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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恋了十年的邻家哥哥》精彩章节试读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

陆琛见我哭了,动作也停顿了下来,他那双仿佛永远都不会有波澜的双眸此时满是迷茫,他说:“你问我到底要怎样?姜晚晚,你可知我同样想要问你这句话,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你要是离我远点,要是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两个人永远都轻松了。”

我眼泪流得更凶了,我说:“怪我?拉我上车的人是你!刚才砸我手机的人是你,强吻我的人是你,每一次都是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血口喷人怪在我身上?”

陆琛说:“对啊,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姜晚晚,你还想要我怎样?要逼疯我吗?”

我说:“那你要我怎样?你要我远离你,我离得你够远了,你说要离婚,我一个字也没说,我就和你签了,你要我别再喜欢你,我也做到了,我喜欢上了别人,你要求我的我也通通做到了,可你呢?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和之前所说的话截然相反。”

陆琛说:“你喜欢别人了?”

我说:“对,我喜欢上别人了,我已经要和林谨南结婚了,陆琛是你亲手将我推到现在,现在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如你所愿。”

我抬起手狠狠擦拭着嘴皮上的疼痛感,我趁陆琛的注意力全部在我手上时,我另一只手敲敲的摸到车窗口,按了一个按钮后,车窗缓缓下降了,我当即便趴在窗口大叫说:“救命啊!有人强奸啊!有人强奸!有人要强奸!”

我接二连三喊了几句强奸后,终于有过路人朝这边看了,陆琛没有阻止我,只是任由我叫着,我趁势便快速推开车门跑出去,跑了好远,还喘着气回头看,陆琛只是坐在车内望向车外慌张失措狼狈的我。

他也没有再追上来。

我一路跑了好远,终于逃离了那让人窒息的地方后,我毫不顾忌形象蹲在马路边歇了一会儿,喘匀气后,便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想给林谨南一个电话,可我发现手机被陆琛砸了,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汗站了起来,正面来了一辆车,我顺手拦住后,便上了车。

晚上林谨南从公司回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后,他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朝我走了过来,将坐在沙发上的我抱入怀中问:“吃饭了吗?”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稍微抗拒了一下他的拥抱,问他:“你喝酒了?”

林谨南在我挣扎出一分后,便又抱紧了我一份,他高大的身体全部压在我身上,他唇挨在我颈脖的位置,热气洒在我皮肤上,我觉得敏感又怪异,我说:“谨南,你别压着我,我不舒服。”

林谨南声音带了一丝沉闷,他说:“怎么会不舒服呢?”

他唇忽然吻着我脖子,在那温热的触感碰到我皮肤那一刻,我像是被人开了一枪,身体猛然一顿,便用力的躲着,可谁知道我和林谨南的身体双双躺在沙发上,他压在我身上后,便呼吸微有些急促的吻着我脸。

我大声说:“谨南!你冷静点!”

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仍旧吻着我脸,我伸出手死命抵开他脸,再次大声说:“谨南,你冷静点,别这样。”

本来上一刻还醉意绵绵的林谨南忽然一把握住了抵住他脸的手,他眼睛内带着一簇小火苗,脸色不郁说:“冷静点?你还要我怎么冷静?难道我还不够冷静吗?”

我被他脸色给吓到了,慌张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林谨南狭长的风眼内折射出冷意说:“你只是怎样?回答不上来吗?那让我给你回答好了,你只是无法接受我碰你,我吻你,你的人虽然在这里,可你的心时时刻刻飞去了陆琛身上,是这样吗?”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危险的林谨南,我说:“你不是说过给我时间吗?”

林谨南眯了眯眼睛说:“对,我说过给你时间,可姜晚晚,你要的时间太久了,我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男人,你要我等你多久?等到你忽然有天忽然觉悟,发现你最爱的人其实还是陆琛,不是我林谨南,你一转身就飞去了他怀中是吗?我只要你告诉我一个期限,只要这个期限一到,我希望姜晚晚她的人她的身体,乃至她连灵魂都是我的,可你做得到吗?”

林谨南眼睛内闪烁着寒光看向我,他见我回答不上来,冷笑了一声:“怎么不说话?这个时候沉默你不觉不合适吗?”

我说:“我还能够说什么,因为我没办法给你期限,我自己也是摸着石头在过河你不是知道吗?当初和你在一起时,我就告诉过你,我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我是因为寂寞,我不想一个人,我还问过你,如果你可以等我,我们两人就在一起,你不说好等我的吗?”

林谨南忽然伸出手想来摸我脸,我下意识将脸一侧,躲过了他的触碰,他手持在半空说:“可你连让我碰你一下都不肯,姜晚晚,你觉得我等得到你吗?还是你能够和我保证这一辈子能够忘掉陆琛?”

我说:“如果你觉得过不下去,我们可以分手,谨南,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别人强迫我,或者硬要我对他承诺什么,我只知道我在努力,我也在朝着这方面发展,如果你觉得自己等不下去了,我们双方也别再捆住对方。”

林谨南说:“看,姜晚晚,原来我在你心里地位这么卑微,卑微到随便一句争吵,就可以让你心生退意和放弃。”

他略带嘲讽说完这句话,便从我翻身而起,扯着领口的领带后,便摇摇晃晃朝着玄关处走去,拿上外套后便离开了房间。

我躺在沙发上好久,感觉一切都静悄悄地,才从沙发上翻身而起,死死缩在沙发角落里,脸埋在双腿间,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没有动。

之后几天林谨南都没有再回来,我也没有给他电话,该干嘛干嘛,吃饭睡觉,上网逛贴吧,觉得这些都没什么意思,又反省了这段时间游手好闲的自己也是该给自己找些东西学学了。

便在网上开始找附近的兴趣班,找了三天后的一天夜里,林安茹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是找我有事让我赶紧过去一趟。

我当时正洗完澡出来,正打算睡觉了,并不怎么想出门,便开口说:“这么晚了,你干嘛啊?”

林安茹说:“你出来就是了,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我看了外面的天色一眼,想了想,最后问:“什么事情啊,直说。”

林安茹在电话那端想了想,说:“我看见你家林谨南了,酒吧里面,你最好还是过来,要是被妖精们给吃了,有得你哭。”

我皱眉说:“酒吧?”

林安茹说:“嗯,不说了,地址我发给你。”

林安茹说完这句话后,便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我握着手机静默了一会儿,才回身进入了卧室换掉身上的睡衣睡服。

半夜开车到达林安茹所说的那所酒吧时,便在门口看到穿着比较暴露的林安茹,她正站在那儿抽烟,看到我车后,便将手上的烟捏灭,朝我这边快速走来。

我将车停在马路边时,林安茹在我车外说:“赶紧的停好车,我告诉你,林谨南那东西真不是个玩意儿,我估计等下你看到了会气死。”

我皱眉问:“他喝酒了?”

林安茹说:“估计爹妈都不认识了。”

我点点头说:“我去停车。”

林安茹点头,我将车停好在停车场后便折了回来,

234.我对你没兴趣

我跟着林安茹进去后,在一处卡座发现了林谨南,他当时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姜围一堆女人对他虎视眈眈,他精致的眉目在灯光下像是钻石一般发着光,那些女人望着他高挑的身材外加那颓废的气质,各个眼里都散发着狼眼一般的光芒。

说实话,林谨南很适合这样的地方,因为此时的他看上去既颓废又邪气,领带歪七扭八的套在脖子上,嫣红的唇散映着酒渍像是打着一层光滑的蜡一般,引人犯罪。

他就坐在那儿,已经接二连三有不少的女人向前去和他搭讪了,可林谨南只是坐在那儿,端着手中的酒杯不断往最嘴里灌着,脸上满是一副漠然。

我站在他面前看了好一会儿,正想走上前去,忽然侧面走出来一个人,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他坐到了林谨南身边,像条蛇一般缠在他身上,手上端着酒杯笑着说了一句什么。

林谨南也没有推开他,只是端着酒杯不断喝着酒。

美女坐在林谨南身边好一会儿,见他没有理会她,干脆伸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在林谨南胸口微微抚摸了一下,挨在他耳边媚眼如丝说了一句话。

本来正要抬手喝酒的女人动作一顿,终于对那女人正视了,侧目去看,目光落在那女人艳红的唇上。

他挑起女人脸庞间一缕发丝,嘴角挑起一丝邪笑,在身材火辣的女人耳边同样说了一句什么,两人一来二去后,便在那儿调情这着。

我正在那儿看着这一幕时,林安茹忽然推了我一把说:“你干嘛啊?傻站着干嘛?还不快上去?”

我向前走了一步,刚想朝林谨南走去时,紧接着陆兰忽然从侧面走了过来,和上次相比,现在的陆兰瘦了很多,她苍白着脸色站在林谨南面前没有动,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同样充满敌意的打量突然闯入的陆兰一眼,敌意四起,火光四溅时,陆兰忽然端着桌上一杯酒朝林谨南身边的女人狠狠泼了过去。

那女人当时没想到陆兰居然会这样毫无顾忌对她下手,当即便想站起来,林谨南忽然将那女人望怀中一扯,略带挑衅的看向陆兰,开口说了一句:“你来干干什么。”

陆兰不说话,眼神幽幽看向他。

林谨南也不再问什么,继续抱着那女人暧昧相互挑逗着,站在那儿看着的陆兰忽然像是疯了一样,拉住那女人的头发便往下拽,被陆兰拽住头发女人的大叫了出来,被活生生给拽出来后,陆兰便彪悍的将她狠狠一推,大声吼着说:“不准你靠近他!”

那女人站稳后,冲上来便要和陆兰厮打,陆兰直接从后面拽住一个酒瓶子,对着那女人说:“你要敢上来,你试试看,看我动不动手。”

那女人看到陆兰眼里一片冷静之色,终于有些害怕了,最后还是没敢上前来,她发现很多人都在围观,为了保持自己的风度,她理了理被陆兰拽得有些歪掉的裙子,冷笑了一句,骂了一句:“骚货。”看了林谨南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

林谨南望着彪悍的陆兰,端着酒杯懒洋洋靠在沙发内笑着说:“陆兰,你幼不幼稚。”

陆兰手中依旧拿着酒瓶,她用一种特别悲伤的眼神看向林谨南,她说:“如果你却女人我可以给你,那些女人很脏,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了,你为什么还要去碰?”

林谨南长腿交叠的半躺在沙发上,他懒洋洋说:“我对你没兴趣。”

陆兰捂着胸口问:“难道我就不是女人了?”

林谨南似乎不想和陆兰纠缠,放下手中的酒杯后,便想从沙发上起身离开,彪悍的陆兰忽然在一起伸出手将高出她很多倍的林谨南用力往沙发上推,林谨南摔在沙发上后,陆兰便扑了上去,便主动朝着林谨南吻了上去。

林谨南当时微微一愣,半合的眸子内还微带了一丝不可思议,满脸泪痕的陆兰摆弄用力吻着他冰冷的唇,可林谨南始终没有动作,像是个木偶一般躺在那儿,陆兰挨在他唇边哭着说:“你为什么不吻我?林谨南,我同样是个女人,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你连吻都不愿意吻我,难道就因为我们两人之间的身份吗?我可以为了你不在乎那么多,我可以为你放弃所有一切,可你呢?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难道我对你来说毫无吸引力吗?林谨南,我对你的感情你看不见吗?”

林谨南将扑在身上的陆兰推开,笑着说了一句:“陆兰别再开玩笑了,你该回家了。”

他摇摇晃晃正要起身时,目光忽然落在我和林安茹身上,他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在陆兰又要缠上来时,我已经从林安茹身边迈开了腿,朝着林谨南走了过去。

陆兰看到我时,脸上眼泪都还没干,眼睛内仍旧带着泪水,可她动作却一滞,想要去碰触林谨南的手往后缩了缩。

我站定在她面前,对陆兰微笑了一声说:“陆小姐,有事吗?”

陆兰往后缩了缩。

我又看向正似笑非笑望着我的林谨南问:“玩够了?玩够了就回家吧。”

我弯着身体去沙发上拿起林谨南的外套,搀扶着他说:“走吧。”

林谨南忽然用力将我推开,我不稳的摇晃了几下,还没站稳,他便将往后缩的陆兰拉入怀中,他说:“你当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我站住脚后,对林谨南说:“我们现在算是分手了,还是没有?”

林谨南嗤笑了一声,没有理会我,而是搂着怀中的陆兰对挡在他面前的我说:“借过。”

我没有动,而是固执的站在他们面前说:“林谨南,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和我已经算是分手了,那么,我一句话都不会说,也一句话都不会管,转身就走,甚至还会为你和陆兰开好房间,预祝你们两人有一个幸福甜蜜的夜晚。

可如果,我们现在还没有分手的话,那你就放开陆兰,跟我走。”

235.既是以前,自不必提

这句话一出口,我们都同时沉默了,陆兰在林谨南怀中屏息的等着林谨南的回答,我也等着,我想听林谨南的回答,他如果觉得和我在一起并不快乐的话,那我放开他,让他去寻找更好的,这是我现在能够做。

林谨南脸上的笑收了,他们像是利剑一般射向我,我毫无畏惧看向他,等着他吐出他心里的答案。

隔了好久,林谨南忽然笑了出来,伸出手微微抬起陆兰的下巴说:“走吧。”然后没在说什么,便带着陆兰从我们身边侧身而过,我身体在那儿站得笔直。

直到他们消失了很久,林安茹才在我身边开口说:“你怎么回事啊?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不追?那可是你男朋友啊,姜晚晚,你到底在搞什么?”

我说:“他已经做出选择了,你没看见了吗?”

林安茹还尚有疑虑问:“你们这算是分手了?”

我说:“你没看到吗?林谨南选择了陆兰,我们之间应该是彻底分手了。”

林安茹在一旁激动的说:“Why?”

她大约第一次经历这种奇葩的分手方式,我也不想做多解释,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不早了,便对林安茹说:“我先走了。”

我说完这句话,便转身朝着酒吧门外走去,林安茹在后面追上来喋喋不休问我难道真打算不追了?难道真的任由陆兰捡了这便宜?她见我都没有回复,干脆停下来,对着我后背大声说:“你们都不要赌气了好不好?感情的事情一旦赌气,你们就都输了!”

我没有停留,快速的出了酒吧门后,便在停车场找了自己的车,一路开了回家,那一天夜晚林谨南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和陆兰是否真的发生过事情,我也没有打电话去打扰他,我们都是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既然能够在酒吧带走陆兰,就代表他已经认定和我并不适合,那我自然也不再去和他过多纠缠。

我也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家里等了他三四天,等到第五天时,他没有回来的迹象,我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将他房间里里外外全部打扫干净,又去楼下给买了一些新鲜的菜,在厨房内准备好晚餐后,我没有端到桌上,而是放在锅内给林谨南热着,在这一切全部都做好后,我便给了他一个电话,他没有接听。

我也没有介意,而是发了一条短信给他,我说:“晚饭给你做好了,夜晚回来记得吃,别熬夜太晚。”

我看到短信显示发送后,也松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看到地下大包小包全部打包好的东西许久,最终还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弯腰提着东西,朝着门外走了出去,黄豆豆跟在了我身后,一人一狗下车后。

我将手中的东西全部塞好在车内,又将身后不断摇着尾巴的黄豆豆抱上了车,一切全部都处理完毕后,我便开车离开了这里。

我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去哪里,只是开着车在这座城市漫无目的的转着,转了好一会儿,想着总该找个地方住吧?可爸妈的两套房子我并不想住,我想了想,最后将车停好后,便过包,从里面翻找出一个地址。

我轻轻念了这个地址许久,记在心里后,便用导航仪查找了一番,最终才重新开车,开了半个小时到达一座偏欧式的别墅门前,我从车上抱着黄豆豆下来后,便站在门口在电子锁上按了一下密码,门开后,我走了进去,里面家具一切都是新的,这里定期有人来打扫,所以房间内的一切物品都很干净,这是我和陆琛离婚时,他划到我名下两处房产中的其中一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从离完婚办完过户手续后,我就再也没有理会过,这里是我第一次来。

我在房间内四处走着,最后选了一间朝阳的房间,又下楼一个人去车内将自己的东西拿进了房间,将床单换上后,一切准备完毕,便满身疲惫的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黄豆豆在床下的地毯上抬脸看了我一眼,便也默默的低下头,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开始入睡。

我们好像都累了。

之后我便彻底在这栋别墅住了下来,用了两天时间将这里全部整理了一遍,因为这边,没人住,花园内也自然没人打理,但有人定期来除草,防止这里荒芜了。

某一天我躺在外面晒着暖暖的阳光,望着花园内光秃秃的一切,忽然突发奇想的出门在菜市场内买了不少的菜籽和蔷薇花苗,回到家后,便用按照说明书上的方法,开发土地,施肥,种子,浇水。

我在挖土时,黄豆豆便在花园内兴奋的上蹿下跳,别提多兴奋了。它玩累了,便蹲在那儿歪着脑袋看着我手上的动作,这一看,可一看好久,知道我终于将该种的全部种完成,虽然第一次实施,不知道成败是怎么样,之后还是每天早上来花园看看是否发芽,等到六天后,菜园内中下的菜籽终于在肥沃的土地内长出小嫩芽,我看到,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之后每天在家里料理花园内的自己种的菜,等一切差不多都稳定下来后,我便打算去学点自己兴趣爱好的东西来充实一下自己,充实好了,再选择去挑选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

最后我在附近的兴趣班内报了一个美术班,便每天下午两点去上课,下午五点回家,日子一充实,便再也没有机会想太多,我上了三天课后,下午从教室内收拾好画笔出来时,便在门外看到了林谨南,他站在门口看着我。

看到他那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想了想,我们虽然没有在一起了,可总归算是朋友吧?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他绝交,对他也从来没有对陆琛那种恨意,心里而是很平和,我想了许久,很自然对他微笑打招呼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林谨南脸上的神色没有这么自然,不过很快他同样面带微笑说:“还在生气吗?”

我说:“没有啊,我没生气。”

林谨南说:“晚晚,这几天我想了很久,那段时间我可能工作特别忙,所以脾气也不是特别好,如果说了一些伤害你的话,我希望你别介怀。”

我说:“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嗯?”林谨南看向我。

我说:“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了我们不适合,谨南,确实如你所说,这段时间内我忘不掉陆琛,甚至要多什么时候才能够彻底忘记他,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期限是多久,所以那天我逼问我时,我根本没办法给你答案,我也不可能自私的让你一直等我,我们分手是正确的选择,你适合更好的。”

林谨南说:“晚晚,我们之间难道不能回头了?”

我笑着说:“我还是觉得我们适合做朋友,你觉得呢?”

林谨南沉默了,明显没料到我会说出这句话。

我笑着说:“朋友比情人更长久,就像今天,如果你是以朋友的身份来找我,我一定会带你去我新家,给你看新种的菜,邀请你一同共进晚餐,可如果是情人的话,按照你之前的做法,我今天完全有可能狠狠给你一巴掌,从此,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见面的可能。”我停了停,问:“你觉得呢?”

我想我的意思很明白了,他这么聪明应该能够听明白,果然,林谨南噗嗤一笑说:“好绝情啊,我这才做过一次对不起你的事情,就被你扫地出门了,这会不会……”

我朝他眨眨眼说:“今天想吃什么?”

林谨南说:“茄子炒豆角吧。”

我将手上的画板还有画笔递给他说:“提着吧,我来开车。”

紧绷的气氛终于松懈了一点,林谨南看着手上的东西许久,最终伸出手接了过去,两人又恢复了以前的说笑笑,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轻松的说过话了,只从成男女朋友之后,我们之间连日常相处都带着刻意的礼貌,经常连一起进洗手间刷个牙都要相互承让,可换做是以前,就算我们住在同一个房间,双方也不会觉得尴尬,上个厕所也经常不要脸的争个先后。

这样的轻松很久都不曾有了。

我带着林谨南回到我的新家后,他看到这栋硕大的别墅,第一时间便问我:“陆琛给你的?”

我低头按了密码后,嗯了一声说:“离婚后,他划到我名下的。”

林谨南四处打量着说:“还挺大的。”

我笑着说:“经常一个人在房间走时,都能够听到自己脚步回声,大得恐怖。”

林谨南哈哈大笑了两声,说:“不是还有黄豆豆吗?”

说时迟,那时快,林谨南这句话刚落音,我们刚开,黄豆豆便从楼上叼着我的拖鞋朝着林谨南快速冲了过来,整个人差不多要跳到他身上了。

林谨南抱住黄豆豆后,大笑的说:“它居然还认识我?”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捡起地下黄豆豆吐出来的拖鞋说:“它记性可好了,连自己在哪里拉过一坨粪便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林谨南跟黄豆豆在客厅内玩着网球,我去厨房内准备晚餐。

林谨南在我这里吃完饭后,我送他到达门口,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门外对我说:“晚晚,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抱抱你。”

我说:“现在吗?”

林谨南点头,我主动走到他面前抱住他说:“怎么样?温暖吧?”

林谨南没想到我动作会这样快速,愣怔许久,便闷笑说:“你也适合更好的。”

我说:“我知道。”

我们相互拥抱后,他伸出手在我脑袋上揉了揉,我看到昏暗的灯光下,他唇边灿烂的笑,我们两人相互挥手说了一句下次见,他脸别过时,我捕捉到他嘴角的笑,一瞬间幻化成落寞。

可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目送他一步一步上了车,之后消失在我家门前。

和林谨南退回朋友的位置后,我们没再有太多联系,他也没有经常来找我,我也没有去找他,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偶尔想起时,会打给对方问一下最近的情况,随随便便聊一些事情后,十分钟还没到,这通电话就结束了。

对于这样的状况我很满足,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没再去挂念这么多,有时候,我甚至想,从此以后,一人一狗,在这所别墅内永远生活着也挺好的。

所有人在这座城市内各自安好,各不打扰。

我同样也以为自己,已经在这段时间内修炼到足够强大,可没想到有天傍晚,我去超市内买颜料和画笔时,一处报摊出得到陆琛和鲁笙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整个人站在那儿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全身没有了知觉。

手上的颜料摔在了地下,我都没有反应,直到报摊的老板,拿着报纸在一堆杂志上朝敲了两下,催促说:“你买不买啊?不买我要收摊了。”他指着灰沉沉的天空说:“你看到了吗?快要下大雨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慌张的拿着手上那张报纸问:“大爷,这是什么时候出的?”

那老大爷带着老花琛接过我手上的报纸看了一眼,说:“好几天了,你要不要呀?”

我赶忙去从口袋内掏钱,拿出一张十块给老大爷说:“我要,我当然要。”

那老大爷似乎是急于下班,便快速的找给我钱后,便将报纸一并给了我,我连地下的画笔都忘记了拿,抱着手中的报纸,冒着忽然间来的大雨,朝着超市停车场飞奔而去。

回到家后,我冻得浑身哆嗦,将门紧紧关上,便抬头看向窗户外的大雨,我将等打开,便坐在沙发上打开了那张完好无损的报纸,上面的大版面,全部都是陆琛和鲁笙结婚的消息,一整块版面全部都是。

上面的他们金童玉女,家庭背景登对,而这则消息登报时间是四天前,也就是四天前,他们就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我没想到这么快速,快到让人措手不及。

之后几天我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经常在画室内听着台上老师讲解,手中的画笔便自然从手上脱落,反反复复好多回,导致裙子都沾染上五颜六色的染料。

我下课时,林安茹打来电话给我,她在电话内对我说是否知道鲁笙和陆琛要结婚的消息,我当时正要回家,一边假装若无其事说:“知道啊。”一边满身疲惫的朝前走着。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你……应该不会伤心吧?”

我笑着说:“怎么会,我怎么会伤心,他是我前夫,和我没什么瓜葛了,我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想法。”

林安茹说:“四天前陆家人和鲁家的人已经正式吃饭了。”

我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问:“那我要送什么吗?他们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你觉得我送什么合适?”

林安茹惊讶的说:“你还打算送东西?”

我说:“难道不用吗?怎么说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如果不送的话,会不会显得我太不大度了?”

林安茹在电话内有稍微有点无语说:“送什么礼物啊?你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前妻,而且你凭什么要破费去送东西?人家指不定还不希望你出现呢。”

我听着,确实是这个道理,我一前妻去送礼物说不定被他们认成搅场子的,送礼物这想法,也从心里打消了。

我正在心里想着这件事情时,电话那端的林安茹见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误以为她直白犀利的话伤到了我,便在电话内解释说:“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姜晚晚你想想,如果你结婚当天希望陆琛来吗?你是不是不希望他来?这不就是同一个道理吗?别人是朝着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旧的人,和旧的事情自然就翻篇了,谁都不想自己的新气象还和以前旧人旧事沾上半点关系,你就别死脑筋了。”

我说:“好的,我明白了,正好省下我的份子钱。”

林安茹说:“嗯,行,你确定你没事吧?”

我笑着说:“我能够有什么事情啊?”

林安茹在电话内确认再三后,在确认我正常后,终于挂断了电话。

我确实没什么时,挂断电话后我继续往前走着,回到家后,因为前几天淋雨了,便早早的洗了个热水澡休息了。

早上十点我从被子内昏昏沉沉爬起来后,接到了兴趣班老师发来的短信,通知我十一点到画室集合,我才想起今天下午还有一场写生课,要去山上的采风,因为采风我地点路程比较远,可能还要在外面住一夜。

我看到那条短信后,便赶紧去浴室内洗了个热水澡,穿好衣服出来后,觉得整个人舒畅了一点,便准备好了自己的画具和换洗衣物,简简单单的背了一个包便去了画室。

我们这个兴趣班人数大约三十几个,全部都是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大学生或者研究生,在等大巴车来的间隙中,所有人三五成群的聊着,只有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这里,隔壁有人和我说话,我也没反应。

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等我回过神来后,脑袋内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等大巴车来后,我跟在她们身后缓慢上了车,在大巴车发动后,便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风景发着愣。

到达写生的地点时,正好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所有人找到自己觉得风景好的位置摆好画架,便开始凝神描画。

这次的主题夜色,我画的乱七八糟,画到一半,总觉得不满意,伸出手便毫不留情撕掉,这反反复复好几回,转眼便到了该交卷的时候,我望着画板上没有丝毫美感和意境的画,忽然有些无力的扯了下来,打算交上去应付一下算了。

所有人全部上交完毕后,便陆陆续续下山去旅馆休息,他们都走的很快,只有我跟在后面缓慢走着。

走了好一会儿,觉得脑袋晕晕地,大约是高烧的缘故,也没有看清楚脚下的路,在下阶级时,不知道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听到前面有人惊呼了一声,我身体便快速的从阶级上滚落下去。

我死死的抱住脑袋,觉得脑袋上天旋地转,滚落到山脚下后,便感觉身体被人快速扶起,眼前有很多人再晃,晃了好久,纠结成一团,我再也分不清楚谁是谁,摇晃了一下脑袋,才看清楚美术老师正满脸焦急的问:“姜晚晚?姜晚晚?你还好吗?”

我捂着有些的脑袋说:“还好。”刚想从地下爬起来,整个人又无力的摔了下去,还好那些全部围住我的同学一把扶住了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到底是怎样,也不知道自己从上面滚下来,滚了多远,只知道全身无力又疼痛,根本站不起来。

那些同学和老师见我情况有些糟糕,便快速拨打了救护车,等救护车到达后,我便被人抬了上下去,十点左右被送到了医院。

我在进行检查时,整个人终于支撑不住了,彻底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张开眼时,便看到床边站了几个人,我视线还处相当模糊,眨了眨眼睛,眨了好久,才看清楚有个男人正背对着我站在病床前,和对面的美术老师说着话。等我彻底清醒过来,才听清楚那声音是谁的,那背影又谁的。

正给我换点滴的护士,第一个发现我醒来了,便大声说了一句:“病人醒了。”

那男人闻声便转过身来看我,当我看到他脸,忽然觉得病房内的灯光有些晃眼。

那男人美术老师说了一句:“麻烦了。”便来到我身边问:“怎么样,难受吗。”

我小声说:“你怎么来了?”

美术老师立即走上来说:“姜晚晚是这样的,当时你晕过去了,我们通知你家属,只能翻找你手机内的号码,可翻找了好久没有见到你父母的名字,只看到你丈夫的电话,所以就通知你丈夫过来。”

我开口说:“他不是我丈夫。”

美术老师听了,疑惑说:“可备注上是老公两字啊?”

我这才记起很久以前,陆琛让我将他电话备注改成老公两字,离婚这么久了,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懒得改,到现在他的号码都还以这个备注而存在着。

我跟着美术老师的话说:“是前夫,我们已经离婚了。”

美术老师忽然满脸尴尬看向我,又看向病床旁的陆琛说:“不好意思,我弄错了,我还以为……”

陆琛笑着说:“没关系,她没有亲人,出事了,能够找的人也只是我这前夫了。”他看向躺在那儿直至至终都没动的我问:“你说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那美术老师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开口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施秘书领着美术老师说:“这边请。”两人便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我和陆琛两个人时,我将脸侧向一旁,毫无波澜说:“麻烦你过来一趟了。”

陆琛说:“没关系,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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