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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精彩章节试读
作为暖阁的西梢间,里面的装饰并不比正殿差,白玉为墙,绒毯铺地,错落有致的玉器古玩,精致小巧的各色奇珍异玩,黄花梨的桌椅灯架,甜白釉的瓷器玉瓶,把整个房间装饰的清雅又不失贵气。
目光缓缓向左移动,悬挂的淡色软烟罗后面,立着几道模糊的人影。
珍珠上前束起轻纱,露出靠在床头的贵妃娘娘,和她怀中抱着的小皇子。
“臣妇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陈氏和黄氏垂下头,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江善拍拍襁褓,淡声道:“都起来吧,赐坐。”
上首的嗓音清清淡淡,听不出多少温度,陈氏却不敢有丝毫异议,老老实实地谢了恩,来到下首的圆凳坐下。
黄氏则立于陈氏身后,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江善的目光自黄氏微凸的肚上滑过,微怔道:“嫂子你.....这是有了?”
“刚刚四个半月,若能赶个巧,许是能和娘娘您同月而生呢。”陈氏笑着回话。
黄氏有孕的喜讯,本该早早告知宫里,可惜前面递上去的请安折子,都被原路送了回来,要不是今日六皇子洗三,陈氏恐怕还进不了宫呢。江善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圆凳,示意黄氏坐下说话。
黄氏看了眼婆母,而后屈了屈膝,到圆凳上坐下,眉间略微松缓些许。
这一路行来,她是有些累了,偏生这婆母惯常爱念着规矩二字,在府里亦是拿捏着老封君的做派,黄氏心里再想坐,也不敢贸然坐下,就怕刺了她这婆母的眼。
如今娘娘开口,她难免松口气,心里多出两分感激。
陈氏暗地里撇了下嘴,倒也没多说什么,拿眼睛去看江善怀里的六皇子。
“小皇子生得真好,额头饱满,小嘴红润,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黄氏也道:“娘娘生得好看,小皇子必然不能差,瞧这圆溜溜的眼睛,干净又有神,和娘娘简直是一模一样呢。”
喝饱奶的六皇子,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乖巧地窝在襁褓中,小嘴不时吮吸两下,任谁瞧见都会忍不住抱到怀中,满腔怜爱的摇着哄着。
陈氏看得眼馋,试探地问:“娘娘,可否让我抱一抱小皇子。”
江善微微皱眉,缓缓拒绝道:“他认生,不喜陌生之人。”
听见这不假思索的拒绝,陈氏脸上的失望肉眼可见,但她毕竟经历的事情多,也不觉得尴尬窘迫,自然地转开话题道:
“听闻陛下已经给小皇子赐名,这可是本朝以来的第一例呀。”
说到这个,陈氏面上难掩的自豪,近两日来,侯府内宾客满座,她可是好好风光了把。
“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陛下想必是想六皇子,如那照耀天地的日月,守护着咱们大昱呢。”黄氏看了眼贵妃娘娘,接着陈氏的话说道。
至于另外一层含义,谁也没有提起,却都是心知肚明。
江善情绪平静,慢慢道:“不过是个名字,我只想他平安健康就好。”
她是真没那么多想法,不是没想过,而是想不出所以然,便决定顺其自然吧。
“娘娘说的是,咱们做父母的呀,只要孩子无灾无忧,那就是满足的了。”陈氏顺着江善的话道,一副你说的都对的模样。
江善一瞧她那转动的眼睛,就知道对方不信她的话呢。
她没有费心思和陈氏多辩解,开口问起江钰的情况来,“阿钰近来身体如何,双腿可还是会隐隐作痛?”
在郑太医的精心看顾下,江钰仍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才渐渐能够下床走动。
只是伤势瞧着已好,可每到刮风下雨,却总是泛酸作痛。
说起这个话题,陈氏轻轻叹口气,低落道:“郑太医开过药,也试过针灸,还是没什么效果,说是伤到经脉,得长时间的调养,或许能养好过来。”
幸好陛下愿意为娘娘,惩戒背后的真凶,不然她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原先瞧着淑妃高贵淡雅,不想背地里这般心狠手辣。
不同于那些置于事外的人,文阳侯府是有猜到淑妃的死,与贵妃娘娘和江钰受伤有关。
江善皱紧眉头,追问道:“可有请过其他大夫,市井中亦不乏有杏林圣手。”
陈氏脸皮微僵,注意到江善看过来的眼神,不由讪讪道:“外面的那些大夫,哪比得过宫里的御医。”
江善眸色微沉,盯着陈氏的眼神没说话。
她生得极好,细眉杏眼,雪肤粉唇,不想这猛地沉下脸来,自有一番威仪和气势。
室内温度陡然凝重,黄氏瞥见心虚的婆母,轻声替她解释一句。
“娘娘息怒,母亲也是因为担忧,怕外面的大夫被人收买,郑太医是您和陛下的人,这才敢信任他的。...“对对对,我就是这样想的。”陈氏忙不迭表明态度。
黄氏注意到婆母看她的眼神稍暖,嘴角微不可见的勾起,接着不知想到什么,又慢慢落回原处。
对于江钰这位小叔,黄氏无疑是羡慕的。
整个文阳侯府,唯他最得娘娘看重,因着娘娘的关系,连陛下待他都格外不同,各个节日的赏赐,他的总是最多最好,还时常被陛下召见。
也是因此,他一介八品小官,还能在一众太傅尚书中混了个眼熟。
江善不置可否,看着陈氏半是警醒道:“阿钰也是你的儿子,就算是手背的肉,那也是肉不是吗?”
陈氏脸皮下隐隐发烫,面上却是委屈道:“娘娘这话,真是冤枉我了,你们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岂有不疼的道理?”
说着说着小心地觑向江善:“您如今诞下六皇子,经历过生子之苦,该是明白这孩子呀,都是母亲的心头肉。”
江善垂下眼睛,看着怀中闭着眼睛,又睡过去的儿子,对陈氏的话报以冷笑。
别人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她信,唤作陈氏......呵!
一直用余光关注着江善的陈氏,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讽刺,嘴里顿时泛起苦味。
过去的那些事情,过去的那些偏袒,就是不能碰的肉中刺。
但凡触及到一星半点,再其乐融融的气氛,也得戛然而止。
第469章不消停
陈氏暗恨自己嘴快,脑子里飞快转动,想着什么事才能缓和气氛。
突然,她眼睛一亮,轻咳一声道:“娘娘说的是,我日后定对阿钰多多上心,娘娘还不知道吧,为迎接小皇子降世,阿钰为此亲自动手,耗时两个月的时间,做好一只摇篮床。”
“木料选得是上好的黄花梨,四周还雕了百花纹路,下面是两只瑞兽神鹿,上面的架子上,缀着好些巴掌大的动物木雕,有小狗,小鸡,小狐狸......瞧着别提多可爱了。”
说着陈氏看了眼床榻边的摇篮床,说道:“阿钰做的,比这个要稍大些,还在前后加了支撑,做了两块挡风的木板,把挡风板竖起,就能摇动摇篮,将其放下,摇篮就平稳不动,可谓是两全其美。”
江善原本紧绷的神情,在听见陈氏这话后,逐渐的缓和下来,唇边染上一抹暖意,半嗔半笑道:“阿钰身体未好,合该多费些心思养着,承煜是他的晚辈,哪值得他去亲自动手。”
“三公子这是喜爱小殿下呢。”流春对着娘娘笑道。
流春这话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见殿内气氛沉闷,想要调节调节气氛,却不想话音一落,旁边的黄氏眼底一暗,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虽说夫妻一体,她给小皇子准备的礼物,也相当于是夫君的心意,只是贵妃娘娘这宫婢的话一出,岂不是变相的体现出,她和夫君对小皇子不够喜爱么!
毕竟和小叔子这份心意一比,她准备的长命锁,金镯子和玲珑球,就显得缺了两分用心。
江善不知黄氏复杂的心理,正兴致勃勃地让人去叫魏进福,把江钰做的摇篮床搬过来。
陈氏见江善眉眼带笑,心里顿时长舒口气,还是侯爷说得对,只要有阿钰在,不怕娘娘和侯府疏远。
“府上都关心着您呢,小皇子出生那日,侯爷喜得饮了一大壶竹叶青,喝得醉醺醺还不忘念叨着您和小皇子呢。”
江善把睡熟的儿子递给流春,让她放到旁边的摇篮里,这才不咸不淡道:“年龄大了,就不要想一出是一出,老老实实比什么都好。”
陈氏赶忙表明态度:“我们知道您的意思,也听着您的话呢,您不喜侯爷结交朝臣,侯爷那是真真的,下衙就往府里赶,同僚之间,亦多是泛泛之交,博个面子情罢了。”
江善的眼睛,在陈氏脸上转了一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陈氏见状,小心翼翼道:“我们也是盼着您好的,侯爷,阿钰......和阿擢,如今小皇子落地,这小孩子呀,都是见风就长,指不定眨个眼睛,就到要去朝堂行走的年岁。”
“到那时候,朝堂有人,总是好办事的,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后面这句话,她是看着江善说的。
江善接过珍珠端来的炖血燕,甜白釉的瓷勺在杯盏中轻轻搅动,看起来像是没听见陈氏的话一般。
陈氏期待的表情微滞,捻着绣帕擦擦脸颊缓解尴尬,又不愿放过这大好时机,秉着一口勇气,把话说得更加明白浅显。
“阿擢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日日待在府里也不是事,倒不如给他份差事,让他去拼一拼搏一搏,不管最后走到哪一步,总归对侯府对娘娘您,都是大有裨益。”
江绍鸿不是没想过,给大儿子走动走动,但为官者,哪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文阳侯起复时,陛下提都没提这位侯府世子,众人自然琢磨出些意味,哪还敢给江擢行方便之事。
江善抬起头,看着陈氏道:“日日待在府里,真是这样吗?”
第470章再次拒绝
陈氏心里咯噔一声,小心翼翼道:“娘娘这话是何意?”说着讪笑起来:“看我,是我记差了,您大哥除在府中读书习武外,还常和三五好友出去打猎,您说的可是这件事?”
看着陈氏欲盖弥彰的动作,江善半是好笑道:“夫人或许不知,慎德庵作为皇家庵堂,有何人上前拜访,自会使人通知宫中。”
“不可能,阿擢明明告诉我,他有封口的!”陈氏下意识反驳,接着对上江善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顿时涌上心虚之色。
如果是其他人,慎德庵里的师太,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自从打探清楚江琼和宫里贵妃娘娘的矛盾,自是不敢如对待他人般随意。
江善没再说话,舀起血燕送入口中。
陈氏自知瞒不过去,略带愁容道:“阿擢惯来重情重义,得知阿琼不好的消息,哪能真的全然冷下心。”
说着偷偷拿眼角向江善看去:“阿琼服用秘药,又强行保胎,大抵是要不好了,怕是不足半年的寿命。”
江善捏着瓷勺的手微顿,接着若无其事地说:“那又如何,难不成还要我为她哭上一哭?”“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氏焦急想解释。
江善却不想和她废话,简单道:“既然他还有心情照顾别人,想是抽不出空暇入朝为官的,如此,便让他好好照顾那边吧。”
这个他说得是谁,不言而喻。
陈氏脸色微变:“娘娘,这事是阿擢考虑不周,我回去就好好......”
江善抬起手,制止住陈氏后面的话,意思显而易见,这事到此为止。
见状,黄氏眼底难掩失望,又夹杂着些微不可见的怨怼。
婆母和夫君明明清楚娘娘的态度,何为就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娘娘的忍耐度上来回横踩,大姑子本就心术不正,她的死对侯府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黄氏暗暗吸气,巴不得这大姑子早点死,免得时时拖累侯府运道。
殿内一时无语,就在陈氏坐立不安时,有宫婢进来通传,说是太后那边送来贺礼,以及贤妃娘娘,德妃娘娘,还有几位嫔主子,都遣人送来礼物。
江善点点头,对流春道:“你去好好招待她们,莫失了礼数。”
流春屈膝退下,带着两个小宫婢来到外面。
陈氏轻咳一声,关切地对江善叮嘱:“您现今平安诞下六皇子,宫里的那些娘娘们,多半心里并不舒坦,平日里该注意的,还是要警醒着些,别着了旁人的道。”
这话无疑是出自真心,陈氏或许不见得,有多喜欢江善这个女儿,但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侯府的荣辱,如今皆系于江善一身。
江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地说:“我知道。”
宫里的妃嫔对此,有多么阴郁不乐,她当然清楚,就说贤妃,不也在当日,就来寻她的恶心吗?
初得麟儿,她本是十分高兴,无奈贤妃不知进退,偏要给仪元殿蒙上一层阴翳。
江善自是不能随意揭过,当即唤来魏进福和李德海,让他们带着内侍前往春禧宫,帮贤妃捉拿突然闯入的老鼠。
魏进福和李德海二人,带着人装模作样的,把春禧宫翻了个底朝天,还不停的发出疑问,怎么其他宫殿没有鼠患,偏生就春禧宫进了老鼠,莫不是这殿里有什么吸引老鼠的东西?
自古以来,老鼠就被认为是‘恶物’,能吸引老鼠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贤妃气得不行,偏巧还不能辩解,谁让进老鼠一事,是她们自己说出去的。
最后的最后,老鼠自是没找到,反倒贤妃吃下一肚子气。
而江善这边呢,则派人大张旗鼓的给春禧宫,送去一批瓷器家具,不过这一次给的,全是寻常的白瓷青瓷,没一件算得上珍品。
送东西的内侍离开前,还特地交代贵妃娘娘的话,言道陛下提倡节俭朴素的风气,日后再有谁的殿里,隔三差五的摔东西,将全由自己出银子添补。
这话无疑是把贤妃的脸皮,扯到地上来回踩踏,可算是让后宫妃嫔看了场好戏。
陈氏不知江善心中所想,试探地问起另一桩事。
“来年就是三年一次的选秀,您心中可已经有章程?”
江善语气很是平静,说出一个明确的结果:“陛下不会选秀。”
“真的?”陈氏闻言大喜,拍着胸口道:“六皇子刚出世,现在进新人,对您极其不利,我听闻好些府邸,都在为此做准备,担心的好几晚上没睡着。”
这话可不是假的,特别是听闻陈府,寻到一位与她这女儿,有三分相似的旁支姑娘,顿时整颗心犹如架在火上,又是着急又是埋怨,对陈老夫人的。
母亲历来偏袒大姐,如今...侯府好了,难道还能不帮着陈府?
江善把碗递回给珍珠,目光自陈氏惊喜的脸上转过,半是提醒道:“这事你们知道就好。”
陈氏重重点头,忙道:“娘娘放心,我等绝不敢给您添麻烦。”
宫中没传出明确的消息前,她自是不敢胡言的,不过是在心里偷着乐。
江善淡淡的嗯了一声,那面瑞云快步进来,轻声通传道:“娘娘,福康长公主并清平郡主,前来看望您了。”
江善眼睛微亮,嗓音明亮上两分:“快请她们进来。”
第471章汤泉行宫
不消片刻,一身玫红宫装的福康长公主,与满脸笑意的周曦从外面进来,两人就要福身请安,江善抬了抬手腕,示意珍珠扶两人起身。
“长公主和阿曦不必多礼,快些坐下吧。”
福康长公主谢了恩,看向上首关切道:“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江善笑道:“劳烦您关心,除了有些疲倦外,倒是没有其他不适。”
福康长公主闻言就道:“这多半是气虚引起的,娘娘正好趁着坐月子,好好调养气血,把体质慢慢调理过来。”
“是这个理,这女子坐月子呀,是万万不能马虎的。”陈氏在一旁接口。
江善嘴边抿着笑,说道:“陛下的意思是,让我坐满两个月,可我哪里受得住,软磨硬泡的可算是同意,让我坐满四十五日就行。”
她虽然不喜出门,可待在殿里,和日日待在床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周曦冲对面挤挤眼睛,打趣道:“自从您入宫,皇帝舅舅变得我都不敢认识了。”
江善嗔睨过去一眼,不甘示弱地揶揄道:“还说我呢,之前是谁天天嚷着,要骑马打猎的,现在围着你那小秦将军,可是把我们都给抛到脑后。”周曦脸颊一红,扭捏道:“我才没有呢,我今日进宫来,可是专门给您带了只百年的野山参,您可不能污蔑我的一番心意。”
说到最后这句话,俨然是一扫先前的底气不足。
江善好笑地看着周曦,对福康长公主道:“我就说您不必烦忧,瞧瞧这嫁了人后,不仅性子变得和顺贤惠,连嘴上都能说会道起来。”
福康长公主笑睨着女儿,对江善道:“可算是找到能管住她的人,我总算能松口气。”
见母亲和阿善站在统一战线,周曦嘟着嘴巴重重地哼了一声。
江善和福康长公主齐齐笑起来,福康长公主点点女儿,摇头道:“你呀,刚刚还夸你长大了呢,看来我这口气,还是松得太早。”
对面的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透着说不出的亲近,陈氏捏紧绣帕,出言插话道:“常言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这为人父母的,便没有能丢开手的那一刻。”
福康长公主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上方,和陈氏说道:“是这个道理。”说着注意到黄氏,寒暄道:“府上世子妃这是几个月了?”
“刚好四个半月。”陈氏道。
福康长公主道:“侯夫人是个福气好的,眼瞧着外孙和孙子,都要有了。”
陈氏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度,面上谦虚道:“哪里,都是她们自己争气。”
正说着话呢,外面又有宫婢通传,说是几位老王妃,并晋王妃和端王妃,前来恭贺请安。
江善皱了皱眉,吩咐道:“请几位老王妃到殿内用茶,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能亲自招待,还望她们见谅。”
不是她居大,实在是坐了这么一小会儿,她就已经有些疲惫,没精力再招呼其他人。
那宫婢闻言,躬身退下传话,不想刚走到门边,撞上笑眯眯行来的赵安荣,她忙垂下脑袋,让开进去的路。
赵安荣来到房内,冲上首躬身道:“娘娘,陛下命奴婢前来,抱小殿下到乾清宫去。”
六皇子的洗三礼,就安排在乾清宫,乾清宫作为皇帝寝宫,且是皇帝处理日常政务的地方,其意义自然不言而喻。
要知道,前面的几位皇子,其洗三礼都是在麟德殿举行的。
江善看了眼熟睡的儿子,对候在一旁的乳母点点头,乳母见状,赶紧走上前来,先是轻轻拍了拍小殿下,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小殿下抱起来,全程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眼看吉时将近,我等也先行告退,娘娘您好生休息。”福康长公主起身,冲上首提出告辞。
陈氏紧随其后道:“您身体惯来虚弱,这里万不能大意,其他的能放就放,养好身体最重要。”
江善随意颔首,对陈氏关心的话,并没多少情绪波动,她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吗?
陈氏没看出来江善的敷衍,冲着福康长公主笑了笑,带着黄氏跟在赵安荣身后退出房间。
福康长公主微怔,旋即暗中失笑,也带着依依不舍的女儿离开。
室内安静下来,江善轻轻吐出口气,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养神。
就在半梦半醒间,一道嘹亮的婴儿啼哭声,把江善猛地惊醒,她下意识坐直身体,眼睛循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就见乳母抱着六皇子,脚步急急地从外面进来。
“这是怎么了?我的阿煜,不哭不哭。”
江善连忙把儿子接过来,就见他哭得小脸涨红,泪水跟着眼角流下来,瞧着好不可怜。
乳母忙解释道:“娘娘别急,这洗三的时候,哭得越大声,就越是吉祥。”
话是...江善摸摸儿子的小手,乳母在旁边小声奉承:“陛下也是心疼小殿下,洗三礼刚一结束,连忙吩咐内侍送小殿下回来,这是知道娘娘才哄得住小殿下呢。”
江善唇角微扬,陪着儿子玩了玩,而后将他放到枕边,携着儿子一同睡下。
......
六皇子的洗三和满月,江善因坐月子的缘故,都未能亲自参加,又在房中闷了小半个月,终于得到皇帝的恩准,允她可以到外面走动。
而就在江善出月子的第三日,御驾启程前往汤泉行宫。
这次随皇帝前往的,除太后和江善外,便是几位有子的妃嫔,宫中事务则暂时交由端妃和婉贵嫔接管。
皇帝这道口谕一出,贤妃那是气得脸色发青。
端妃暂且不提,婉贵嫔那个虚伪的贱人,哪里比得过她?
可惜贤妃再是不甘,也只能生生忍着,眼巴巴看着御驾,在无比威风的依仗中,缓缓向着汤泉行宫前进。
江善并没乘坐属于她的车辇,而是与皇帝同坐在御辇中,就在两人手边的摇篮床里,则是盖着小被子,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儿子。
江善慵懒地靠在皇帝怀中,眉眼难掩倦怠,以及藏不住春意,与之相反,盛元帝的神情,可谓是餍足不已,毫无疑问这两日,有好好疼爱他的姑娘。
盛元帝右手揽着江善腰肢,让她能更轻松地靠在自己身上,左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深邃的眸中藏着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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