该怎样就怎样。”

或许是姬晗的表情与气场太过淡定与可靠,三人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担忧和危机感都渐渐淡去,心中安定。

殿下是何许人也?天塌下来都能重新补上的角色,他们如今被笼罩在她宽大的羽翼之下,受她庇护,安全感十足。

姬晗耐心地和他们好好交谈了一番。等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他们都看出姬晗眉眼间的倦色,默契地止住了话头。一刻钟后,姬晗非常诚实地回了长欢殿倒头就睡,直睡到夕阳西下才悠悠转醒。

一觉醒来,姬晗休息够了,满血复活,又变得精神饱满、活力四射。对于年轻妻郎来说,此时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当晚她就深刻体会到了男人们的热情,她的上夜、中夜、下夜直接排班似的交代出去……主要还是因为她心软,那一双双含情脉脉、欲语还休、我见犹怜的眼睛,直看得她无法狠下心拒绝任何一个。

她的心就像榴莲,每个尖尖上都平等地站着一个人,雨露均沾,时间管理和端水哲学是深深刻进了她DNA里面的。

于是她赶场子奋战一整夜。

村里最勤劳的牛都不敢这样耕地。

不过姬晗因为事务忙碌和庆州行,差不多都有半个月没开荤了,因此她凭借着自己的实力交足公粮,让他们服服帖帖。

合法海王的肾,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

第二日,她身心餍足,神清气爽。

在姬晗洗漱完毕,精气神最足的时候,宫里适时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莫贵君半夜发动生产,就在半个时辰前顺利产下一个皇女,父女平安。女帝大喜过望,当场就破格赐了名。

即使早有预料,也做足了心理准备,姬晗听到这个消息时也不由愣忡一瞬,随即唇角自然而然地浮上了一丝浅笑。

心中有种尘埃落定的淡淡欣慰。

——她中意的打工人终于来了!

虽然出了点意...虽然她才刚刚降生就被决定了命运,但这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件幸事。

她既然生在后宫,就避免不了争权夺利,陷入权力旋涡。身负皇家血脉,就注定无法隔岸观火,独善其身,不管她内心深处愿不愿,最终都会染上一身腥。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孩子很幸运。她被姬晗选中直接保送,只要不长歪不过线,一出生就能稳稳当当坐上皇位。

若她和原著中的小皇女一样是个心怀苍生、贤明负责、胸有抱负的事业批,那培养这样一个优质员工坐上皇位,于公于私、于国于民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姬晗心想,最多再上十五年班,等小皇女长大差不多能独当一面了,她就美美退休带着家人云游四海,看遍大好河山。

到时候,从小就没怎么出过远门的深闺夫郎们都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姬晗想着想着,忽然思绪一收,将已经跑远的美好设想收了回来。真是不得了,她还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如今都还没开始正式上班呢,她就要依靠幻想、憧憬退休生活来给自己工作动力了吗。

念及此,姬晗不由轻叹一口气。

——

下午时分,得了姬晗回府的密信,符将军秘密前来拜访禀事。

自七月份寿元节,符将军作为庆州代表来京献礼,就一直在凤京待到现在。

在此期间她一直在为姬晗做事,对外只说是留在凤京为儿择婿。为了打掩护,符氏正君也被她从庆州接了过来,京中的大小宴会一次不落地参加,凭一己之力成了凤京贵夫圈子里避之不及的人物。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符将军将姬晗离开之前一一交代的事全都回禀之后,顿了顿才道:“二皇女四皇女最近都不安分,二皇女暗中拉拢了好几位重臣,呼声不小,四皇女甚至都已经联系上了其外家掌管的骠骑营,所图甚大。”

这些都在姬晗的意料之中。

二皇女虽然没什么才能,资质平庸,可她是长女,名正言顺,性格也没有太大的缺陷,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之下,朝臣思量再三,可能更偏向她。

二皇女再不得女帝重视,再怎么没用,只要以后不是暴虐的昏君,满朝文武至少还能拽着她走,世家大族也不蠢,二皇女此人显然比四皇女容易拿捏得多。

四皇女的风格就更加明显了。

拉拢什么朝臣?费劲吧啦的,她最讨厌弯弯绕,还不如直接用绝对的武力压制,她一向信奉不服就打、不给就抢这一真理,只要拳头够硬,一切都不是问题。

姬晗只能说,二皇女上位,没有玲珑心计与铁腕手段,定然压不住下面。

最后造成的局面可能比九皇女上位还差一些,毕竟原著中的姜凰雅至少有九个厉害夫郎替她处理朝政呢,二皇女有个屁。

四皇女就更不用说。

再说了,姬晗对这二人都没多少好感,对于辅佐她们一点兴趣也没有。

姬晗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淡声道:“除此之外,九皇女没动静吗?”

符将军眉头一皱,也有些纳闷:“说来也怪,竟一点异样都没有。”

姬晗闻言,轻嗤一声:

“没有异样就是她最大的异样。”

姬晗回想起之前见她的场景。

姜凰雅为自己残缺的小指打造了一只漂亮的绞丝指套,工艺精巧,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连接着手链与手镯稳稳套在小指处,别有一种精致特殊的美感。

金属指套精致有余、灵巧不足,除了干什么都像翘着兰花指之外,竟将她原本就不太明显的残缺完美掩盖了下来。

若说九皇女如今对于那个位置完全没心思,姬晗是一点都不信的。

她去年被俘回朝之后,很是低调萎靡了一段时间,姬晗一度以为她安分了。

或许她确实认清现实安分了一段时间,可自从姬千明与她接触之后,那点安分也变得有待商榷了。

姬千明迷惑人心的本事不可小觑,更何况是姜凰雅这种段位,只有被他抓在手心、拿捏利用得团团转的份。

更何况上次在宫中,姜凰雅图谋不轨,在那种场合意欲轻薄莫惊鸢,这份胆气从何而来?她难道不知道莫惊鸢是姬晗的王君?难道不知道姬晗的脾气和手段?

去年回朝,姜凰雅见到姬晗都夹着尾巴绕道走,只过了半年多,就敢在大型宴会之上壮着狗胆欺负她的夫郎。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姬晗垂下眼睑,面无表情道:

“密切注意二皇女和四皇女的动向,必要时拿下即可,至于姜凰雅,只要她有一点异动,直接让她暴毙。”

符将军神色一凛,肃声道:“遵命。”

一个时辰之后,二人议事完毕。

因为见了符将军一面,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昨日小胖鸟送来的一封信。一直到现在,她才有机会将信纸拿出来看看。

信纸足足两页,写得满满当当。

只是这字介于美和丑之间,达成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辨认起来有些费劲。有那么一瞬间,姬晗完全丧失了阅读下去的欲望,但一想到符琥那张脸,还是勉为其难地重新捡起来认真看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本以为只是些无关紧要、可可爱爱的关心问候之语,但出乎意料的,那两页纸上竟然说得完全是正事。

“……”

属实没想到。

信中符琥说,他和弟弟在京中待的无聊,前段日子兄弟俩男扮女装,瞒着家里溜去了凤京最有名的花柳巷游玩。

未婚公子逛窑子……多荒唐啊,这原本是非常不得体的事,但符琥完全不在乎这对于自己的闺名与形象有什么负面影响,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姬晗。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胆大,歪打正着地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目睹了花柳巷的一场凶杀案,明明亲眼看见一个高个子小倌杀了一个人,可没过多久,本该死去的女人又若无其事地出来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事有蹊跷,符琥上了心,一连几天都去,不出意外又发现了几起同样的事。

同一个小倌,不同的女人。

他了解了一下被杀后又神奇“复活”的女人的身份,发现分别是豫王府的一个小管事、一家店铺的伙计、一处饭馆的小二、一个小武官的女儿,她们平日里都是青楼楚馆的常客。

姬晗心中一寻思,立马发现这信息的关键与其中的不寻常。杀人后,神奇“复活”,这操作她们熟得很啊,易容顶替,李代桃僵,正是暗部细作的绝活之一。

至于那几个人,除了九皇女府中的下人、小官家的女儿,其余两个店铺、饭馆,都是神机阁的下线小机构,虽然微不足道,毫不起眼,但也是消息点之一。

这事有意思了。

姬晗立刻来了兴趣。

而且信纸中还说,若姬晗吩咐属下去查探,请知会他一声,他定然全力配合。如果姬晗想要亲自去看看,那么他每日会在他们之前相遇的僻静之处等她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

符琥不知道姬晗什么时候回府,因此只能想个笨办法,天天等。

要么等到姬晗的口信,要么等到她的属下,当然,最好是她本人。

算算他写出这封信的时间,这实心眼的怕不是已经等了两三天了。

姬晗看了看时辰,准备亲自走一趟。

——

第138章小倌,细作

姬晗和属下吩咐了一声。

先是让夏蝉去查了查府中下人有没有去过烟柳巷的,得到人选后,姬晗又挑了个身形体格与她相差无几的,让最擅长换头术的冬雪给她易了个容。

不多时,姬晗摇身一变,成了外院平平无奇的一个采买小管事。

她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先去了符琥说的那个碰面之地——即上次她从温氏宅邸回来的半途,被他蓄意偶遇的地方。

那个地方偏僻,周围安静,姬晗七拐八弯地绕了半天,果不其然,在那天坐过的屋脊上看见了一个魁梧的身影。

那人百无聊赖,身边放着一小堆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野花野草,看起来已经等候多时了。他穿着女式的衣裙,长发披散挽着半髻,满头珠翠,活像个暴发户的模样。

这万里挑一的身形,也只能是符琥了。

符琥比姜凤澜还要高些,瞧着都一米九往上了,可即便他身形高大魁梧,一旦扮上女装,反而挺符合大众的审美。

……在姬晗看来格外违和的打扮,在这个世界的女人眼中,见怪不怪,甚至还会有些欣赏、羡慕这人的强壮身材。多健康,多有力量感啊。

在这里,不管外表是环肥燕瘦还是高大强壮,女子健康自信即为美。

因此面前这人在姬晗看来破绽百出的女装扮相,反而更不容易露馅。

也是神奇。

姬晗脚尖点地,故意踩在瓦砾上弄出了一点声响,那人瞬间警觉回身。

符琥皱眉一喝:“是谁?”

姬晗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因为她被符琥的正面打扮吸引了一大半心神。

那张锋利英俊、男人味十足的脸上了脂粉之后,除了粉敷得太厚、脸和脖子两个颜色黑白分明之外……看着居然还挺漂亮?

甚至光看脸的话,完全是明艳英气的御姐范大美人。而且他没有欲盖弥彰遮遮掩掩,穿的衣服也很大胆。

那衣裙很薄,抹胸的款式看起来格外清凉,而且符琥的胸围本就很大,鼓鼓囊囊有天然弧度不说,居然还有沟?

有沟???

再配上那微深的蜜色皮肤,阳光火辣,饱满有光泽,有种说不出的诱人。

……这合理吗!

她都有一瞬间怀疑自己了。

姬晗瞳仁微震,连脚步都顿住一瞬。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秒钟,即使她内心觉得槽多无口,但表面上,姬晗还是神色从容地开口道:“符公子,久等。”

符琥自然认出了姬晗的声音。

“……殿下!”他眼睛微微睁大,惊喜过后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殿下的易容术出神入化,我一时没认出来。”

姬晗微笑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顿了顿,随即自然地夸奖道:“符公子的扮相……也挺深藏不露的。”

符琥脸上擦了胭脂,看起来红扑扑的,害羞时更好看了:“殿下谬赞。”

因为还有正事,两人礼貌地商业互吹一波之后,姬晗便直入主题地询问了细节。符琥也不拖泥带水,二人风风火火地一起去了信中提过的烟柳巷。

*

凤京的娱乐产业繁荣,有一条著名的产业街,花魁清倌名扬天下者甚多。

说起来,姬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完全没有踏足过这等醉生梦死的地方。

成了家后,更觉得禁忌了。

一踏入那个地界,香风阵阵,丝竹绕耳,欢声软语,纸醉金迷。

又高级,又堕落。

总之是个能让人忘记烦恼的顶级温柔乡,别有一股拉着人沉沦的魅力。

不过即便烟花之地美人如云,充满诱惑,姬晗心里也并没有一丁点激动或者好奇的心思——原因很简单,她喜欢美人,但也只喜欢干净忠贞、守身如玉的美人。

她双标,她承认。

况且在此处,女孩子明媒正娶,只在自家后院与正经夫郎共度春宵,不胡搞不乱来,怎么不算干净呢?

反正她对烂黄瓜过敏。

对于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风尘佳人,她一整个后退大撤步。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见姬晗脚步变慢,一旁自然而然融入其中的符琥反过来小声指导她:“殿下是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没事,自然一点,一会儿只需要说说笑笑、喝喝酒就行啦。”

姬晗:“……”

你小子倒是很熟练。

一整条街,馆阁楼台比比皆是,门外拉客的美人个个如花似玉,媚眼如丝。

符琥带着姬晗往里走了半条街,终于到了地方。两人一进去,就有接客的小倌热情地迎了出来,殷勤道:“呀,胡娘子今日来得早了些呀,欢迎欢迎~”

小倌眼睛一转落在姬晗身上,略微辨认了一会儿就笑意盈盈道:“呦~这不是昭王府的小秦管事吗?真是稀客呀,您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如何,这回还是...姬晗自然地露出一个笑,用和气的语调笑呵呵道:“可不是吗,好久没松快了,最近手里攒了点钱,来喝喝酒。”

小倌一听钱字,笑得更加真心实意,连忙殷勤地将二人迎到一处好位置。

符琥和姬晗相对而坐,不多时桌上就添了酒菜,两个貌美小倌迎了上来。

其中一个容貌清秀的坐到姬晗身边,温柔道:“小秦管事好久没来了。”

这位看起来比较矜持温和的,就是楼里只陪人喝酒的清倌流萤。

符琥身边那个容貌亮眼些的很是热情,一来就扑进了符琥的怀里,软绵绵地对他撒娇道:“胡姐姐,轻罗好想你~”

“您昨天赏我的二十两银子全被哥哥们分去了,我是半点没捞着。”

轻罗委委屈屈道。

他的讨赏话术并不高明,但胜在娇声软语,长得好看还会撒娇,若是一个普通女人在这里,估计顶不住。

只见符琥豪迈地一把将小倌轻罗揽进怀里,那画面就像老鹰捉着一只小鸡仔,他摆着一副熟练又阔气的模样,一挥手道:“这有什么,一会儿姐再赏你!”

“姐姐真好~~”

轻罗顿时两眼放光地窝在符琥怀里,一边小鸟依人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小拳拳捶胸口,吃吃地笑着,表情满足。

好熟练,好荒谬,好辣眼的一幕。

姬晗:“…………”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jpg

幸好她身边的流萤只是安安静静、温温柔柔地给她倒酒添菜,没有动手动脚,不然的话,她会莫名觉得自己跟个出轨的pc男背着老婆去大保健一样……

良心会受到谴责。

姬晗与符琥装模作样地吃吃喝喝了一会儿,差不多到了时间,符琥便大大咧咧地站起身来:“你们先玩儿去吧,我要去方便方便,小秦管事,一起吧?”

“也好。”

终于可以了,姬晗跟着站了起来。

留在桌上的两个小倌习以为常,轻罗还笑眯眯道:“姐姐,我等你回来~”

胡娘子来的这段时间,每次吃到一半就要去方便,他都见怪不怪了。

至于关系好的女人,大多数时候也是喜欢结伴去方便的,流萤也觉得很正常。

于是二人便一点也不引人注意、自然而然地离开,去寻找那个可疑小倌。

和外面热闹的地方相比,身后的声音越来越朦胧,越往里走越安静。到了地方,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后,二人闪身藏在暗处,屏息凝神,藏匿住气息。

他们的藏身之处场地有限,视野有限,只能看到半个入口和一小半场地。至于凶杀案现场的进度,只能靠听声来分辨。

此时这个偏僻角落空无一人,符琥凑到姬晗耳边轻声道:“那人神出鬼没,我曾想寻他,可老鸨偏说楼中没有这个人,我暗中找也找不见,但若是等在这里,他总归会现身,几乎每天都要杀一个。”

他呼出的热气柔柔洒在耳畔,有些痒。姬晗微微侧过脸去,轻声道:

“我们守株待兔即可,一会儿我会抓他,你见机行事。”

“嗯!”

符琥望着她的侧脸,认真点了点头。

两人无限压低自己的存在感,把自己当成一棵无声的草木一般,耐心地等待了两刻钟。忽然,有隐隐的笑闹交谈声响起,由远及近,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二人居高临下,无声凝望。靠近入口处有一个年轻小倌挽着一个有些年纪的女人笑闹,拉拉扯扯间又忽然亲成了一团,淫词浪语姐姐宝贝地胡喊一通,上下其手、乱七八糟之时,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姬晗:“……”

符琥:“……”

底下小倌用见不得人的声音轻呼道:“真是我的冤家,咱们进去嘛~”

姬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那对男女刚抱成一团滚进隐秘的场地,还没等姬晗作何反应,没有一点点过渡,里面登时响起了一声短促的闷哼。

姬晗五感极佳,她还同时听见了刀锋入肉、血液喷洒的声音,鼻尖闻到了极淡的血腥味,以及一股淡而奇特的气味。

姬晗心底一沉。

她知道那个味道,她在春华秋实、夏蝉冬雪身上都闻到过——只有阁内暗部受过特殊训的人才能够在很远的地方闻到这个味道,用于留下标记、追踪等等,必要时也是一种通用的联系方式。

姬晗也只能在较近的范围内才能闻见,距离远些就察觉不到了。

她眸中一沉,身体渐渐紧绷起来。

她在等着“复活”。

没有救下被杀之人,是担心打草惊蛇。杀人的小倌、复活的被害者,这两个人缺一不可,必须都抓起来。

忽然,她察觉到一点极轻极轻、非功力深厚者不能察觉的声响。

就是现在。

姬晗身形如迅雷一般闪身而入,瞬息之间一手刀用力劈在小倌身上,小倌登时如同被抽了骨头一般软倒下去。

里面除了小倌、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女人之外,还站着一个衣着容貌与那女人一模一样的家伙。

果然,他们已经干得很熟练了,事先选定目标,提前准备好顶替之人,只待把真人骗来杀了,然后取而代之。

电光火石间,姬晗飞快和那“女人”过了两招,姬晗下手很阴,声东击西一把用手掌捂住女人口鼻将她按倒在地上。

没几秒,那人就翻着白眼僵直起来,整个人像一块按不住的棺材板。

姬晗嫌弃地擦了擦手,她提前在手心抹了些阴险的药粉,沾之浑身麻痹,吸之昏死过去,巫医出品,必属精品。

赫心搞阴的真是有一手的。

即便姬晗提前吃了解药,手掌心连带着半截小臂仍是阵阵发麻。

等符琥听着动静闪身而入时,姬晗已经结束战斗,整个过程不过几息。

“还是死了。”符琥皱了皱眉。

他之前冷眼旁观没救那些人,一是因为没琢磨出门道前懒得多管闲事,而查出可能是姬晗会感兴趣的事后,又不想打草惊蛇;二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这些流连欢场的女人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谁让她们管不住下半身,放着正经家室不理,出来不干不净吃得满嘴油。

符琥嫌弃地反剪住昏迷小倌的手捆了起来,又把他的嘴塞得严严实实,抬头轻声问:“殿下,我们现在回去吗?”

“无需多留,回。”

姬晗言简意赅,动作麻利地绑了另一个易容过的女人,他们一人抓着一个,只剩地下的尸体孤零零地摆在那里。

姬晗略想了想,直接把这三人的身体叠个罗汉摞起来绑好,一手提了起来,道:“你去打发了那两个小倌,从前面大摇大摆的出去,我带人直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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