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昭徐云笙 》由著名作者徐云笙精心创造,小说主角是 徐云笙穆昭 ,它的内容情节合理,描写生动,推荐给大家。《穆昭徐云笙》完整版小说精彩概述:!天黑了下来,洛肖氏准备好了晚膳。而那一边,穆陆又故技重施,端着药碗过来,摆出一副苦相:“侯爷还是不肯吃药。”洛肖氏差点笑出声来,她背过身去,拼命忍住。
《穆昭徐云笙》精彩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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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下来,洛肖氏准备好了晚膳。
而那一边,穆陆又故技重施,端着药碗过来,摆出一副苦相:“侯爷还是不肯吃药。”
洛肖氏差点笑出声来,她背过身去,拼命忍住。
徐容容这次并未起身,而是用汤匙舀了一勺蛋羹入口:“威远侯乃堂堂一品军侯,身边竟然连一个得用的人都没有,想来真是可惜!待回京之后,我入宫求求皇后娘娘,给侯爷换些得用的下属吧。”
穆陆:“……”
怎么,这是饭碗不保了吗?
他忙道:“是非属下无能,行军打仗属下们并无二话,但……给侯爷喂药这样的精细活。”
“精细活就是天生该女子来做吗?”徐容容搅弄着手中的汤勺。
穆陆连忙噤声:“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管不着。”徐容容笑道,“眼下的事,要么是你们体恤自家侯爷,服侍他吃药,早日康复;要么就是让他自己捱着,看能不能挺过去。”“三番四次的来找我帮忙,真是好没道理。”说话间,徐容容面色不虞。
饶是穆陆脸皮够厚,被这样训了一通,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告退。
见他走了,徐容容几不可闻的长舒了一口气。
想到下午那般尴尬的场景,她恨不得自己从未进过穆戎的房间!
如今让她再进去,只怕是万万不能了!
洛肖氏又为徐容容盛了一碗羹汤:“可是屋子里炭火太旺?怎么县主的脸竟如此红。”
徐容容连忙低下头,掩饰道:“无妨,许是吃的急了。”
穆戎的房间里,他已然睁开眼。
既然徐容容不愿意来,他便没必要装下去。
更何况,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倒让他浑身的骨头不舒坦。
“真的要喝吗?”穆戎闻见味道,就想要呕出来。
穆陆点了点头:“这是舒郎中特意交待的。”
“是舒庆交待的,还是你交待的?”穆戎说话时,语调不徐不急。
穆陆连忙跪下:“属下不敢……舒郎中嘱咐侯爷按时吃药,属下只是想让大小姐多心疼侯爷一些罢了。”
穆戎看了看那黑乎乎的药汁,未置可否:“放下吧。”
穆陆如蒙大赦,连忙将药放在桌子上。
“京中可有消息?”穆戎问道。
穆陆连忙将穆艾叫了进来,与京城传递消息的事情,一直是由穆艾负责的,他可不敢越俎代庖。
“回侯爷的话,今早京中传来消息,二皇子已经被陛下幽禁了。”
“除此之外呢?”穆戎追问道。
“此外并无其他消息,常靖大人并未受到水患牵连,陛下说他功过相抵,仍然返回江南,继续担任江南道黜陟使一职。虽然没有升迁,但历此大事仍能保留原职,陛下的态度已经明显了。”
“嗯。”穆艾也同意这个说话。
但他没想到,此事竟然只处罚了二皇子一人。
他虽然没有回京,但曹阳一人定能将此事办妥。
段川南的身份定是会被揭穿,但按照二皇子素来张扬的性格,如此繁复的阴谋诡计定是有他人在幕后出主意。
穆戎相信此人与四皇子脱离不了干系,但没想到京中一番折腾下来,竟让四皇子分毫未伤!
如此看来,四皇子隐藏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不过这样也好,二皇子比前世败落的早了许多,而段川南亦不会影响到三皇子。
前世三皇子死在他面前的惨剧,不会再次发声。
思及此,他吩咐穆艾道:“给三皇子去信,在本侯回京之前,让他尽量呆在府中。”
“是!”穆艾应道,“属下还有一件事禀报。”
“说。”
“大小姐身边那个叫楚河的护卫,从昨夜至今未曾露面,属下去雅居打探过,无人知晓他的去向。”
楚河?穆戎皱起眉头。
穆艾有些担心:“此人身手不错,但行踪诡异,属下担心他会对大小姐不利。此番又赶在林……木宛儿欲加害大小姐之时,想必他的失踪与此亦有牵连。”
穆戎冷笑一声,继而笃定道:“他不会害容容的。”
一旁的穆陆睁大了眼睛:侯爷,那人是你情敌啊!你这样真的好吗?
“但此事仍需调查,他不会在这个时刻莫名其妙失踪的。”穆戎吩咐道。
……
而另一边,被人怀疑的楚河,此刻正在苏州城的驿站之外。
木心儿将林皎月的藏身之处告知之后,他便沿着官道跟上了南疆北上运送贡品的队伍。
这支队伍的护卫有百人之多,他下午试探了两次,的确是万里挑一的高手。
若是想在此处截杀林皎月,又全身而退的话,对他来说并非易事。
因此,他便选择在夜深人静之时,出手试探。
南疆入京的是一对族长兄妹瓦利和瓦伊。
南疆人与大周人在形貌上差异颇大,瓦伊作为女...林皎月点名自己的身份是尚书之女,与婢女来江南游玩,却没想到被歹人惦记上。
她的婢女也为了掩护自己,惨死异地。
说话间,她容貌凄美,便是同为女子的瓦伊,也生出了怜惜之心。
她没想到,人人艳羡的大周境内,竟敢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冒犯良家之女!
这更激起了她的保护欲,当晚,她便将林皎月安置在自己的卧房隔壁。
楚河悄然潜入驿站,刚刚靠近林皎月的房间,一柄飞刀刚刚激出,便被瓦伊觉察到。
南疆少女只着一身白色里衣,拎着钢叉便冲出房间,一下便击飞了楚河投射过来的飞刀:“登徒子!我等你很久了!”
楚河:“……”
他亦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竟莫名其妙被扣上了登徒子的帽子。
见来人满身杀气,楚河便翻身一跃,藏于屋檐之下。
瓦伊头发上盘着小巧的玉珠,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辉,原本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此时却手握着偌大的钢叉立于林皎月房门之外,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像是一个门神。
驿站中的动静很大,护卫们亦从四面八方赶来。
楚河心知不能再待下去,于是悄然隐匿于夜色之中。
回望时,林皎月已然藏身在房中不敢现身,而那个南疆少女则毅然决然的守护着她。
“蠢货!”楚河心中暗道。
125
京城这两日正在下雨,寒冬之中的雨水,透着一股格外清冷的意味。
东宫之中,已经封了窗,屋中燃起炭火,只留一扇小窗通风,防止屋内的人中了碳气。
太子抱着手炉,盯着曹阳:“给戎哥儿去信,让他赶快回京吧。马上就要年关了,到时候父皇若是知道他是为了给孤办差,耽搁了年底的家宴,定然要怪罪的。”
说完,他又咕哝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在江南搞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曹阳答道:“侯爷只带了两名护卫留在江南,想来是有私事要办。”
办妥了江南道的案件之后,曹阳如今已经升任东宫詹事一职,地位仅次于东宫长史,如今正是太子眼前最得用的人。
旁人眼红他的高升,但他自己并不这样认为。
自擒获段川南以来,他所做之事都是文书上的差事,皆与查案无关。
他本想着趁热打铁找出段川南背后的人,可太子却让他停手。
他知道,太子的目标是扳倒二皇子,眼下目的达成,太子便一步也不想前进。但于他而言,扳倒了二皇子,事情便完结了吗?太子的危机就彻底解除了吗?
这些道理,他不是没有对太子说过,但……皆无用处。
如今,二皇子被圈禁,朝堂上二皇子派系全部噤声,对太子而言,他已经被众人拥戴的表象完全淹没,沉浸在储君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眼下他催促穆戎回京,也不过是担心父皇怪罪,而并不是有要事与他商议。
曹阳无奈,只得按照太子吩咐写信。
但以私心而论,他亦希望威远侯可以早日回京。
曹阳埋首书案,书房内有一人正在饮茶,太子瞥了他一眼:“你明日就要回江南道了吧?孤一会吩咐下去,把这茶叶给你装上一些。”
“微臣谢过太子殿下。”常靖放下茶碗,起身道谢。
“江南水患影响甚广,父皇没有处置便已经是孤努力周旋的结果了,待你回江南之后,定要谨言慎行,千万莫要再给孤闯祸了!这次若不是曹阳和戎哥儿出力,只怕你很难全须全尾的回江南!”
常靖连忙跪下:“微臣谨遵太子教诲,日后定当恪尽职守,尽力约束下属,绝不会让此次事件重现!”
太子点了点头,听着门外的雨声渐歇,吩咐道:“此次你返回江南,只能等到下次述职才能回京,趁现在天色还好,你去见见太子妃吧。”
常靖闻言,脸上隐隐露出激动之色,他忙谢恩:“微臣谢太子殿下厚恩!”
……
东宫内院和前院之间,有一间花厅。
往日太子前院有事情处置不妥,太子妃亦会在此处协理。
今日听闻太子同意自己会见娘家人,太子妃喜不自胜,连忙让侍婢服侍自己梳妆更衣。
“太子殿下待娘娘的情谊,正是从这些小事上才看得出来呢……”
“可不是吗?常大人明日就要回江南了,殿下还特意让娘娘见上一面,真真是满心为娘娘着想!”
“那是自然,咱们娘娘在太子眼里心里,那可都是第一人呢。”
太子妃一边看着镜中明媚鲜艳的自己,一边听着婢女们的议论,笑意盈满双颊:“你们呀,不过是见见家里人罢了,哪里就有你们说的这么夸张了,二伯一心为太子办差,太子恩赏也是自然的。”
说完,她缓缓起身。
通身的气派,倒是比入宫见皇帝还要隆重一些。
等她进了花厅,常靖早已在此候着了。
一见到太子妃,他便撩袍下跪:“微臣叩见太子妃殿下,殿下万安。”
太子妃笑着摆了摆手:“常大人不必多礼。”
说完,她挥挥手让花厅中的人退下了。
待众人退了出去,常靖便直起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妃:“娘娘在东宫过得不错。”
不知为何,他周身的气息竟与方才完全不同,看着太子妃时,所有的恭敬和畏惧尽皆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审视。
他走到花厅一侧的椅子前,坐下。
向着主位努了努嘴:“坐吧。”
一瞬间,又将太子妃拉回到了未出阁的时候。
百年前,常家也算得上是大周望族。但此后几代,皆是碌碌无为,到了如今,全族皆要仰仗二房的常靖。
太子妃从小便知道,二伯在族中说一不二。
就是她这个人,也是仰仗二伯的势力,方才入了太子的眼。
因此,她尽管身在东宫如鱼得水,但单独面对常靖时,仿佛又回到了在闺中时,对眼前的长辈言听计从。
常靖让她坐下,但她下意识的站在他的面前:“二伯明日即将离京返回江南,我已经命下人准备了点心,供二伯路上食用。”
“呵呵,太子妃有心了。”常靖的笑声,让太子妃有种毛骨...她轻声道:“二伯是长辈,这是我应该做的。”
“比起你精心准备这些的吃食,你不如在太子身上多花点心思。我在江南经营数年,如今还只是小小的黜陟使,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回京,在京中为常家搏出一个名声来。”
太子妃闻言,抬起头来:“太子殿下今年本是准备向陛下举荐您的,怎奈江南水患……”
她话音未落,便听到常靖一声轻咳,于是连忙噤声。
常靖端起茶碗,轻啜一口:“我的地盘上被二皇子安插进去那么多的人,太子竟然丝毫不知……他的身边,还需要人多多提点啊。”
太子妃心中不悦:你自己的地盘混进了别人,怎么能怪到太子头上来?
但她面上不仅不敢露出半点,反而努力堆笑:“二伯说的是,此事的确是太子殿下疏忽了,差点将二伯置于险境,好在殿下费尽心力找来了威远侯及时补救,才未酿成大祸!日后我定多多规劝太子殿下,让他提防身旁的不轨之人。”
说完,她又连忙恭维:“如今二皇子式微,宫中局面多有变化,以二伯如今的政绩,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迎来升迁的机会。”
常靖点了点头:“希望太子妃能记在心上。”
126
面对太子时,常靖是一个谨言慎行,唯太子之命是从的人。
但只有真正了解他的常家人,才知道他骨子里的独断专行。
在东宫的花厅里,面对着太子妃,他的一番训诫让高傲的太子妃唯唯诺诺,不敢多言。
直到他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方才站起身来:“你毕竟是东宫女眷,虽然蒙太子厚恩,亦不可乱了规矩。我在此处呆的时间已久,你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便告辞了。”
“等一等!”太子妃喊住了他,“我有件事,想麻烦二伯出手。”
“何事?”常靖不悦的皱起眉头。
太子妃压低了声音:“二伯想必听说过,我舅舅在京外濮阳县任职,他治下甚严,十余年来从未惹出过什么麻烦。”
“但前些日子他来信说,不小心得罪了平安县主和威远侯,因信中并未提及缘由,因此我也不知如何处置。舅舅他一向胆小,身旁也没个人商量,二伯回江南时必定会路过濮阳县,繁请您到时与我舅舅见上一面,帮他处置一下此事。”
“你说的是濮阳县的鲁县令?”常靖问道。“正是。”
“既是姻亲,我便去走一趟吧。”常靖面无表情,“如此也算是帮娘娘分忧了。”
他说完,不等太子妃发话,便自行离开了。
太子妃站在花厅外的廊檐下,直到常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她的贴身侍婢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跑来为她裹上披风:“此处风大,娘娘千万小心,莫要受了风寒!”
太子妃下意识的用披风裹紧自己:“常大人会为我分忧的,是吧?”
侍婢见状,不知该如何回答。
……
离开东宫后,常靖上了马车。
因为此次入京述职更多的是向陛下解释水患之事,所以常靖此行非常低调。
往返只乘一驾普通的灰棚马车。
夏日乘坐倒是方便纳凉,可此时亦是冬季,因此他刚一进车,便用棉袍将自己包住。
“爷,忍一忍,很快就到家了。”他的长随跟在车外,说道。
“嗯。”常靖瓮声瓮气的回答。
长随小声问道:“爷,太子殿下可有吩咐?”
“那个草包,能有什么吩咐。”常靖冷笑道,“他呀,真的是托生在了好时候!也亏得当今陛下重情,否则以他的心性和眼界,东宫之位早晚易主。”
长随在车外,不敢吭声。
毕竟自家老爷跟太子是绑在痛一条船上的,老爷说得再狠,也是主子之间的事情。
他们做下人的,可不敢露出对太子的半点不恭。
常靖的身上稍稍有了些暖意,他会想起太子妃的嘱托,便吩咐道:“明日一早你便先行出发,去濮阳县打探一下鲁知县是因何得罪了平安县主和威远侯的,事无巨细都要打探彻底,我要弄清所有细节。”
长随应声:“是!”
翌日一早,常府的人还在收拾行囊,长随便借着晨曦出发了。
若是往常,在濮阳县打探鲁知县的事情很难。
但这一次,鲁大少因为对平安县主不恭,最后闹到在衙门口贴了告示,整件事早已家喻户晓,沦为了整个濮阳县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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