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 洛长安 帝千傲 的现代言情《皇帝他为何那样》,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风烟流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洛长安的手上有着青红的痕迹,娇嫩的皮肤不堪寒冷,生了冻疮梅姑姑端了药进来了,“奴婢喂长安吃药吧”“朕来吧”帝千傲将药接过来,盛了一勺,喂到她的唇边,结果药物全部都顺着嘴角洒了出去“不好喂呢奴婢撬开她嘴,试着灌进去?”梅姑姑提议着“你太粗暴了,朕来喂她”...居然被帝君嫌弃粗暴就挺不忿的洛长安身上天天青一块紫一块的,才叫粗暴吧...梅姑姑弯身说道:“是”随即便走了出...
第40章
“是。”
丫鬟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白衣服的小人,是个女子,眼睛大大的,唇红红的,身上扎满了银针,夫人每次不开心都往这个小人偶身上扎针。
她将小人偶递给了宋盼烟。
宋盼烟接过来以后,就从盒子里拿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从小人偶的眼睛里扎了进去,直到针头从后脑透出来,她又拿出三根针,分别从人偶的腿间往上刺到了肚子里,从脚底刺进小腿,从头顶刺进了颈项。
白夏,你死了我也恨你,终日这般刺你,教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宋盼烟刺了一阵,心里舒服多了,脸上也露出来了诡异的笑容,旁边那个丫鬟已经吓的脸色苍白,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把人偶锁回柜子里去。
随后你把松儿叫来,我问问他。”
宋盼烟将人偶递给那个丫鬟。
“是。
夫人。”
丫鬟连忙将插满银针的小人偶锁回柜子,随即就去将松儿叫来了。
松儿进门就跪下,叫道:“夫人,松儿给您磕头。”
宋盼烟凝视着松儿半晌,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问道:“松儿,这银子你想要吗。”
“回夫人的话,松儿想要呀。
夫人这是要赏奴才钱吗。”
“我有几句话问你,你若是回答的好呢,我就赏你。”
宋盼烟说着就把手揪住了松儿的耳朵,“你若是撒谎诓我,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疼疼疼疼,夫人,您问就是了,奴才要是有半句不真,这舌头不用您割,奴才自己就割下来给您卤成下酒菜去。”
松儿心想,这母老虎凶神恶煞,哪里有长安奶奶半分温柔,怪不得大人受不了她,换谁谁也受不了,哎哟,我的耳朵哟。
“算你识相。”
宋盼烟将松儿的耳朵放开,正色道:“昨儿个大人和谁在何处过的夜啊?”
松儿马上说:“奴才昨晚上睡得像头猪,没看见呀,夫人这样问,莫不是大人昨夜没回来?”
宋盼烟一时无法辨认松儿话里的真假,将信将疑道:“你果真不知道?”
“主子去向,哪里需要向奴才报备。
奴才真不知道。”
“大人最近有没有购置什么别院房产是我不知道的?
外面养了蓝颜知己,你可知情啊?”
“居然有这事?
大人每日只懂用功温书,伴君议政,竟有时间豢养蓝颜知己,奴才不相信他有那时间。
再说了,什么蓝颜知己能比夫人贴心啊?”
松儿谄媚的笑着。
“你满嘴浑话,我打你的嘴。”
宋盼烟厉声道。
“哟,哪敢劳夫人动手。
奴才自己掌嘴。”
松儿往自己的嘴上扇了两下,盯着那锭银子,“夫人,虽然我不知情,但我说的可是真话,您这银子赏了我吧。”
宋盼烟怒道:“回答的没有半个字是有用的。
哪里配我赏赐你。
给我滚出去。”
松儿眼巴巴的盯着那银子,十分不舍的走了出去。
宋盼烟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相公在外面会有新欢吗,我决计不相信,毕竟相公对我是倾尽所有的,除非那女子是帝王家的闺女,是哪个公主不成?也唯有公主这种身份的,才能压住我的名头。
然而,帝君的姐姐长公主已经出嫁,帝君的几个妹妹,岁数又比帝君小的多,分别是旁的妃嫔所出,与帝君不是一母同胞,也都不到婚配的年纪,究竟是哪个公主和我相公有了牵扯?宋盼烟在屋内又等了大半日,接近傍晚时分,慕容珏终于回来了。
他进门将官服换了下来,宋盼烟就迎了过去,她的火气也被这漫长的等待给磨得快没了,见了慕容珏就委屈从心头升起,扑进慕容珏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相公,你太坏了,今儿早上你怎么那般冷落我。”
慕容珏不着痕迹的将宋盼烟推了开来,笑道:“你近日太多心敏感,是不是有什么压力。
我待你一如之前,哪里有冷落你了。”
宋盼烟擦着眼泪说道:“昨日是我二十七岁生辰,你如何不回来给我过生日。
你不知宴会上那些人如何议论我的,都说你教人抢跑了,说我是从别人婚姻里夺的你回来,都说我原该是个妾,你原来婚约的那个贱人才是正妻。
你不在,都没人给我主持大局。
我什么出身,她什么出身,我是那做小的命?和她有婚约,她就是正妻?”
慕容珏洗着手,他自从去年亲手将剑刺进白夏的腹中,他养成了这种用力洗手的习惯,总觉得这手上有血没有洗干净,他用力的搓着手背,直到白皙的皮肤被搓的泛红,他才停了下来。
“嘴长在别人的脸上,好歹教他们议论就是了。”
宋盼烟听了以后,就满是不如意,“你若是昨日给我一起过生日,她们羡慕还来不及,谁还敢议论我。
你昨日干什么去了,连我的生日也忘了?”
慕容珏用毛巾将手擦干,说道:“昨日有个老朋友家里死人了,我去帮忙办了点事。
没来得及和你说。”
宋盼烟满脸狐疑,“真的吗。
那怎么我教人去打听,有人说你到西二宫道去接了一名细腰美人,还带她去买了金店的镇店之宝,这都不算,还将你送我的金项圈也送了她?”
“你使人去打听我?”
慕容珏坐在椅上,不悦的反问,“何不直接问我,谁比我更知道我的去向?”
宋盼烟被问的愣了一愣,许久才道:“我倒能见着你才是。
我那不是着急吗。
早上见着了,你忙着进宫,若不是和爹爹一起上朝去,我真是以为宫里有什么勾着你魂了呢。
怕不是白夏那小贱人死而复生才教你这么有家不回的。”
“一日不提白夏,你就不能活?”
慕容珏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偏我说什么你就不信。
我若是外面去接美人,我能用我自己马车去?
这是生怕旁人不知我外面有人吧。”
宋盼烟破涕为笑,“你这么说,那倒也是。”
“倒是你的金项圈,教我给了那老朋友,直接入土充作了陪葬品,那朋友手里不宽裕,金银都教大房霸着,死的是他的妾,又想办的宽绰些。
左右我手里正好有这金项圈,就做了顺水人情了。”
宋盼烟立马不依,“晦气死了,你将送我的生辰礼物给人当陪葬品。
呸,不知道死的是不是你的妾呢。”
慕容珏顺势将宋盼烟身子一揽,“纵然是我的妾,你能耐我何,两天不理你,管教你求我理你了,保不齐自己就寻个妾哄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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