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逼我为妾后 , 我夺走世子爷真心 是著名作者宋意欢写的,它的内容精彩纷呈,百看不厌,这本书是宫斗宅斗风格,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的主角是 姬陵川宋意欢 ,本书的全文大意是:四年前他与那位小友认识时,她曾提到过自己的母亲怀胎已有七月。按照时间推算,正与宋意轩的年纪恰好吻合。姬陵川也顺着齐磊的视线看向那摇晃的挂件。那显然是个香囊,不论是布料还是绣线都已经十分陈旧了,可上头的绣纹花样仍是那样的精巧。他不由得便想起了昨日被宋意欢捧在掌心里的,向他递来的那个螭纹钱袋。
《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彩章节试读
四年前他与那位小友认识时,她曾提到过自己的母亲怀胎已有七月。按照时间推算,正与宋意轩的年纪恰好吻合。
姬陵川也顺着齐磊的视线看向那摇晃的挂件。
那显然是个香囊,不论是布料还是绣线都已经十分陈旧了,可上头的绣纹花样仍是那样的精巧。
他不由得便想起了昨日被宋意欢捧在掌心里的,向他递来的那个螭纹钱袋。
那应当,便是齐磊那位已逝的“妻子”所赠吧?
顾云筝之前从未见过齐磊,可从齐磊和宋意欢的关系,以及方才齐磊的话语中也猜到了什么。
他想起来,宋意欢在蒋国公府曾和他说过,倘若不是柔姨娘被迫留在定安侯府,如今的柔姨娘应当早已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动了动嘴唇,顾云筝到底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问出那个清晰的答案,而是感慨道:
“没想到世上会有齐叔这样的痴情男儿。”
他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
齐磊一个毫无背景的布衣能为自己的所爱做到这个地步,那么他呢?
就这样放弃宋意欢吗,将她拱手让给姬陵川么?姬陵川似有所感,向顾云筝看去,便对上了顾云筝那忽然间变得坚定的目光,那目光里的势在必得,明晃晃的挑衅著姬陵川。
在此之前,姬陵川丝毫不将顾云筝放在眼里,毕竟对方不论是家世还是才学都不及他。
可在这一刻,他从顾云筝身上感觉到了威胁。
姬陵川眼睛轻轻眯起,向对方施加了压力,可对方毫不示弱回视着他,两人在这方小院里用眼神无声较著劲。
直到后方传来女子轻盈的脚步声,两人才收敛起对彼此的敌意,一同朝走来的宋意欢看去。
看到两人同时朝自己看来,宋意欢止住脚步,瞬间有一种被两只猛兽盯上的感觉,这让她情不自禁感到头皮发麻。
她不由得问自己,今日是不是不应该出门,不应该到齐伯伯这里来?
可事已至此,她已经无法反悔了。
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宋意欢没有理会那两人,而是对齐磊道:
“齐伯伯,东西我都已经给你清洗干净归回了原位。”
齐磊慈爱地笑着:“你难得来我这里一趟,还要替我.干活,可真是让我过意不去。”
宋意欢道:“齐伯伯帮了我这么多,还送了我那样贵重的礼物,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在齐磊这里用过午膳,姬陵川和顾云筝已经没有借口再逗留,在宋意欢回来之后,便提出要离去,而宋意欢也同他们一起离开。
“欢丫头,你手无缚鸡之力,同两位大人办案时切莫莽撞冲动,凡事都多想着自己一些。”
离去前齐磊殷切地叮嘱著,那担忧的神情,就好像宋意欢当真是他的亲女儿。
“放心吧齐伯伯,我心里有数的。”宋意欢笑道。
姬陵川将两人那深厚的情谊看在眼里,郑重开口道:“齐叔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事。”
他突然改口,引来了众人的侧目,齐磊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能得这样的贵人唤他一声叔,这可真是……折煞他也。
拜别齐磊,三人一起向巷子外走去。
宋意欢又重新将帷帽戴回了头顶上,顾虑著自己与姬陵川的身份,她特地走得慢了一些,比他稍稍落后了两步。
顾云筝为了能与她多说两句话,也故意走慢了两步,压低声音开口道:
“意欢,之前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这位齐伯伯?若早知他做面的手艺这么好,我早去画舫码头给他捧场了。”
宋意欢往旁边稍稍避开了一步,淡淡道:“齐伯伯身份特殊,贸然提起他,只会给他添麻烦。更何况,那时我俩也不算熟悉,自然从来不曾与你提起。”
顾云筝也不在意她的躲避,他笑了笑,又关切问道:
“你弟弟的身体如今可还好?我记得你曾提起过他今年便满四岁了,应当也到了开智的年纪。若是你愿意,我可以教他读书写字。”
宋意欢在心内轻叹一声。
也不知他这又是怎么了,突然又粘了上来,明明之前在蒋国公府时她已经同他再次说清楚了。
她淡淡开口道:“就不劳烦顾大人了,教一个四岁孩童开智,我自己一人就已足矣。”
两人在后面低声说著话,被风带到了姬陵川耳畔。他耳力本就比常人敏锐一些,将两人的对话尽数给听了去。
虽然宋意欢对顾云筝并不热情,但他心中就是涌起一股怒意。
停下脚步,回过头去,他看向肩膀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人,寒声道:
“宋意欢,你躲在后面做什么?还要我请你不成?”
宋意欢闻言,便快步走上前去,紧紧跟随在了他的身后,徒留顾云筝一人在后方咬牙切齿。
但他没一会儿就平复了情绪,若无其事的又跟上前去。
三人走出永定巷,便登上了早已等候在外头的马车。
只是在落座时...马车座位分布在两侧,可以眼下的情况,不论她坐在哪一处感觉都十分不妥。
最后,她还是硬著头皮在姬陵川身侧坐了下来,只是故意与他离得远远的,以示避嫌。
姬陵川见此,倒也没说什么,而是道:“接下来,先去哪里?”
那凶犯明日便会再次动手,他们需得赶在凶犯之前判断他下一个选择的目标会是谁。
除去已经犯过命案的那几处之外,他们现在需得将城中所有藏有旧渠口的地点都踩过一遍。
若换作别人,要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跑完全程,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那张新旧水渠的地形图宋意欢只看过一遍就记了下来,她只思考了一瞬,便选好了顺序和路线。
“世子,我们先从平安坊菏水巷开始查起。”
宋意欢朝姬陵川道。
她那张娇艳的容颜遮掩在了帷帽的轻纱下,但姬陵川只消一想,眼前就浮现出了她认真时的神情。
眸色沉了沉,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抬起车帘,对外面的车夫道:“去平安坊菏水巷。”
马车轻轻一晃,随后便驶动起来。
宋意欢为了与姬陵川避开,只坐了一小部分,马车这一晃动,她的身子也不由得跟着一晃,向着后方跌去。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肩上落下一只熟悉的大手,稳住了她的身子。
第133章沉香
肩上的那只手宽大有力,即便隔着衣裳,宋意欢也能感觉得到男人掌心那灼热的温度。
她正失神,耳畔传来姬陵川那严肃的声音:“路上颠簸,扶稳坐好,这也要我教你么?”
下一刻,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里拉了一些。
宋意欢“哎”了一声,连挣扎都机会都没有,再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坐在了姬陵川点身侧。
虽不至于紧贴在一起,却也比方才要亲近许多。
宋意欢心头萦绕着一丝怪异的感觉,她轻轻挣开他的手,垂眸轻声道:“多谢世子。”
顾云筝就坐在对面,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恨自己无能为力改变,也没有立场将宋意欢拉到自己身边来,他别开眼去,放在身侧的手握得很紧。
马车很快抵达了目的地,顾云筝先下了马车,仿佛较劲一般,双足落地后,他转过身朝宋意欢伸出手,道:
“柔姑娘,当心摔跤,我扶着你。”
宋意欢很明显感觉得到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她轻咳两声,谢过顾云筝的好意,提起裙摆便要跳下马车。
谁知下一刻手臂又被人握住,待她再回过神时,人已经安稳的落了地。
姬陵川松开她,朝前走去:“时间不等人,动作快些吧。”
看着前方那两道同样挺拔的身影,宋意欢帷帽下的脸扯开了一抹苦笑。、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要夹在这两人中间。
三人钻进菏水巷中,很快就寻到了地图上标注著旧渠位置的人家。
菏水巷与永定巷一样同是平民百姓的民居,听到敲门声,前来应门的是一个已经年迈的老妪。
那老妪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到过什么高官权贵,乍然见到姬陵川,她吓得面色发白,颤颤巍巍的就要下跪。
宋意欢忙扶住了她的手肘,温和笑道:“老人家别怕,我们是来请你帮忙带,不是来拿人问罪的,无需如此。”
宋意欢同老妪道明了来意,表明想要看一看藏在她家中的那一段旧渠,老人家忙不迭的应允了下来。
在姬陵川与顾云筝查看旧渠口四周的情况时,宋意欢则是在与那老妪闲聊。
不一会儿,几人就拜别了那老妪转身离去。
走在姬陵川身侧,宋意欢道:“那位老人家是与老伴同住,家中还有一子一女,女儿已经嫁了人,儿子暂未成婚,同老伴一起在码头干活挣钱。”
这些都是她方才同那位老人家聊天时获得的讯息。
许是她身上穿着的粗布裙衫获得了那位老妪的信任,对方同她说了许多。
姬陵川沉声道:“凶犯所杀皆是年轻女子,想来这户人家并不在他挑选的范围内。”
顾云筝走在宋意欢的另一侧,若有所思道:“这么一想,那位凶犯定是早已摸透了旧渠连接的人家的情况,并且早已挑好了要杀害的对象。杀完了一人,便立即赶往下一个地点。”
“那么,他为何要挑选那些女子下手呢?那些女子的年纪都在十五到二十之间,身份迥异,共同点又在何处?”
顾云筝自是聪明的,很快就从中找到了关键点所在。
是了,那位凶犯能在那样短的时间横跨京都城成功杀害五人,说明早有预谋,那么在那些个女子身上,定然有着共通之处。
“先去下一个地点。”姬陵川道。
回到马车上,宋意欢道:“泰宁坊短尺巷。”
车夫便又按着她的指示赶往下一个地址。
他们就这样在城中奔波著,当他们终于查探完最后一户藏有旧渠的人家,已是月明星稀之时。
除去之前发现尸体的案发现场,如今有着旧渠的人家一共有一十八户,其中还包含了宁亲王府和定安侯府这样的王公侯爵人家。
而剩下的,既有官宦人家,也有普通百姓,还有酒楼茶馆。
一番排除之下,家中有女子,且年龄在十五到二十岁的人家,就只剩下九户。
这九户里,宁亲王府和定安侯府仍旧包含在内。
不过姬陵川早在察觉旧渠有异时就已让人将渠口堵死,因此又只剩下了八户。
“府衙花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能把人抓到,这让对方产生了莫大的成就感。这一次,他特地向府衙挑衅,便是自认为自己聪明绝顶,我以为,他这一次要杀的人,身份绝对不会太低,如此才能满足他杀人的欲.望。”
帷帽下,宋意欢极为冷静的将自己的分析给说了出来。
在这八户人家里,就唯有定安侯府最为尊贵。次之是通政司左参律谢大人,再次之则是太常寺协律郎关大人,其余均是平民百姓。
如此一来,范围又能再缩小一些,最有可能会被凶犯选中的,就只剩下了三处。
姬陵川眼底划过赞许,颔首道:“不错,我也...目光捕捉到宋意欢悄悄锤按著自己的双腿,姬陵川微微蹙起了眉头。
“好了,今日就先到这里,奔波了一日,想必大家都累了,有什么事,都等明日再说。”
他看向顾云筝,眼中的驱赶极为明显:“顾大人,这里距离府衙并不远,想来你独自回去应当不成问题,慢走不送。”
姬陵川和宋意欢接下来都要返回宁亲王府,顾云筝自然就是那一个“外人”。
意识到接下来的路两人都要在马车上独处,顾云筝攥紧拳头,胸口上下起伏了片刻,最后只得不甘心的走出马车,大步离去。
姬陵川同车夫说了一声,马车便向着宁亲王府的方向赶去。
车里少了一人,宋意欢立即便换了座位,坐在了顾云筝方才坐过的地方。
可尽管如此,她仍旧觉得马车狭小封闭,膝盖总是会不小心与姬陵川擦过,车里闷不透风,她越发地有一种自己被他锁定的错觉。
她并不知道,自她坐在他身侧的那一刻开始,她身上那股杏花香便不时钻入姬陵川的鼻翼间。
那香气就像一根笔直的鱼钩,在吸引着他上前。
眼睫轻抬,他看向坐在对面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宋意欢,姬陵川眸底风云聚涌。
察觉马车停了下来,宋意欢迫不及待就要起身离去,手腕却传来一股力道,她被人拉着坐回了位置上。
“世子?”她心中又慌又乱,朝姬陵川提醒道,“我们到了。”
“不急。我有话要问你。”
姬陵川并没有松开她的手腕,他双目紧锁着她,问道:
“你为何会从旧渠联想到市集上的杂耍班子,联想到身形矮小的侏儒?”
第134章幽阶
“你为何会从旧渠联想到市集上的杂耍班子,联想到身形矮小的侏儒?”
姬陵川的问题让宋意欢愣了愣。
她以为这个回答有哪里不对,可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说的没有问题。
“旧渠渠口如此狭小,正常的成年男子根本就钻不进去,自然只有体型偏小的人才能在里面自如行动。”
可宋意欢不知道,他们今日这番查探,姬陵川同时也在寻找著昔日同自己认识的小友。
除去宁亲王府,剩下的那八户人家中,偏偏就有定安侯府。
四年过去,那位小友如今没有十七也有十八,在这八户人家中,年纪最为接近的便是宋南歆与宋意欢姐妹二人。
他沉沉看着宋意欢,想要掀开纱帘露出她那张容颜,注视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
是她吗?
当年的那个人,是她吗?
“就只是这样?这世上身形矮小的人有那么多,为什么偏偏会想到市集上杂耍班子的侏儒?”
他的目光太有压迫感,宋意欢身上感觉到不自在,她转了转手腕,轻声道:“世子,你弄疼我了。”姬陵川这才察觉自己方才的力道握得有多么大,他松开了手,道:“我方才的问题与案子无关,只是想知道你为何那样想,你别害怕,如实回答就好。”
宋意欢捧著自己的手腕,斟酌著回道:“齐伯伯的面摊最早以前并不是开在画舫码头,而是在城南的市集上。”
“我以前常去他的摊子上玩耍,偶尔还会帮他一点小忙。我就曾看到过杂耍班子的侏儒表演过举鼎的把戏。”
“后来,齐伯伯应.召去修建水渠,我偶尔也会给他送些吃的,也曾亲眼见到过工部的官员和衙差指挥杂耍班子的侏儒参与修渠。今日世子同我提起这事,我就想起了昔日所见。”
她说完后,便感觉马车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了起来,对面的姬陵川沉默著,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沉默,让她莫名的感觉到心慌。
许久后,才听到姬陵川开口说道:“你和齐磊,关系倒是好。定安侯若是知道他的女儿在外头认了一个平民百姓做义父,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声音暗哑低沉,藏着她不懂的深意。
她垂下眼睫,攥紧了袖子,道:“他不会知道的。”
“因为,柔姨娘死了?”
宋意欢抬起头来:“世子怎会知道……”
“齐磊家中有不少专门为女子打造的家具,他称自己的妻子早已离世,又收你为义女,你自称柔欢,这不难推断。那日在蒋国公府,席间与你有关的那些流言,我也听到了。”
那一瞬,宋意欢脸上流露出了难堪的神色。
她不由得庆幸自己此时还戴着帷帽,帷帽上的轻纱遮住了她的脸,让他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宋意欢知道以姬陵川的耳力,那日在蒋国公府定也听到了什么,又或者,其实他早就从长姐那里得知了一切,毕竟连宁亲王妃都知道了,姬陵川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紧紧抓着袖子,宋意欢挺直了腰,让自己不要在姬陵川面前露了怯,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小娘绝不是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她对祖母忠心耿耿,从未动过要背叛祖母的念头。她与齐伯伯早就定有婚约,就只等著到了年纪可以从侯府离开,与齐伯伯成婚,她从来没有动过要攀附那人的心思。反而是那人看她容貌美丽,不顾小娘的反抗,在祖母面前强行毁了辱了小娘。”
她说著说着,便哽咽起来。
“那人毁了小娘清白,却又反过来栽赃小娘勾引他,小娘如何辩解也无人相信,再加上祖母病情加重昏睡不醒,无人为小娘作证,一切反倒成了小娘的过错。要不是祖母及时醒来,一直叫唤著小娘的名字,只许小娘靠近喂药,小娘和我,只怕早已被丢入江水中喂鱼了。”
这是一段无比惊人又心酸的过往,隐藏着太多的无奈与无力,狠狠惊到了姬陵川。
“这些,都是你小娘和你说的?”他问道。
宋意欢扯起唇角讽道:“世子是不是又要说,只凭我小娘一己之言,做不得数?”
姬陵川涩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宋意欢对他早已不抱任何指望:“世子一定以为,我小娘就是个奴婢,人微言轻,说不定是她编谎话来哄骗我的。”
“可你们都不知道,我常常看到她捧著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盖头以泪洗面。她本可以与齐伯伯做一对寻常夫妻,恩爱到老的,最后却只能永远被困在一方小院中,受尽冷眼和磋磨。世子,你觉得我小娘她图什么呢?”
姬陵川沉默著不再说话,心头却泛著密密麻麻的刺痛。
宋意欢隔着纱帘只能看到...“辛苦了。”
姬陵川不过只是说了三个字,却蓦地让宋意欢湿了眼眶。
齐伯伯也和她说过这句话,可都没有此时此刻,从姬陵川口中听起来还要让她难以承受。
“今日会在齐伯伯那里碰到,完全是意外,我没有特地跟着世子。世子放心,既然世子不喜欢见到我,待了结了此案,我便尽量减少在世子面前出现的次数,也许再过不久,我便可以带着轩儿从宁亲王府里离开,再也烦不到世子了。”
宋意欢说话时带上了些许鼻音,姬陵川一听就知道她心中委屈极了。
他下意识就想对她说她可以一直留在宁亲王府,可忽而又察觉这句话背后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他顿了顿,道:“钱袋呢?”
宋意欢心中还在感伤著,突然听到他提起钱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姬陵川道:“方才离开齐磊家中时,我给他留下了一袋银子。我就只有这一个钱袋。”
宋意欢愣怔在那里。
他做了好人,留了银子,没了钱袋可用,这时候就想起她来了?
第135章瑶草
看到宋意欢没有反应,姬陵川淡淡道:
“怎么,不是说要偿还我的救命之恩?还是说,你转手又将那钱袋送了旁人?”
宋意欢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倒是没有将那钱袋送给旁人,她本打算今日从齐磊那里离开之后,就将那钱袋拿去绣坊卖了银子的,哪知为了案子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她轻咳了两声,从袖子里取出那个钱袋,朝前递去。
“在这里。”
看到她昨日被拒绝后,仍是将那钱袋贴身带着,姬陵川眉眼间的冰霜消解了几分,这一次不再推拒,而是欣然收下。
“你先下车,我迟些再回府。”姬陵川说道。
两人是一同乘坐马车回来的,若一起回府,定会被人所察觉。如今宋南歆不在宁亲王府内,以两人的身份,更应该要避嫌,宋意欢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掀开车帘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后便下了马车,快步走进了宁亲王府中。
马车里仍旧还残留着淡淡的杏花冷香,姬陵川靠在车壁上,手指细细摩挲著掌心里的钱袋。一炷香后,姬陵川才从马车上下来,走进宁亲王府内。
回到府中,姬陵川便直接回了惊涛院。这两日浮舟被他派出去和府衙的衙差们一起办事,惊涛院中只有浮星等人在伺候,挥了挥手喝退众人,姬陵川独自进了书房中。
在柜子上寻到黑木匣,姬陵川坐在桌前,打开匣子,取出了里面的信笺,逐字逐句的翻看着信上的内容。
手指忽地一顿,他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阿娘怀胎已有七月,身子越发重了,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便将灵机先生同我说的故事说给阿娘听,阿娘也很喜欢,果然很快就睡着了,灵机先生,谢谢你呀!”
“今日又被阿娘骂了,真想让阿娘肚子里的孩子快些出来,这样惹阿娘生气的人就不止有我一个,挨骂的也就不止有我一个。灵机先生,有弟弟妹妹么?你说,我要是有一个弟弟,他会不会很顽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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