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疯批表哥为我折腰的主角是 魏清霖 徐月盈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佚名的作品,这本书条理清晰,结构层次分明,重生后疯批表哥为我折腰主要介绍的是:第1章二月严寒,狂风呼啸。徐月盈托腮盘腿坐着,思绪飘忽,她居然重生了。重生在婶娘李氏放自己的侄子李临德入内宅,后又污蔑她与李临德暗度陈仓那晚。上一世徐月盈只以为李氏是为了谋夺她手中父兄留下来的家产,直到死前听到李氏姑侄的对话,才大彻大悟,他们在寻找父兄留下来的一样东西,而这个证据直指她父兄当年死因的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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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二月严寒,狂风呼啸。
徐月盈托腮盘腿坐着,思绪飘忽,她居然重生了。
重生在婶娘李氏放自己的侄子李临德入内宅,后又污蔑她与李临德暗度陈仓那晚。
上一世徐月盈只以为李氏是为了谋夺她手中父兄留下来的家产,直到死前听到李氏姑侄的对话,才大彻大悟,他们在寻找父兄留下来的一样东西,而这个证据直指她父兄当年死因的蹊跷。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与此同时额间贴上一只柔软的手。
“姑娘总算是退了热。”
是从小服侍自己的丫头怀瑾。
徐月盈一把握住怀瑾的手,另一只手将怀瑾头上的发簪取下。
怀瑾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髻上空空的地方,不解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解释的话还未出口,房门就被猛地推开,寒风席卷着吹进屋。
徐月盈的烧才退了,一吹了风,又止不住的咳嗽。
借着咳嗽的动作,她不动声色将从怀瑾头上取下来的簪子藏在枕头下。
“关了一天了,你可想明白了?”是婶娘李氏的声音。
怀瑾赶紧用被子将徐月盈裹住,冷着一张小脸看向李氏。
“二夫人这是干什么?我们姑娘还在病中,吹不得风!”
李氏眸中闪过恼怒之色,徐月盈从前倒算乖顺,只是身边几个丫头一个比一个可恨,这都是徐月盈她娘魏氏当年从淮安郡公府那边选出来的人弄到扬州来自幼伺候徐月盈的,向来不给她留半点情面,大呼小叫都是常有的事。
“我与你主子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李氏说着对着身后带来的婆子挥了挥手,“带下去!教教姑娘身边的丫头规矩!”
怀瑾哪里肯从,自从被李氏强行带回老宅,她就看透了,这个老虔婆不安好心,姑娘身边如今就她一个贴身伺候的人,要是她也被带走的话,就剩姑娘一个,这一屋子人还不知要如何拿捏欺负姑娘!!
“老虔婆!你休想把我带走欺负我们姑娘!”怀瑾挣扎起来,两个婆子都几乎摁不住她。
李氏好歹也仗着侯府的势养尊处优了这么些年,现下被一个丫头指着鼻子骂,瞬间觉得脸上无光,不由得恼羞成怒:“如此不懂规矩!先带下去打一顿板子,待她老实了!”
徐月盈止住咳嗽,厉声阻止:“二婶好大的威风!怀瑾是我的丫头,她的卖身契在我手上,和老宅、和二婶可没有关系,不是二婶想打就打的!”
李氏面色铁青,被徐月盈当众下了面子,心中更加嫉恨,她虽然拿着侯府的掌家权,但魏氏实在太优先见之明,这几个丫头卖身契捏在徐月盈自己手里,旁人都算不得她们的正头主子,自然没法子惩处发落。
李氏咬牙切齿,心想着等徐月盈嫁给了临德,她再好好教训这个小贱蹄子!
“先带下去!”李氏妥协道。
徐月盈给了怀瑾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怀瑾这才乖乖跟着婆子们走了。
怀瑾一走,李氏立马发难:“和临德的亲事你到底同不同意?如今你无父母兄弟扶持倚仗,才貌品性又都不是一等一的出挑,再也不是什么侯府贵女,拉到街上去配个杀猪卖菜的人家都要挑你许多。”
她把徐月盈贬的一无是处,眼中全是嫌弃,然后又说:“临德官在六品,前途无量,这门亲事原是你高攀,我不过看在你二叔的面子上想着亲上加亲,否则李家断然不会要你这样的新妇,你别太给脸不要脸!”
徐月盈抬眼看她,呸了一声:“我还是那句话,绝不答应。他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提亲,风流阵里的急先锋,二婶可真是心疼我,给我说合这样的郎君做夫婿。”
李临德从来都是个无用的草包,狎妓赌钱,无一不沾,他才是真正的人品学识半点也无,没捐这个六品官之前风流名声满扬州城就没有不知道的。
李氏像早猜到她会这样说,神情冰冷,连声说好,神情阴鸷衬托得她表情狰狞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用强了!”
恼羞成怒的李氏来去匆匆,仿佛被气急了,拂袖而去。
但经历过一世的徐月盈却清楚,这不过是李氏做出来的假相罢了,她非要把怀瑾带走,为的就是给李临德制造机会。
而她将计就计为的就是等李临德出现。
李氏和李临德两个,一个都别想逃!
须臾之间,外间传来黄花梨雕花门的吱呀声。
寒气来了一阵就被阻隔,来人脚步声又重又急,足可见心急到何种地步,也就更叫人恶心。
李临德那张粗鄙丑陋的脸很快映入眼帘。
他本就生的肤色黝黑,小眼大嘴,色欲熏心时满脸的油腻,着实的令人作呕。
他色眯眯的眼神流连在徐月盈身上,连笑都格外猥琐。
徐月盈眼底淬满寒霜,滔天恨意自眼角溢出。
她尽力压下眼底的恨意与嫌恶,面露惊恐,仿佛吓了一大跳,软软的惊呼道:“你怎么到我屋子里?快些出去!”
李临德只管听她娇声细语,又实在为她那张脸而倾倒折服,搓着手上前,步步紧逼:“好妹妹,真是个娇软可人的尤物,做哥哥的今夜好好疼一疼你,也叫你销魂一场吧!”
徐月盈本就因病而惨白的脸色更是让李临德觉得她被吓到了,心中越发得意,从前高高在上的侯府贵女,真遇上这种事,还不是吓得花容失色?
只要他今晚事成,徐月盈就不得不嫁,那往后归宁侯府可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李临德扑了上去。
徐月盈计算着两人的距离,缩着身子往床榻里挪,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越是惊恐无措,李临德越兴奋,见了美人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早火急火燎。
他半跪在床边,张开双臂扑过去就要把徐月盈抱进怀中,试图禁锢起来以防她逃跑坏事,肥厚的嘴就朝着徐月盈柔软莹润的红唇而去:“表妹真白,看得人心痒痒,过会儿逍遥快活起来,你就只会喊好哥哥别走了,来吧小美人!”
就是这会儿!
徐月盈摸上先前藏在枕头下的簪,朝着李临德狠狠扎了过去。
第2章
只是他刚抬手过去,嘴也没能碰着徐月盈时,忽然一阵吃痛,他惨叫出声,左肩被刺中,血水汩汩涌出。
徐月盈手里钗上沾了鲜红的血,那张脸再好看,此刻也骇人。
她仍觉得不够,这根钗不如藏起的金簪尖锐,她摩挲着从枕头下取簪,李临德闪躲不及时,命根子的地方冷不防被狠狠扎穿,那一瞬间他连疼痛都忘记,大脑空白之后忽然发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李临德几乎被疼晕过去,捂着伤的最严重的的地方,面容狰狞扭曲,龇牙咧嘴,血水从他指缝渗出来:“贱人!贱人,你敢毁我,你这个贱人!”
徐月盈却满脸冷静,簪头朝着李临德方向,声色清冷:“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她是将门嫡女,幼时练过两年功夫,对李临德这样的草包来说是个不好招惹的。
他一向色厉内荏,一旦被刺伤,一时间竟然真不敢再试图靠近。
屋外脚步声频频传来,显得吵杂,徐月盈秀眉一紧,李氏已经带着奴婢婆子推门而入。
徐月盈握紧金簪,先发制人:“二婶这是什么意思?放任外男闯入我院中,我要到官府去告你!”
李氏呼吸一滞,待看清了李临德身上伤口,面上猛然一痛,旋即铁青,冲上前去扬手甩了一巴掌,阴恻恻道:“你敢这样子伤人,徐月盈!你简直该死!”
李临德见了她更号起来,这会儿疼得厉害,他蜷缩着躺在床上,眼里的刀子直往徐月盈身上招呼,淬了毒的眼神恶狠狠盯着徐月盈不放,恨不能立刻杀了她:“姑母要给我做主,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姑母,我后半辈子......我的下半辈子全毁了,李家被她给毁了啊!”
这种伤口真真切切摆在那儿,她再要说是徐月盈蓄意勾引也不会有人信,这丫头变了个人一样,难拿捏得很。
与其周旋没个结果,不如干脆利索拿定婚书。
她毁了临德的后半生,自然要她来赔!
李氏眼珠一滚就有了主意,心疼的吩咐人快请大夫来包扎止血,转过脸咬着牙骂徐月盈:“你就是服软求饶,我今天也是要押你到堂说个清楚的!”
李氏转过头吩咐婆子上前拿徐月盈:“小小年纪戾气这样重,把姑娘身上的钗环首饰都卸掉,免得等会儿上堂,她身上倒平白多出莫名的伤来。”她咬牙切齿,又瞪了眼李临德,恨他这样不中用,连个十来岁的女孩儿都辖制不住。
一室乱糟糟,那几个婆子因得李氏吩咐,下手黑,钗环首饰卸去时在徐月盈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不知多少痕迹,李氏看得心满意足。
徐月盈倜然心惊,李临德如此行事,一旦过堂必捞不着好处,告到官府对她来说本是好事,可李氏这样做派,分明成竹在胸,丝毫不怕。
她隐隐觉得不对,思忖再三,冰冷着嗓音说:“二婶准备让我这副模样上堂回话吗?把怀瑾还我!”
李氏啧声:“你真当自己还......”
“我好好一个贵女仪容不整的上公堂,连近身婢女都没有——”徐月盈料到了李氏不会轻易同意,很快截下她话头半威胁着说,“二婶这样苛待,出了门我便要哭天抢地喊上一场,夜深人静,也叫街坊四邻都听一听你是如何图谋侯府产业,逼死兄长遗孤的。”
她知道李氏,是既要钱财又要面子,得了实惠还得外面说得好听,更何况她对李家姑侄来说还大有用处,至少现在李氏是不敢真要她命的。
果然李氏神情沉下去,咬着后槽牙吩咐了婆子把怀瑾带回此间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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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知府姓黄,年已四十五,是个为人圆滑的官油子。
黄知府在扬州做官太久,当年归宁侯还在时他也算常来常往,见了李氏和徐月盈吃了一惊,再看徐月盈面色不佳,隐有病态,皱了皱眉:“徐小娘子身体不适?”
徐月盈一张口,声音没丢出来时先咳嗽起来。
李氏抢在她面前回话,把昨夜她在内宅伤人的事讲个清楚,却绝口不提李临德行事不端,然后又说:“本来是家事,可月盈伤了人还不依不饶非得闹到府衙,我做长辈的总不能偏私,只好带着他们两个到公堂上,请知府大人裁断。”
黄知府听完眉头皱的就更紧了,还是问徐月盈:“徐小娘子怎么出手伤人?其中可有内情?”
徐月盈声都弱下去很多:“是李临德意图不轨,我为了自保只能伤他,请大人明鉴。”
黄知府啊了声:“可有人证?”
徐月盈摇头:“昨夜只我一人进屋,二婶把我的婢女抓了出去,没有人证。”
“这......”黄知府一脸为难,转去问李临德,“李公子怎么说?”
李临德止了血也吃了止疼的药,被李氏拉着一起到堂上来卖惨给黄知府看。
此刻闻言做惊恐状,毫无血色的脸上全是凄苦:“我只是心悦表妹,今夜到徐宅也是姑母说要许婚,让我来商量亲事,我是读书人,有功名又是官身,怎么会对她做出逾矩的事!
她心气高,觉得自己是侯府贵女,奚落嘲讽我不说,又恼羞成怒用金簪刺伤我,把我毁成这副样子,大人明察啊!”
“那就是各执一词了。”黄知府摸摸鼻尖,最后还是把话落在李氏身上,“你既是姑母,又是婶娘,两个孩子闹成这样,你是什么意思呢?”
徐月盈闻言蹙眉,心口直坠,抢在李氏之前反问黄知府:“他若不曾试图近身,我如何能用金簪刺伤他?方才说我以金簪伤人,知府大人连这个都不问一问吗?”
黄知府面色一僵,不曾想十几岁的女孩儿这么不好糊弄,他沉默着仍旧去看李氏。
李氏故作为难,叹了口气,掖着手对上拜一礼:“我做长辈看着心疼,还是希望两个孩子成就好事,昨晚也问过临德,他是真心爱慕月盈,只是月盈行事偏激,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倘或今日堂上月盈松口,二人当堂换下婚书,有知府大人做这个见证,他便也就不追究了。”
“既然是这样,那倒是一桩喜事,化解干戈。”黄知府没等徐月盈把话说完,便劝徐月盈道,“现下小娘子无凭无据,李公子反倒能说你是诬告,于小娘子并没任何好处,不如换了婚书,两家反倒成就美满姻缘,是好事。”
至此徐月盈恍然大悟,原来李氏这么痛快的说上堂打的是这个主意,昨夜里她必定派人给黄府送了银钱,买通知府,要逼她当堂签下婚书,做定亲事。
徐月盈僵了一瞬,了然于胸,迈半步上前,昂首挺胸质问堂上人:“我是归宁侯府嫡女,我父兄在生时战功彪炳,皇上金口赞过朝廷肱骨,大夏脊梁,知府大人现在说下嫁李临德乃是美好姻缘?大人就不怕事情闹开,天子问责吗?”
李临德的名声很不好,扬州城无人不知,黄知府不过拿了银子办事,怎么肯理会徐月盈。
都说人走茶凉,归宁侯父子毕竟不在了,谁又真的把她一个孤女放在眼里?
于是径直吩咐师爷去准备换婚书的东西,朗声笑着同李氏说:“徐小娘子心里还是有气,不过孩子年纪小,回了家慢慢说,她早晚能想明白这是好事。”
话音才落,小吏一路小跑着冲进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回道:“府衙外有个妇人,说她是李公子的外室,闹着要到堂上求大人给她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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