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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读者欢迎的最甜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看完化身柠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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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章节试读

裴玉朝道:“这孩子也算是长了个教训,以后再来请安,就知道先等一等了。”

沈琼芝正要问为什么,无意间看到梳妆镜里自己的脸,心里轰隆一声。

原来是这个!

只见她唇上的胭脂褪了一些,蔓到唇外了一些,凌乱中带着几分蛊诱。

刚才她就是顶着这么一张脸,用慈母的口吻去关怀孩子生活的吗?

沈琼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难怪源儿看了一眼后就不肯再看她了,换做她碰上这事,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的心都有。

裴玉朝笑:“我让她们送水进来。”

沈琼芝捂住脸,嗯了一声。

因夫君那些话,沈琼芝心里头寻思着,是时候出去转悠转悠了。

如今姚洪已死,那些阴损的事情暂时不用做,她只需要光明正大地出去逛逛玩玩,应该不会惹什么麻烦。

即便惹了,就像夫君说的,有些事早些爆出来比晚些好。

趁着九千岁这个靠山还在,他们义父子也没翻脸,现在总比日后没人帮手那会儿的强。琢磨定后,沈琼芝亲手写了帖子,邀谢清如和沈秋兰去香月湖那一带最大的戏园子看戏。本也想请萧霓月去,可她忙得不见人影,只好下次再说。

见她难得有这样的雅兴肯出门散心,那两人一口答应,即便有事也要推了相陪,何况无事。

沈琼芝包下了视野最好的二层正中观阁,阔阔绰绰可以容三四十人。她们三个加上带的那些丫鬟婆子也才不到一半,且是宽敞利落。

贵妃榻,雕花几,铜香炉,瓷花瓶。

天南地北时鲜佳果点心酒水无一不备,上等沉香浸染新摘红梅,再浓的花香也抵不过这满满的富贵,只沦为配饰背景。

今儿是女宾日,来的都是女客,就不用带面纱或者降下纱帘了,可以从容清晰看个痛快。

舒舒服服歪在榻上,不必和人挤着受腌臜气味,也不会被什么人站起来挡住视线,打赏也十分便利——一抬手从围栏上直接丢下去,戏子们在台上跪下磕头笑脸也正朝她们,简直是撒钱的最佳方位。

沈秋兰还是第一次来这样气派的地方,感受着其他处观阁若有若无的注视,心中有些不自在。

但想起老师的嘱咐,还是尽量保持了平稳的姿态,不露怯,不给九姑和老师丢人。

她知道这个戏园子的观阁都很贵,尤其是二楼的,包一天的场少说要百两银子。

九姑选的这个是阁王,更是翻了几番,据说要三百两。这还只是场地费,再加上酒水点心毛巾伺候跑腿钱…

还有晚些打赏戏子的钱。绝不能落于人后,要比别的阁高出几倍才好,不然白瞎了这么好的位置反被人笑话,这里头的花费让沈秋兰简直不敢去细想。

算了,来都来了。

九姑那么有钱,她又不是天天这么花,难得寻乐子,还是不要说那没见识的扫兴话了。

今日首戏叫《凤求凰》,依旧是些才子佳人分分合合的路子,丫鬟婆子们都在栏两旁的地方坐着,看得如痴如醉,一时间连伺候都忘了。

多亏了这裴夫人出手阔气,她们才跟着沾了这样大的光,坐享这么些好位置。

沈琼芝主要是听个唱腔,看个热闹,至于故事如何她倒是不挑剔。

谢清如却看得直摇头,对沈秋兰道:“这样的戏你看看就算,不要往心里去。若是学了她们的傻气,往后少说要改嫁三回。”

沈琼芝笑:“你这话怎么像是在点我?”

谢清如也笑了:“偏就你多心,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改嫁,倒好了。”

沈秋兰道:“这唱的实好听,就是故事有些无趣。”

两人都是颇感兴趣,问她为何这么说。

沈秋兰道:“喜欢就在一块儿,不喜欢就丢开手,多大的事情?忽好忽坏改主意的,看得人头疼,家业不要了,前程不要了,尽缠这些没用的。”

沈琼芝笑:“你这孩子,倒是个直爽的性子。”

谢清如赞叹:“这孩子往后能成事。”

戏演完了,两边观阁都有赏钱和赏物丢下去,台下也有丢钱上去的,一时间满是清脆回响和戏子们大声谢恩,极为热闹。

沈秋兰仔细看了看,只见大多是些新制铜钱,还夹杂着些小荷包小盒子,也不知里头装着什么,较为显眼的是几个尺头衣裳。除了钱以外的物品基本都上有封条,写明是哪家赏的。

戏台上有人专门唱礼的,嗓门儿嘹亮清楚,高声宣扬哪家太太小姐赏了什么什么东西。

渐渐的打赏越来越少,越来越安静,几乎所有人都看向阁王的栏杆,暗暗期待看她们赏什么。这是约定俗成的重头戏,很少有人在这个时候花钱丢脸的,说什么也要耗金买面。

沈琼芝自然也知...其实沈琼芝也不知道是什么,都是交给赵嬷嬷安排的。这嬷嬷做事向来稳妥,她很放心的一句都没有过问。

只见赵嬷嬷一挥手,几个大箱子抬上来,无数银叶子铺天盖地而下!!!

这些银叶子都做得十分精致轻薄,纹路清晰,光华闪闪,落在地上互相碰撞着发出悦耳又令人迷醉的声响。

在明亮灯烛的映衬下,就好比下了一场气势磅礴的银雪,偏偏还一撒再撒,像是没有尽头,叫在场的人都看呆了。

班主最先反应过来,扯着嗓子红着脸跪下谢恩,这时唱礼的,戏子们纷纷如梦初醒,高声谢恩磕头,那叫一个激动壮观,喜上云霄。

这一赏,阁王不但是在场当之无愧的阁王,还是近半年来最豪迈的一任阁王。

沈秋兰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这银叶雨,脑子有些转不动。

谢清如也算是见过富贵的人,看到这一幕依旧有些发怔:“你们裴府好大的手笔,这一场银雨,少说也要花大几千两银子吧,就这么一抛没了。”

一旁的赵嬷嬷笑着道:“谢小姐说的差不离,这些是三千两银打出来的叶子,还没算工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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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芝没有说话,面色都未曾改一下。

这一幕落在沈秋兰眼中,让她对自己九姑产生了无比的崇敬与震撼。

到底是九姑!这么多钱眼睛都不眨,该不会还嫌少了吧?

其实,沈琼芝只是表面淡定,人早已震惊得麻了。

这赵嬷嬷怎么比她爹还铺张浪费???

沈家以前不是没包过这边戏园子的阁王,一般准备的都是铜钱,再混一些装金银锞子的荷包,撑死了也就几百两银子便可很风光了,哪有直接拿白花花银子往下扔的!!

这一刻,赵嬷嬷在沈琼芝心中的形象从精明管家嬷嬷变成了败家老娘们儿。

虽然这个钱她不是花不起,可就是觉得太过了。

就在沈琼芝想要不要含蓄提醒赵嬷嬷,这里只是寻常百姓看戏的地方,不是那些公侯王族看戏的地方,用不着花太多钱买面子的时候,赵嬷嬷又开口了。

“还是这样的市井戏园亲切省钱,若是夫人去官家那边的戏园子,准备的赏钱少说也要是今天的十倍。”沈琼芝险些吐血,十倍?!就为了看一场戏??

谢清如笑:“这个我倒是隐约听说过,官家那边戏园子里的戏子们仗着是贵人夸赞过的,各个又臭又硬,高傲得不得了,赏钱少了还瞧不上。”

赵嬷嬷深有同感:“像这样银叶雨在那边实属寻常,有金叶雨,还有珍珠雨呢。撒珍珠雨的时候要事先铺上许多层毯子,不然白白把珠子摔坏了华彩。”

沈琼芝听得傻了。

珍珠何等昂贵之物,就算是个头小不甚圆润亮堂的也不便宜,居然拿去下雨??

好不容易缓过来后,再想想这银叶雨她忽然就不那么心疼了,像是白省下许多珍珠一般。

沈琼芝一行人离去时,班主带着人来殷勤相送,直到上了车都站着不走,躬身弯腰许久。

沈秋兰才回到绣坊,还没来得及进后院,忽然就被一个熟悉的黑影挡住。

“我的大小姐,可算等着你了!”

她母亲把她从头打量到尾,目光惊疑中带着几分酸,极为复杂。

沈秋兰吃了一惊,很快镇定下来,笑着道:“娘过来怎么不提早说一声?今儿九姑带我去看戏呢,早知道娘要来,我就不去了。娘吃过饭没有?”

她母亲摸摸肚子:“一大早就赶这边来,你不回我也不敢走,身上又没个子儿,上哪里吃东西去?”

沈秋兰听到这话,也不说别的了,直接扯着母亲到旁边的面馆里叫了一大碗菜肉面,又一屉肉包子。

她母亲如饿虎出笼,三下五除二便把面前东西一扫而空,沈秋兰看着不够,又叫了一碗汤面。她母亲把汤面也吃了,连汤水也一滴不剩。

满足地打了个嗝儿后,她抹抹嘴,说明自己的来意。

“你爹觉着你那几个兄弟火候已经到了,是时候去见见姑父,你什么时候带他们上门去请安?”

沈秋兰道:“火候到了就去考试,见姑父做什么?”

她母亲道:“这就是你不懂了,你爹听人说了,这京中和外头不一样,秀才卡的没那么严,只要有相熟的人打招呼就能低低的过了。咱们家现成的大翰林老爷姑父,不求白不求。”

沈秋兰沉默半晌:“我知道了,改日我问问九姑。”

她母亲皱眉:“你尽快,别拖着!自打来了这绣坊,我看你是越来越油滑了。自己穿金戴银的打扮,每个月才给家里那么点银子根本不够花,你就不亏心?你这手上的金镯子,少说也有三四两吧,拿来给我,我去换钱给你爹他们买肉吃。”

沈秋兰缩回手,道:“我身上金的银的都是九姑给我撑场面的,你拿了走,我下次跟出去开眼穿什么?这般小家子气惹九姑不高兴,别说绣坊的事保不住,秀才的事你们也别想了。”

她母亲被说的一顿,不服气道:“你就知道吓我,我就不信她那么有钱一个人,会那么小气。”

沈秋兰道:“人家是有钱,不是傻。话说回来,我每个月给家里差不多四五两银子,比往先多多了,还少了我一个人吃饭,怎么会不够花?”

她母亲起初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禁不住女儿再三盘问,才交代出来。

原来沈秋兰的父亲兄弟仗着沈秋兰在绣坊做事,又听外头人说绣坊那边的绣娘赚的钱都是一点点往上涨的,便放开了胆子吃喝用,花费越来越高。不但没攒下钱,还把先前手里的都给花光了。

沈秋兰听了后,久久沉默不语。

得亏她先前就知道家里人的德行,隐瞒了实际的工钱,不然这会儿胃口撑得太大,只怕拉下了亏空。

她母亲又催着要钱,沈秋兰把荷包里剩下的几两碎银给了她:“我只有这么些了,省...她母亲笑嘻嘻道:“你这么聪明能干,怎么会被打发走?她可是你九姑。”

沈秋兰不愿意再说话了,直接给母亲叫了车把她打发回去。

次日,她去裴府给沈琼芝请安,却遇上了赵嬷嬷领着好些女子在院子里候着,不由得好奇看了一眼。

那赵嬷嬷知道她是沈琼芝最得意的晚辈,忙笑着来请安:“兰小姐来得好早,夫人还没起来呢。”

沈秋兰连忙给赵嬷嬷回礼,问这些都是什么人。

赵嬷嬷道:“原先伺候夫人的一个二等丫鬟得了女儿痨,但凡是接触过的全都打发出去了,一时间人手不够,就新补了这些来暂使着。”

沈秋兰一听女儿痨,便懂了。

这病很是凶险容易过人,又有可能导致女子体弱不孕,难怪赵嬷嬷如此紧张慎重,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可能。

沈秋兰道:“虽只是二等丫鬟,也需谨慎些筛选才是,毕竟是接触得到主子的人。”

赵嬷嬷笑:“这是自然,这些人不仅要给夫人过目,还要给老爷过目,身家背景都要好好查一查,省得有那浑水摸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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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后,春棠亲自来请沈秋兰,并悄悄告诉她老爷也在,他这几日休沐。

沈秋兰吓了一跳,止住步子:“姑父也在?那我改日再来。”

春棠连忙一把扯住她:“兰小姐怕什么,自家长辈有什么好避讳的,又不是没见过。老爷知道你要来,说是有话交代呢。”

沈秋兰见此,只好跟着去了。

因为裴玉朝也在,沈琼芝不方便在内室招待沈秋兰,便和夫君一起在外厅等她。

沈秋兰隔着十几步给裴玉朝行礼,裴玉朝让了一让,道:“我不在府里时,劳你陪伴照顾你九姑。你与源儿又要好,往后只把这边当自己家里,不要拘束。”

沈秋兰答应了。

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要对沈琼芝说,看姑父在家,沈秋兰请了安后便找借口离开了,说是过几天再来。

沈琼芝道:“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过于小心,看到你在就避开了。”

裴玉朝笑:“这也是她敬重你。”

两人吃过饭,赵嬷嬷带着临时增补上的丫鬟们来给他们过目。沈琼芝问:“怎么看着好些都年纪不小?”

裴府这边除了最开始那批老人,再新选进来人都是年纪小的,比较妥当可靠。

赵嬷嬷解释:“被打发走那些人的活儿小孩子做不来,东华宫那边一时也没有合适的人手,就只好在外头牙行挑了这么些勉强过得去的。若夫人不喜欢年纪大的,老奴这就去再换一批年纪小的。”

沈琼芝道:“我倒是不介意,先看看吧。”

女子们一字排开,虽平着脸,目光却低低垂着,背挺得笔直。

能让赵嬷嬷带来的,已经是筛选过好几道的了,说明都有可取之处。

沈琼芝看了一遍,问裴玉朝:“都还可以,你觉得哪几个好?”

裴玉朝道:“我看不出区别,还是夫人选吧。”

沈琼芝挑了十几个一看就很利落的,赵嬷嬷答应着退下了。

稍作歇息后,二人换过衣服,一起坐车去京中极负盛名的求子圣地凤凰寺。

其实一开始是沈琼芝开玩笑提起的,并没有当真,裴玉朝却说不如试试,就当是去顺便散散心。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太冷的缘故,这凤凰寺的人不如平常多,尤其是后院求子的大殿附近,更是没什么人。

沈琼芝问过沙弥,得知男女参拜的神像不同,仪式也有些繁琐,便和裴玉朝道:“咱们分开拜拜吧,虽然有点麻烦,但来都来了。”

裴玉朝笑:“好,你就在这边等我,晚些我来找你。”

“嗯!”

裴玉朝离开后,沈琼芝领了香束进殿,找到那观音像,虔诚地拜了起来。

偌大的殿内就只有她一人,回荡着清寂的檀香气息,还有远处隐隐的钟声,让人心中安宁无比。

就在她闭眼默默祷告的时候,有人在她身后不远处默然看着她。

不知跪了多久,直到膝盖有些麻了,沈琼芝才慢慢睁开眼。

那沙弥说越久越好,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

她想要站起来,可还没站稳,发麻的腿脚就让她身形一晃,被一个男人扶住。

沈琼芝还以为是裴玉朝,才要笑着问你怎么这么快,直到她看到了那男人的脸。

晏煜廷?!

他穿着极为华丽的羽袍,狭眸微眯,耳上蜿蜒的赤金红玉龙形饰物栩栩如生,更添几分妖冶气息。

沈琼芝像是看到鬼一样弹起来往后躲,又哐当一下撞到香台,顿时无路可退。

本能要跪下,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想起他先前的话,又不敢跪了,更不敢用尊称。

“你……你怎么在这里?”

晏煜廷道:“我陪王妃来的。她试过很多法子却是无用,只能来这里碰运气。”

齐王府姬妾众多,却都一无所出,此事众人皆知。

大家背地里都说是晏煜廷的问题,可沈琼芝知道他没有问题,他上辈子儿女很多。

真是运气不好,偏偏此时碰到。

沈琼芝勉强道:“原来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她想走,可晏煜廷却拦住她不让走,反而颇有兴趣地问:“怎么,你男人不行?”

沈琼芝涨红了脸:“是我的问题,我中过毒。”

晏煜廷懒懒道:“别胡说了。那清毒石是伪盛至宝,用过三四次便可解全毒。要么,是你男人不想你生。”

沈琼芝反问:“他是我夫君,怎么会不想我生?”

晏煜廷勾起唇角:“你知道你夫君是什么人吗?”

沈琼芝觉得他这句话有些可笑:“我当然知道。”

晏煜廷笑意越深了:“你要是知道,就不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话了。以目前的形势,有一个孩子对他来说百害无一利。”

沈琼芝垂眸:“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只会觉得你是在挑拨离间我们夫妻...晏煜廷眼神怜惜:“可怜的芝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别太难过,就算失去一切,至少你还有我呢。”

说完就笑着离开了。

沈琼芝实在是太了解晏煜廷了。

他这个样子,大概率没有撒谎,而且还在酝酿着什么大事。

这个猜测沈琼芝浑身发冷,许久才恢复知觉。

回去的路上,沈琼芝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裴玉朝察觉了她的不对,问她怎么了。

沈琼芝把遇到晏煜廷,以及他说的那些话告诉了他。

裴玉朝平静听着,面上并没有任何表情。

他这个反应让沈琼芝有些害怕,欲言又止。

裴玉朝问:“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沈琼芝心里一紧:“当然是信你。”

裴玉朝笑:“那就不用管他说什么。你这样心不在焉,我只会觉得你把那些话听进去了,为了一个外人质疑自己的夫君。”

沈琼芝心里一咯噔,慌忙爬到他怀里主动搂住他:“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不乱想了。”

裴玉朝嗯了一声:“我原谅你。”

沈琼芝心里不踏实,把他搂得极紧,脸也贴在他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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