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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和亲:公主沦为阶下囚》精彩章节试读

清茶全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震惊道:“主子,这可是您花费多年的心血才建下的产业,难道你……”

仿若知道他要劝自己什么,越羽抬头怔怔的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艰难发出声音:“我累了,我想忘记所有一切,我想去齐国找她,我想……补偿愧欠她的一切!”

……

穆霆晏正式向梁王与贵妃请命,出发亲自去齐国找回八弟穆晨之,顺便去探查齐国是否真有传闻中的能解百毒的玉女!

得到梁王与贵妃的许可后,穆霆晏半刻也不做停留,连王府都不回直接上马领着铜钱上往齐国赶。看着他脸上扬起的喜悦,感觉他心里的酷九寒冬终于消散,迎来了春暖花开,铜钱心里忍不住也为他高兴,面上却故意不以为然的打趣道:“看主子这副高兴的样子,倒不像是因为去接八皇子,只怕更多是因为能见到小晴姑娘高兴吧!”

穆霆晏一记眼刀子飞过去吓得铜钱直直打了个激零,本以为自己说错话惹恼他了,后怕的缩着脖子正要请罪,穆霆晏却回身拍了拍他的脑袋,一本正经道:“不错,现在的眼力见倒比以前长进了不少。”

得到他的夸赞,铜钱扬了扬眉毛又多嘴道:“可是殿下都给姑娘写了决别书了,如今又去找她,可合适?”

穆霆晏想起当日被自己的弟弟胁迫,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不禁笑道:“既然知道那刺客就是晨之那个臭小子,你以为他说的话本宫还会作数吗?”

铜钱不禁也跟着乐了,但想起自己刚刚回府告知安侧妃她们殿下要出门的事,一个个哭丧着脸死气沉沉的可怜样子,不由道:“主子,你真的不回府看一眼安主子她们吗?听说,今日还是安侧妃的生辰,正盼着您回去办寿呢!”

神情一怔,穆霆晏手中的缰绳不觉间也慢了下来。

半刻后他缓缓道:“我已打定主意,这次接小晴回来,我带她去别苑住,王府留给安氏她们。我无法将自己的感情分给她们每个人,也不能将她们赶出王府,只能让她们在王府安稳的过日子,保她们衣食无忧,其他……”

他不禁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里包含了诸多无奈,铜钱当然是最了解他的人,也不劝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唏嘘道:“难怪殿下前些日子突然让人翻修了别苑的房子,还将里面的花园全部种上小晴姑娘喜欢的蔷薇花山茉莉,原来,殿下竟是早已决定安排好了。”

主仆二人心情甚好的驱马向前赶路,没想到刚出城门就被面前的人拦住了。

只见木梓月一身红衣,娇俏美丽,犹如一年前她接他进城时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她脸上蒙了轻纱,只露出一双盈盈杏目痴迷的看着他。

短短数日不见,她竟也是瘦了一大圈,细看之下,那痴迷的眼神里有着深深的怨恨。

她拉马拦在他的面前,幽幽开口道:“殿下要去哪里?是去找她么?”

不知何时开始,她不唤他霆晏改唤他殿下了。

她的心里对他又爱又恨。想到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舍弃自己她恨他,可只要一看到他,他的眉眼身姿又疯狂的让她爱恋痴迷,爱恨的交织让她异常痛苦,再加上自己癞头之事当着全东都人曝光以后,也再遮瞒不住,如今连出门都要戴上面纱,心里的不甘痛苦愤恨让她的心已完全扭曲……

这么多的愤慨痛苦最后都就化成了滔天的仇恨记到玉无双身上,所以当她得知穆霆晏竟然要去齐国找他,她明明知道如今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可以阻拦他,她还是控制不住拦在了他的面前,一颗颗滚烫的眼泪仿佛要烧灼她的心。

“你……也开始嫌弃我了?”她哆嗦的咬牙问出心中的猜忌和恐慌。

“不是!”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去向你父皇求情,若你执意娶我,谁敢拦你!”她疯狂的一把扯下面纱看着一脸冷漠的穆凌忍不住咆哮出声——

“到了如今你还要骗我么,你心心念念全是那个贱人。”

“我与你的婚约你可以说退就退,可你也与她写过决别书了,你为何还要去找她?你不肯娶我是不是也是因为她!?”

艳阳下,木梓月的面容扭曲可怕,声音也不再是以往的清脆甜美,发怒疯狂的形容把铜钱吓得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穆霆晏一脸平静的看着她,许久,久到木梓月脸上的泪水都干透了,才听到他淡然道:“我不娶你,一是父皇母妃反对,二是我终究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并不是男女之爱,而是一份深深的愧疚,对翼之大哥的愧疚——”

他喉结艰难的滚动,声音里不禁带着几分激动与颤抖:“但……翼之大哥或许并没死,你是他从小定下的太子妃,我岂能娶你!?”

101

全身一颤,不光木梓月被他的话震惊到全身颤栗说不出话来,就连身后的铜钱都是目瞪口呆,完全呆愣住了。

十年前梁王兵变,皇宫起大火,梁王兄弟拼死决斗,当翼太子将冷箭对准梁王的那一刻,穆霆晏手中的长剑刺进了他的胸口,此事却是木梓月与铜钱亲眼目睹的。

如今突然听到穆霆晏说,翼太子或许还在人世,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古鱼镇客栈里第一次遇到银面刺客,穆霆晏就莫名的感觉到熟悉,后来糖人铺里的刺杀以及宫宴上的狭路相逢,面具下那双充满恨意的眸子在他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不由让他想起翼之大哥被他刺中胸膛时望向他的目光,一样的仇恨,一样的不甘,一样的绝望……

虽然他戴着面具看不清真容,但在穆霆晏的心里,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却越来越迫切——如果他真是翼之大哥,那么上苍真的听到了他内心的忏悔……

这些年,噩梦里那个鲜血淋漓的画面无数次惊扰他的心,每年的寒瑞节他都不出府门一步,就连他最爱的糖人都不愿再碰,甚至因为对翼之的愧疚,他对木梓月无条件的宠溺,因为在他看来,就因为是他杀害了翼之,也因此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无故受到牵连……可自从认识玉无双后,他明白喜欢一个人真正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他对木梓月那种愧疚的感情,而且,从那以后,他的心被玉无双一人占满,也没有多余的地方给她了……

过了许久,一脸震惊的木梓月才慢慢回过神来,呆滞的目光突然狠厉,冷冷笑道:“没想到,如今你为了摆脱我,竟连这样的鬼话都编出来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十年前你亲手一剑刺进他的胸膛,怎么可能活下命来?你这样说,是让我放弃你,去苦等一个白骨都化成泥的死人吗?”

木梓月的话语里满满的全是不愿相信,看着她疯狂的样子,穆霆晏叹息一声缓缓道:“我不是骗你,而是翼之大哥真的极有可能还活着,或许……就是糖人铺和宫宴上刺杀父皇的那名面具刺客!”

他终于还是将心里的惑疑说了出来。

闻言,铜钱嘴巴张得老大惊得合不拢,而木梓月彻底傻住了——

她的脑子里不由又浮现了此生她最难忘恐惧的那一晚,全身止不住再次战栗起来——

明明手中的糖水是要泼向玉无双,却被突然出现的面具人挑翻,糖水盆子撞到墙壁上,溅到她自己的头上……

在可怕的噩梦降临到她身上时,最后的一眼里,她清楚看到了银色面具人眼神里深深的憎恨和冷漠!

如果他就是翼太子,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是在帮玉无双,还是他恨透自己以此报复自己?

难道,当年父亲所做之事被人发现了……

一层一层的密汗爬满她的额头,她使劲甩头将穆翼之活在人世的消息驱除出脑子里,疯狂的吼道:“就算他还活着与我还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与他之间还有可能吗?”

穆霆晏看着她如今的形容心里一凉:“难道,你对翼之大哥没有一点感情,当年,你可是很喜欢他。”

“那是因为他是太子。可现在他算什么?就算他没死,就算还活着,他还会是当年那个最尊贵无比的翼太子吗?皇上会留下他?他要以何身份再世为人?”

木梓月撕心裂肺的呐喊震得穆霆晏心里一阵发寒,脸色不由沉了下去——

是啊,如果翼之大哥真的还在人世,若是让父皇知道了,只怕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灭口!

心里漫过一阵阵的寒意,若是真到了这一天,他要怎么办?

是像十年前那般帮父皇,还是偿还自己十年前愧欠下他的一剑之仇?

其实这些天,他除了寻找小晴与晨之,也在暗地里寻找一切与翼太子相关的消息,但关于这三人皆是一无所获。

后来他想到,既然小晴与那银色面具刺客有联系,那么,要找到晨之与翼之大哥,似乎所有的线索都在小晴身上,只有找到她,一切疑惑都化解了。

修长的眉毛不觉拧起,如果银色面具人真的是翼太子,那么小晴就是他派到自己身边来的,但晨之又与他们有何关系,为什么消失三年后出现,竟是与他们在一起了?翼太子那么恨他们,又怎么会愿意放过晨之?

越来越多的疑惑涌上心头,穆霆晏恨不得立刻飞到齐国找到玉无双,当着面问出心里的一切疑惑。他一把扬起手中的马鞭抽在马背上,对拦在面前的木梓月道:“你回去吧,等我查明一切真相再回来告诉你。”

说罢,调转马头,他...午后的阳光透过疏离的花架洒下斑驳的清影,花架下,吴昭仪听着宫人回禀了春澜宫的事后,远山眉不觉拧起,气恼的将手中的茶花往桌子上重重一掼,茶水都溅出来了。

玉无双领着安歌踏进春芜宫大门时,正好看到一宫的婢女宫人都跪在地上惴惴不安。

吴昭仪如今成了齐王最宠爱的妃嫔,肚子里的双生子更是珍贵得不得了,所以,她只要有一丝的不悦都把服侍的宫人吓得够呛,生怕她一气之下身子会出现不妥。

见玉无双过来,吴昭仪脸上的神情缓了缓,挥手让众人退下,坐起身子面色讪然道:“五公主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玉无双知道她心里在烦什么,不由上前轻轻一笑道:“娘娘如今怀着龙嗣,还是珍贵异常的双生子,可不要为一些小事动怒伤了身子,太不值得。”

吴昭仪听她一说,心里的闷气不由压了压,深吸几口气道:“你听说了吗,禁足期间,春澜宫那个毒妇竟然悄悄又将皇上引到她宫里去了,还借口说那陈将军不日就要回京了,要为长公主与陈将军筹备婚事,巴巴的将陛下拉过去商议婚事。呵,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陈将军脚都没踏进京都的大门那母女就急不可耐了,真是不要脸。”

玉无双眸光一暗,无奈道:“莲贵妃的母家霍家是京都最大的望族,父亲贵为左相,掌管文官,而陈右相家多出良将,这一代的陈少将军更是难得的少年将才,领兵

布阵更甚他人,而如今魏吴两国交战,烽火不知何时就会烧到齐国来,父皇正是急需良将的时候,所以,能同时笼络两大权臣世家,对父皇来说是眼下最关键重要的事情,他重回春澜宫也是意料之中。”

“可是,可是那个毒妇的仇都还没找她报,你难道不想为舒嫔报断筋之仇了吗?”

玉无双所说的吴昭仪都懂,可是她一想到好不容易扳倒的莲妃这么快就要东山再起,心里不禁又恨又惧怕——

若是莲妃复势,只怕自己肚子的两个孩子又会遭到莲妃的毒手,没有临世的那一天!

想到这里,吴昭仪心里一阵愤恨,脑子里全是第一个孩子的悲惨下场,不由眸光一狠,手中的帕子绞成一团。

见到她这般形容,玉无双猜到她心中的担心害怕,不由轻声劝道:“娘娘放宽心,经过逸云道长之事,我想,不管父皇与莲妃是否重归于好,但此事终究会在父皇心里留下阴影,只怕即便再度宠爱她也不过是为了安抚霍相一门。而莲妃经由此事,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猖狂,只要娘娘多加小心提防,相信腹中孩儿一定会平平安安降临的。”

听了她的安慰吴昭仪焦虑的心不由平复了一些,突然想到什么,认真的对玉无双道:“你托我打听的事我前几日拐弯问过陛下了,可是奇怪的是,陛下也不知道玉女是谁,看他当时说话的样子,并不像对我撒谎隐瞒,而是真的不知情!”

得到这样的答案,玉无双心里‘咯噔’一声往下沉,她万万没想到,玉女的身份竟然连父皇都不知情!

那这个突然冒出的玉女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有其人还是只是谣言造就出来的!?

一想到谣言,玉无双不由又想起穆霆晏曾经痛斥过的关于自己的谣言——

臭名昭著?

残花败柳?

还私养男宠!

这么多无须有的不堪罪名加在自己头上,似乎就为激怒穆霆晏,目的——破坏两国和亲?

想到这里,玉无双心里一凛——

她之前一直将怀疑的目光锁定在春澜宫那对母女身上,以为是她们不愿意见自己好故意撒播的谣言,但如今想想,莲妃虽然歹毒,但倒不至于分不清国事的轻重,明明是派她去和亲稳住大梁不对齐国用兵的,她又怎么会出面破坏呢!

而且,自己远嫁后,对她来说已是痛快的事,何必画蛇添足的破坏和亲让她重回齐国?

越想心里越是恐慌,想到谣言传播者的真正目的,一层层冷汗浸上脊梁,玉无双双手抑不住的颤抖。

太可怕,原以为自己只是被人陷害,没想到陷害的背后竟牵拉上如此大的阴谋!

脑子里闪过无比疑惑,一个激灵,她蓦然想到,会不会玉女与谣言皆是幕后黑手一手造出来的假像——

或许,齐国根本就没有什么血液可解百毒的玉女!

幕后之人或许是掌握了穆霆晏的心思,知道他一直在苦苦寻找可以为他母妃解身上巨毒的良药,利用他这种病急乱投医的心理,故意造出玉女一说。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竟是毫无知觉的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炮灰!

思及此,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又乱又慌,胸口生痛,呼吸都粗重起来。

看着她的一张脸突然变得毫无血色,吴昭仪不禁担忧道:“五公主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惨烈一笑,玉无双突然全身冰冷起来,她忍不住往花架外的阳光地下挪动,嘴唇哆嗦吃力道:“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冷,劳烦娘娘为我操心了!”

从春芜宫出来,玉无双一直陷入在一片深深的迷茫和恐惧中,总感觉暗处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盯着她,让她不由背脊发冷。

她努力让自己翻腾恐惧的心思平复下来,细细梳理着自己在大梁时身边一切可疑之人,想从中找出线索……

蓦然眸光一亮,她的脑海里突想到了银色面具刺客!

第一次见他是在古鱼镇的客栈中,他提着明晃晃的长剑跳进着火的房间刺杀穆霆晏,眼神里满满的全是恨意。

第二次是自己刚到王府被古清儿罚家法趴在床上休息,半夜突然醒来却见到他站在自己床前,还直接唤她‘五公主’!更是说要带她离开王府!

第三次却是她被困柴房大火里,他突然从天而降救她出来,并警告她不要知道他的身份!

第四次是在糖人铺,他替她挡开了木梓月手中的滚烫糖水,救下自己……

他到底是谁?为何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一次次的冒险解救自己,而且——他手中的那柄长剑与小刀的那把宝剑太过相似。

玉无双心里一怔,蓦然想到,自己为何不去找小刀寻求答案?

她立刻转身调头朝齐王的御书房走去,事不宜迟,她要立刻请旨出宫。

刚踏进书房,却见玉明珠也在,正一边帮齐王磨墨,一边乖巧的陪齐王说话。

见玉无双进来,她也并不避讳,声音反而抬高娇笑道:“父皇,如今天气正好,正是出游的好时机,女儿明日想去城外郊野郊游,父皇可同意?”

齐王了然一笑,打趣道:“据军营来报,明日陈将军就回京进城了,只怕你郊游是假迎人是真吧。”

齐王的话让玉明珠脸上飞起了红晕,不禁低下头娇羞道:“父皇就爱取笑女儿。”说罢,琉璃般的眸子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玉无双,眸光里闪过得色。

那得意的神色就是告诉玉无双,同为父皇的女儿,她只可以可悲的做和亲的棋子,而自己却可以随意的选择自己的夫婿,掌握自己的幸福。

这一幕不自禁的刺痛玉无双的心,一年前,正是在这里,她可怜卑微的跪在齐王面前,请求他收回成命,不要让自己远嫁和亲。

当时,她的父皇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甚至冰冷到结出霜来,不但斥责她不懂大局,不为齐国天下百姓着想,还恼她不懂得为他分忧。

她不死心的苦苦哀求,齐王烦了,狠狠道:“给你和硕公主之尊嫁与大梁三皇子为妃,你觉得这样的身份配你不上吗?”

“你从生下来享受公主的尊荣,就得承担这份荣耀应该担负的责任。婚姻幸福与你半文钱关系都没有,皇家从来不谈感情,只讲利益!”

当日的话犹在耳边,可今日的父慈女孝又硬生生的摆在面前刺痛着她的心。

若论起责任,身为长姐的玉明珠不是更应该首当其冲吗?论起尊荣,与她从小被抛深山蛇窟相比,玉明珠才是真正的掌上明珠,可她却不需要为她所享受的尊荣付出任何代价!

齐王收笔抬头,对玉明珠宠溺笑道:“陈将军少年英才,你眼光不错,自己好好把握吧!只要是你喜欢的,父王都支持你!”

明明已麻木的心却无端的疼了起来,她深深呼吸,抬步走进去,恭敬行礼后淡然告诉齐王自己明日要离宫的事。

齐王倒没说什么,一旁的玉明珠却突然眼光一转想到什么,心急道:“你才刚回宫多久就出去?坊间不知道的还以为父皇苛待了你这位和亲失败的公主,让你在宫里待得不安生,虐待亏待你了,让坊间的百姓误会父皇怎么办?”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齐王,乖巧道:“我说得对吗父皇?”

齐王皱眉想了想玉明珠的话,不由冷声道:“你大姐说的不错,再过几日就是太后的生辰,你若要出宫,等太后生辰过了再出去吧。”

听他这么说,玉无双也不好再说什么,若是这个时候再执意出宫,只怕传到太后耳朵里就是自己的大不孝了。

她行礼告退出来,刚走出不远,玉明珠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拦在她前面冷冷道:“怎么,偷听了我与父皇的对话,想打陈将军的主意了?我告诉你,别像你那个下贱母妃一样不知道轻重,别说你如今是被人抛弃的残花败柳,就算是从前,以你的出身也是远远配不上陈将军的。”

闻言,玉无双先是一怔,紧接着不禁好笑得冷笑起来。

呵,原来,刚才她着急的阻拦自己出宫,竟是以为自己也同她一般,也要去半路接回京的陈将军。真是以为个个都像她那般寡礼廉耻,不顾男女之防身份之别,眼巴巴的主动送上门。

见她眼神里毫不遮掩的嘲讽轻视,玉明珠冷冷道:“你笑什么?我警告你,你若敢像勾引上官大人一般去勾引陈将军,我定不会放过你。”

柳叶眉轻轻皱起,玉无双眸光里划过冷芒,冷冷道:“看来,大姐离眼瞎不远了,有时间在这里胡乱咬人,还不如找太医帮你看看,若是再去外面请几个江湖道士帮你治好眼睛!”

“你……”玉明珠被她的话一呛,气得脸都红了。

“其一,我是光明正大进父皇的御书房,何来偷听一说。其二,那个陈将军在你眼中是宝在我眼中是草,我真没瞧上他。其三,要说勾引上官贤重,只怕你的嫌疑最大,当初是谁对他欲拒还迎、刻意勾引的?我原本以为此次回宫可以听到你与上官贤重的好消息,毕竟嘛,当年你可是没少在他前面摆弄风骚,怎么,一年不见你对他腻烦了,改变口味看上陈将军了?哎呀,可惜了他当年为你写了那么多酸诗。若是那些酸诗让四姐或陈将军看到,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玉无双毫不留情的掀她的老底,玉明珠被她气得全身发抖,却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狠狠的拿手咬牙指着她,手指都在抖。

玉无双冷冷睥着她愤恨的脸颊,细继续冷冷道:“听说,陈将军是一位很有个性的人,你若是拿勾引上官司贤重那一套来对付他,估计吃不香。还有一天的时间,皇姐赶紧想一想要用什么计策才好!”说罢,眼皮都不抬一下施施然朝前走去。

玉明珠气得半死,恨不得立刻冲进槿樱殿将她的利嘴拿针缝起来,但一想起母妃的嘱咐硬生生的将心头的怒火压下,阴狠的眸子盯着玉无双离去的背影,冷冷道:“马上就有你的好戏看了,等着瞧吧。”

第二日一大早,玉明珠精心打扮出城迎接陈将军回京,然而,她的轿辇刚刚出城,便见远方的官道旁边卷起阵阵尘灰,灰尘里,两个身影打斗交缠在一起,一道银白一道玄青,刀来剑往,打得酣畅淋漓,旁边围满看热闹的兵士和路人。

玉明珠不禁奇怪了,到底是何人,竟敢在城门口打了起来!

心中好奇,不由让宫人将轿辇抬得近些,想看个分明。

她的轿辇刚刚停稳,突然,白衣公子手中的长剑骤然剑气如虹朝青衣公子身上划去,青衣公子躲避不及,向后仰倒身子躲开白衣公子手中的长剑,身上惊出一身冷汗,刚想暗呼一声‘好险’,没想到身下的白马却被白衣公子手中的剑尖划到。

白马吃痛之下突然蹦起老高,摔下身上的青衣公子后,发狂一般的朝玉明珠轿辇冲来……

四周响起一阵尖叫惊呼声,有宫人高声喊她快点下轿逃开,然而玉明珠却在爬出轿辇的那一瞬间,看着狂奔而来的高头大马,彻底吓怔住了,呆呆的半倚在轿辇上竟是动弹不得!

四周的宫人想要上去救她已是来不及,眼看白马发怒的前蹄就要将她踏在蹄下,凌厉的破空声传来,白衣公子手中的长剑飞奔而至钉进了白马的后腿上,白马顿时后腿一软折倒下去,马身‘哄然’一声倒向一旁,扬起巨大的灰尘。

死里逃生,玉明珠双眼失神脸色苍白,身子发软朝地上瘫倒下去,然而下一刻,她的身子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男子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声音激动到颤栗——

“小晴,是你吗?”

玉明珠怔怔的抬头看去,然而只是一眼,她慌乱的心绪瞬间沉淀下来,一颗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吓得苍白的脸竟飞起了红霞。

她听到自己激动到哆嗦的问道:“公子是谁?”

然而,随着她的抬头,搂着她的双手骤然一松,穆霆晏这才发现,面前的女人虽然容貌与小晴很相似,可那双眼睛却一点都不相同!

102

满腔的兴奋与激动瞬间降成冰点,穆霆晏心里一沉,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四周的宫人围上来,一个个跪在玉明珠面前直呼‘该死!”,众人心里皆是慌乱害怕无比——

以这位长公主的脾性,今天受到这么大的惊吓,她们不死也得有一顿好打了!

然而,今日的玉明珠却异于平常的好说话,并没有处罚她们,而是怔怔的看着穆霆晏越走越远的身影急切道:“快,去打听他是谁?”

然而就在此时,有眼尖的宫人已看到从地上爬起的青衣公子,不由欢呼道:“公主请看,陈将军在那呢!”

宫人的一声欢呼将玉明的眼光从穆霆晏身上转移到正往这边走来的陈将军身上。

只见青衣少将身上沾满灰尘,略显狼狈,等看到玉明珠时,神情微微一愣,赶紧拍去身上的灰尘,收敛神容向她拱手行礼,语气不卑不亢道:“微臣不才,竟让坐骑惊扰到公主,等微臣忙完私事再来跟公主请罪。”说罢不等玉明珠回礼已是朝那边的穆霆晏走去。

看着他要离开,玉明珠心里一急,连忙问道:“敢问将军,刚才那位救本宫性命的公子是谁?”陈益卿又是一愣,片刻后有点不自在道:“他呀,是微臣的一个朋友,多年未见忍不住切磋切磋,没想到惊到公主殿下了,还请恕罪。”说罢,拔下白马腿上的长剑,走过去扔到穆霆晏手里冷哼道:“好呀,一见面就毁我坐骑,说吧,你要如何赔我?”

穆霆晏接过长剑收进剑鞘,睥了他一眼偷笑的神情,一脸了然道:“你这匹马不也是我送的吗?你最是喜新厌旧,不过是想趁机讹我再送你一匹,好让你换新的罢。”

陈益卿听了他的话,不觉脸红反而眉飞色舞道:“那里是我喜新厌旧,明明是你打伤它的老腿,怪不得我。话说你们大梁专出良驹,送我十匹百匹的也是正常。这次我要一匹汗血宝马,要红色的毛发,你可一定要送我,不许反悔。”

二年前,齐梁边境出了一伙非常利害的山匪,利用两国的交界地轮流作案,齐国抓他们时就往大梁逃,大梁抓他们就往齐国逃,弄得两国的官兵都异常恼火,最后,两国的将军不不约而同的约好同时追捕,将那伙庞大的山匪逼到无路可通,成功抓获,保住齐梁边界的宁静和过往商旅的人财安全。

而当时的两国领兵的将军正是穆霆晏与陈益卿。

当时在争夺谁去斩杀山匪头领的时候,两人互不相让,最后只有打一架解决问题。

陈益卿当然打不过天下闻名的穆霆晏,败在了他刚刚使出的那一招‘天女织锦’上,但那一架打过后,两人惺惺相惜,从盟友变成了好友,脾性相投的很。而为了补偿陈益卿不能与头领悍匪酣战的遗憾,穆霆晏送给了陈益卿一匹上好的千里马。

看着白马被人送下去医治,陈益卿当着穆霆晏的面假意抹了两滴眼泪,摸摸它的头声情并茂道:“跟我跑了这么多的路程,辛苦了你了我的白公子。不过跟在本将军身边,风景你也看足够,好吃好喝也没少亏待你,所以你不要心存遗憾好好养老去吧。”

穆霆晏脸上划满黑线,凉凉道:“确实,陪你上过战场,杀过山匪也追过美人,它确实辛苦,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呀,这话说的,好似你这个妖孽没追过姑娘似的。说吧,此番突然微服私访我美女如云的大齐有何意图?”

看到穆霆晏翻身上马进城不搭理自己,陈益卿连忙也翻身爬上下属牵过来的马追上去,一脸好奇兴奋的追问道:“一年前的和亲之事我可都听说了,你小子胆子也真是大到天了,公然毁亲不说,还杀了陆将军的亲外甥女,也是宫里泼辣出名的丽妃娘娘的七公主,你可知道那个丽妃可是出了名的母老虎,你竟然不带一兵一卒大摇大摆的就来了,你是想来大齐送死么?”

穆霆晏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道:“有你陈少将军在,谁还敢动我么?再说,当初不守两国盟约的是你们的老皇帝,我为何要怕?说不定若是让他知道我找来算帐了,只怕躲在皇宫里都不敢出来见我了。至于那个陆将军——手下败将不足为患!”

“啧啧,若是让那鳏夫陆荣和老皇帝听到你的话,估计会气死。”陈益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

太好了,此番回京,有他在此,京都必定热闹惊险刺激,他不用担心会无聊枯燥了!

“话说,你真的是来找老皇帝秋后算总账的么?哎呀,若是到时老皇帝一怒,要把你五马分尸,你说我...“你的马是我给的,你敢分!?”穆霆晏一个眼刀子飞过去,陈益卿顿时憋不住笑出了声,却听到穆霆晏悠闲说道:“本宫没那闲工夫找他。像你说的,我从没追过女人,这次倒是从大梁一直追到齐国来了,所以——你要帮我!”

看着穆霆晏一脸的严肃,陈益卿面色一怔,眸子里的亮光越盛,心里的好奇心更是喷涌而出,激动到声音都在颤抖了:“快说快说,你要找谁?是哪家姑娘。哎呀,悔亲之后,兜了一转,你终究还是要做我们大齐的女婿了。啧啧,孽缘啊孽缘!”

穆霆晏目不斜视的往前走,想起刚刚那个与小晴长得十分相像的女子,看她出行的排场,再听那个宫人对她的呼唤,心里不由微微一震——

长公主?!

小晴竟然与齐国的长公主长得相像,那么她会不会……

看他的脸色凝重起来,陈益卿不免更是好奇,着急道:“快说说,你同那姑娘怎么样了,翻过床榻儿没?怀你孩子了?你欺负她让她伤心之下带娃回娘家了?快说快说!不要急死我。”

“今天你又败在‘天女织锦’上。等你破了这一招,打赢我再告诉你!”穆霆晏想也不想就回呛他。

陈益卿一愣神,正要直接拉他去校场再比一次,身边的随从元宝追上来小声禀道:“主子,长公主一直在后面追着主子,好似……主子要不要……”

闻言,陈益卿才蓦然想起自己重逢穆霆晏后太过兴奋,竟把那尊大佛给忘记了。想起回京之前父亲给他的家书里提到的事情,他俊朗的眉目不禁微微皱起,想了想,吩咐元宝道:“好好领着三皇子回府上去。记住,若是家里人问起他的身份,先不要告诉他们,只说是我的远道而来的挚友,让他们将我的院子腾出来给他住,我住隔壁的院子。我应付完那尊大佛就赶回去。”

说罢,向穆霆晏打了一声招呼,自己调转马头来到后面的玉明珠的轿辇前,收起刚才与穆霆晏在一起的恣意玩笑,面色沉稳严肃,好似换了一个人般正正经经道:“微臣参见公主,见驾来迟还请公主见谅。敢问公主刚才可还安好,没有被白马惊吓到吧?”

想起自己一大早起身精心梳妆,满怀欢喜的出城迎他,没想到他却生疏的同她见过礼后,将她当空气一般甩在身后陪着那人走了,玉明珠心里已气到发狂。

若换做平时,她不知要如何大发雷霆了。

此时见陈益卿返回来同自己说话,玉明珠按下心头的怒火温言道:“无事,我虽然长居宫中,没有陈将军那般见多识广,但这点胆量还是有的。敢问将军一句,刚刚救我那人是谁?他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本宫怎么也得知道他的名字才是!日后好报答恩人。”

陈益卿为难的想要怎么回答她,既不能告诉霆晏的真实身份给她,但又不敢欺骗她,万一那天她知道了真相,自己岂不犯了欺瞒之罪?

最后只得模棱两可道:“他不过是微臣在江湖上认识的一个朋友。白马是我们在比试时受惊才会吓到公主,他救下公主也是理所应当,公主不必记怀。”

只是一个江湖人士!?

闻言,玉明珠神情里不禁流露出几份失望。

那么,任他有多出众的武艺和好看的容貌,她都不会去考虑了。

因为,无论如何,她堂堂大齐的长公主,怎么也不可能嫁给一个混迹江湖的浪子。

顿时,她心中对穆霆晏升起的好感瞬间降了下去,只是看着面前彬彬有礼的陈将军,越看越顺眼。

感觉到她脉脉含情的目光,陈益卿头发一麻,正要找借口避开,没想到陈相和陈夫人满脸惊喜惶恐的迎了上来。

原来,一大早,陈相与陈夫人听到下人来报,说是长公主亲自出城迎接自己的儿子去了,受宠若惊之下竟也是惶恐的亲自从府里迎到大街上来了,正好看见陈益卿骑在高头大马上陪在公主的轿辇一侧,两人聊得也是开心,两老心里不由欢喜不尽,连忙上前向玉明珠请安问候,并恭敬热情的邀玉明珠到陈府里用午膳。

想到好久没有同穆霆晏喝酒聊天了,陈益卿根本不想玉明珠跟着同去打扰他们两的兴致,正要婉言劝她回宫,没想到玉明珠毫不推辞的一口应下,略带娇羞的随着他一起进府去了。

玉无双穆霆晏玉无双穆霆晏这本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发展还是挺不错的,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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