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秦义的主角是 敖辛苏昀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熬辛的作品,这本书艺术感染力强,结尾画龙点睛,本文的内容简要是:确实,当敖阙回来,抬眸看见床榻上整齐的衣物时,目色黯了黯。敖辛让扶渠将床单放进要浣洗的盆里,木盆不大,因而床单还是裹着的。果然见丫鬟要去抖开,敖辛便开口道:“先用热水泡一泡吧,沾了不少的汗,泡过之后应该会好洗一些。”丫鬟应道:“三小姐说得极是。”然后便先去打了一盆热水来,注入盆里,泡得满满当当。
《敖辛苏昀》精彩章节试读
确实,当敖阙回来,抬眸看见床榻上整齐的衣物时,目色黯了黯。
敖辛让扶渠将床单放进要浣洗的盆里,木盆不大,因而床单还是裹着的。
果然见丫鬟要去抖开,敖辛便开口道:“先用热水泡一泡吧,沾了不少的汗,泡过之后应该会好洗一些。”
丫鬟应道:“三小姐说得极是。”
然后便先去打了一盆热水来,注入盆里,泡得满满当当。
敖辛一颗心这才就此放了下来。
敖辛兴致颇好,牵着狼犬到姚如玉那里去坐了一会儿,一直留到在主院用过午饭方才离去。
她身体不差,休息一晚上以后便没事了,尽管如此,离开的时候姚如玉还是不断叮嘱她注意休息和防寒,还将屋里厚厚的披风取出来,裹在敖辛身上才准她离开。
敖辛带着扶渠和狼犬走在花园里,遛了一阵便去附近的亭子里坐了坐。
这花园里没一个下人,姚如玉准许他们在完成手里该做的事以后找个屋檐下避避寒风凛雪,不用时时刻刻守在花园里。
因而这偌大的花园,一眼望去,银装素裹,静谧非凡。
积雪压在冷枝上,形成一道道雪景。池塘水面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依稀可见冰下有锦鲤游弋而过。
这凉亭四周,都挂了一层挡风的竹帘,因着竹帘排列的形状和顺序不一,使得里面的人可以看出去,不影响坐在亭子里赏景,但外面的人却不容易看得进来。
眼下敖辛在亭中落座,与扶渠道:“一会儿你去探一探,琬儿和大夫人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敖辛一提,扶渠便挠挠头道:“哎呀早先奴婢想说的,可后来忙起来这事儿给忘了。早上的时候奴婢去厨房拿早膳已经打听过了,好像四小姐那边的情况挺糟糕,昨日回来就烧热不断,到今天早上还昏迷不醒,既伤了腿又伤了手,恐怕一时半会还复原不了呢。”
敖辛目色平淡,道:“她能活着算不错了。大夫人那里呢?”
扶渠道:“四小姐一倒下,大夫人就醒了,在四小姐床前照顾呢。府里的人皆揣测说,大夫人好的时候四小姐不好,四小姐好的时候大夫人又不好,是不是大夫人与四小姐命里相克啊。”
敖辛笑了笑,道:“如此倒免了再去寺庙里给大夫人祈福了。”她兀自思忖了一会儿,手指敲着桌沿,又道,“等什么时候琬儿好了,我再去吓吓她。”
这话扶渠浑然没听进耳朵里,因为她适时地朝亭子外看去,恰好见得有人正从这花园里经过。
扶渠道:“小姐,是二少爷回来了。”
敖辛一愣,抬眼循着扶渠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得周遭天地一片雪白,衬得那身量清冷而修长。
确实是敖阙无疑。
他一身墨衣,走路的身姿沉稳遒劲,冷厉无双。
思及今天早上才发生过那样的事,敖辛此刻是躲他都躲不及,根本没脸也没那个勇气去面对他。
还好还好,这竹帘能挡住敖阙的视线,敖阙定然看不进来,也不知敖辛就在这亭子里。
敖辛看见扶渠张口正要出声叫敖阙,急忙拉住她,抽搐着眼角说道:“二哥事务繁忙,你不要打扰到他。”
扶渠闭了闭口,“哦”了一声。
可敖辛顾得了一头,顾不了另一头,眼下同她们一起在亭子里的还有一条狼犬呢。
这狼犬对敖阙可熟悉得很,就算没看见他的身影,也能远远地嗅到他的气息。
顿时尾巴就高高翘起摇了起来,在敖辛来不及捂住它的狗嘴时,它冲着敖阙的方向就浑厚地叫唤了一声。
敖辛看见敖阙脚步一顿,侧身抬眸往这亭子里看来,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狼犬还讨欢儿似的仰头望着敖辛,舔舔她的手。敖辛恨不得拧着它的耳朵给它一巴掌,可惜又没舍得。
随之敖辛就眼睁睁地看着敖阙步伐一转,朝这边亭子走来了。
敖阙掀开竹帘进来时,身上还夹杂着冷冽的冰雪之气。敖辛神经一紧,下意识就站起身,往亭柱旁靠了靠。
紧接着她就该死地发现,看见敖阙进来,她便不争气地腿软……
第207章身子可有不适?
敖阙将她细微的反应都尽收眼底,道:“下雪天不好好在屋子里,出来乱走什么?”
不等敖辛开口说话,扶渠便帮她殷勤地说道:“小姐将将从夫人那处回来呢。上午时还去了趟浣洗院。”
敖辛额角一阵抽抽,连忙道:“扶渠,二哥忙,哪有空听这些,你说多了。”
可眼下敖阙还真有空,便问扶渠:“去浣洗院作甚?”
扶渠一丝不苟地回答道:“小姐昨夜出汗弄湿了床单,奴婢要拿去浣洗院清洗呢。可小姐非要出门,亲自去浣洗院走了一趟。”
敖阙什么人,顿时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敖辛,道:“你还挺细心。”
明明是寒冬天,敖辛接触到他的视线时,顿时脸颊又微微发烫。
她背靠着亭柱,有些戒备,又有些乏力地以亭柱为支撑。
敖辛真的很暗恼自已,以前她对敖阙虽然无法抗拒,但总归是他抱她吻她的时候她才会发软,可如今……光是看到他就发软,这是怎么回事?
想她身体也是很柔韧有力气的,挥得了九节鞭,拉得开弯弓利箭,也擒得住对手、杀得了敌人,可唯独对敖阙,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
敖辛又羞又恼,早上才见过,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必要再见面啊!
敖辛深吸一口气,刚想说她在这亭子里坐得够久了正要带着扶渠和狼犬离开,可话还不及说出口,敖阙便像是能预料到似的,先一步开口对扶渠道:“带着狼犬先回去,我找她有事。”
敖辛见扶渠牵起狼犬,便道:“你就在外面等等我,一会儿我同你一起走。”
敖阙眼神盯着敖辛,再与扶渠道:“不用等,我一会儿要带她去我院里研习兵法。”
扶渠瞅了瞅敖辛,又瞅了瞅敖阙,她到底该听谁的呢?
不过研习兵法可是正经事,扶渠一想,好像还是应该听二少爷的吧?
但扶渠也不能完完全全地放下心,颇为老成地咳了一声,道:“二少爷,夫人叮嘱,二少爷与小姐单独相处时,还请克制一些。奴婢指的是什么,二少爷懂的。”
敖阙点头,道:“我懂。”
“……”敖辛黑了黑额角,他懂个屁!一点都不懂!也一点都不克制好吗!
可这话又无法当着扶渠的面说出来,在敖阙半低着眼帘淡淡看敖辛的眼神里,敖辛心头便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又绵又软。
最后她抿着唇角一声不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扶渠拖着不甘不愿的狼犬走出去了。
等到扶渠和狼犬走远了,敖阙方才抬了抬脚,打算向敖辛走来。
敖辛软软地贴着亭柱,张了张口,轻声道:“你能不能……就站在那里说话,不要再过来了。”
敖阙顿住,深深看了敖辛两眼,目色下移放在她的腿上,道:“如今一看见我就腿软了么。”
敖辛垂下眼帘,掩下眼里流光,可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廊柱缓缓往下滑,她咬了咬牙,闷闷道:“你既知道……就,就不要太靠近我……”
敖阙不仅没听她的,下一刻却是两步移过来,在敖辛快要滑坐在地上的时候,伸手一把将她捞起来,扣入怀中。
她又不可避免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和早上的灼热不同,有些清冷冰凉的,却依旧能无孔不入地钻到她的心里,让她心口发烫,久久无法冷却。
敖阙转了个身,便在亭中坐下,放她坐在自已的腿上。
敖辛顿时如坐针毡,扭着身想要下去。
敖阙手里掌着她的腰段,说话时气息直往她耳朵里钻,有酥又痒:“别乱动。”
敖辛本想挺直了背脊,可并没能坚持得了多久,却还是寸寸瘫软在他怀中。敖辛微微揪着他的衣襟,道:“会被人看见的……”
敖阙置若罔闻,只问她:“身子还好吗,可有不适?”
敖辛顿时想起那股异样感,僵了僵,抿唇道:“一切都好。”
敖阙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可今日我回去以后发现有血丝。”
敖辛一抬眼帘冷不防撞进敖阙深不可测的眼底里,不由颤了颤,眼眸里湿润润的,讷讷道:“只……只略有不适。”
敖阙皱了皱英厉的眉峰,道:“可能确实是我把你弄伤了。”留在他身上的血丝不多,应该不是处子之血,可他现在确实有点担心,敖辛会受不住他。
他说这话时,敖辛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倚在他胸膛上,低低细细道:“你别说了……”
敖阙静静地搂着她,她觉得这样实在很不妥,片刻又惴惴道:“二哥,你放开我吧,这里毕竟是花园,若是着人看见了不好。”
敖阙道:“我若放开你,你站得稳或是坐得稳?”
敖辛:“……只要你先走,我自已缓一缓就会好。”
“先走?”敖阙道,“我没打算先走。”
敖辛抬起头看他,额头不小心从他凉薄的嘴唇上擦过,她轻轻颤栗。敖阙手臂一收便将她搂得更紧一些,又道:“我怀里暖和,你靠着我就好。”语罢,往她颈窝里低了低头,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又补充道,“给我多抱一会儿。”
外面花园里即便有人经过,反正也看不进来。若是有人朝这边靠近,敖阙敏锐非凡,定是第一时间发现。
所以这竹帘四垂的亭中,是极让人安宁的一个角落。
竹帘外不知何时又渐渐飘起了雪花,伴随着些许淡淡的风声,从亭子四边翘起来的檐角处婉转溜过。
轻盈的雪花有的飘落在冰封的池塘里,有的飘落在亭边的木栏上。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如若,能够一直这样依偎在他怀,该多好。
他悠然自得,静享这片刻温存;可是敖辛还没有他这么大的胆子,随时都警惕得跟做贼似的。
最终敖阙抱着她起身,作势要走出凉亭去。
敖辛见状顿时抓住他的衣襟,有些势弱地道:“我自已走回去。”
敖阙想了想,道:“我没说要抱你回去。”
第208章想和我一起去么?
敖辛默了默:“那你要抱我去哪儿?”
“方才不是说了么,去我院里,我教你研习兵法。”
“……”可敖辛莫名地觉得,和敖阙单独研习兵法,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拒绝道,“我不去。”
敖阙也不急,道:“那爹前线的战报,你想知道么?眼下就在我书房里,去不去由你。”
一听有威远侯的战报,敖辛心里十分纠结,最终一咬牙,还是决定去……
只不过她让敖阙先把她放下来,自已扶着桌面极力平复了一下,先软绵绵地把敖阙推出了凉亭,道:“二哥你先回,我,我随后就来。”
敖阙隔着竹帘,也不勉强她,微垂着头只道了一声“好”,便转身先离开了。那嘴角噙着极淡的一抹笑意,使得他身上的清冷之意也跟着淡了两分。
他知道敖辛会乖乖去他院里的,他手上有威远侯的战报嘛。
敖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西蜀南阳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等敖阙走后不久,她渐渐恢复了几分力气,便掀了帘子也朝敖阙的院子行去。
敖阙早已在等着她,敖辛怕进他的书房,只愿在他书房的廊边坐着。敖阙把战报递给她,她垂着双腿,把战报展开在膝上来看,片刻脸上漾开了欣喜明媚的笑容,仰头看敖阙道:“爹大获全胜了!”
敖阙点头,道:“不日便班师回徽州。”
敖辛笑得双眼眯起来,看着池里的鱼儿,道:“这回魏云简一点便宜都没占着,赔了夫人又折兵。”
敖阙见得她笑,伸手从上方递了一碟鱼饵给她。她接过来就往池子里断断续续地撒去。
这一方小池圈在廊边的屋檐下,能抵挡大部分的风雪,因而尽管天寒,池水也还没有结冰。
锦鲤冒出头来吃鱼食,好不欢畅。
外面到底寒风凛冽,敖辛纵使再害怕进敖阙的屋子,最后还是被他扛回了屋,放在窗边的榻几上。
敖阙没多为难她,竟真将两卷他从军营里带回来的兵法交给她。不懂的地方他便耐心给她讲解。
后来他修长地手指轻轻落在面前的竹简兵法上略作指点时,身形从后面笼罩着敖辛,双臂自她身子两侧绕过,若有若无地搂她入怀。说话时便贴着她的耳畔,道:“年底到徽州各处检兵,想和我一起去么?”
敖辛愣了愣,抬起头回过来看他,柔软的嘴唇险些从他侧脸上擦过,在她心里掠起一阵心悸。她又有些躲闪,轻声问:“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我说可以便可以。”他深寂如潭的眼神落下来,看着她,“只不过要随我出去半月到一月,你敢不敢?”
敖辛张了张口,要与他单独出去相处,还真有些不敢……可是她又想出去看看徽州每年年底的检兵复核是个什么样的。
最终敖辛垂下眼睑,偏过头,低低道:“二哥容我考虑一下。”
敖阙声音又低沉又磁性,道:“不着急,你慢慢想。”
眼下才入冬,还很早,因而她还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
徽州冬季的雪期也是相当漫长的。而今年的雪来得又格外早呢。
姚如玉听说威远侯此战凯旋归来,也十分高兴。她除了年底清账以外,闲暇的时候便同敖辛一起挑选上好的料子,要么给威远侯纳鞋,要么给他做衣裳。
敖辛将料子带回宴春苑,自是没落下给敖阙做。
她给敖阙纳鞋做外衣时,不吝让扶渠在旁边穿针引线,做陪同。可给敖辛做贴身衣物时,这个只能瞒着扶渠自已偷偷做。
她自已一个人做的时候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哪还能让扶渠看见啊。
给男子做这样的贴身里衣,只有成亲以后才能做的。可敖阙喜欢她做的,只要他喜欢,她偷偷摸摸也会做给他。
等做好以后,再趁敖阙不在家时,敖辛偷偷送过去摆在他床上,叠得整整齐齐。想着只要他一进房间,便能够看得见。
想知道秦岚秦义&熬辛小说结局的朋友,小编提供秦岚秦义完整版未删节在线阅读导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