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孟安澜 楚承宴 》,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楚承宴孟安澜,是著名作者“楚承宴”打造的,故事梗概:说到底,还是她这个人不该活着。“叮——叮——”门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孟安澜抓着沙发蹒跚站起身,走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叶晨——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知道她有抑郁症的人...
第3章
楚承宴愣住了,凤眸微眯:“你有资格提吗?”
孟安澜闻言,低下了头不说话,眼神又开始涣散。
是啊,她现在哪里来的资格离婚?
江家早没了,她离了婚又去哪儿呢?
这副消沉的模样,让楚承宴心里掠过一丝报复的快意又有一点莫名的烦躁。
他俯下身,扼住孟安澜的下巴,一字字道:“记住,在沈家,你只是一条丧家之犬。”
见到孟安澜绝望的眼神,楚承宴才松开手,从桌上抽了张纸擦了擦手后转身离去。
孟安澜伏在冰凉的地上,门被关上的声音打在心头,心脏的抽痛感也随之愈发强烈。
她苦涩地动了动嘴角。
妈妈病逝,爸爸跳楼自杀,她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
她不是丧家之犬是什么。
说到底,还是她这个人不该活着。
“叮——叮——”
门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孟安澜抓着沙发蹒跚站起身,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叶晨——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知道她有抑郁症的人。
叶晨的担心在看到孟安澜后才消散一点:“不是说等我去接你出院吗?你怎么自己就走了?”
孟安澜眨了下毫无神采的眼睛,却只会道歉:“对不起。”
叶晨叹气,知道她心里苦,只从包里拿出两瓶药递给她:“你昨天走得急,药都没拿,我给你送来了,你记着,一定要按时吃。”
孟安澜接过药,不重却让她难以拿稳。
这些年里,她都是靠着这些药维持着她仅剩的一丝清醒,可没有用,她已经越来越不想活下去。
而楚承宴昨天的话,更是让她忽然没了支撑的勇气。
她抿抿唇,有些局促:“谢谢。”
叶晨欲言又止,想安慰她却又担心过界,只能说:“我一会儿还要坐诊,得走了,你有事就立刻打电话给我。”
他拿出一个新手机递给孟安澜:“里面有我的号码。”
孟安澜接过手机,她扯了扯嘴角:“谢谢你。”
她的强颜欢笑让叶晨心一紧,不由抬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和泥泞:“别委屈自己了,能离就离吧。”
孟安澜弯起的唇角又无力地低了下去。
她也想离婚,但楚承宴却似乎还没折磨够她。
叶晨走后,孟安澜才迟钝的反应到自己的满身狼藉。
她想去找件衣服洗澡,却发现,整个房子没有一件东西是属于她的。
楚承宴早就将她的东西全部都丢出去了。
孟安澜忍着喉间的酸涩,从杂物室里翻出一件旧衣服,洗了换上。
可接下来,她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就这样呆坐在沙发上,像是还在精神病院里一样。
转眼天就黑了,楚承宴回到家。
孟安澜才有些迟钝地站起身。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楚承宴极尽讽刺的话却先砸到了孟安澜身上。
“你够可以的,疯了还能把人勾到这儿来。”
她怔怔地看着逼近的楚承宴,不懂他在说什么。
楚承宴想起监控中叶晨对孟安澜那亲密的举动,心中莫名烧起一把无名的火。
他抬起手,单手掐住她的下颌。
这一瞬,楚承宴眼中飞快划过一丝诧异。
她瘦了好多。
但这诧异在孟安澜下意识闪躲的一刻,瞬间变成怒意。
他粗暴地捏着她的脖颈,目光如冰:“别的男人摸你你才觉得舒服是吧?”
心好似被尖刀狠狠剜了一下,委屈和酸涩上涌。
孟安澜被迫仰着头,眼神只余空洞:“那就离婚,把我扫地出门。”
楚承宴手一顿,墨眸中侵着蚀骨的寒意:“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他用力一推,孟安澜一踉跄,倒在了茶几旁。
所有的情绪似乎都被这个男人掌控,她看着桌上的水果刀,窒息感如浪头向她打来。
“如果我死呢?”
空气像是被这五个字凝结了一样。
楚承宴深邃眸子紧紧盯着她,眉头紧皱。
“从你接受这颗心脏开始,你的命就由不得你自己了!”
看着孟安澜瞬间苍白的脸,他忽视那一刻心底的颤动,冷着脸转过身,上了楼。
脚步声渐渐远去,孟安澜的视线还停在刀上。
那心中的沉闷压得她喘不过气,许久,她移开视线,挣扎着拿出药吃了一颗。
药的作用让她眼皮开始打架,可当她想回曾经她住的房间时,却发现房间被锁了。
不止是她的房间,其他空房同样被锁。
就像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
这个地方不是她的家,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看着楚承宴紧闭的房门,孟安澜只觉无力。
她没有试图去找楚承宴,缩在沙发里,囫囵的闭上了眼。
黑暗中,她沉重的呼吸像是个受伤的小动物,却怎么也找不到安全的地方。
她又梦见爸爸跳楼的场景。
她呼喊着爸爸,求着他别跳,可是那个背影还是离她远去,在她面前坠落。
血色,警笛声,楚承宴的冷眼……
孟安澜猛地睁开眼。
她痛苦捂着头,惊恐的眼睛里满是内疚:“是我,都是我,是我没用……”
她到处翻找着药瓶,却好久才从之前自己放的地方找出来,失控的从药瓶中倒出好几颗药,她一股脑地塞进嘴里。
药品干涩的划过嗓子,那些噩梦般的画面和黑影好久才终于褪去,接着药物的副作用便犹如雪崩一般袭来。
孟安澜只觉头晕目眩,一股恶心感直冲大脑,她跌跌撞撞地跑去卫生间,却只吐出了些胃酸和着药物的残液。
因为她从监狱出来,便什么也没吃过了。
她倒在地上,窒息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模糊间,她听见了脚步声,是楚承宴下来了吗?
她无力的伸着手,唇齿间那个名字却怎么也没有力气呼出。
楚承宴,你会发现我吗?你还会对我有一丝丝的怜悯吗?
渐渐的,意识开始涣散,直到陷入一片黑暗。
……
消毒水味刺激着孟安澜的鼻腔,她睁开眼。
楚承宴就坐在床边,见她醒来,神色越发冰冷。
孟安澜张了张嘴,却是无言。
两人对视片刻,楚承宴站了起来,他俯视着孟安澜,声音中带着戾气:“孟安澜,你想死,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满满的苦涩涌上心底。
孟安澜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居然是这句话。
她突然伸手,一把拔掉了正在输液的针头。
红色的血液从手背蔓延,她惊讶的发现,在拔掉针头那一刻,因为手上的疼痛,心却不痛了。
楚承宴见她这样也不免一愣。
“这里是医院,你把我这心脏拿走吧。”孟安澜沙哑的声音轻而认真。
楚承宴眼神暗了下来。
孟安澜又木木地说了句:“趁它还跳着,趁我还活着的时候。”
直觉告诉她,楚承宴知道这颗心脏是谁的,否则他怎么一再提起。
对他来说,这颗心脏可能比她的命更重要吧。
她的话,竟让楚承宴心中升起丝不安,他冷硬着语气:“你活着就是为了让它继续跳动。”
孟安澜眼眸一怔,唇角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原来,她真的只是个器皿。
楚承宴把她带出医院,一路上,孟安澜紧紧地捏着手。
指甲陷进肉里不仅没有让她感觉到疼痛,反而心中的痛楚少了很多。
她有些贪恋这种不用吃药就能让她心平稳下来的方式。
两人回到别墅。
才一进门,二人便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沈母。
沈母冷着眼看着孟安澜,语气厌恶:“看来在里面待了一年倒是老实多了。”
楚承宴眉心一蹙,孟安澜手颤了颤,没有说话。
他坐了下来:“妈,找我什么事?”
沈母靠着沙发背,睨着孟安澜:“我要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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