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 薄荆舟 ”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薄荆舟 沈晚瓷 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句话,瞬间让沈晚瓷咬牙切齿,“你醉死得了。过来接我,那三亿的利息就不跟你算了。”短暂的挣扎后,沈晚瓷终是应下。没办法,她也想有骨气,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三个亿,一年光利息就是上千万,除非人傻钱多,否则没人会拒绝这么诱人的条件...
第20章
沈晚瓷等了半晌都没听到回应,看着桌上还剩大半没有修复的画作,她不耐烦道:“到底什么事?你不说话我就挂了。”薄荆舟那句‘打错了’在舌尖绕了一圈,被女人这明显不耐烦的语气勾起了怒意,临时改变主意说:“来夜阑接我。”沈晚瓷蹙眉,“你没病吧?让我ᴊsɢ去接你?”她不是没有去接过他,刚任职他生活助理的时候,有一次他也喝醉了,正好那时她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当时电话是陈栩接的,他知道两人的关系,便告诉她说薄总喝醉了,让她来接。那时候的薄荆舟对她可谓是十分厌烦,醉眼朦胧的睁开眸子,看到来人是她时,当即就发了一通脾气,连带着陈栩都被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还被扣了那年的年终奖。在那之后,无论薄荆舟喝得多醉,陈栩都没再让她去接过。薄荆舟显然已经忘了这一茬,听她不情愿,他冷笑一声:“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来接我是你身为薄太太应尽的义务。”沈晚瓷却被他气笑了:“你跟我讲义务?那你尽过丈夫的义务吗?”无声的沉默在彼此之间蔓延……就在她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刻,男人暗哑的嗓音传来,低沉却又富有磁性:“我开的免提,还有旁人在,薄太太,别这么饥渴。”一句话,瞬间让沈晚瓷咬牙切齿,“你醉死得了。过来接我,那三亿的利息就不跟你算了。”短暂的挣扎后,沈晚瓷终是应下。没办法,她也想有骨气,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三个亿,一年光利息就是上千万,除非人傻钱多,否则没人会拒绝这么诱人的条件。薄荆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自嘲的‘呵’了一声:这女人真是够现实的。一旁的顾忱晔见他一直盯着手机看,神色也和平常不太一样,不禁好奇问道:“给谁打电话呢?魂都丢了。”闻言,薄荆舟将手机扔到一边,疲惫的揉着眉心,“司机。”顾忱晔挑了挑眉,这个回答他可一点都不信,但没再继续追问,毕竟他最近的烦心事也不少,没有聊天的欲望。两人喝了会儿酒,薄荆舟起身,“去抽支烟?”两人一起走出包间,去了公共区域的小露台。沈晚瓷的电话正好在这时打来,她是一句多的废话都不愿意跟他说:“我到了。”薄荆舟习惯性的抬起手腕扫了眼时间,“在停车场等我。”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挂断了电话。殊不知沈晚瓷现在已经进了夜阑,因为上次的事,这里的经理都认识她,知道她是来接薄荆舟,更是直接把她带去了那人所在的楼层。她看着通话记录的界面,在心里骂了那个狗男人无数遍……露台上,薄荆舟将烟碾灭在白色细沙中,直起靠着围栏的身体,“走了。”顾忱晔也掐了烟,同他一起离开露台,往回走的途中,他随口打趣了一句:“这就是你说的司机?”刚才薄荆舟接电话时,他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男人喉结微动,从胸腔中溢出一个单音:“恩。你们不是要离婚了?怎么,和好了?”‘离婚’这个词让薄荆舟的眉头蹙了蹙,语气透着几分烦躁:“她就是胡闹一下,以前哪次提离婚不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顾忱晔却明显不认同他的说辞,“可你们这次好像闹得挺久的,说不定她是认真的。她哪次提离婚的时候,看起来不认真?那民政局不用去了?”之前有次喝酒,薄荆舟在他面前提过一句,说沈晚瓷现在一见到他就问他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办手续,简直作得不行,让人烦不胜烦。“暂时消停了。”薄荆舟将他和沈晚瓷之间的交易,简单说了几句。顾忱晔听完哂笑道:“薄氏和长远集团的合作,那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你拿这件事空手套白狼,我要是沈晚瓷,绝对泼你一脸酒。”不想他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传来,是露台门被人用力推开的声音……薄荆舟和顾忱晔同时朝声源处看去,只见沈晚瓷冷着一张脸那里,唇上有一圈被咬得泛白的印子,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薄荆舟,说你是狗都是对狗的一种侮辱,你就是个混蛋!”薄荆舟神色一滞。沈晚瓷深吸一口气,字字咬牙:“还有,我是真的要跟你离婚,民政局一定会去。”说着,她转过身将端着酒路过的侍者拦住,夺过一杯酒,直接朝着男人那张俊美如斯的脸泼去——瞬息间,在场的人都僵住了,纷纷屏住呼吸!下一秒,走廊上响起薄荆舟几乎要将她活活撕碎的声音:“沈晚瓷,你是活腻了!”酒滴滴答答的沿着薄荆舟锋利的眉眼与下颌线往下落,无论何时都优雅矜贵的豪门公子何时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刻?那好看的唇抿出锋锐的弧度,周身不怒自威。沈晚瓷却丝毫不惧,仰着下颌,轻蔑的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啧!”顾忱晔不由发出一声感叹,能给薄荆舟泼酒的人,沈晚瓷可是绝无仅有的第一个!“我祈祷沈小姐能跑快点……”薄荆舟斜了他一眼,见顾忱晔一身清爽,半点没被殃及。他冷冷打断他的话:“我祈祷你是个哑巴。”顾忱晔:“……”说完,薄荆舟没再理会他,径直朝着沈晚瓷离开的方向走去。男人身高腿长,但脚步并不匆忙,给人一种闲庭信步的错觉,但所过之处,路过的人都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得不自觉低下头,生怕会被灭口。沈晚瓷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不知道是她真的倒霉还是心理作用,这电梯迟迟没有上来。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走旁边的安全通道,身后就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转过头,还没看清那人是怎么走到她面前的,她整个人就被扛了起来!是真的扛,上半身倒悬着,胃被男人的肩膀抵着,她差点没当场吐出来!‘叮’的一声,电梯刚好来了,沈晚瓷听到金属门朝两边推开的声响,她扭动着身体,忍着不适:“薄荆舟,你放我下来!”这个姿势实在太难受了,大脑充血,又晕又胀,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薄荆舟没说话,扛着女人走进了电梯。沈晚瓷觉得再过一秒,她就会因为大脑承受的压力过大直接晕过去,她用力拍打着薄荆舟的后背,“你放我下来,我想吐!”薄荆舟:“你最好是忍住。”没有别的具体威胁,但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能让人清晰的感知到他此刻的愤怒。夜阑的规矩向来很严,在场子里不容许客人被人粗暴对待,但现在……她被薄荆舟从六楼扛到一楼,一路经过无数的服务生和监控,都不见任何工作人员上前阻止。最后,沈晚瓷是被男人摔进车里的!她还没从倒挂的眩晕感中找回自己,薄荆舟就掐着她的下颌,高大的身躯覆在她的身上。男人单膝跪在真皮的座椅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看来,这三年我确实是太纵着你了,才让你不知天高地厚,生出以卵击石的狗胆。”薄荆舟微长的额发还是湿的,透着威士忌的气息,在狭隘的车厢里不断蔓延。沈晚瓷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尽量后仰着避开这气息,“既然我们两看相厌,就赶紧离婚,办个手续而已,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两看相厌?”薄荆舟低笑,嗓音富有磁性。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压着声音说话时很性感,无论是唇角的弧度还是沙哑的声线。薄荆舟扯开衬衫,紧绷的腹肌完完全全暴露在沈晚瓷的眼中,那流畅的肌理线条从腹部一路延伸到裤腰里,别样的诱惑。“你错了,我现在对你可谓是兴趣浓厚,最近总想到你被我压在身下,以不同的姿势和力度的……”他凝视着沈晚瓷的眼睛,嘴唇微动:“画面。”沈晚瓷瞳孔紧缩……明明是这龌蹉到不堪入耳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半点都不显得猥琐,反而带着浓浓的性张力。书本上‘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此刻在她心里有了脸。
不管怎么样,沈晚瓷是铁了心要和他离婚的,此刻不会再因为他的话,生出别的感觉来,但她的脸还是涌上一层红晕。被气的!“薄荆舟,我真怀疑简唯宁是不是不给你碰,才让你欲求不满到这种程度。”薄荆舟眯眸,他的手隔着衣服顺着她的脖颈滑下,经过锁骨,最后贴上她的腹部。察觉到危险,沈晚瓷的身体刹时绷紧,怕他来真的,她又道:“她不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吗?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男人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从她衣服下探进去,沿着女人细腻的腰身往上……明明动作暧昧得不行,但声音里却是浓重的嘲讽:“捧在手心里宝贝疙瘩自然是舍不得碰,得小心翼翼的滋养着,但你不一样。”言下之意,她跟简唯宁不一样,简唯宁是心尖宠,她是地上草,可以随意践踏!即便要离婚了,但沈晚瓷不得不承认,她还是被他的话ᴊsɢ给刺到了。她绯色的唇勾起,明目张胆的挑衅道:“那真是抱歉了,我就算不是宝贝,不被人怜惜,也不想被猪给拱了去。”下一秒,她感觉到男人握在她腰上的手倏然收紧,看来是气到了极点。沈晚瓷趁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人往后推,薄荆舟没有防备,竟真被她给推开了。他倒在座椅上,沈晚瓷转身就去开车门,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的样子,薄荆舟哪能这么轻易让她如愿?长臂一伸,圈住她的腰身,将人重新拽了回来——车厢狭窄,重心本就不稳,他的力气又大,这一拽她整个人都撞到他的身上。“唔!”沈晚瓷痛得一下蜷缩起身体,但撞疼的位置特殊,她只能强忍着,“你这么用力……”却是不等她把话说完,车外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晚瓷……你在车里吗?”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晚瓷的身子瞬间僵住,是聂煜城!沈晚瓷猛地抬头,动作幅度并不大,但薄荆舟的手还环在她的腰上,自然轻易感知到女人的僵硬。聂煜城就站在车外不远处,目光透过半开的车窗落在她的身上。他穿了件偏休闲的衬衫,下身是条西裤,身材有型,即便站在昏暗的阴影里,也让人难以忽视。沈晚瓷脑子刹那一片空白,下意识喊出以前惯常的称呼:“煜城……”腰上传来一记狠力,她痛得差点叫出声,但又碍于还有第三个人在场,硬生生的忍住了。她不确定聂煜城有没有看到车里的薄荆舟,停车场光线昏暗有限,以他的距离和角度,应该是没有瞧见。聂煜城微微一笑,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刚才只觉得眼熟,没想到真是你。”见他走近,沈晚瓷的身体更僵了,她撑在薄荆舟胸膛上的手握紧成拳,声线微颤:“你别过来!”因为——薄荆舟在吻她!他的唇落在她的手腕上,力道有点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聂煜城一愣,虽然不解,但还是绅士的停住了脚步,没有再继续往前。但随着距离的缩短,他清晰的看到沈晚瓷泛红的眼眶,以及眼底那一丝委屈。他微微蹙眉,想到上次在餐厅遇到她时,她开玩笑似的提到借三个亿,难道是因为这个在发愁?聂煜城薄唇抿了抿,温声说道:“你是因为上次说借钱的事犯愁吗?虽然三个亿有点多,但如果你真的有急用,我也可以……”沈晚瓷怔然,不等他把话说完,她已经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忍不住泛上一层暖意。只不过她的这份暖意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某人的一句话给冻住——“煜城,你什么时候喜欢当散财童子了?”男人或嘲弄或轻佻的声音传来,聂煜城字音一顿,不确定的反问:“荆舟?”薄荆舟揽着女人的腰从位置上坐起来,沈晚瓷还想阻止,但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男人?这种时候,任何的举动都是欲盖弥彰!薄荆舟的衬衫只剩最下面的两颗扣子还系着,他坐姿懒散,衣领随意散开,露出紧绷且线条流畅的腹部。那修长的手沿着沈晚瓷的腰往上,在即将触到那处敏感的位置时又滑了下来,透着浓浓的色欲意味。他看向车外的聂煜城,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又不完全是:“还是你觉得我拿不出三个亿,嗯?”聂煜城怔愣一秒后,温和笑了:“抱歉,看来打扰到你们了。”听这话,妥妥的是想歪了。沈晚瓷的脸瞬间红透,她甚至不敢去看聂煜城的脸,为什么偏偏撞破这种时刻!薄荆舟这个狗男人,他做这些就是故意让聂煜城误会的,真不是个东西!但她还是想解释一下,沈晚瓷可不想以后跟聂煜城见面,对方给她的印象只剩下“车震”两个字!“煜城,你误会了,我和他……”薄荆舟挑眉,施施然地打断她的解释:“薄太太,先把衣服扣子扣好。”闻言,沈晚瓷豁然低头,才发现自己胸口处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崩开了,隐约能看到那黑色的蕾丝内衣边。该死!她低下头,手忙脚乱的扣上扣子,这一打岔,再抬头时聂煜城的身影已经走远了。这下彻底解释不清了!“薄荆舟,你混蛋!”男人的声音泛冷:“我怎么混蛋了?是让你的旧情人误会了,还是没让你下去跟他互诉衷肠?”沈晚瓷咬牙,完全不想再理他,伸手想去开车门,可她的手还没碰上门把就又被男人给拽了回来。只见薄荆舟眼底都是薄霜,“跟他借三个亿,想做什么?”女人蹙着眉,费力的想将手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排斥意味很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薄荆舟勾唇,但这笑没有丝毫真诚,尽是冷锋。“之前为三个亿做了薄太太,那这次呢,他给你三个亿,你打算给他什么?”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带着轻鄙和不屑:“除了这副身体,你也拿不出什么了吧?不过,聂煜城对二手的女人可没兴趣。”听到二手这样的词,沈晚瓷拧眉,“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蹉?龌蹉?别忘了当初是谁舔着脸要做薄太太的。””薄荆舟唇角冷意加深,沈晚瓷感觉她的手腕都要被他给捏断了!“要不是你当时强行……我会不得不成为薄太太吗?这身份谁他妈想要谁拿去,我绝对拱手相让,还大方的帮你们把领证的钱一起出了!”这是沈晚瓷第一次骂脏话,沈家虽然不如薄家这么有钱有势,但没破产之前也算是豪门,对涵养很是看重,要是被她那个渣爸听到她骂脏话,逃不掉一顿打!显然,薄荆舟也被她的话气到了,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咬牙道:“沈家以前好歹也算是名门,就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你……”沈晚瓷自知说不过他,再多在这个空间里呆一秒都是窒息,她用力抽动着手,“薄荆舟你烦不烦,能不能……啊!”突然,她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声,下一秒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是在跟薄荆舟的拉扯间,她的手指不小心撞到前排的座椅靠背了!这一下撞上去,可谓是结结实实,手指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十指连心,真的是,太痛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沈晚瓷蜷缩着身体,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薄荆舟蹙眉,伸手就要去握她受伤的那只手,沈晚瓷下意识往旁边避,但男人修长的手指却强势的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触碰上那处疼痛的关节……“你走开,”沈晚瓷的声音都在颤,说话有气无力的:“你要是再烦我,我就把我们的结婚证挂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知道简唯宁是个拆散人家庭的小三。”薄荆舟听着这‘威胁’,只是冷笑:“先提离婚的难道不是你?那也是因为她先介入。”男人神色不变,语气淡淡:“那离婚证就别想要了。”威胁不成功反被威胁,沈晚瓷只恨这狗男人天生克她,自从跟他在一起,她就没好过。薄荆舟揉着女人纤细的手指,查看了一番后,给出诊断:“没断。你巴不得我断了。那倒没有,不过如果你敢要聂煜城的三个亿,我不止巴不得它断了,还会亲自折断它。”沈晚瓷:“神经病!”她推开他,这次薄荆舟没再阻拦,任由女人下了车,大步离去……从这晚不欢而散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沈晚瓷和薄荆舟就再也没联系过。可现实生活中没见到人,但财经新闻上总是关于他的报道。她知道他去了Z城,一待就是半个月。十月初,简唯宁的那幅画修复好了,她给对方打电话,公事公办道:“简小姐,你的画修复好了,什么时候方便见一面?我现在在Z城,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等我回来再给你消息。”电话里,简唯宁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这不是针对沈晚瓷,而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高贵,走哪儿都被人捧着,便养成了这性子。沈晚瓷:“好。”挂断电话后,她的思绪不由发散……薄荆舟在Z城,简唯宁也在Z城,总不至于这么巧吧?相约异地甜蜜约会,何必呢,早点离婚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共赴下一段婚姻?她又看了眼日历,等江雅竹的生日过完,两人三年的合约就只剩一个月不到,薄荆舟应该不会再拖延跟她离婚的事。这么想着,连日来熬夜加班的疲倦都减轻了不少,本来又困又累,此刻洗完澡躺在床上,反而生不出半点睡意。她点开微博,随意刷了一圈,看到一张狗子的图片,顺手保存下来,又配了张卡通便便的图,合并在一起发了一条朋友ᴊsɢ圈:天生一对。朋友圈刚发,就有人评论了。是秦悦织:瓷瓷,请将某人的名字打在公屏上,不要客气。沈晚瓷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还没等她笑完,秦悦织的视频就打了过来,“薄荆舟那个狗是不是又去找简唯宁了?不清楚,不过简唯宁在Z市,他也在,大概是一起的。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简唯宁是有多臭,才会让薄荆舟心心念念惦记她这么多年?”沈晚瓷:“我怎么感觉你也在内涵我?怎么可能,你是你,狗是狗。”两人又聊了几句,见时间太晚明天还要上班,这才挂了。沈晚瓷这一晚睡得很好,连梦都没做一个。翌日醒来,她习惯性的看了眼微信,昨晚发的朋友圈又有人给她回复了。其中一条居然是薄荆舟——沈晚瓷,你找死。沈晚瓷:“……”她是真的没想到,像薄荆舟这样日理万机的大总裁居然还会翻朋友圈,翻也就算了,居然还回复,简直和他平日里冷漠孤傲的形象完全不搭边。她那条朋友圈虽然指的就是他和简唯宁,但说得那么隐晦,他是怎么领会到她想表达的意思的?肯定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一有点苗头就往自己身上猜。这男人闲得慌,不代表她也闲得慌,想着两人就要离婚了,没必要节外生枝,这条评论她就没回。十月十七是江雅竹的生日,简唯宁是十月十三的时候和她联系的,两人约在她住的酒店附近见面。简唯宁身上穿着度假的长裙,轻柔的雪纺布料,整个后背都是镂空的,化着精致的妆容,鼻梁上架着的太阳镜几乎遮住她大半张脸。“晚瓷,不介意我让你跑这么远吧?主要是我刚回来,实在累得不想来回折腾。”她身边还放着行李箱,估计刚下飞机就联系自己了。沈晚瓷面上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依旧公事公办的态度:“你是客户,在哪里见面自然是你定,反正交通费都算在你给的钱里。”简唯宁面容一僵,想到自己付出比市场价高数倍的价钱,心里就极其不爽!要不是时间太赶,又没人愿意接她这活,她能被那个叫挽挽宰一笔?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沈晚瓷在挽挽面前说了什么,对方才收自己这么高价钱的。不过画都修复好了,再计较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沈晚瓷将装着古画的盒子推到简唯宁面前,“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把尾款结了。”简唯宁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倦得不行,“不用看了,我相信你。”她拿出手机,干脆利落的给沈晚瓷转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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