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朝沈琼芝的主人公是 沈琼芝裴玉朝 ,是作者沈琼芝写的一本宫斗宅斗类型的小说,这本书才思敏捷,思路开阔,本文的精彩概述是:“伯爷,隔壁裴老爷派人送帖子来了,说是明儿要亲自上门来拜访呢!”众人慌忙拜见行礼,晏煜廷让大家都起来,笑:“今日乃是寒府私宴,诸位不必拘束,一概礼节都免了,只当是在自己家中,如此方才有趣。”下头自然是一片齐齐答应。乐曲再起,人群三三两两分散开来,各自与相熟之人说笑玩乐。
“伯爷,隔壁裴老爷派人送帖子来了,说是明儿要亲自上门来拜访呢!”
众人慌忙拜见行礼,晏煜廷让大家都起来,笑:“今日乃是寒府私宴,诸位不必拘束,一概礼节都免了,只当是在自己家中,如此方才有趣。”
下头自然是一片齐齐答应。乐曲再起,人群三三两两分散开来,各自与相熟之人说笑玩乐。
沈云松和沈云柏因为隔得远,又不好踮脚昂头去瞧,故而并未看清齐王的模样,心中十分遗憾。
他们寻了一个角落里的矮几,兄弟俩对着坐了,一边喝酒一边四下打量。
之所以如此谨慎,还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低了。
像这样的场合,绝大多数人都是不认识的,或者只有他们认识,别人不认识他们的。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外头有一阵小小的骚动。
“裴翰林来了!”
听到这个,沈家兄弟俩顿时忘了低调,一下子站了起来。
能够让人群这样注目的裴翰林只有一位。
那便是他们府的切邻,一直闻名未曾见面的裴老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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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翰林实在是势头颇劲,升迁如腾云。
派人和沈府打招呼的时候他还是进士,因朝中选考名列前茅,没多久便做了翰林老爷,前途岂止是不可限量,据说隔壁府邸的门槛都要被来客踩烂了。
这裴翰林也是十分客气,沈府派人送礼过去庆贺的时候,他特地叫大管家带回礼过来,说因为选翰林的事耽误了拜访,改日一定上门叨扰,把个沈家人喜欢得眉开眼笑的,慌忙说没关系。
沈老太爷不止一次感慨,这裴老爷实在是谦虚懂礼的人,如此尊重周到,难能可贵呀!
当然,比起他的才华能干和光辉前程,更引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的容貌。
原本谈起大盛第一美男,所有人都会推齐王殿下,无论见过没见过的。
可如今声音不止一种了。不知不觉间裴翰林的簇拥者开始日渐增多,说那新入京的裴公子才是第一绝色。
本不过是个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可遇到那种身心折服或爱较劲的人,口舌之争也会升级成拳脚之争。
不光是喝茶吹牛的男子动手,女子间为这个话题动起手来那也叫个巾帼不让须眉,算得上是市井间一大奇景趣事。这些风声传到沈府来,引得沈家人越发好奇了,不止一次掰着指头数他上门喝茶的日子。
没想到今儿居然会在这里碰到,这是什么样的运气?
当那位传说中的裴翰林被人簇拥着出现的时候,沈家两兄弟都看愣住了,连呼吸都忘记。
他们想不出什么惊艳决绝的词语来形容眼前之人,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话——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最令人屏息凝神的,还是他举手投足间的隐隐气场。
今日王府之宴权贵云集,比裴翰林位高之人数不胜数。
可不知为何,这些人在他面前竟一个个收敛了放纵肆意的笑,举止也变得庄重了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也本能地带着几分崇慕。
就在沈家兄弟俩目瞪口呆的时候,裴玉朝竟撇下聚过来示好的人,主动走到了他们跟前。
“两位可是紫微伯府上的沈郎中与沈承务?连日事务冗杂未曾拜访,不曾想在这边遇上,可见缘分。”
周围的目光全都唰唰集中在了沈云松和沈云柏的身上,带着震惊,猜测等等情绪。
这裴翰林为何对沈家的人如此客气?这俩兄弟加起来,还不到一两重。即便是邻居,也不至于如此。
兄弟俩受宠若惊,脑门升烟,结结巴巴忙与其见礼。
他们完全没办法去想一个问题:明明是没见过的人,为何能认出他们来?
沈云柏比做哥哥的要心力强一些,镇定下来后笑着道:“裴老爷哪里的话?自然是府上正事要紧,既然做了邻居便不在乎一朝一夕,日日都是相聚的佳时,往后日子长着呢。”
裴玉朝笑着道:“听二老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此时一个人过来请裴玉朝,说是齐王邀见。
裴玉朝歉然,俩兄弟连忙道:“殿下传见是正事,裴老爷不用顾忌,得空再叙。”
目送着他离开后,沈云松和沈云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恍恍惚惚地有些没反应过来。
唯有身周人猜疑闪烁的眼神,才让他们确定,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不是梦。
今天真的值了。
外头那些传言果然是真的,的确是仙君一样的男子!!
晏煜廷看到裴玉朝的那一瞬,心中的想法和沈家兄弟的想法是一样的。
本以为只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可今日一看,似乎并非如此。
别的不提,容貌气质的确是无可挑剔,端的是出尘绝世。
外头人都以为这个裴翰林是外地大族之人,与朝堂尚未有什么深的牵扯。
可晏煜廷早就暗中得到消息,此人和东华宫那边有着不少牵扯,恐怕是九千岁那老贼扶持的新臂膀。
想到这,晏煜廷面上浮起笑意,主动起身请裴玉朝在下侧首座坐了,态度十分谦和。
裴玉朝谦让两句,从容相陪。
二人坐在一起的情形,实在是光华相映,熠熠生辉,让旁观之人完全无法挪开目光。
他们不敢靠近听二人谈话,又舍不得走太远了,只能不住的在许可的范围内来回,时不时瞄几眼。
至于附近的宫娥女侍们,看到这一幕更是如痴如醉,忘记身在何处。
平时殿下一个人就足够让人神魂颠倒,现在又来一个势均力敌且另有风情的,简直要卿卿老命了。
交谈了一会儿后,晏煜廷对裴玉朝越发敬重起来。
此人绝非那种只会念书的呆子,胸中颇有沟壑,且见识也了得。
怪道会被九千岁看中,若不是已有效忠之人,他都想拉拢过来。
晏煜廷笑问:“我只知裴翰林少年高中,却不知具体多少年岁?”
...晏煜廷笑:“看起来倒是二十不到的样子,不曾想竟比我还大三岁。虽算不得少年,这个年纪做翰林已是百年来第一人,果然是文曲星下凡。”
裴玉朝道:“殿下年纪轻轻便立下赫赫战功威震诸国,世人皆称战神在世,下官才疏学浅,怎敢受天人谬赞?”
晏煜廷摇头:“不过是占了些天时地利的便宜罢了。若不是西夏那边拖住了辽人,别说战神,不做败家之犬都是侥幸。话又说回来,裴翰林这个年纪,想必是已有妻室?”
裴玉朝笑:“下官多年来沉迷念书,不曾娶亲,但已有心仪定情之人,打算年内成亲。”
晏煜廷大笑:“我听说过,放榜的时候,那些榜下捉婿之人争夺得最凶的就是你,甚至还有积年的老宗亲想求圣上赐婚的。没曾想你这样一个人物,居然已心有所属?可否透露一二,是哪家的千金?”
裴玉朝微微勾起嘴角,原本是清丽无双的眉眼,眸中却闪烁起妖艳璀璨的光。
这一瞬,晏煜廷本能感觉到了某种压迫和危险,面上笑容淡了几分。
裴玉朝直视着晏煜廷,缓慢而清晰开了口。
“下官心上之人,是紫微伯府上的嫡千金,沈琼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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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突如其来的急风裹挟着花瓣与花香席卷而过,吹动二人的衣袖,划过他们身周,最后渐渐消失无踪。
晏煜廷沉默半晌,问:“不知二位何时认识并结缘的?”
裴玉朝笑:“相识不过数月,但一见钟情,共定终身。”
晏煜廷下意识留意起了对方身上的熏香。
是很寻常的花梨雪,并不是冷浮金。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眼前之人自身的缘故,寻常的熏香也变得有些不同寻常起来,本该轻甜的味道掺入了几分肃杀清冽。
晏煜廷言语得体:“果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大婚之日记得邀我,到时定有重礼相赠。”
裴玉朝拱手:“是,多谢殿下。”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朝中之事,裴玉朝借故离开。
晏煜廷也没强留,而是让人好生相送。
此后,晏煜廷再没找其他人聊天,只一边喝酒一边听曲,时不时出神。
有些人想要靠近讨好,却被熟知齐王脾性的人拉住,示意不要去招惹。宴散时已是深夜,明明早起折腾了一天,回家的时候沈云松和沈云柏却是精神奕奕,如喝了提神汤一般,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顾着回味白天的事情。
好不容易熬到了次日,一家子在花厅吃早饭时,沈老太爷问他们昨天宴会如何。
等的就是这一问,兄弟俩如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激动不已。
“老太爷猜昨儿我们在齐王府遇到谁了?”
看着两个儿子兴奋的模样,沈老太爷就知道必定有什么好事,笑:“齐王府嘛,那肯定是遇到齐王了。殿下他和你们说话了?”
俩人把头摇的飞起。
“不是殿下,是隔壁的裴翰林老爷!昨儿宴席上不知道多少人找他套近乎呢,身边都站不下脚去,就连齐王殿下也特地找他,据说两人说了好些话,他走后殿下都不理别人了。想是见过他那样出色的人,其他人都入不得眼吧。”沈云松郑重其事道。
沈琼芝险些呛到粥,一张脸微微有些发烫。
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这边,而是震惊于她大哥的话。
沈老太爷啊了一声:“这么巧?那,你们彼此招呼了吗?”
沈云柏笑:“本来我们看他身边人多,不好意思前去,不料他撇了其他人主动过来,与咱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其他人都看着我们这边,像是不明白他为何对我们这么亲近似的。”
沈云松感慨:“原先我还觉得外头人说话有些言过其实,说的像是他们见过仙君一样。直到见了本人,才知道为何给他取个那样的别名!这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完人?长得那么好,学识又高,还对人这等彬彬有礼,满京城里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君子来。”
邓氏听了这话十分好奇,笑问:“真个长得那么好?”
沈云柏笑:“千真万确。还好你没跟着我一道去,不然回来铁定吵着要和我和离,到时我还不知该怎么哭呢。”
邓氏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大家都笑了。
沈老太爷听了儿子们的话,心中越发宽慰:“看来这翰林老爷不是假客气,是真的拿咱们沈家当回事。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往后可得常来常往互相扶持才是。”
一家子说说笑笑吃完饭,忽然外头来报,说是大舅奶奶来了。
这位老人家是余氏的嫡亲嫂子,又是族长妻,辈分高地位高,平时不轻易主动上门走亲戚,都是别人去看她。
难得见她来,沈家人忙一块儿迎了出去,倒茶让座,问她的好,又问家中各人的好。
大舅奶奶笑着道:“都好,劳你们挂念。我外甥女和离,也有一年多了吧?”
大家听到这话,感觉不太对,可也只能回答:“还不到一年呢。”
沈琼芝低头找了个由头离开。
这情形落在大舅奶奶眼中,十分赞叹:“这才是知礼的姑娘,听到大事羞答答避开了。不像那些破罐子破摔的,仗着自己不是头茬闺女,只顾伸着脖子打听,像个什么样子!”
余氏知道自己这位长嫂有些性格呆板,怕事情闹得太僵,连忙转移话题:“嫂子你来得这么早,应是还没吃饭吧?咱们去里屋,正好我有些没吃饱呢。”
大舅奶奶道:“吃过了。今儿来不是为了酒饭,是有正经话和你们说。再过些时我外甥女就要满二十进二十一,实在是拖不得了。我这里有一门好亲事,保准你们满意。人家诚诚心心求我来提,我自然要把话带到,你们的意思如何?”
众人全都傻了眼,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实话吧,若是对方问起是哪家的公子,他们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那是你外甥女自己挑的人,我们至今也不知道是谁。
别人就算...倘若她听了这样离经叛道的话,不得激动得要跳到房顶上去——
哪有女人可以自己挑人的!就算是再嫁,哪有连父母都不知道的道理!该不会是见不得光的孽情吧?!天杀的,这要人怎么活啊!
胡编乱造不可能,说不方便说更不可能,这位大舅奶奶得从房顶往下跳——
咱们这样至亲的关系,连我都瞒着,何等寒心!断亲,我要断亲!
沈家人实在是太了解她了,生怕这老太太一把年纪厥过去交代在他们家里,因此只能不说实话,敷衍应付。
沈老太爷咳嗽两声:“是什么样的人家?先说来听听。”
大舅奶奶道:“说起来还是你们的旧相识,正是五街上开绸缎庄的高家。说亲的是他家小儿子,今年二十九岁那位。”
听到是这个人,沈家人的脸皆是一沉!
大舅奶奶看出了他们表情不对,疑惑道:“怎么,这样的人物你们还不满意吗?虽年纪大了点,却也不是很大,还不到三十呢。他家开着那么大的铺子,钱财虽不如你们家多,却也颇能过日子,养活一个老婆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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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看出来,有些话公婆丈夫和叔子不方便说,只能由她这个做媳妇的来说。
她笑着道:“大舅奶奶,我曾模模糊糊听人说,那人家里人口极多,偏房通房一大堆,孩子也不少,还死过一个老婆,可是这样?”
大舅奶奶道:“的确如此。他都这个年纪了,有偏房孩子不是人之常情?先前病死了一个正头娘子,一直没再续弦呢,说是要找个能当家理纪的。高家和你们家做了多年的生意,彼此熟悉,如今又仰仗着你们,我外甥女嫁过去还怕受人欺负怎的?那不得一家子捧着她,哄着她,一辈子舒舒服服。”
沈老太爷实在忍不住了,沉着脸道:“他们家那绸缎庄子一年才赚几个钱?那高老头子又儿孙一大堆,庄股分红都是大儿子拿大头,小儿子压根分不到多少!更别说那老幺屋里横七竖八养那么多妇女,生那么多孩子,时不时就打饥荒骗他老子的钱花。还捧着哄着呢,我姑娘嫁过去,怕是连吃饭都要数着米儿!”
大舅奶奶微微蹙眉:“别人家这么说也就罢了,你们家怎么好说这样的话。我外甥女的嫁妆那么多,她自己又会做生意,还能饿着她不成?再不济,你们娘家人手指缝里漏下一点,也够他们夫妻吃撑的。到时候全家都吃她的喝她的,不得把她当菩萨供起来!”沈老太爷气得两眼冒火:“我姑娘好歹是伯爷的女儿,长得美还会做生意,年纪也不算很大,这样的宝贝疙瘩嫁谁不好,非要嫁那个不成器的老幺!那人有什么?官职功名都没有,还打算全家都吃喝我女儿的??我老头子怕是得了失心疯,才把姑娘许给这样的人家!”
大舅奶奶比他还生气:“真真是老糊涂了!芝儿是我嫡亲的外甥女,我还能害她不成?有件事本来不想告诉你们,怕你们生气。可再不说,你们越发不懂事,把我好心当驴肝肺了!”
余氏心里一紧:“什么事?”
大舅奶奶叹气:“你们知不知道外头怎么传芝儿的?明面上不敢说,背地里都在议论,说她命不好,克夫。孙家那个被她克得一直当不了官,和离后就高升了;罗家那个更是厉害,还没过门就被克死了!”
这还是大舅奶奶去戏园子打牌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见自己外甥女被这样贬低,她气得当场将整碗滚热的汤团粉兜头朝那老长舌妇盖下去,烫的那老太太打滚惨叫,两人扭打作一团。
大舅奶奶老当益壮,身手矫健,要不是旁边的人都来拉扯相劝,她不把那老妖精的鬓毛全给拔光了才怪!
这话一出来,沈家人全都变了脸色。
沈云柏道:“那罗家的自己作恶多端被老天收了,关小妹什么事?孙家就更是无稽之谈了,他们家原先什么样,我小妹嫁过去后又是什么样?前头妹夫那会儿不当官只是火候未到罢了,这也要扯到克夫上来。”
大舅奶奶道:“你和糊涂混账人讲什么道理?他们把这话传得到处都是,假的也成了真的。再不趁着年轻找个过得去的,往后越发找不到人。我外甥女要还是头婚,外头没这些闲话,我也不会答应帮忙来说。害自家孩子能有什么好处?”
这话说得沈老太爷哑口无言,心中有气却又不好发泄,更不好和这位老太太撕破脸,只能怒冲冲甩袖子走了。
余氏怕嫂子翻脸,慌忙打圆场:“你一片好心,我们都知道了,他也知道,只是面子上过不去。你可千万别放心上,不要和他计较。”
大舅奶奶冷哼:“你嫁他这么多年,他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糊涂老小孩子,真要计较起来不知道短寿多少年。高家的事,你们是什么个意思?那边急着要回话呢。”
邓氏急中生智,对大舅奶奶道:“不瞒您老人家,这高家的事暂时不好回。昨儿我娘家那边给小妹也说了一门亲,是个白白净净的秀才,家里爹娘也不在了,人口十分简单,过去就是做当家人。咱们就等着小妹看过那秀才再做决定,若是看不中,再看高家的。”
她没把话说死,为的就是留一个余地和转圜。不然到时候大舅奶奶发现不对,反而坏了两家情分。
大舅奶奶信以为真,念了一句佛:“那倒是比高家强些,家里人口少,少受好些气呢。读书人好啊!即便穷一点也不要紧,你们家多给些嫁妆就是了,将来也有发达的机会。你们赶紧的打发芝儿去相看,高家那边我先拖着。”
说完茶也不喝,急急忙忙走了。
沈云柏笑着对邓氏拱手:“多亏了娘子妙计!总算把这奶奶给骗了去了。”
沈云...本来,余氏对女儿的意中人有着和沈老太爷同样的担心,怕是个不太好的人家。
可今儿被大舅奶奶这么一闹,她反而看开了。
外头的话这么难听,若是他们替女儿相看,未必能找到什么好的,说不定还不如那个高家的老幺。
只要她喜欢,那人又肯娶,便是上等的姻缘,放开手随她去吧。
因听了大舅奶奶转告的那些话,沈老太爷气得几天没吃好饭,不住地骂那些要下拔舌地狱的人。
他甚至疑心,这些谣言背后有不少所谓亲戚的推波助澜,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巧,偏偏就传到老伴娘家那边人耳朵里去。
可恶的东西!他好酒好菜招待,有生意照顾,有事情帮忙,就养出了这么一群白眼儿狼?
只可恨不知道到底是哪些人,不然绝对和他们彻底断绝往来,连面子情也不敷衍了。
沈老太爷才要去训斥女儿几句,问她新姑爷到底什么时候上门来提亲,管家那边就兴冲冲地过来报告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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